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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四十一章 召集 十刃 文 / 天下我有

    楊劍來到小屋裡,只見藥箱裡有強心藥。楊劍心想:有了,我小時候吃了毒菇,師傅就是調這種強心藥給我吃的。就算現在跑下山去找大夫,也一定趕不及了。冒險試一下吧,憑著這貼藥。和師傅頑強無比的生命力。師傅。

    在秘密的墓地裡,田宗回來了。侍衛說:「田宗。」田宗說:「怎麼啦,連臉色都變了。」侍衛說:「你跑到哪裡去了。」田宗說:「因為我想大家守在這墓地裡乾等,一定很無聊吧!所以我跑到北京買了些特產,給大家嘗嘗。」侍衛說:「三天就是幹這個?」田宗說:「因為搞不懂買哪一種才好。想了很久。」那侍衛轉身掩面。田宗說:「你怎麼了?」那侍衛大喝:「你真是的,你不在的時候,楊宇這傢伙跑來動刀動槍。我們差點沒給他嚇死!」突然,楊宇在後面說:「楊宇這傢伙怎麼了?」那侍衛大吃一驚。田宗說:「啊,楊宇,好久沒見了,要吃一點嗎?」說完給那些特產給楊宇。楊宇說:「咦,是餅乾啊!你會離開鄧伯孫身邊,多半是因為有些什麼重要任務要執行。不會只是要買餅乾吧!」「我的心眼比常人的肉眼更銳利,可以看透人的內心。就算是你這樣無情無慾的人也不例外。」田宗說:「啊?」楊宇說:「哼!算了,你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吧!反正和我無關。啊!差點忘了,全體十刃要馬上到大廳作緊急集合。除了張十刀。其他十刃所有成員都已經到了。」田宗來到大廳,只見一個手拿鐮刀的女子,田宗對這女子說:「朱蓮。」那女子說:「田宗,好久沒見了。」那侍衛哼了一聲。朱蓮對那侍衛說:「你也別來無恙嗎?」那侍衛說:「我好得很。」朱蓮說:「今次我們就來個了斷吧!看看到底誰才是鄧伯孫大人的真正愛人。」那侍衛說:「好啊,我才不會輸給你這男不男,女不女的妖怪。人妖鐮刀手。」旁邊一個矮小老頭說:「嘿嘿嘿,年輕人真是活力十足啊!」田宗說:「錘才老人,你的精神也很好吧!」錘才老人說:「嘿嘿,也只有你一個會對我這麼好。」望著旁邊的十刃其他人說:「跟那群傢伙打招呼的時候,他們竟然理都不理我。哼。全是一群沒禮貌的東西。其實啊。他們的心裡是妒忌我武功高強吧!」田宗說:「對了,錘才老人,怎麼沒看到你的拍檔?」錘才說:「二不在外面呢!因為那傢伙塊頭太大了,恐怕進不了秘密墓地。」只見方志說:「好。大家都到齊了。」只見鄧伯孫在中間。田宗說:「鄧伯孫大人。我未得准許就外出三天。請大人恕罪。」鄧伯孫說:「唔。」田宗把特產遞給鄧伯孫,鄧伯孫收下了。之後鄧伯孫正色說:「大家不遠千里跋涉而來,路上辛苦了。而這一天。也令大家久等了。」「全心為我的人。天劍田宗,鐮刀朱蓮。一心想殺我的人。盲劍楊宇。對正統朝廷感到失望的人。迦葉美優,明王慈安,失百方志,鬼丸易萬芳。自負武功蓋世的人。飛翼福安,破軍一號錘才老人,破軍二號二不。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想法。如今,聯手行動惡時候終於到了。明晚夜晚,開始我們北京縱火行動!」這個決定性的一日終於來臨了。

