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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八章 身不由己 文 / 天下我有

    紫空說:「後期殺人奇劍,楊劍,小心了,那傢伙還沒拔刀。」張十刀說:「看著,來了。這是我最喜歡的刀。殺人奇劍,薄刀。」說完,已刺向楊劍,但中途卻刺向楊劍後腦。楊劍向後一躲。紫空說:「不行,它比紙輕,不能躲。」但已經來不及了,薄刀已刺中楊劍小腿。楊劍支持不住倒地。張十刀說:「受傷了吧!轉得厲害吧!」紫空說:「殺人奇劍薄刀在保持強度的情況下,盡可能的做薄了,那加上劍尖較沉,使用好的話,可以隨心所欲。那弄斷那柄的只有。」張十刀說:「怎麼樣,怕了嗎?我再讓你看看,我的大蛇。享受吧!」說完,又一劍刺向楊劍。速度凌厲非凡。楊劍用刀鞘一擋。但刀鞘也斷了。張十刀說:「什麼防不住了,但還沒有完呢!」薄刀已刺向楊劍,楊劍身手靈敏,向後一避,恰恰避過。紫空說:「還是不行,不可能贏的,這樣的話清空。」說完,紫空轉身。紫空夫人說:「你。」紫空說:「說明白父親的刀,反正幫助清空早點離開這個地獄。只有讓他勝了,清空才有救。」伯念奇說:「紫空,我也明白你想救你兒子,但楊劍能不能勝還是未知數呢?」只見楊劍總是避開張十刀的薄刀。張十刀說:「情況不妙吧,好可憐啊!」張十刀說:「你的眼神好可怕啊!怎麼樣,快死了嗎?誰叫你一個人來的。」楊劍說:「我是洪武的快刀一斬。」張十刀說:「別吹牛了,哈哈。你的時代已過去了。」楊劍說:「死鬥就是為了流血迎接下一代,讓下一代更加輝煌,十年後,不知死鬥和流血的幸福的家庭的健康的孩子就成長了。時代就可以和平了。不管怎樣,我會為下一代而戰鬥到底的。用命換紫空夫婦的命根清空。」楊劍對紫空說:「我引開他的注意,你趕快把清空救下來。」紫空說:「你。」張十刀說:「殺你這樣有正義感的人,那才有勁。我讓你在鄧伯孫大人創造的新時代之前死在薄刀之下。」楊劍說:「雖然想死,但對你來說還比較難,創時代的不是刀而是人。」紫空一驚,啟動跑向清空對著的寺廟。說:「等等。清空。一定救你。」張十刀說:「你為什麼上來。」說完,一劍刺向紫空。突然,楊劍用刀鞘砸中薄刀的刀身,讓薄刀不能前進。張十刀說:「什麼用刀鞘。」紫空說:「盯住此人。不管他說什麼。只有這個人才配使父親的刀。」

