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林紫蒼與伯念奇 文 / 天下我有
丁操說:「林紫蒼,他也來北京了?」師徒薰說:「林紫蒼,就是那錦衣衛總管!」陳浩然說:「雖然當時只是在人群之中,而且只是匆匆一瞥。但我肯定沒有看錯。」丁操一手按住陳浩然的頭,陳浩然說:「痛死了,你要幹什麼!」丁操說:「剛才的話是真的嗎?沒有騙我吧!林紫蒼總管真的來了北京?」陳浩然心想:她說林紫蒼總管?突然,陳浩然退後抽出背後竹劍對師徒薰說:「快點走開,啊薰。原來這傢伙跟那群錦衣衛是一夥的。」對丁操說:「你接近楊劍的目的是什麼,是幫林紫蒼,還是想幫隱鬼他們報仇?」丁操說:「報,報仇?到底是什麼回事,林紫蒼總管和楊劍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隱鬼他們到底怎麼了。」陳浩然說:「不要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來。」師徒薰雙手一推兩人說:「你們兩個都先冷靜下來。」師徒薰對丁操說:「好吧,我將一切原原本本告訴你。」陳浩然說:「啊薰。」師徒薰說:「多虧啊操的幫忙,我才能與楊劍相見,這次輪到我來幫她了。」丁操說:「師徒薰姑娘。」師徒薰說:「我對林紫蒼其實並不認識,關於他的一切我也是聽回來的,沒有親眼看見。但對你來說這或許是一個痛苦的故事。」於是,師徒薰說了隱鬼他們犧牲的事。
再說伯念奇在酒屋裡。僕人進來說:「老僕人,老僕人。」伯念奇說:「什麼事。我又不是聾子。不用那麼大聲。」那僕人說:「外面有人找你。」伯念奇說:「唉,我這幾天心情不太好,誰都好,叫他們走吧!我不想見客。」那僕人說:「真的不見嗎,是年輕的女孩啊。」伯念奇說:「早說嘛!」伯念奇來到外面,只見三個女子說:「是伯念奇嗎?有人叫我將一封信交給你。」伯念奇接過信很失望地說:「是誰讓你們把信交給我的。」那三個女子說:「是一個很帥的男子。但臉色很陰沉。」伯念奇拆信一看,知道是林紫蒼了。於是他應約來到酒樓。兩人坐下。伯念奇說:「很久沒見了。本來不應在這裡相見的。」林紫蒼說:「嗯,這樣我說話也比較容易。」伯念奇說:「回到北京,為什麼不去酒屋一趟,丁操很想見你。」林紫蒼說:「當初安排啊操住在酒屋就是為了讓她遠離危險的生活。如今也就不打算再見她。」伯念奇說:「我明白。她是偉大的上任總管遺留下來的孫女。大家都不願意看到她遇到危險。」伯念奇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林紫蒼說:「嗯。請你幫我找一個人,他已經到了北京,但憑我一己之力。找他並不容易。這個人的名字是快刀一斬,楊劍。」伯念奇說:「醒醒吧。林紫蒼。就算你真的殺了楊劍。也無法令隱鬼他們復活。我從楊劍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啊操為了找你而離家出走,多虧楊劍保他平安。但他不久就離開了酒屋,我也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林紫蒼說:「既然是這樣。就沒有什麼好說了。」伯念奇說:「林紫蒼,不如先休息一段時間吧。眼下你需要的不是戰鬥,而是心靈的靜養。」林紫蒼說:「雖然我們同為錦衣衛,但我心情到底也只有我自己明白。我的戰鬥是不會止息的。」說完,向後揮出一拳,直把牆壁弄斷。伯念奇轉頭也怒視著林紫蒼說:「林紫蒼,最後我要告訴你。如果你拋棄了錦衣衛的尊嚴,而變成一個真正的魔鬼。那我當初推薦你為總管的決定就是錯誤的了。到時我會將你殺掉。」林紫蒼走出酒樓,在街上,他遇見了一群奇怪的人。