    再說楊劍在小屋裡睡著了。突然,古清一腳踢來,說:「你這傢伙還在睡大覺。很多人都等著你回去。不要慢吞吞的,快下山去吧!」楊劍抱著古清說:「師傅。」古清說:「可能是由於這把劍的原因,」楊劍心想:大振?古清說:「你看,因為這裡有顆釘子凸出來。所以刀柄並不十分牢固。而那時候的你,也一直在猶豫不決。直到最後一刻才拔刀。使這把刀只吸收了翔龍天閃惡五成威力,因而減低了它的殺傷力。這把刀能夠體會到主人的心意。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刀。歸根到底,也就是全靠我這天才師傅的教導,以絕妙的方法教你用斷頭的刀使出翔龍天閃。才能有奇跡出現。」「雖然差點因此而死掉,但總算是把最高劍訣傳授給你了。如你所見,即使是以斷頭的刀使出翔龍天閃,威力也是十分驚人的。以後,你就繼續當你的浪客。把這一招練到剛柔並重,隨心所欲的地步吧!」楊劍說:「是。」古清說:「好吧,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快點下山去吧!你的朋友們正在等你呢!」楊劍說:「師傅,徒兒去了,你自己保重!」古清說:「且慢。這件斗篷是蜀山派掌門人代代相傳下來的,也是繼承人的證明。披上它吧!我把它傳給你。」說完脫掉斗篷給楊劍。古清說:「你一定要保護好身邊的人,和鄧伯孫他們鬥爭到底。我就心滿意足了。」說完轉身走了。

    在北京的街頭,突然多了很多捕快。民眾都說:「出了什麼事?到底怎麼了?今天無端多了那麼多捕快。」在一個衙門裡,滕天正和縣官談話。縣官說:「滕天,我們已經按照你的指示,盡量多派人手在北京巡邏。」滕天說:「好的,謝謝。」縣官說:「鄰鎮的衙門也已派出增緩。傍晚前我們大概能集合五千名捕快。就算鄧伯孫他們膽大包天,看到我們嚴陣以待,也不敢亂來了吧!」滕天說:「真的會這麼順利嗎?」縣官說:「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們這次順利得如有神祐呢!」滕天說:「唔?」縣官說:「我們一直在尋找的那個男子,今早來到衙門了。我已經派馬車去接他。想來也該回來了。」突然,外面馬車聲響。縣官說:「說曹操,曹操就到。」只見馬車門一開,楊劍從馬車上出來了。縣官說:「他就是快刀一斬?」滕天對楊劍說:「喂,在陽光燦爛的午後坐馬車來訪。真像一個悠閒的大財主呢!」滕天繼續說:「你已經下定決心要變回快刀一斬嗎?」楊劍回頭說:「唔?你看呢?」滕天說:「哼!算了。有緊要事跟你商量。進來再說吧!」於是楊劍就進來衙門。兩人坐下。滕天說:「鄧伯孫準備發動北京大火。」楊劍說:「北京大火?」滕天說:「對,是從你捉回來的那個張十刀口中問出來的。而在今早,有捕快在街上發現一名形跡可疑的男子,於是把他抓回來盤問。這個傢伙招認了自己是鄧伯孫一黨的探子,正是為了北京縱火計劃而來的。他們會在今晚進行縱火行動。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楊劍說:「這可有點奇怪。」滕天說:「你也覺得裡頭透著古怪吧!」楊劍說:「雖然鄧伯孫手下不乏武功高強之輩,但是若論人數。則我方明顯佔有壓倒性的優勢。因此他們在戰略方面,必定要以偷襲以及暗殺為主,這樣才有勝算。」「而他們的北京破壞計劃,也是針對以上的考慮議定出來。」「但如果計劃的機密情報那麼容易被洩露出去的話,偷襲和暗殺的成功機會就會微乎其微。」滕

