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幽空魔羅咒 文 / 天下我有
幽空魔羅印。幽空者,魔的空明至高境界。魔羅指奪人性命,且障礙善事之惡鬼神。幽空魔羅是當年盤古清除大地魔障時,所遇到的最強魔王。幽空魔羅主要擅長結印抽取其他鬼,妖,魔物之力為己用,甚至可以結出強大無比的魔界,令對手無法離開。幽空魔羅印可結成空界,血界,魔界三大界,以招式打出,魔能一界比一界凜冽陰猛。第一界亡靈空界。抽取凶魂之邪力。
修煉第一界並不困難,功成後已可躋身一流高手之列。第二界冰寒血界。結印抽取妖魔之力入血,修煉時最是凶險。公子載得大祭司與玄陰寒池之助,闖入第二界,能吸抽妖魔之力。池中蘊含無數妖魔之元素,公子載努力吸扯容納。妖魔元素漸盛,令相貌漸變,眉骨凸顯,耳朵變尖,獠牙外露。
妖魔入血,皮現鱗片,經脈強化,力量陡增。公子載心想:啊呀,勁力猛增一倍,在體內四沖八撞,不容易駕馭啊。忽地,一股超猛力量從池底湧上。公子載心想:莫非池底有更強猛的力量可以吸納?公子載見獵心起,拼盡全力下潛。公子載心想:咦,朦朧中,池底好像有人?
看清楚一點,池底之人既似幽空魔羅又像大祭司,全身異角怪麟,魔氣罩體,恐怖如惡靈妖魅,竟在修煉幽空魔羅印第三界,幽空魔界。池底正是魔力最濃最重之處,達此境界者已是成魔之身,萬千妖魔之力為其所用。
公子載心想:啊,是師父,好恐怖啊。公子載一驚之下,急忙上潛離開冰池。以公子載的魔力,身旁池水亦凝結成冰晶,實在可怕。公子載說:「啊,我身上怎會現出這麼多鱗片?」在堅冰的映照下。公子載只見自己容貌大變,形同鬼魅,說不出的恐怖。公子載說:「哇,我這個模樣怎麼見人。如何當一國之君?」
惡帥看出二郎神弱點所在,將之轟成肉醬。眼前殘忍過甚,自然明不忍目睹。反之眾魂卻看得興奮莫名。追魂說:「惡帥爺打得好,贏得光彩。」惡帥留意到二郎神怪目中射出的靈光,如電般穿進濃濃的雲層上。穿越濃雲,靈光速度更快,電射而去。瞬間橫越千里,投落在。
封神峽。封神峽建築奇特,外有兩尊百尺巨像,莊嚴肅穆。如守護在天地之間,其後便是主殿所在。封神殿。靈光直向一扇殿門射去。
殿內擺放著無數神像,供人膜拜,共分三層,以階級劃分。最頂層的一尊巨像,正是封神大帝。靈光向最底層射去,其中一尊便是二郎神的雕像。
靈光射進神像,立時爆碎。整個封神峽強烈震動,異光爆射,猶如雷霆大怒。天命峰一面,惡帥仍不罷手。瘋狂轟打,直將二郎神的屍骸轟成血漿,骨肉不存。
自然明再也忍不住,嘔吐大作。追魂說:「打得好。」三魂越看越是興奮,狀如瘋狂。血奴才早已嚇得魂不附體,心膽俱裂。渾身一軟。掉下馬來。血奴才說:「小人該死,求惡帥爺饒命。」惡帥說:「既然該死,怎麼還要饒你的命?」血奴才說:「奴才是該死,奴才從今以後聽從惡帥爺吩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血奴才叩頭如搗蒜,可見極度怕死。惡帥說:「留你一命也行,但要說出封神峽的底細。」血奴才說:「奴才一定全力替主人對付封神峽,殺得封神峽屍橫遍野,令世人都知道唯惡帥爺是天下至尊,文武雙全,英雄蓋世。」
自然明心想:此人為求活命,簡直連狗也不如。三魂亦聽得毛骨直豎,全身雞皮疙瘩。惡帥說:「討厭的狗,給我滾過一旁。」若非血奴才留著有用,惡帥亦恨不得將之打成肉醬。血奴才說:「惡帥爺放心,奴才絕對是一條好狗。」「令惡帥爺滿意極的好狗。」自然明心想:鉅子曾經說過,魔尊命鬼是我墨家的叛徒,多年前鉅子曾經與他決戰,最終還是無法將他收拾,這些年來,鉅子不單沒有再找命鬼,也不准我們與他直接衝突,看來是因為魔道的邪功委實太高。惡帥說:「臭小子,識相的快說出陳浩然在哪裡?」自然明心想:唉,單是這個惡帥,已經十個我也難以匹敵。自然明說:「你們也是源自墨家,該知道墨家子弟絕不會出賣朋友,你殺吧。」