    名刀匠紫空推門說:「我鑄造刀劍。是為了開創新的時代。父親以前常常這麼說,但我卻怎也不認同。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開創新時代的不是刀。而是人。開創時代的人,開創後,努力保衛它的也是人。」「為了保護這得來不易的和平,那個人正在奮力戰鬥,我要把父親的遺刀交給他。」張十刀對楊劍說:「絕不能放過你,你已經把我惹怒了。看看我的頭,是名副其實的『怒髮衝冠』。」楊劍說:「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一個亂七八糟的掃把頭。」張十刀怒說:「掃把頭,掃把頭?拿這來開玩笑?你實在太可惡了。」說完,薄刀直刺楊劍。楊劍以斷鞘擋住。然後楊劍欺身而進,張十刀說:「不好,距離太近。」只見楊劍欺身而進用手臂打中張十刀的面門。丁操說:「擊中了,鋼鐵手腕交叉攻擊。幹得好。」伯奇念說:「以激將法誘他向前進入能以手腕攻擊的範圍內,沒有刀,右腿又受了傷,這是楊劍唯一的攻擊機會。如果這下不能把他擊昏。」張十刀說:「真危險,對你果然是絕不能掉以輕心的。」伯奇念說:「竟然還。」張十刀說:「剛才的一擊反而令我冷靜下來,我不會再走近你,我就站在遠處發招,慢慢將你肢解。」丁操說:「那楊劍就沒有進攻的機會了。」伯奇念說:「怎樣才可使我們一行六人都能全身而退?」丁操說:「刀,要是有一把刀。」突然,紫空捧刀進來說:「楊劍,父親的遺刀就交給你了。」楊劍接著刀,丁操說:「楊劍。」張十刀說:「哼,被擊中了頭部,反應還真的慢了點。不過,也不要緊,只要殺掉你即可立了功,又可奪得遺刀。真是一舉兩得。」「拔刀吧,不用客氣,來決勝負吧!大家都有兵器在手,最後誰生誰死,就交由戰鬥決定了。」丁操說:「上吧,楊劍,只要你有刀在手,你就是天下無敵的。」伯奇念說:「楊劍是不會拔那把刀的。」丁操說:「啊!為什麼這樣說?」伯奇念說:「自洪武年代以來,他已決心不再殺人。除了斷頭的刀,他終生不會再握其他兵器。」丁操說:「但是,現在不是拘泥於這些事的時候啊!」伯奇念說:「你不願殺人,人家卻要殺你,我不知道楊劍以前是個怎樣的殺手,現在也只不過是個浪客。」「並不只是一次或兩次的問題強敵鄧伯孫的出現已令他心裡的天枰開始動搖,在不殺人的浪客和快刀一斬之間,他只能選一個。只要他再一次拔刀殺人,他心底的天枰就會粉碎,重新踏上快刀一斬的道路再也回不到頭了。也再不能變回一個普通的浪客了。」丁操說:「快刀一斬?」伯奇念說:「如果那斷了的鞘不是白木做的,而是鐵做的,那張十刀傷得更重。」張十刀說:「你不是快刀一斬嗎?為什麼說到拔刀殺人,竟會猶豫起來?好吧,看來你是忘卻了殺人的樂趣了。那就讓我來喚醒你的殺人**吧!」「殺人示範表演,好好看看吧。」說完刀對著紫空五個月的兒子清空。張十刀說:「先來一個未來主人翁肢解表演。」說完,直刺清空。突然,只見楊劍發怒了。大叫:「啊,啊,啊,啊。」拔劍直射張十刀。只見張十刀說:「上當了,你這個笨蛋。」說完,薄刀直刺楊劍。伯奇念說:「糟了,原來是誘敵之計。」張十刀說:「你剛才對我的不敬,現在要你加倍奉還。」只見楊劍身體直射過來,張十刀說:「來到好,薄刀的刀鋒是變幻莫測的。」楊劍突然從腿後直刺張十刀。使出蜀山派龍卷閃速旋。張十刀大驚說:「怎會有這種極速的反應。與剛才完全是判若兩人。」眾人大叫:「楊劍。」楊劍的刀已經擊中張十刀。

    伯奇念說:「破誓了。」丁操說:「楊劍。」突然。楊劍看了看手中刀,伯奇念說:「是又一把斷頭的刀。什麼,紫空父親的遺作送給楊劍的刀都是斷頭的刀。」楊劍說:「不,這把刀。雖然只是一揮。但我已可感覺到這把刀使起來比以前那把更得心應手。」丁操說:「若然是斷頭的刀。那楊劍你的誓言沒有破,他還沒死。」張十刀說:「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在舉兵奪國的存亡之際。鄧伯孫閣下始終堅持要將你解決。但是你也別太得意忘形,十刃尚有九人。其中,曾與你交手的田宗,和現在正從外地趕回來的楊宇,實力都在你之上。你是

    絕對無法阻擾鄧伯孫閣下的奪國大計的。你就乖乖地坐在一旁,看著鄧伯孫閣下奪取天下吧。」丁操一劍打在張十刀頭上說:「閉嘴。」對伯奇念說:「該怎麼處置這傢伙。」伯奇念說:「先把他帶回家吧,等他醒來在審問他。」楊劍說:「還是將他交給捕快吧,雖然不知道滕天到達北京沒有,但朝廷已經有專人對付鄧伯孫一黨的事了。這樣會比較安全。」丁操說:「是那傢伙。」伯奇念說:「那就按楊劍說的去做吧。」紫空說:「父親的遺作,斷頭的刀。鑄造殺人奇劍的父親,為什麼會?」伯奇念他們吃驚了。突然,白色的刀柄斷裂了。丁操說:「白木做的刀柄經不住楊劍的龍卷閃,斷裂了。」伯奇念說:「不要緊,刀身並沒有損壞。」突然伯奇念發現了刀柄斷了的地方有些小字。上面寫著:吾鑄刀劍幾星霜,子不諒,猶為外世孫。伯奇念他們在紫空家裡坐下說:「歲月匆匆,我已鑄造刀劍數載。即使我兒為了此事而終身恨我,我仍要為將來孫兒的新時代而堅持到底。相信這就是赤空作為遺言而刻在刀上的吧。」紫空說:「後來父親亦發現,所謂以刀劍來開創新時代根本是很傻的想法。自從洪武末年動亂並沒有後路可退,他又不甘心枯坐煩惱,以致陷入極度混亂的境地中。逼於時勢,作為一個生於洪武末年的鑄劍師,父親只能一邊鑄造殺人利刃,一邊在內心盼望和平的到來。想的和做的背道而馳。生活在極端的矛盾之中。父親把他深刻的悔恨和微弱的希望都寄托於這把御神刀——斷頭的刀大振。」丁操說:「大振?」紫空的夫人說:「對。鑄造御神刀時,一般至少鑄造兩把,鑄得最好的一把就叫大振。留作供奉之用的作為後輩的叫影振。會埋藏起來或者送贈給人。」伯奇念說:「原來如此,所以一開始,斷頭的刀有兩把。」丁操說:「而現在這把就是大振,也就是一把更勝從前的斷頭的刀。」紫空說:「請你收下吧!楊劍。相信這也是父親的願望。」楊劍回想起自己和赤空之間的對話。楊劍摸著大振,說:「赤空,在下的想法,依舊如昨,絲毫未變。所以。斷頭的刀大振,衷心感謝你的贈送。」丁操說:「太好了。」楊劍說:「好了。我們也要告辭了。」紫空他們說:「慢走,路上小心。」楊劍和清空握手道別。斷頭的刀難題已經解決了。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到了第二日。