    天說:「對於他們來說。計劃的成功與否。關鍵就在於機密問題。以我的估計。他們一定會派一名十刃成員到監獄殺張十刀的,為了防禦這一點,我還特意在監獄裡設下重兵守護。但我們守候至今,他們竟連半點動靜都沒有。好像就根本不在意張十刀會把機密情報洩露出去似的。我覺得這件事有點古怪。」楊劍說:「很可能在北京縱火計劃的背後。隱藏了另一個不為人知的大陰謀。難道除了北京。他們還另有攻擊目標?」滕天說:「北京縱火事件是模仿鄧茂七起義而議定的。令鄧伯孫在奪國的同時。能享受到復仇的快意。因此他另一個攻擊目標也必定有這種諷刺意味。」「是哪裡,他們攻擊的目標,到底是——」滕天說:「如果這次鄧伯孫想要找一個最具諷刺性的地點。那就是明軍攻陷鄧茂七的——福建!」「在北京縱火只是他們整個計劃的第一步,利用戰船從海上炮轟福建。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我明白了,北京大火只是聲東擊西之計。這麼說,那次鄧伯孫一黨與捕快的衝突也是刻意安排的。以便故意洩露情報給我方。他們的目標其實是福建。差點中了他們的詭計!」楊劍說:「如果他們真的從海上攻擊的話,那朝廷之前的準備功夫都是白費了。時間不多了,趕快啟程吧!」說完,楊劍轉身出門。突然蔣樂右在門外說:「怎麼,又想丟下我嗎?這次不會讓你得逞了。」說完一拳打向楊劍,楊劍中拳了。楊劍說:「蔣樂右,你怎麼會在這裡。」蔣樂右說:「你是說,我為什麼會來北京?這還用問,你來打架,我當然是來幫你忙啊!」楊劍說:「嗯,沒時間了,邊走邊聊吧。」

    再說墓地裡,方志同那些蒙面人說:「各位,起義的時機已經成熟。我們不必再躲藏在這墓地裡了!向那群無知的愚民展示我們的力量吧!準備!出發!」

    只見一輛馬車在大路上奔馳。裡面坐著楊劍和滕天,還有蔣樂右。蔣樂右對馬伕說:「快馬加鞭,目的地是福建。」滕天說:「我們繼續說,我已經安排了約五千名捕快駐守北京。在人數方面,是鄧伯孫一黨的十倍。如無意外,應可確保北京的安全。」楊劍說:「在下於出發前寫好的那封信。」滕天說:「放心吧,我已差人送去了。不過,你到底寫了些什麼!」楊劍說:「北京捕快眾多,要對付五百名敵人不難,但要制止全城五百多處同時點燃的火頭,卻不是易事。要確保北京的安全,就一定要借助他們的力量。這群自洪武年就一直守護著的北京人。」

    再說酒屋裡,丁操接到楊劍的書信。丁操問僕人說:「銃當時是多少錢。」那僕人說:「我怎麼知道,你問這個幹什麼。」丁操說:「我身為錦衣衛總管,本來也不贊成在作戰中用銃。但是,本總管轉念一想,為了對方鄧伯孫一黨,還是準備一件犀利的武器比較好。」師徒薰說:「可是,銃無疑是威力強大。可說是最厲害的殺人武器。但是,卻始終敗於錦衣衛隱鬼他們的手下。錦衣衛的真正力量與價值,與這些用金錢買回來的東西,是不能同日而語的。楊劍也是明白到這一點,才對你們特別看重。」大家拆信看了。僕人說:「信上說的是真的嗎?今天我看到街上有很多捕快巡邏。北京大火,真是無法無天。」陳浩然說:「那群瘋子向來無法無天,這倒不是今天才有的事。」師徒薰說:「阿操,我們該怎麼做!」丁操說:「我們當然不能讓他們這樣胡來。快放飛鴿,通知北京內的錦衣衛。」對僕人說:「你們換上錦衣衛衣服,今次是我們北京錦衣衛大顯身手的好機會!」師徒薰說:「陳浩然。我們也要幫忙吧!」陳浩然說:「那當然!在點蒼派與錦衣衛作戰時。真是做夢也沒想到今天竟會和他們並肩作戰。」

    再說蔣樂右他們。蔣樂右說:「時間不多了,衝啊!快馬加鞭!」滕天說:「我已發出信號通知福建方面!但是,大部分的人手已被派往北京,因此我方在人數上並沒有壓倒性的優勢。再說。我們就算坐馬車飛奔趕去。最快也要天明才到達。」楊劍說:「時間方面已無法可想。眼下的問題是朝廷根本就來不及作全面搜查了。」蔣樂右說:「你們這樣嘮嘮叨叨也無濟於事啊!就算我們來不及阻止他們的行動。福建亦不至於因一次炮轟而毀滅。事到如今,一切盡力而為就是了。」楊劍說:「蔣樂右,鄧伯孫的目的並不是在於毀滅整個福建。如今若是突然出現一艘來歷不明的船。向福建發動炮轟。福建一定會頓時陷入極度的混亂之中。」滕天說:「而現今朝廷又無力平息動亂。福建最終就會進入無朝廷狀態,一切地方事務也會陷入癱瘓。」蔣樂右說:「原來鄧伯孫在打這個主意,事態既是這麼嚴重,那就更加要快馬加鞭。」