惡帥心想:魔尊有令,念在墨家曾經有恩於他,墨家弟子只要讓路,可以不殺。追魂說:「嘿,你不識好歹,是否想變肉醬。」自然明說:「墨家子弟沒有投降偷生,只有勇戰而死。」自然明調息後已回復第四鼎功力,猛然出擊。只可惜遇上惡帥這個絕頂高手,簡直一腳已將他的內力震潰。
二流高手碰上絕頂高手,當然連一招也捱不了。惡帥說:「哼,這樣的貨色,不僅有辱墨家顏面,連我魔道的面也被你丟了。」惡帥耳力靈敏,隱隱約約聽到微弱的慘叫聲。惡帥心想:慘叫聲從峰頂傳來。惡帥說:「上峰頂去,留下一人看守這小子。」在如此惡劣的天氣下,竟有一乘馬車向天命峰急馳而來。
馬車華麗已極,有兩乘駿馬拉扯,另兩騎護衛左右,馬上人都戴上鬼面具,顯得陰森可怖。車內鋪上厚厚毛絨,擺滿佈偶與各色乾果小點,如同一個專為孩童而設的樂園,與車外的氣氛簡直天淵之別。陰靈女。陰靈女手抱玩偶,滿臉天真嬌癡,與平素的陰冷邪異判若兩人。
陰靈女說:「還有多久才到?」侍衛說:「大概還有不到半里路程。」陰靈女說:「好,你們就在此等我召集。」侍衛說:「遵命。」車簾輕揚一下,一股陰風自內飄出,教人不寒而慄。侍衛說:「祝大小姐成功。」
天命峰上,陳浩然體內神脈無法宣洩,痛得撕心裂肺,不住慘叫。小紅說:「神醫,陳浩然如今生不如死,你怎搞的。」扁鵲說:「唉,要看他的福緣與意志力了。」小紅說:「喂。你這樣說怎稱得上是神醫。」扁鵲說:「陳浩然,記住我的心法。」「一定要將神能儲存在九大穴位內。」陳浩然說:「我也想,但實在無法控制得了。」陳浩然竭盡全力才能掙扎而起,但要將浩瀚無匹的天電和神能儲存於九大要穴內。實在談何容易。
在此關鍵時刻,一條巨大身影如飛躍上烽火台。扁鵲心想:看模樣他就是惡帥,糟糕。惡帥說:「啊,你是什麼狗東西?」陳浩然心想:是那凶人。陳浩然於玄宮之內,曾與惡帥展開一場激戰。陳浩然說:「還我風向小姐來。」出於本能的衝動,陳浩然如渾忘傷痛,急向惡帥撲去。
面對一個絕頂高手如此魯莽攻擊,無疑找死,惡帥隨便一棍,已擊中陳浩然胸腹。誰知一碰之下。狂猛無匹的天電加上神能立時透棍而上,擊得惡帥魂飛魄散,如狂震退。
惡帥竭盡內力,將天電驅出體外。以惡帥的功力亦狼狽如此,可見天電威能之強。惡帥說:「臭小子。不知死活。」「是你?」陳浩然說:「凶人,你還認得我嗎?」陳浩然體內過剩的天電得以宣洩,順利將神能儲於九大穴位,不單四肢復元,更回復神采奕奕,渾身是勁,身上余電繚繞。說不出的威武懾人。
陳浩然說:「交出風向,饒你狗命。」惡帥念及曾傷在陳浩然與靈驗之下,仍然心有餘悸。惡帥心想:臭小子沒靈驗在手,不用怕他。惡帥使出三十三層骨中勁。扁鵲說:「看來陳浩然已成功了。」陳浩然心想:真氣翻湧四竄,難以控制。
小紅說:「神醫果然治好陳浩然了,真厲害。」扁鵲說:「別開心太早。惡帥絕不好對付,恐防打不過他。」小紅說:「你咒他也沒用,陳浩然必勝。」陳浩然全身真氣澎湃,主動出擊。惡帥心想:先避一避他的電勁。惡帥有了忌憚之心,不與陳浩然硬碰。輕易閃過攻擊。
惡帥心想:奇怪,傳聞他武功高絕,現在出手雖快,卻像蠻牛一樣,莫非有詐?惡帥出招試探,橫裡一棍,擊中陳浩然腰間。神脈自行反震,逼退惡帥。惡帥心想:小子的電勁只有剛才的一半威力。惡帥功力深厚,陳浩然急忙調息鎮痛。陳浩然心想:他出手奇快,如何應付?