    丁操說:「你要離開我的家?為什麼?剛拿到了新的斷頭的刀,立刻就要走?」伯奇念說:「冷靜點,冷靜點!」對著楊劍說:「可以告訴我理由是什麼嗎?楊劍!」丁操說:「說不出來了吧!」伯奇念說:「先讓他說!」對楊劍說:「是難以啟齒的話嗎?說到底,我們也只不過是外人,的確沒有理由對我們說出。好吧,在你離開之前,請把你在這裡寄住的十天的費用付清吧!一共是七百五十錢。」「我的屋是飯館也是旅館。是不會讓人白吃白住的。」丁操說:「說得對。」伯奇念說:「不能坦言直說嗎?否則的話,即使我肯放過你,丁操也不會放過你。」楊劍說:「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大家都會被捲進這場戰鬥中。在下不願意連累別人,所以才隻身來到北京。但是,今次的事卻令紫空一家無辜收到牽連。若在下繼續留在這裡的話終有一天,你們家也會被牽連進去。」丁操說:「原來是為了這個,你一點都不用擔心。我的拳法是隱鬼傳授的。我絕不會像其他人那麼好欺負。」楊劍說:「不,在鄧伯孫一夥眼中,丁操和別人一樣。在下不想任何人再受危險。以後的事。就由在下自行解決吧!」伯奇念說:「我明白了,楊劍。我尊重你個人的意願。至於尋找古清一事,一旦有任何消息,我會用狼煙通知你。雖然方法古老。但是很有效的。」楊劍說:「謝謝你。」說完。轉身就走。丁操說:「楊劍,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漠啊!只因為別人知道你曾是快刀一斬?我告訴你,我從不計較別人的過去。我只知道。在我認識你時,你不是快刀一斬。而是楊劍。」楊劍哈哈大笑。丁操說:「有什麼好笑的。」楊劍說:「在下在點蒼派告別的女子也是這樣說的。沒想到在下來到北京也會聽到同樣的話。我沒有告訴你林紫蒼的任何消息,對不起。」丁操說:「不用你操心,我一定會找到他的。」楊劍推門出去了。伯奇念說:「這樣也好。可見他並非只有溫順的一面。昨天你看到也應該明白了,他有一股潛伏在內心的殺氣,是連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與鄧伯孫一黨的戰鬥繼續下去,他心底的殺氣就變得更加強烈。帶著這種未能徹底的正義感,他的處境將會非常危險。至於他拜託我們尋找的人。」突然,丁操來到窗邊,推窗向下叫:「楊劍。在日新村你曾經教導孤獨島要追求幸福。這句話你也要對自己說啊。獨力承擔一切,最後以獨自背負一切而告終的做法,是我覺得無法認同的。一定要記住啊,你這個大笨蛋。」

    於是,楊劍再次告別眾人孤身一人獨自過著隱居般的生活。彷彿回到洪武年代快刀一斬的日子。在丁操家裡,丁操說:「我還是想不通,雖然那傢伙說的我都懂。但也不用堅決離去啊。」伯奇念說:「三天都過去了,丁操還在。」丁操說:「鄧伯孫一夥是一大幫人。若我們聯合起來,不是更有利嗎?」伯奇念說:「莫非你已經變心愛上楊劍,不要林紫蒼了?」丁操說:「僕人。」伯奇念說:「對不起,別生氣了。你呆在這裡也無補於事。下午到外面吃點東西散散心吧!」