    在福建港口,鄧伯孫一行人在船上,美優突然冷汗直流,鄧伯孫回頭說:「美優,怎麼了?」美優說:「這個連慈安他們都不知道的炮轟計劃,竟能讓我參與其中,我當然感到榮幸。但是,真是靠這艘!破船?」鄧伯孫說:「美優,若是光憑外表,你會喜歡我嗎?」美優呃了一聲。鄧伯孫說:「你看上的不是我的外表,而是我的內涵吧?所以你也要看看這艘船的內裡啊。」說完,伸手推開艙門。只見一副炮船出現在面前,鄧伯孫說:「這就是我們手中的皇牌。名叫煉獄。怎麼了,美優,看清楚以後,你喜歡上它沒有?」美優笑著說:「唔!有了它,我們就可以對那可恨的正統朝廷,施以致命的一擊了。快點,快開船啊!」鄧伯孫說:「別著急。」轉頭對方志說:「方志,什麼時候了?」方志說:「傍晚。距離北京大火還有煉獄的時間還有不到半刻鐘。」

    再說楊劍他們,楊劍說:「洪武時當快刀一斬的經驗所得,進行暗殺時最重要的兩點,不外是第一,靜候至深夜。第二,混跡於人群之中下手。如今他們已做到了第一點。至於第二點,要不被察覺,就必須混跡於同類之中。鄧伯孫繼承了我的快刀一斬,這傢伙在行動前採取怎樣的策略。在下這個快刀一斬是最清楚不過的了。為了掩人耳目,他一定已將那艘炮船改裝成一艘普通民船的樣子再混跡於其他民船,肆無忌憚得停泊在港口。」

    也就是說,距離兩方正面交鋒。還有半刻鐘。

    在北京外的山坡上,十刃的朱蓮,楊宇,慈安,易萬芳,錘才老人他們正看著北京大火的發生。朱蓮說:「是時候了,為什麼連半

    個火頭都沒看到?」錘才老人說:「別著急,燒著了以後也要等一會才能看得見冒煙的。」突然,一群蒙面人上來說:「報告,北京城內多了很多巡邏捕快,第一隊無法順利按計劃行動。第二隊也是,第三隊也是。」朱蓮說:「天啊,你們真的一點用都沒有。」楊宇說:「哼,既然這樣,只好改變作戰計劃了。我們來幫個忙,製造機會給你們放火吧!」慈安對楊宇說:「楊宇,我們十刃的任務是要在混亂中暗殺大官。如今卻跑去殺巡邏捕快和普通民眾。這可有點不合規矩。」楊宇說:「這有什麼,反正一旦放起火來,他們也是死定的了。」慈安說:「你要是這樣說,我也不勉強你。」朱蓮對楊宇說:「唉,我和你一起去。」錘才老人說:「那麼我就和二不留在這裡吧!」易萬芳說:「那我呢?」福安說:「你這個笨蛋不要跟來。」