與此同時,*與亡魂亦來到烽火台上。惡帥心想:避重就輕,用計收拾這小子。陳浩然心想:硬碰最好不過,用電擊他。惡帥狡猾無匹,快將硬碰之際突然抽拳,乘虛攻向陳浩然左肋。惡帥說:「想擊老子?臭小子真笨。」
連環兩拳,惡帥再重轟陳浩然胸腹。拳力兇猛,陳浩然被擊得飛退。惡帥亦被電勁反震,五指麻痺,幾被燒焦。陳浩然跌坐地上,痛徹心肺。陳浩然心想:這凶人狡猾得很,要出奇制勝。
陳浩然嘿了一聲。惡帥說:「嘿,臭小子不知死活。」惡帥出招迎擊,陳浩然橫身一閃,輕巧避過。竄到惡帥背後空位,陳浩然雙臂一抱,緊緊纏住惡帥。扁鵲說:「這招絕妙,擊死他。」
陳浩然發出強大電能,惡帥全身劇震,真氣翻湧,被擊得魂飛魄散。
惡帥痛得死去活來,仍能聚勁反擊,狂力一棍,重重轟在陳浩然太陽穴上。
神豬山莊之役。降龍決戰毒帥,使出靈驗驚天訣第二式,火氣洶湧熾烈,猛不可擋。毒帥心想:威力又比剛才那一式強了五成,不可輕視。驚天訣殺傷力驚人,降龍劈得土崩石裂,毒帥卻不作硬碰,早一步騰身而起,爭取有利位置。
乘居高臨下之勢還以一刀,降龍雖能閃過,已微見狼狽。毒帥乘勢追擊,降龍且戰且退,只能勉力招架。連退十多步,方能穩住身形,重整旗鼓。毒帥說:「嘿,小子只是銀樣蠟槍頭罷了。」
風向說:「降將軍,不可心浮氣躁,你肯定能勝此妖人。」風向鼓勵之言,令降龍信心大震,絕不可在佳人面前丟臉認栽。降龍說:「我乃火神傳人,豈會怕你這等小魔小丑。」靈驗交擊之下,發出震耳欲聾的鏗鏘巨響,火氣更盛。四魄說:「嘿,這小子又在虛張聲勢。」風天說:「雪,快把向兒扶過來。」毒帥心想:天器神能驚人,但招式未必厲害。
降龍使出靈驗驚天訣第三式天火焚城。強大火能自半空罩下。盡封毒帥所有退路,除硬拚之外,根本別無選擇。毒帥心想:啊,四周如被銅牆鐵壁的火勁牢牢困住。除了遁地之外無路可逃。
毒帥使出三十六層頂級魔骨經。毒帥豁盡魔骨經頂級功力,揮動神豬朝天狂斬怒劈,欲將猛烈火勁轟散,眨眼間與靈驗硬抗百擊過外。
神豬雖有魔骨經灌注,亦難抵猛砍碰擊,缺口處處。毒帥身上更被靈驗鋒芒劃破多處,鮮血四濺。降龍說:「好傢伙,還能支持得住,沒被劈斷手臂。」降龍招式已盡,剛才一輪瘋狂砍劈。地面前場百科,火舌亂冒,毒帥已是渾身傷痕。
硬擋天火焚城一式,毒帥跡近虛脫,反觀降龍飄然遠退。優劣立分。雷萬聯說:「好。」風向說:「打得好。」形勢逆轉,四魄旗難免暗暗擔心。毒帥心想:臭小子仍未見底,究竟他的功力有多深。降龍說:「嘿嘿,你慘敗的時候到了。」激戰之下,降龍體內的真氣越覺暢順,更見得心應手,功力不住提升。
毒帥使出魔髓經第一層。兵凶戰危。已不容毒帥再有保留,猛然運起絕頂功力。魔髓經運起,毒帥身上創口立時癒合結疤,邪異難言。四魄說:「毒帥爺要打反擊了。」勁力由骨入髓,毒帥功力暴增,肌肉枯萎。渾身散發一股妖邪懾人的氣勢。
降龍使出靈驗驚天訣第四式山河驚炎。靈驗翻滾劈出,銳猛火鋒排山倒海狂衝,勢如石破天驚,擋者披靡。毒帥說:「拼了。」