一個苦行者,一個胖者,還有一個蒙面人。還有田宗呢!田宗對林紫蒼說:「咦!我們又見面了。原來你也來北京了,真巧啊!」林紫蒼說:「裝的真像,我的行蹤你不是一直都瞭如指掌嗎?」田宗說:「你太多疑了,我們也是今早才到北京的。」林紫蒼說:「是嗎?那可真巧,我也是今早開始才感覺到自己被人監視的。」田宗立刻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來賠個不是吧!好了,別生氣了,和我們一起走吧!」林紫蒼說:「我再說一遍,我不打算加入什麼亂七八糟的黨派。」蒙面人和苦行者動了一動。田宗說:「你誤會了,我不是要勸說你加入。只是你願意同鄧伯孫大人見個面嗎?」林紫蒼斜眼望了望田宗。田宗說:「你與北京的錦衣衛彷彿談不攏呢!但我們的情報網卻是最龐大,最精密的,光是這一點,也值得見一次面吧!」林紫蒼說:「好了,你贏了,請帶路吧!我要與鄧伯孫見面。」於是,田宗就帶著林紫蒼去見鄧伯孫。
在北京的鬼門東北面附近,有一座自古以鎮護皇城而著名的靈山——這裡就是大明山的一角。田宗他們來到了大明山,田宗說:「就是這裡了。請進,請進。」再說方志在鄧伯孫的臥室外敲門說:「大人。」裡面的侍衛說:「鄧伯孫大人不在臥室裡,你們吵死了。」方志說:「他到哪裡去了。」侍衛說:「唉,大人技癢,現在多半在鍛煉場裡。」當方志去到鍛煉場時,看到鄧伯孫正一刀砍中一個蒙面人。方志心想:真快,快得連拔刀的動作都看不清。方志說:「鄧伯孫大人。啊,很久沒見過秘劍之首——靈焰。」田宗他們也來了。鄧伯孫說:「哼,這麼多人來偷看我練劍。有事?方志!」方志說:「厄,是。想告訴你,田宗已經回來了,剛才是。」鄧伯孫說:「算了,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田宗說:「鄧伯孫大人,我回來了。還有幾個十刃成員也回來了。」鄧伯孫說:「呼,很久沒見了。慈安,修煉完了嗎?」慈安說:「是的。」鄧伯孫說:「也等你很久了,福安。」那蒙面人說:「怎麼會!」鄧伯孫說:「易萬芳也來了,還是一副傻乎乎的樣子。」那胖者說:「咕。」鄧伯孫望向林紫蒼說:「還有,你是第一個進入這墓地的外人,歡迎。」林紫蒼說:「你似乎誤會了,我有言在先。我來這裡只是為了得到關於快刀一斬的情報。並沒興趣加入你們這黨。」方志和福安同時望著林紫蒼。鄧伯孫說:「哦?這也沒關係。我向來認為,人是基於自己的性格來決定自己生存的方式。例如要高高在上的人。或者要追隨別人的人。還有一種是跟誰也合不來,只能孤傲地生存的人。我並不需要你這種人加入成為我的部下。組織內若有一個孤傲的成員,他早晚成為組織的弱點。但是。我欣賞你那孤傲的性格。我有個提議。你不妨一聽。我們盡力向你提供一切關於快刀一斬的情報。」「你喜歡怎樣對付他,是你的事。我並不打算過問。當然你擊敗他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林紫蒼說:「條件就是幫你們殺掉快刀一斬對吧!」鄧伯孫說:「別心急,先聽我說。」林紫蒼說:「換言之,不是加入組織。只
能算是合作吧!老實說。到底你們是否真的有關於快刀一斬的消息?」方志說:「和張十刀一戰後。快刀一斬現在去向不明。」林紫蒼轉身說:「那就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田宗說:「但是有線索。」林紫蒼停下了。田宗繼續說:「剛才跟林紫蒼談話的老爺爺,不是一直在等待快刀一斬與他聯絡嗎?只有我們襲擊酒屋成功,就可以把他抓來拷問一下。得到一點消息。」鄧伯孫說:「嗯,這倒是個好主意。總管大人,你認為如何。」林紫蒼心想:我到時殺掉楊劍後,會殺掉你的。