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誰最凶暴誰最惡? 文 / 天下我有
降龍逃出生天,同時間,毒帥率五魄旗正式展開行動。毒帥毒功厲害,所過之處屍積如山,兵馬亦無法通過。毒帥說:「嘿,千軍萬馬又如何,全是廢物。」風天說:「啊,他是毒帥,比惡帥更凶暴,更難對付。」毒帥與五魄旗直闖山莊腹地,如入無人之境。毒帥說:「讓我來收拾這個鼎鼎大名的神豬山莊莊主。」
切破說:「風天,你識相便乖乖獻出靈驗和風向,否則神豬山莊便變成大墳墓。」雷萬聯說:「我神豬山莊沒一個是貪生怕死之人。」「眾兄弟,列陣。」雷虎帶領十九名銅人列陣在前,力拒毒帥與眾魄旗。雷虎說:「妖人快滾,否則死無葬身之地。」
切破說:「嘿,穿成這個模樣,跟玩偶沒有分別啊。」跌破說:「看來是刀槍不入啊,嘻嘻。」毒帥說:「哈哈,這幫青銅製的玩偶,你們好好消遣吧。」雷虎說:「殺呀。」豬婆被陳浩然震斷雙臂後,已換上金屬臂爪,殺傷力比之前更驚人。五魄旗說:「半刻鐘內要你們全部歸西。」
雷虎武功不弱,與催迫鬥個旗鼓相當。豬婆大放毒功,無數咀蟲凌空罩下。咀蟲無孔不入,銅甲亦保護不了,慘叫連天。跌破亦以大量劇毒花粉撒向銅人。
毒性猛烈,數名銅人吭也沒吭一聲已被毒倒。跌破說:「嘻,香噴噴的花粉讓你們死也死得甜甜蜜蜜。」豬婆忽地吐出毒絲,纏向雷虎手臂。蛛絲帶有劇毒,雷虎右臂即時浮腫,劇痛難當。形勢一面倒,風天三人大為緊張。風天心想:唉,莫非山莊氣數已盡?毒帥說:「嘿,送死,何必呢?」
降龍仍沉醉於幻境之中,對現場發生的事彷彿無知無覺。銅將說:「將軍到底怎樣了。竟能停留於半空之中。」同時間,一潑和攝魄雙雙欺近。銅將說:「別過來。」
銅將力雄招猛,一潑不與硬碰,先避其鋒。一潑心想:毒帥爺吩咐。不能殺害他們,以免開罪楚國。二魄旗投鼠忌器,不敢使用毒功,稍處下風,只能左閃右避。另一面,十九名銅人已倒下,雷虎亦竭力運功逼毒,苦苦支撐。跌破說:「乖乖跪地叩頭,或可饒你一命。」雷虎中毒後影響神智,加上以寡敵眾。形勢越見惡劣。雷萬聯說:「阿虎,退開。」
神豬鋒銳無匹,雖不及天器威能,亦是舉世難尋的好刀,雷萬聯仗刀而上。氣勢之強,足以令人一凜。豬婆說:「你比較像樣,我來陪你玩玩。」白光過處,豬婆銅臂立碎,駭然退避。
跌破與最破不敢怠慢,即時施展毒功。刀光滾滾,毒粉與咀蟲反被逼退。雷萬聯揮動神豬。縱橫開合,刀風虎虎,大有一夫當關之勢,最破與跌破亦無法及身。
毒帥說:「哈哈,好刀。」毒帥單憑兩指之力,已將神豬牽制。雷萬聯竭盡全力亦抽之不動。毒帥說:「聞說風武神窮三十年始練成這奇刀神豬,鋒利僅次於天器神兵。」
毒帥說:「老匹夫,你不配用此刀。」毒帥力從指發,一股猛烈旋勁隨刀而上,雷萬聯五指彈飛。前臂攪碎,一招間已變成廢人。毒帥使出魔髓經。毒帥說:「呵,果然是好刀,有收穫。」毒帥橫刀一送,已架在風天頸項。風天說:「殺吧。」
毒帥說:「嘿,本帥沒興趣殺你,只要你臣服。」風天說:「妄想,風家子弟寧死不屈。」毒帥說:「你死不要緊,但你的漂亮女兒和妹子可要成為魔道公娼了,哈哈。」風向說:「放肆。」一聲嬌吆,一條苗條人影凌空而下。風向說「風家子弟寧死不辱,當我自刎,立即便會引爆萬斤炸藥,與你們同歸於盡,玉石俱焚。」風向神情堅定,大有與敵俱亡的決心。
秦國,祭司殿。大祭司說:「這是點蒼派掌門人盜鈴子。」「這是河西三大快刀之首司馬空。」「這是太原五凶老二夏侯福。」公子載說:「他們都算是一二流的高手。」大祭司說:「還可以。」手下說:「這種財迷心竅的高手,已抓了五十多個,全部餵了屍蟲蠱。」