    在北京城你,捕快們正和蒙面人他們對峙,只見捕頭說:「發動進攻,我們一定要全力保衛北京,絕不能讓你們這群傢伙胡作非為。」「劍客捕快隊,衝啊!」那些蒙面人一看說:「不行。捕快實在太多了。別說了,快逃吧!」突然,那個想逃跑的人被人從後面殺了,只見朱蓮他們出現在眾人面前。朱蓮說:「想逃跑的人。不妨試試。只要能逃得過我手上的這把鐮刀。天涯海角隨便你跑到哪裡去。」突然。福安出現在他們上空,已經殺死了幾個捕快,只見福安說:「身為士率。怎麼可以貪生怕死。特別是你們這隊步兵。既是步兵,就只能前進,不能後退。」這樣一喝!只見那群蒙面人立刻抖擻精神和捕快決一死戰。只聽到北京城的上空發出震耳的吶喊聲。真是驚心動魄。只見兩個蒙面人在北京城的一個牆角上準備放火,一個蒙面人說:「好,就在這兒放火吧!」另一個蒙面人說:「捕快隊正全力與我們步兵作戰,現在真是大好時機。」他們正想放火。突然後面一個北京城的百姓說:「快來人啊,有壞蛋要放火啊!」嚇得他們兩人一跳。這麼一說,立刻有很多百姓出現在兩個蒙面人面前說:「哪裡?在哪裡?啊!在那邊,抓住他們。」嚇得兩個蒙面人不能動說:「喂,怎麼辦,這麼晚了,怎麼還有這麼多人沒睡。」百姓把兩個蒙面人放倒了。突然,丁操等人出現在屋簷上,丁操說:「好,這兒沒事了。」那些百姓說:「喂,啊操,不對,應該叫新總管,那兩個傢伙被我們幹掉了。」丁操說:「各位辛苦了,這個只是開始,大家一定要繼續戒備啊!」轉身對僕人說:「好了,現在我們分頭行動。到各處巡視。防火之餘,還要保護居民。」那些僕人說:「是,新總管也要小心。」於是他們就分頭行事了。只見百姓都說:「好好的幹啊,打他們個落花流水。」只見師徒薰和陳浩然在一旁說:「北京錦衣衛可真受歡迎,真是難以置信。」丁操說:「這就是老僕人他們所選擇的生活方式,這十多年以來的成果。」大聲對百姓說:「好啦,大家分頭工作。」雖然時代已經改變,戰鬥的形式已不盡相同,但這股熱情卻是絲毫未減。丁操轉身對師徒薰和陳浩然說:「啊薰,陳浩然,我們也要到別的地方。」陳浩然說:「嗯,這種即使面對銃也毫不退縮的勇氣和熱誠。才是錦衣衛的可畏之處。」突然,楊宇出現在丁操後面說:「我正在奇怪怎麼這兒遲遲未能點火,原來是你這個小丫頭。」師徒薰和陳浩然大叫:「啊操。」只見楊宇的長劍一劍刺向丁操。

    再說福建港口的船上,方志說:「他們怎麼搞的,這會兒應該是北京那邊燃起熊熊大火才對啊!難道是發生了什麼意外?」鄧伯孫說:「要對付五千名捕快可不容易,因此未能依照原定時間點火也不奇怪。」方志說:「可也不該這麼遲還沒得手啊!」鄧伯孫說:「你著什麼急!反正又不會有人趕來這阻擾我們。」美優說:「咦,鄧伯孫大人。你看起來好像有點傷感呢!」美優說:「雖說是作戰需要,但真的要毀掉一個充滿洪武回憶的城市,你多少也感到有點可惜吧?」鄧伯孫說:「美優,你喝醉了!我怎會覺得傷感!這可是我邁向霸權的第一步。我正期待的北京大火,也只是今晚啟航前的一幕作為開戰宣言的煙火,如此而已。」「不過,話說回來。戰鬥至今,始終未能與他交手。卻真是心頭一大遺憾。」突然,一個偵查的蒙面人對方志說:「方志大人。」方志說:「終於燒起來了?」蒙面人說:「不,是一輛馬車。有輛馬車正朝著我們的方向衝來。」馬車上,蔣樂右說:「楊劍。是哪一艘?哪一艘才是鄧伯孫的炮船。」楊劍說:「那艘木船,只有那艘船正準備出發。」滕天說:「好,出發。」楊劍他們下車來到船前,只見方志大叫說:「怎麼可能,他們怎會跑到這裡來。」鄧伯孫說:「我們都曾是洪武年的快刀一斬,他要看透我的心思,自然也不難。」鄧伯孫對楊劍說:「你是專程來送船,向我道別的吧!快刀一斬。」