鄧伯孫說:「你就是同意了?」林紫蒼說:「就聽你們的吧,除了殺掉快刀一斬,我已別無他想。」鄧伯孫說:「田宗,你幫我為客人安排房間。方志,你負責挑選參與襲擊行動的部下,其他人可以回去休息了。」方志說:「真的可行嗎?鄧伯孫大人!」鄧伯孫說:「唔?」方志說:「雖然那個人的身手看來很不錯,但是,居然可以對過去的同志見死不救,可見這人實在冷酷無情。」鄧伯孫說:「這有什麼關係?我們也不是冷酷無情的一群嗎?」方志說:「我懂了,說得也對!」所謂魔鬼就是指這一群無法過著正常生活,無法擁有正常感情的生物。
此刻,在酒屋裡,那些僕人說:「今晚的天氣突然轉壞了,啊曾,爺爺呢?」另一個說:「啊,睡覺了。」那個說:「真難道,平時爺爺很喜歡晚上行動的。」另一個說:「最近爺爺不知道為什麼怪怪的。」另一個說:「算了,爺爺也不是最近才怪怪的,睡覺吧!」那個說:「說得也對!」危機已逐漸逼近酒屋。
錦衣衛之間的決裂,正隨著時間的過去而逐漸逼近酒屋。在這個時候,楊劍和古清各自揮劍砍向對方,雙劍相交。發出赤烈的聲音,突然,古清一腳踢中楊劍。楊劍倒地,古清說:「雖然正舉刀揮動,但也不一定會斬擊啊!你過於依賴戰鬥時瞬間的判斷了。」「所以我要在傳授最高劍訣給你之前,先測試一下你現在的實力。真沒想到你的身手遲鈍到這個地步。」楊劍說:「時間不多了,這樣子拖下去的話,大家都會落入鄧伯孫的手中。快點把最高劍訣傳給我。」只見古清右手握劍,快速拔刀。在腰間握著刀鞘再拔刀,這姿勢是蜀山派二段拔刀術雙龍閃!楊劍橫劍一隔,古清用刀鞘作第一攻擊。鞘擊後連續使出劍擊,另一招二段拔刀術。雙龍閃之雷響!已擊中楊劍了。古清說:「你以為憑你現在的功力,就能領悟蜀山派最高劍訣?笨徒兒!你先試試擊我一刀,若果你擊中了,我就開始傳授你劍訣。嘿,怎麼樣,快點起來,剛才只是用一半力擊中你。」古清心想:笨拙的身手跟快刀一斬完全不同,彷彿回到最初教他蜀山派劍術時那樣。古清說:「修煉的最基本就是挨打!」楊劍說:「挨打?」古清說:「廢話少說,快點攻過來。你不是說沒時間了嗎?再這樣慢吞吞的話可來不及營救你的朋友了。」再說酒屋,方志和林紫蒼在隱蔽處,林紫蒼說:「鷹爪?」方志說:「對,我們挑選了一批善於夜行的鷹爪。是一個專為夜晚行動的特種部隊。酒屋雖然是錦衣衛的秘密基地,但現在也不過是家破酒館,或者說,是個沒用的鼠窩罷了。用不著出動十刃。要抓老鼠讓貓頭鷹去幹就可以了。」只見那些鷹爪頭說:「抓住那個老頭,其他人統統殺了,開始行動。」他們闖進了酒屋,但見裡面卻沒有一個人。只有伯念奇。一個鷹爪抓住伯念奇。伯念奇說:「什麼回事?」那鷹爪不說一句,一刀刺向伯念奇。但伯念奇用右手一隔,左手一拳已打中那鷹爪面上,那鷹爪倒地。另一個鷹爪說:「找死。」正想出招。突然。後面一班僕人打扮的錦衣衛已抓住他手了。說:「你以為全都睡了嗎?不用猜肯定是鄧伯孫手下。但是你們這次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攻擊酒屋!只要你老老實實說出來,我們就馬上放你回去。」那鷹爪吐了一口痰。伯念奇說:「在束手就擒之際,依然堅持不肯透露機密。你也不失為一條好漢。但是。」扭頭對僕人說:「啊緊,準備蠟燭和五寸釘。竟敢反抗錦衣衛中最可怕的伯念奇,卻是最愚蠢的行為。」那鷹爪害怕了。在隱密地方,方志心急說:「這麼久還不回來?鷹爪還不回來,幹什麼去了。」突然一個蒙面人推門而進說:「方志大人。」只見那個鷹爪回來了,到底時還留了一張字條。方志說:「怎麼回事?鷹爪竟全軍覆沒?」看了看字條,字條寫著:正午時分,在駐守地等你,一個人來。林紫蒼說:「果然是非凡的貓頭鷹,竟被鼠輩欺負得這個樣子。錦衣衛中的伯念奇是我的師傅,也是唯一能與上代總管匹敵的人。即使是你們自己所自誇的十刃,也未必能打敗他。看來,除了親自出馬,已別無他法了!」