靈驗與神豬再度狂暴交拼,爆出轟天巨響。毒帥心想:嗚。勁力又增強一倍,如何能擋?不行,要先耗費他的功力,再行反擊。降龍不住追擊,氣勢越來越強,毒帥不敢硬碰,已退至鳳武神的巨大雕像下。
靈驗配合驚天訣的蓋世威力,發出高溫火能,足以燒熔萬物,這具標誌著神豬山莊無上威嚴的銅像亦無法倖免,溶化解體。風天說:「啊,我的祖宗啊。」兩人直戰至銅像最高處,火勁依然不減。
降龍越戰越狂,背後更隱現出巨神誇父的形相。毒帥心想:除非是神仙,否則勁力怎可能毫無衰竭跡象。銅像終於溶解崩塌,降龍與毒帥晃眼間已惡拼數百擊。降龍說:「哼,看你能退守多久。」論韌力,兩人不相伯仲,但降龍爆炸力驚人,全面搶攻,贏盡氣勢。毒帥心想:啊,他腰肋終於露出破綻。
毒帥看準機會,刀招應聲命中。降龍說:「傻瓜。」毒帥呀了一聲。原來經過數百擊後,神豬早已崩折脆化,毫無殺傷力。毒帥大駭欲退,可惜已經遲了。
靈驗左右交劈,毒帥胸膛立時爆出兩道驚心創口,鮮血狂噴,勝負已分。毒帥慘敗。
玄陰寒池。公子載乍見自己面容劇變,驚懼交集,不能接受。公子載猝不及防,被蹬得失魂落魄。公子載說:「大祭司。」大祭司說:「男兒大丈夫,才智最重要,相貌算得什麼。」
公子載說:「是,師父教訓得是。」大祭司說:「窩囊廢,看你成什麼樣子。」大祭司結印運功,身體立時產生變化。身上怪麟漸去,異角盡消,慢慢回復本來面貌。
大祭司說:「記住,要有所得,必先付出。」「像你大哥一樣,不勞而獲,當上國君之位,能長久嗎?」公子載說:「是,徒兒謹遵師父教誨,自當努力不懈,不負厚愛。」大祭司說:「你第二界基礎未穩,必須宣洩繼而將勁力慢慢內斂。」公子載說:「是,我立即找人試招。」大祭司說:「你好自為之吧。」公子載立時與抓來的高手進行比試,只要能勝過他,不但可回復自由,更獲賞金百兩。
面對凌厲密集的刀法,公子載左閃右避,鍛煉身法。到熟知對方套路,才輕描淡寫一指將之擊倒。接下來是面對拳腳功夫厲害的高手。公子載要害和咽喉連環中招,這一仗練的是捱打功夫。
一輪狂轟猛打,牆壁也被轟裂,公子載已捱了百拳以上。連番重拳,公子載看來亦已吃不消。那人說:「快拿百兩黃金來,放老子離去。」公子載說:「黃金?自由?做夢還太早。」
公子載說:「真不夠味道,找兩個高手一起來跟我試招。」經過連番比試,公子載的功力不斷提升。運用起來更得心應手。手下說:「遵命。」商演說:「哇,看你的樣子,像快要死一樣?」睡越湖說:「我不行了,大祭司真的太厲害了。」商演見侍候大祭司的藝姬兩日也沒匯報。遂親自來祭司殿看個究竟。商演說:「睡越,你真沒用,丟盡我們九尾狐的架,大祭司有什麼了不起,又不是三頭六臂。」大祭司說:「嘿嘿,本祭司確沒什麼了不起,只是你的姐妹太不濟事了。」
商演說:「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將她弄成這樣,於心何忍啊。」大祭司說:「哼,不自量力。死不足惜。」商演說:「換言之,大祭司是有很多力了?」一具豐滿誘人的*立時貼在大祭司身上,那份媚態與醉人幽香,教人血脈沸騰,慾火高漲。商演說:「你能令商演心悅神服嗎?」