    鄧伯孫說:「畢竟,能看穿我的計劃,他們也真不簡單。要好好稱讚一番才對。快刀一斬。滕齋一。還有…」望著蔣樂右。「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也來了。」田宗說:「咦?啊,他是楊劍的朋友,嗯,真的是他。他叫蔣樂右。在點蒼派附近是個出了名的打架專家。」鄧伯孫說:「唔?那麼說。他就只是個嘍囉罷了。」蔣樂右說:「嘿嘿。敵人看到我們竟會出現在這裡,當然是嚇了一大跳。」滕天說:「笨蛋!」蔣樂右說:「但是,好戲還在後頭呢!」田宗對鄧伯孫說:「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鄧伯孫大人。乾脆就在這兒作個了斷吧!」鄧伯孫說:「雖然我也很想,但是我們沒多少時間了。可是,完全不管他們,這就開船而去的話。又予人不戰而逃的感覺。」轉身對方志說:「方志,傳令下去,全體馬上進入船艙。準備脫去偽裝。叫他們看看我們真正的實力。然後知難而退吧!」楊劍他們在岸邊說:「我們要怎麼做?」楊劍說:「為今之計,先潛水過去。再在船底嘿嘿。」蔣樂右說:「弄個洞的話,不用小刀,我有更好的工具。」說完從衣袖裡掏出炸彈,說:「我離開點蒼派時,江南送了幾顆炸彈給我,而且還是新型的。」滕天說:「笨蛋。」蔣樂右說:「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到底我全身上下哪一個地方很笨,或是像一個蛋。老是這樣說我。」滕天說:「連人家為什麼罵你也不明白,可見真是個笨蛋。」楊劍說:「算了,別吵啦。蔣樂右,就算是不用點火的最新型炸彈。一旦沾到了水,裡面的火藥也會被沾濕。這樣的話,不管是威力多麼龐大的炸彈,也無法引爆。」滕天說

    :「反正你也沒佩刀,你就呆在這兒,乖乖的等福建捕快來了再說吧。」

    突然,鄧伯孫的船突然爆炸了。發出巨大的響聲。楊劍說:「怎麼了?鄧伯孫的船無端發生爆炸。」滕天說:「難道是大炮走火?」楊劍說:「不。」突然,爆炸後,出現在楊劍他們面前的是一艘鐵甲戰艦。鄧伯孫出現在戰艦上說:「這下子可嚇一跳了吧?這艘大型鐵甲艦——煉獄,是我們耗費了超過一半財產才建成的。如果光是用來叫你們嚇一跳的話那就沒必要了。」轉頭對方志說:「方志,準備發射炮彈。」方志對蒙面人說:「讓他們嘗嘗我們的厲害。」那些蒙面人說:「知道。」滕天說:「哼,是鐵甲艦,這王八蛋竟有這麼犀利的軍備在手,正統朝廷今回可是在劫難逃了。」對著楊劍說:「楊劍,你的斷頭的刀能削鐵如泥嗎?」楊劍說:「嗯,如果不是在水中揮刀的話。要改變策略才行。」轉頭對蔣樂右說:「蔣樂右,在下和滕天去引開他們炮火的注意力,而你就乘機找艘小艇。坐小艇繞到他們的後方,用你手中的炸彈粉碎他們。」只見鄧伯孫大叫發炮。楊劍他們說:「行動。」之後,滕天和楊劍分別避開炮彈。蔣樂右說:「喂,等一下。我去哪裡找只小艇,然後再劃過去。這一點點時間怎麼夠。而且要完全避開炮火的攻擊,再繞過去,根本就不可能。」方志說:「第一發命中目標。第二發聽候指令。」鄧伯孫說:「不要再發炮了,馬上準備四頭銃。」正當那些蒙面人愕然時,突然,楊劍和滕天已經從天而降,上了船。鄧伯孫說:「歡迎兩位,但你們也太小看我了。既然你們能看透我的心思,識破我的計劃,那麼同樣地。我也能看穿你們的戰略。」突然,楊劍發現了四頭銃。這時只見蔣樂右用破木板像現在的舢板那樣滑翔向鄧伯孫的鐵甲艦。鄧伯孫說:「我一眼就看穿你們的聲東擊西之計了,四頭銃準備開火。射向蔣樂右。」果然,只聽得炮聲連連,射向蔣樂右。楊劍他們大驚。突然,蔣樂右好像不怕四頭銃,一拳打在江面上。一股氣流直衝上天。方志說:「這是慈安的兩重擊。」鄧伯孫說:「這傢伙,可不是個普通的嘍囉。」只見蔣樂右啊啊啊大叫。一手把炸彈扔向鐵甲艦。那些蒙面人大驚,方志說:「怕什麼,不過是一般的炸彈。就算讓他投中了,也沒有多大的威力,頂多炸掉一兩根桅桿罷了。」蔣樂右說:「去吧!」只見炸彈在鐵甲艦上爆炸了。