林紫蒼正午時分來到駐守地,只見這裡竹林重重。進入屋裡,只見伯念奇已經在裡面了。再說師徒薰他們。丁操大叫說:「這不是真的,胡說,隱鬼他們怎麼會死掉。」師徒薰說:「我沒有騙你,四位錦衣衛成員為了保護林紫蒼而犧牲了。」丁操說:「若果只是風疾和大口我也相信,但隱鬼的武功這麼高,又怎麼會死呢?」陳浩然說:「隱鬼的武功我也親眼經歷過,確實很厲害,但敵人當時使用四頭銃啊!這是事實,他們四人已經死了。」師徒薰說:「林紫蒼為了替錦衣衛奪得天下無敵的榮譽,而誓死追殺楊劍。楊劍也真是的,明知這樣還答應跟他決戰。但當時大家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丁操突然轉身就走說:「我不信,這是假的,他們一定還好好的活著。」心想:老僕人的情報網一定可以查處事情的真相。於是她回到了酒屋,推門說:「老僕人。」那些僕人正在工作,看見丁操說:「啊操?」丁操說:「老僕人呢?」僕人說:「他,他去了。」丁操說:「地板為什麼會弄成這樣呢?」那僕人說:「是老僕人不小心弄的。」丁操說:「你老實告訴我。老僕人到哪裡去了,如果不是發生重要事件,老僕人不會把以前的錦衣衛衣服和武器翻出來用的。」再說林紫蒼他們。伯念奇說:「作好準備受死吧!林紫蒼。」林紫蒼說:「唔?我已經作好準備,殺死昔日的同志了。」林紫蒼拔出劍。伯念奇說:「小刀,雙刃刀。這是上任總管的絕技,你竟能無師自通,真是習武的曠世奇才。但即使是天才,如果心術不正的話,也只會禍害人間。我要替天行道!」再說大明山的墓地裡,方志在鄧伯孫的房裡,說:「這次的行動失敗了,非常對不起,這都是我輕敵之過。因此,這次我決定親自出馬。」鄧伯孫說:「沒有這個必要,因為林紫
紫蒼已應約付戰了。可是,你要插手的話,只會惹怒他。你還想活命,就不要管他。方志,你相信地獄的存在嗎?」方志說:「地獄,我不相信,我認為不論是好人還是壞人,死後只會長埋與土。」鄧伯孫說:「果然是方志向來的論調。但是,說實話。我相信世間是有地獄的。不論是曾殺人無數的快刀一斬,還是想要殺死楊劍的林紫蒼,或是為了殺掉林紫蒼而甘願放棄好人形象的伯念奇。還有,為了隱藏自己的劣性而想把我燒掉的正統年代。他們都是被時間而推向死亡的深淵。」鄧伯孫繼續說:「你在眼神方面的鍛煉似乎還有所不足啊!這樣是很難在地獄裡生存的。方志,看來你需要新的考驗呢!」
再說林紫蒼他們。伯念奇說:「接招吧。」說完,一拳打過去,林紫蒼一劍擋住,突然發現那一拳有蹺蹊。突然,伯念奇從袖裡抽出一節雙截棍。一棍已打中林紫蒼面門。伯念奇說:「相信你也聽說過我是唯一能與上代總管匹敵的人。而秘訣就在於我這對連利刃也削不斷的雙截棍。小刀雙刃刀是對付不了我的。」突然,林紫蒼又使出劍舞。伯念奇說:「劍舞恍如行雲流水。利用緩急有序的動作令對手頭暈目眩,這就是你的絕招?這樣是打不敗我的,不管你用什麼絕招。捕捉到你出招的一瞬,就必定可以破解。是這邊。」說完。一棍已擋住林紫蒼的一劍。突然。林紫蒼雙劍一擊使出小刀雙刃刀陰陽交叉。已擊掉伯念奇的雙截棍。兩人向後退開。林紫蒼說:「你能抵擋的只是上任總管的小刀雙刃刀,不管是鋼管還是昔日同志,甚至是快刀一斬。都無妨抵擋我的小刀雙刃刀。」