    丁操在外面散心,來到了師徒薰和陳浩然他們的火鍋店,經過一番說話,師徒薰他們知道了丁操的來歷,和楊劍的下落。與此同時,伯念奇準備狼煙,放出去了,楊劍已經看到,而在不遠處,古清也看到了,說:「狼煙,已經很久沒看見過了,反正與我無關。」楊劍又來到了,楊劍揮劍一斬,古清向後一避。說:「對一個普通的陶藝家無端痛下殺手,現在的年輕人真胡鬧。」楊劍說:「古清並不是普通的陶藝家吧。」古清說:「原來是你。」楊劍說:「很久沒見了,師傅。」古清說:「言歸正傳,你是有些難以啟齒的話要說吧!我是你師傅啊,笨徒弟有什麼想法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楊劍說:「坦言直說了,請師傅把十五年前徒兒沒學得的蜀山派最高劍訣傳授給徒兒。」古清說:「不行,那時候堅決要走的是你,如今還多說什麼。」楊劍說:「求求你。徒兒是認真的。」古清說:「看來你果然是真正遇到棘手的問題了,這樣吧,我姑且聽聽你的原因。」古清聽完了說:「唔,事情就是這樣,那個叫鄧伯孫的人,正

    策劃奪國的陰謀,而你,就正逐漸走回快刀一斬的舊路。既想擊敗鄧伯孫,又想不願變回快刀一斬,為今之計,就是要變得更強。世上哪有這樣便宜的好事。」楊劍說:「師傅。」古清說:「我曾經告訴過你,劍是凶器。劍術是殺人的伎倆。無論用多麼美麗的借口來掩飾,這始終是事實。天真的理想,卻要解決現實中的危機時,竟妄想兩邊都能討好,你也未免太貪心了。」楊劍默然。古清說:「怎麼樣,十五年前。你決意投入洪武的動亂來,看來是個絕對的錯誤啊。回憶說:『別多管外面的事,你只要專心習武就夠了。』楊劍說:『如果我們置天下而不管,無辜百姓就會因這次的動亂而死啊!保護人們免受苦難不是蜀山派的宗旨嗎?辛苦練成的絕技現在不用更待何時。』古清說:『別多說了,堅持要去的話。先打敗我。』楊劍一劍打向古清。古清說:『不肖的弟子。竟然真的打下來。』楊劍說:『徒兒怎麼說,你也不明白,逼得我打下來。』古清說:『你要知道,蜀山派具有絕大的力量。只要加入任何一方。那一方就會得到勝利。你明白嗎。這就是說!』楊劍斷開說:『徒兒一點也不明白。外面的人正受戰亂的折磨,就算有什麼原因,徒兒也不願意袖手旁觀扔下他們不管。』那次我們整整爭論了一天。最後不歡而別。最後,就是這樣。雖然劍術卓絕不凡,但到底只有十四歲,仍是一個稚氣未脫,不著事情的笨徒兒。在左頰和心底留下了永難磨滅的傷痕,在殺人與否之間猶豫不決,變成一個優柔寡斷的劍客。最終令到這個叫做鄧伯孫的男人,化為洪武末年冤魂不息的厲鬼。」「教你相信他們就是正義之師的義士。最後的確平定的動亂,並建立了正統。但與此同時,他們卻要隱藏起自己不光彩的過去,將那些對己不利的人,埋藏在黑暗之中。因此令到鄧伯孫化為洪武末年冤魂不息的厲鬼,在黃泉路上去而復返。為了再次發起動亂而叫囂。也可以說,是你以蜀山派劍術間接的促成了這個洪武末年厲鬼的誕生。」楊劍驚呆,古清繼續說:「明白了嗎?就像你以前所說,蜀山派要保護人民免受亂世的苦難,這是他真正的宗旨。但不管怎樣,它絕不能依附權勢。或棣屬任何門派,要作為自由之劍才是正途。若非作為自由之劍,就勢必會因它的威力而扭轉天下的局面。我這樣都是不想為權勢而利用。連這樣的道理也不明白,你沒有資格學蜀山派的最高劍訣。」突然,師徒薰他們出現在外面。楊劍說:「啊薰!」