公子載說:「只要再抓四十來個,便湊足一百之數。」「到時只欠一個統領,希望老三及時回來吧,哈。」手下心想:陳浩然是他親弟弟,也要拿來製成醃人,這個公子載實在涼薄已極,全無人性。大祭司說:「公子載,你最近練功進度如何?」公子載說:「無論我多努力,始終進步有限,無法突破第二界。」大祭司說:「幽空魔羅第一界亡靈空界是比較易練成的。」「如今局勢緊逼,我來助你一把吧。」大祭司領著公子載直往下走,越近地窖深處,陰寒之氣越盛。
來到最底層,更是寒氣徹骨,只見一座巨大的幽空魔羅冰像,前有一個玄*池,比堅冰更陰寒冰冷。這兒便是大祭司與公子載練功之處,二人同在幽空魔羅的冰像前下跪。以冰雕制的幽空魔羅巨像,更有一份說不出的邪異感覺。大祭司說:「把衣服脫掉。」公子載說:「是。」
大祭司說:「以手倒立,分開雙腿。」公子載心想:搞什麼鬼?公子載遵照大祭司之言,不敢有違。大祭司結起手印,森寒指勁四射。大祭司戟指刺向公子載會陰穴,即陰囊與肛門中央位置,公子載即時痛入心肺,縱聲大叫。大祭司說:「快把我灌進的指勁納入氣海之內。」公子載依言而為,只見丹田內有冰狀之物冒起,膚色轉為暗藍,可知指勁之寒烈。
大祭司說:「為師虛耗三成功力,助你突破至第二界。」公子載彈身而起,跳進玄*池之內。公子載心想:嗚,氣海內的寒勁猛烈得像要撕破丹田。公子載強行苦忍,直往水池深處潛去。轉眼已潛至百丈深處,比平日更深三十丈,水壓令頭顱如欲爆破,實在無法再往下潛。公子載隨即捲曲身軀,擺出一個古怪姿勢,以幽空魔羅咒心法消化氣海內的陰寒指勁。
冰柱慢慢縮小,氣海內的深藍之氣順經脈而流散到身體各處。寒勁遍佈全身。冷得池水亦結冰,在公子載體外凝成一個刺蝟般的冰球,將他緊緊包裹。大祭司心想:已一個時辰了,應該已將寒勁徹底消化吸收。果然。公子載破冰而出,冰球爆碎,深藍的經脈線路遍及全身各處。
藍氣慢慢滲出體外,化成妖魔惡魅,一個巨大的幽空魔羅形相顯露,說不出的詭異妖邪。這是幽空魔羅第二界冰寒血界。大祭司心想:能顯露出幽空魔羅形相,足見公子載的資質不下於陳浩然,只是先天較弱而已。公子載說:「叩謝大祭司相助之恩。」大祭司說:「本祭司雖助你突破第二界,但功力未純,必須繼續好好修煉。」大祭司說:「你雖可指派無數人為你辦事。但始終本身功力最強才是實際。」公子載說:「大祭司教誨永不敢忘,我必竭盡全力練功,不負大祭司厚愛。」公子載心想:嘿,看來我已時來運到了。
公子載回到寢室外,已有下人守候稟告。下人說:「稟二公子。演娘娘已在寢室等候了。」公子載登時眉飛色舞,大喜若狂。商演說:「公子載。」「想煞奴家了。」數天不見,兩人早已慾火焚身,愛慕之情又跨進一大步。商演說:「喲,你又厲害了好多啊。」二人急不及待,立時覆雨翻雲,大戰數百回合。公子載說:「奇怪啊。君兄怎肯放你出來?」商演說:「我跟他說,他已貴為國君,必須要有子睿,而我一直也未能懷有他的骨肉。」
商演說:「所以他今天晚上便去寵幸其他妃子,我才有機會跑來啊。」公子載說:「嘿,廬陽一座兩家春。你真有辦法。」商演說:「其實是你太棒了,奴家真想長侍在你身旁。」纏綿了一個時辰,商演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公子載心想:哼,商演真是好心做壞事。若肥豬有了子睿,便會更改君父遺詔。立自己的孩兒為世子。我一定要破壞他,好,立刻行動。公子載換上一身夜行服。心想:只要用幽空玄陰指傷你腎位,立刻教你不能人道,兼且百病纏身。上次被商演所阻,今晚,嘿嘿。
公子載心想:可沒這麼走運了。公子載正要下手,突然眼前一花,為之一愕。一個巨大魁梧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眼前,渾身散出邪異無倫的強猛氣勢,帶給公子載一份難言的強大壓力。秦宣公寢室內,何來這一個絕頂高手?