再說丁操,丁操說:「老僕人和林紫蒼總管一定在駐守地決鬥,我要去阻止他們。林紫蒼和老僕人肯定毫不留情的全力相鬥,就必有一方重傷斃命。我一定要阻止他們。」說完,丁操跑去駐守地。那僕人說:「真的讓她去嗎?」另一個僕人說:「我知道,就算他現在拚命趕去,也已經來不及了,但是,我想給啊操一個盡力一試的機會。」一個是至親,一個是摯愛,將要永遠失去的將是哪一個?再說林紫蒼他們,伯念奇說:「果然厲害,比我以往所認識的林紫蒼要厲害百倍。他不顧舊情,摒棄所有情感,而變成魔鬼後,反而竟能把潛力完全地發揮出來。」林紫蒼一按刀柄說:「伯念奇,只要你肯把快刀一斬的藏身之處告訴我,我也不會再為難你。」伯念奇怒叫:「雖然已經年老體弱,但我終究是錦衣衛伯念奇。我決不會像你一樣,出賣朋友。」林紫蒼揮劍說:「好吧,那我就先殺掉你,再回去酒屋把餘下四人抓來拷問。」伯念奇擺出招架的姿勢說:「林紫蒼,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心想:林紫蒼,你的武功甚至遠比上任總管為高,但是,也正因如此,我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讓你活著遺禍人間。為了楊劍,為了將國家從鄧伯孫一黨的魔掌中解救出來。
再說鄧伯孫他們,只見鄧伯孫一手按住方志的額頭說:「真是吵死了。」嚇得方志冷汗直冒。方志說:「這是正常人的體溫嗎?」鄧伯孫說:「十年前的那場大火,把我體內的汗腺組織,全部燒壞了。自此以後,我就不能以流汗來調節體溫。大夫說,我的體溫之高簡直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有如地獄遺留下來的火藥。」繼續說:「不只是手掌,四肢,胸口,肚子。身體的每一處都是這樣。」手掌離開方志額頭說:「甚至連腦子,也被燃燒得沸騰。然後,忽然有一天,熊熊焰火變成了一個聲音,不斷得傳授真理給我——人本是魔鬼,現今世界就是地獄。」「快刀一斬否定了自己原有的凶殘本性,而強要成為一個理性的人。正統年代極力隱藏自己醜惡的罪行,自欺欺人地吹噓自己朝廷就是理想之國。這些脆弱的信念都不堪一擊。焰火在我腦中說道這是行不通的,你要建立一個只有魔鬼才能生存的強國,只有這樣的國家,才適合現今的這個地獄。」對著方志說:「你顫抖得這麼厲害,我真的那麼可怕嗎?」方志說:「不,我現在是因為興奮而顫抖,以前我為正統朝廷效力時,放眼所及,全是**之輩。他們根本沒有能力管治國家。我在絕望之中,棄官而逃,足足漂泊了三年。如今我終於找到了一位有膽識,有才幹的領袖。能與大人一起攜手建立新的大中國我實在是太興奮了。」鄧伯孫說:「你終於明白了。」侍衛說:「方志以後可要倚重你了。」鄧伯孫說:「是啊!」又一個忠心的魔鬼誕生了。
再說林紫蒼他們。只見伯念奇一掄雙截棍,打向林紫蒼,林紫蒼用劍一擋說:「認輸吧,你手中只剩下一根雙截棍,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林紫蒼一劍已刺中伯念奇左肩。伯念奇說:「林紫蒼,你中計了。雖然只剩下一根雙截棍,但你絕對抵擋不住我的全力一擊。」說完使出絕技鉤轟棍,一棍已擊中林紫蒼面部。只見林紫蒼面部流血。伯念奇說:「得手了。」突然,只見林紫蒼雙手握緊小刀,伯念奇大驚。心想:這姿勢是小刀最高絕技。天回劍舞六連招。果然,林紫蒼使出來了,全部擊中伯念奇身上。這時,丁操已來到屋裡。看到了這一幕。她大驚。林紫蒼說:「勝負已分。」伯念奇倒在地上了。林紫蒼轉身離開屋裡。和丁操擦肩而過。