天命峰之役。陳浩然太陽穴中重擊。猛烈劇震,竟逼射出左額太陽穴裡的箭頭。糾纏陳浩然逾一月的毒箭,想不到會在如此情況下被驅除體外。陳浩然慘叫聲中,橫飛開去。
陳浩然不住慘吼翻滾,痛不欲生。惡帥亦被擊得魂飛魄散,頹然倒地。亡魂說:「帥爺你怎樣了?」一碰之下,余電仍擊得亡魂五內翻騰。如要炸裂一樣。亡魂說:「真要命,差點電死老子。」扁鵲說:「箭頭離體,對陳浩然來說究竟是禍是福?」
扁鵲急忙察看陳浩然情況。扁鵲說:「啊,脈象雄渾有力。」「傷口也漸漸止血了。」「一定是神脈自行療治創傷。」「要快點弄醒他。」扁鵲忙以內力注入陳浩然人中與眉心兩處。陳浩然說:「君父,大哥,二哥。啊,百帕夏。」陳浩然迷迷糊糊間,腦海閃過無數影像,身邊親近的人逐一浮現,漸漸恢復記憶。
驀然驚醒。心中震撼難言。右太陽穴受創甚重,牽動傷勢,痛入心肺。陳浩然說:「大凶人。誅殺。」青史內功如山洪爆發,陳浩然的強猛鬥志取代渾身傷痛,戰意如虹。另一面的惡帥,亦竭力驅除體內余電。
兩人各自運功,盡力回復最佳狀態,爭取主動。惡帥說:「宰了你這狗雜種。」陳浩然說:「啊,怎會這樣的?」陳浩然只覺眼前的惡帥化作數個身影,模糊不清,原來剛才所中一棍實在太重,影響了視覺神經。
陳浩然心想:先避其鋒。惡帥一棍之力,竟轟得烽火台直裂到底,實在可怕。陳浩然避過攻擊,翻身落在巨像之上。猶未站定,無數棍影如冤鬼纏身攻到。
避無可避,陳浩然只有豁盡全力,舉臂硬擋。震力過於強大,陳浩然被砸離巨像,跌個四腳朝天。
再來一棍,重重砸在陳浩然氣海穴之上。神脈發動。浩瀚神能自陳浩然體內狂湧而出,沛然莫可匹敵,棍身震成粉碎。惡帥如遭雷轟電擊,身不由主向後狂飛。陳浩然更糟糕,震破山石,直飛出崖外。
直由千丈高空急向下墮。仍在半山向上攀爬的追魂,正好看見這一幕。追魂說:「啊,錯過了精彩的戰鬥。」惡帥說:「崖高千丈,小子死定了。」惡帥說:「不行,要拾回屍首。」惡帥藝高人膽大,急躍而下。追魂心想:啊,惡帥爺跳下去,我不是又要回到下面。
惡帥數十個起落,安然回到崖上。黎明前特別黑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加上陣陣陰風吹來,教人不寒而慄。惡帥窮盡目力,終於有所發現。惡帥心想:啊,小子竟然未死?朦朧中,陳浩然顫巍巍站起,看來已失去戰鬥力。
陳浩然神情萎頓,衰疲不堪。惡帥說:「拿頭來。」陳浩然全無反抗之力,惡帥掌刀過處,頭顱搬家。惡帥說:「手到頭來,哈哈哈。」
惡帥說:「傑傑傑,百戰百勝陳浩然,你價值萬金的頭顱,令人喜愛至極呀,哈哈哈。」陳浩然雙目圓睜,死不瞑目,根本難以置信自己就此離開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