天命峰。惡帥說:「非也,非也,本帥怕你沒勁,技癢出手而已。」二郎神說:「咱們封神峽辦事,閒雜人等速速滾蛋,否則死無全屍。」惡帥說:「嘿,你們這班所謂封神峽諸仙,只是烏合之眾,裝神扮鬼,只會呃呃騙騙。」「還不時散播魔尊的壞話,欲搶我魔道的生意。」二郎神說:「操你娘。」
二郎神突然發難,惡帥猝不及防,坐騎遭殃,本身亦為之大吃一驚。二郎神說:「活得不耐煩,本真君就成全你,送你歸西。」血奴才說:「真君,他是魔尊命鬼的人,絕對不可放過他。」惡帥說:「他媽的,你跟本帥鬥惡?」
惡帥怒不可遏,猛然出招,二郎神悍然無懼,結結實實硬碰。以惡帥的功力,竟然被二郎神震退。二郎神說:「嘿,倒算有點力氣,給本真君報上名來。」追魂說:「呸,有眼不識泰山,這位就是威震江湖的魔道惡帥。」血奴才心想:啊,他就是命鬼座下大名鼎鼎的二帥之一。
二郎神說:「吾乃大羅金仙降世,死在本真君手下,是你的福分。」自然明心想:唉,給這傢伙打了一拳便內傷,看來我的功夫只算二流,我們墨家的援軍未到。指望這凶人和妖人鬥個兩敗俱傷。惡帥大意下遭震退,心中狂怒,立時提升功力,氣勁四射,身旁雨水如箭亂射。惡帥使出魔骨經第三十三層。
惡帥一聲咆哮,虎撲而上,氣勢驚天動地。二郎神凶悍絕倫,揮動長戟,狠狠拚個明白。
硬碰過後,惡帥棍尾一挑,撥發長戟,二郎神中門大開。重重一棍,就向二郎神腰眼脆弱之處轟去。
二郎神竟似不痛不癢。火速還以一記重腿。再來一戟,總算惡帥了得,險險隔住。追魂說:「啊,惡帥爺竟然吃虧。」惡帥心想:這傢伙竟然全無痛覺。莫非真有神仙護體?
其實二郎神的護甲也已被轟裂,流出鮮血,但竟是烏黑之色。二郎神說:「很好,很好,這樣的對手能給我一種痛快的感覺。」血奴才說:「哈哈,二郎真君可比你惡帥更凶更惡得多。」棋逢敵手,惡帥眼神同樣顯得無比興奮。惡帥嘿了一聲。二郎神一聲暴喝,主動搶攻。
惡帥催運內力,將魔骨經推上更高層次。使出魔骨經第三十四層。一聲轟天巨響,二人兵器同時碎斷。旗鼓相當,到底,這兩個窮凶極惡的妖人,誰才稱得上最凶最惡,這一戰。
各盡全力。狂暴硬碰。鹿死誰手?
扁鵲說:「老天爺,我求求你快打雷吧。」苦候半夜,扁鵲終於願望成真。強烈無匹的豪光劈下,經鐵戈導引,天電的強大威力直接擊入陳浩然體內。天威之力難以形容,鐵戈崩碎,鐵鏈爆碎。陳浩然被強烈電流貫體,震得整個拋飛,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吼,到底,這個以天電治療之法,真能令陳浩然四肢復元。還是,人力妄圖與天抗衡,自取滅亡?