在酒屋裡面。伯念奇全身纏滿繃帶。丁操說:「全身一共縫了一百八十三針,醫生說,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跡了。但是。伯念奇都有死亡的可能。真狠,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當丁操和林紫蒼擦肩而過時,丁操說:「林紫蒼。」林紫蒼說:「走開,不要讓我再見到你。」丁操驚呆了。丁操想起都心寒。也哭了。師徒薰和陳浩然他們在外面。僕人說:「她在哭嗎?」另一個人說:「大概是的。」陳浩然說:「不會吧,這傢伙看上去是個從不掉淚的人。」那些僕人一起說:「她是個少女,正在哭泣啊,雖然她平時有點粗野,但在感情上,還是很脆弱的。你怎能將一個少女稱為傢伙。」突然,丁操在裡面說:「吵死了,安靜點。」僕人說:「還是不要把那件事告訴她。」師徒薰說:「嗯,她現在好像正在整理自己的情緒。」他們來到屋外。只見林紫蒼來到他們面前說:「快刀一斬到底在哪裡。」僕人說:「總管,你來這裡幹嘛!我們不知道啊。」林紫蒼說:「不說的話,就一個也別想活命。」那些僕人說:「怎麼辦,連老僕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我們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突然,陳浩然站出來說:「林紫蒼,我看錯你了。」林紫蒼說:「你的膽量一點也
沒變,你也該知道快刀一斬現在的下落吧。」陳浩然說:「我的確知道,但是楊劍現在正在修煉。所以就算你要殺死我,我也決不會說。」「楊劍一定會再找到你跟你再決高下。而且一定會再次打敗你。」師徒薰說:「陳浩然說得不錯,所以請你不要再任意殺人了。如今,你手上拿著的是一把屠刀,它只會為你和你身邊的人帶來不幸。」林紫蒼握住劍柄轉身說:「我唯一的目的是要殺死楊劍,至於手握的是什麼刀,我一點也不在意。告訴楊劍,我會在鄧伯孫的秘密墓地等他。」說完轉身就走。那些僕人說:「林紫蒼總管已經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了,我們以後應該怎麼辦。唉,別多想了,等阿操平復心情再說。」當丁操看到老僕人的信時,信裡說:乖孫女,當你看到這封信時,大概我已經重傷或者不在了,你要好好活著,為我和錦衣衛爭氣啊。你要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啊。突然,丁操想脫衣服,那些僕人說:「阿操,不要啊。」突然,阿操穿起了錦衣衛的服裝。轉身和僕人們說:「大家聽著,我們錦衣衛會和以前一樣,幫助楊劍和鄧伯孫一黨抵擋。」丁操心想:我在錦衣衛裡出生,長大。對我來說,你們都是我無可替代的親人和朋友。所以,老僕人,沒有了錦衣衛我的生命也就全無幸福可言。繼續說:「就是林紫蒼總管,不,就算是林紫蒼,我也會全力把他擊倒。我一定會盡力守護大家,不會再讓任何人受到傷害了。」「從今天開始,我會取得林紫蒼,成為錦衣衛的新總管。」大家聽了大驚。說:「什麼?」師徒薰說:「胡鬧,啊操,你怎能當總管。別傻了。」僕人說:「對啊,啊操,你還是乖乖的吧!」丁操說:「不要叫我啊操,叫我總管。」
在北京某衙門裡,縣官說:「路上辛苦了,大家一直在擔心,你們比原定日期晚了幾天。」滕天說:「啊,因為在途中發生了一點事。」滕天對縣官說:「啊,對了,前幾天抓到的那個鄧伯孫的黨羽關在哪裡!」縣官說:「在最後一個牢房。啊,等一下,滕天,有件小事要你幫忙。一個星期前,我們抓到一個在街上打架的少年,但他進來了以後,怎麼也不想走,也許你有什麼法子能讓他走。」突然,蔣樂右在牢房裡說:「哈,我夠聰明吧,與其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亂找亂碰。不如在衙門裡等你,這樣,反而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楊劍。」滕天一看,說:「原來是你。」蔣樂右說:「嗨,我蔣樂右也終於抵達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