    古清說:「是你的朋友嗎?」楊劍說:「是的。」古清說:「今天的客人可真多,楊劍,你跑一趟到溪谷打點水回來。」楊劍說:「呃!」古清說:「這兒的水只夠一個人喝,難道你和你的朋友一直不吃不喝到明早嗎?」楊劍說:「為什麼要徒兒去。」古清說:「難道你要女孩子摸黑去挑水?」楊劍說:「不,徒兒是說,為什麼師傅自己不去。」古清說:「你,還是好大的膽子。別囉嗦了,快去快回。」楊劍說:「討厭,老是指使人。」楊劍經過門口,師徒薰不說話。陳浩然在旁拉著師徒薰說:「你傻站著幹嘛?實在不好意思,就跟著他啊!」師徒薰說:「嗯。」突然,古清說:「對了。」丁操等人對著古清,心想:他就是蜀山派往日的派主。楊劍的師傅?丁操說:「請問你今年幾歲了?」古清說:「七十歲!」丁操等人大驚!古清說:「我知道你們是楊劍的朋友。但你們的來意究竟是什麼?」陳浩然說:「為了讓啊薰和楊劍相見。」丁操和陳浩然對著師徒薰說:「到你了。」師徒薰尷尬地說:「為了,為了能再見到。」丁操說:「為了能再見到什麼?再見之後又怎樣?想和他一起回點蒼派還是向他傾吐愛慕之情?」陳浩然說:「甚至與他並肩作戰?」師徒薰說:「我來北京,是為了再見楊劍一面。那時候,我真的以為我們沒機會相見了。我本來看到他要教訓他的,但見到他之後,又原諒了他了。」古清說:「原來如此。真不明白那不通情理的傢伙有什麼吸引之處。但我這笨徒兒也頗受女孩子歡迎呢?」陳浩然說:「你說什麼不通情理?你身為師傅卻什麼都不明白,就只知道楊劍是你的徒兒。我們所認識的楊劍,就絕非不通情理。」丁操說:「很好,小鬼,你就把你所認識的楊劍好好的形容給我聽。」古清說:「洪武末年,我就再也聽不到這笨徒兒的任何消息了!究竟他用我傳授給他的蜀山派劍法幹了些什麼,這是我最想知道的。既然無法從他口中知道,就從你們的口中得到吧!」楊劍去打水,心想:師徒薰他們已經來了,其他人也應該來到了吧!這樣的話,對鄧伯孫的戰爭就越危險了。但即使如此。想著想著,回到屋裡了,說:「師傅,水桶放到哪裡!」古清說:「聽說你在這十年間成了一個仗義助人的浪客,足跡遍佈全國。這是因為你在經歷了漫長的十五年之後,終於領悟到蜀山派的真正意義!這是由於念及洪武年你被毀容而改變吧!」楊劍說:「兩者都有吧!還有一點,是徒兒在十五年前與你不辭而別時也曾說過的。在人們面臨苦難和危機時,就算有什麼理由。徒兒也決不會袖手旁觀的。」古清說:「哼,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看來我的笨徒兒真的長大起來了。好吧,我把蜀山派的最高劍訣傳授給你。必要時,我也出手幫你收拾鄧伯孫。知道嗎?」楊劍說:「不管如何,作為一個蜀山派的劍客,又怎能任由鄧伯孫一黨橫行而坐視不理呢?師傅。」古清說:「沒辦法,現在也沒時間再收多一個徒弟。如果你不能打敗鄧伯孫,我會出現的,好徒兒。知道嗎?」楊劍和古清到外面去,師徒薰對楊劍說:「楊劍,我,我不理勸告跑到北京來,你生氣嗎?」楊劍說:「從一方面來說,是的,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也鬆了一口氣。因為一直不知道鄧伯孫一黨埋伏在什麼地方,所以一直都很擔心。」丁操和陳浩然說:「有我們在,放心吧!」師徒薰心想:楊劍怎樣也不回過頭來對我一笑,但,但是。

    楊劍和古清來到一片大山裡,古清說:「在修煉之前,我先告訴你。一旦你練成了蜀山派最高劍訣,你就將會擁有能與我匹敵的驚人力量。大概不會這麼厲害吧,只會僅次於我。但是,你卻絕不能因此而自傲。」「你固然有著背負使命,並為此犧牲的決心。而正統這創立不易的年代也誠然可貴。個人的幸福也是同樣不可忽略的。若你犧牲了自己,你也同時會為那個只為見你一面而遠赴北京的女孩帶來不幸。」楊劍說:「師傅,難道。」古清拔劍說:「記住,無論你的武藝是何等高強,你也是一個人而已。沒有必

    要將自己變成救世佛祖或是地獄戰士的。話就說到這裡。開始吧!」

    再說師徒薰他們!師徒薰對陳浩然說:「怎麼了,陳浩然,從剛才開始。」陳浩然說:「總覺得還有件要緊的事還沒跟楊劍說!對了,是林紫蒼,那個危險人物跑到北京來對付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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