    爆炸震得船上的蒙面人和方志站立不穩。蔣樂右也掉到水裡去了。說:「江南這傢伙。竟給了我這麼危險的炸彈。還說什麼只是用作防身。不過,如今可是大派用場。廢話少說,鄧伯孫,你等著。我現在就來教訓你。」說完。游泳過去船上。船上的方志說:「保持船艦平衡。各分隊馬上報告損毀程度。」各分隊說:「機房嚴重損毀,螺旋槳已被炸斷。船尾起火,大火迅速蔓延。我們已無法控制。大火逼近彈藥庫。進入緊急狀態,預計彈藥庫會在不久被大火淹沒。船底損壞入水,已無法修補。方志大人,請速下令,棄船逃生。」方志痛恨地說:「我辛苦策劃,來回奔走於軍火商之間,好不容易才建成的煉獄。竟毀在一個乳臭未乾的混賬小子手上,氣死我了。」鄧伯孫說:「不只是他一個人,我們確是因為小看了這小子而損失慘重。但是。能心思慎密,看穿了我們的作戰計劃,甚至能準確地找到煉獄的所在。同時亦因為滕天的周詳部署,早已在衙門調派人手,做好了準備功夫。而我,就是因為過於輕敵。才會遭此打敗。」「雖然損失了一艘煉獄,我可說是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但是,這也使我確切地明白到,在舉事之前,一定先要幹掉你們三人。」田宗說:「鄧伯孫大人,村子那場未完的戰爭,現在就要來個了斷了嗎?」鄧伯孫說:「不過。」田宗說:「怎麼了?」鄧伯孫說:「改個地點吧!大明山的東北部有個門前肅立的墓地,那兒就是我們的秘密基地。在那裡決鬥的話,絕不會有人來騷擾。當然,我方只會出動十刃成員及本人應戰。如果你們有十人的話,也就是十對十的決鬥。」滕天說:「我倒不是計較這個,只是嘛,反正是打架,不如乾脆現在就來,二對二的打個痛快吧!這艘船又沒沉,看來還能支撐一會兒呢!」說完作出拔劍的準備。突然,楊劍按住滕天的劍。滕天說:「幹嘛!」楊劍對鄧伯孫說:「好吧,我們在大明山的墓地再比高下。」突然,一個蒙面人對鄧伯孫說:「鄧伯孫大人,小船隊已準備就緒。請下來吧!」鄧伯孫轉身對楊劍說:「快刀一斬,與你的決鬥,向來我只視作兒戲。但從這一刻開始,我已決定要不惜任何代價來對付你!而且不會再讓你有機可逃。準備好棺材來送死吧!」說完,下了小船走了。楊劍說:「相信這次隨艦出征的,都是鄧伯孫的心腹忠臣。他們是絕不會扔下鄧伯孫,各自逃命的。如果我們在這裡決戰,他們就無法及時逃生了。即使是敵人,在下也不希望造成太大的死傷。」

    滕天說:「如果不是這樣子能打敗鄧伯孫嗎?」楊劍說:「在下只是,希望不要使更多無辜的人捲入這場戰鬥之中。」滕天說:「現在,已如你所願。」突然,蔣樂右在後面說:「好,來吧!我蔣樂右已踏上敵艦,鄧伯孫,快滾出來!」楊劍和滕天轉身望著蔣樂右,楊劍說:「鄧伯孫在那裡!」指著遠處的小船。蔣樂右說:「什麼?」滕天說:「笨蛋!」楊劍說:「別老是這麼說他!如果沒有他,我們也不可能一舉炸毀煉獄。真正的蔣樂右是一個比你想像中更有勇氣和正義感的人。」滕天說:「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但即使如此,他仍是一個大笨蛋!」滕天說:「北京似乎亦一片平靜。」楊劍說:「雖然沒看到火頭,但確實情況如何,還不能肯定。不管怎麼說,這場災難性的北京大火,總算能及時阻止了。兩度交鋒,我方大捷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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