神豬山莊。風向揚言引爆萬斤炸藥,不惜與敵俱亡。毒帥說:「嘿,你當本帥是三歲小孩嗎?」風向說:「本小姐言出必行。看著吧。」毒帥心想:搞什麼鬼?風向話聲剛落,水中猛然發出強烈爆炸,山搖岳動。
爆炸力驚人,眾魄旗東歪西倒,震耳欲聾。毒帥心想:臭丫頭,真的引爆炸藥。就連半空中的降龍亦被震波衝擊,身體晃動。風向說:「這只是一百斤炸藥的威力,引爆一萬斤炸藥的後果會如何?」毒帥說:「算你狠。」「其實我不是要滅絕整個神豬山莊,有什麼可以慢慢談。」
風向說:「別過來,本小姐什麼條件也不會談,識趣便快撤走。」毒帥說:「嘿,稍安勿躁,其實神豬山莊與魔道合作,可說互惠互利,雙方大有好處。」風向說:「不用花言巧語,我數十聲,你們再不撤退我立即自刎。」跌破說:「你這臭丫頭,竟敢對毒帥爺不敬。」風向說:「一,二,三,四,五,六。」
風向說:「七。」風天說:「向兒。」跌破說:「哈哈,你已中了毒帥爺的十丈軟骨散了。」剛才毒帥手指揮動間,已將指甲內所藏無色無味的軟骨散以內力逼出,神不知鬼不覺。毒帥說:「現在是不是渾身乏力,連捏死一隻螞蟻也不可以了?看你還能倔強嗎?」風向說:「你好卑鄙。」毒帥說:「傻丫頭,老子號稱毒帥,不用毒用什麼?」突然,一人出現在風向面前說:「何止卑鄙,簡直無恥。」
來者正是降龍。降龍說:「身為武林前輩,欺壓小輩,是為極無恥,不以武功勝人,而用毒陰損晚輩,更是極端無恥,禽獸不如。」降龍罵得有理,句句入心入肺,毒帥為之語塞,面色難看至極。銅將說:「風姑娘有我們保護。」「將軍放心對敵吧。」毒帥說:「降龍,看在魔道與楚國有點交情,本帥不跟你計較。」降龍說:「算是給魔道一個面子,滾吧,否則死無全屍。」
姑婆說:「臭小子,不識好歹。」姑婆使出萬蟲出竅。降龍頭也不回,靈驗隨手出擊。熱勁到處,蟲兒化成飛灰,數度紅光在姑婆身上劃過。
姑婆被大卸八塊,餘下四魄旗看得心膽俱裂。手下慘死,毒帥怒不可遏。毒帥使出魔骨經第三十三層。毒帥說:「臭小子,敢殺本帥的人。」降龍說:「好,就看你大名鼎鼎,無恥至極的毒帥有多少斤兩。」
降龍使出靈驗驚天訣第一式靈火初現。靈驗配合驚天訣神能無限,一拼之下,神豬立時崩斷,毒帥駭然急退。毒帥心想:幸好閃得快,否則已身首異處。毒帥雖及時退開,但小撮鬍子已被燒掉。風天說:「好。」風向心想:啊,莫非降龍已練成靈驗驚天訣?降龍說:「給你們機會撤退又不領情,現在只有任本少爺宰割,別無生路。」
毒帥使出三十六層頂級魔骨經。毒帥再也不敢小窺降龍,竭盡魔骨經灌注於神豬之上。靈驗與神豬再度全力交拼。
有頂級魔骨經輔助,神豬竟可力抗靈驗威能。本是信心十足的降龍,亦為之愕然。降龍分神之際。毒帥已趁機攻出一指。毒帥使出魔骨指。降龍始終年少氣盛,經驗不足,難免吃虧。
毒帥說:「嘿,所謂天器靈驗。又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與本帥不相上下。」降龍狂怒攻心,勁貫靈驗,火氣比之前更洶湧熾烈。降龍使出靈驗驚天訣第二式火舞翻天。兵器上能勢均力敵,以毒帥的超絕修為,是否可勝過神功初成,心高氣傲的降龍?
秦宮,秦宣公寢室。公子載欲行刺兄長,被一神秘高手所阻。公子載心想:啊,竟有高手護衛。殺。公子載使出幽空玄陰指。神秘人出手奇快,以爪牽制公子載一臂,誰知另一指才是主力所在,疾向面門刺去。
公子載滿以為一指便能刺破對方面骨,不料神秘人竟戴上青銅面罩。絲毫無損。公子載心想:糟。神秘人閃電還擊,公子載及時橫身,避過攻擊。
再來一記重膝,公子載防不勝防。公子載吃痛,急旋身還以一腿。秦宣公說:「唔,什麼事?」
神秘人中招恍如不覺,再來一爪。將公子載重砸在地。公子載心想:此人好厲害,非用第二界功力不可。公子載看準機會,疾刺對方丹田氣海穴。公子載使出血界指。氣門中招,神秘人終於吃痛退開。秦宣公說:「有刺客啊。」
門外守衛衝進來說:「有刺客。」公子載心想:哼,給他壞了大事。公子載忙由原路退走,外面的兩名侍衛早被他擊倒在地。血界指勁非同小可。神秘人急運功治療。秦宣公說:「還不快去追刺客?」神秘人說:「我只是保護你。」秦宣公說:「對對對,你千萬不要走開。」
眾侍衛追出寢室,早已不見公子載身影。眾侍衛說:「媽的,逃得比鬼影更快。」翌晨早朝,秦宣公大發雷霆。秦宣公說:「侍衛長。限你三日內緝拿刺客歸案,否則割下你自己的狗頭。」侍衛長說:「臣遵旨。」「臣罪該萬死,請國君息怒。」秦宣公說:「商暴,你救駕有功,寡人賞你黃金百兩,封地五里,農戶百。」商暴說:「謝國君賞賜。」散朝後,祭司殿。公子載行動失敗,不敢隱瞞大祭司,和盤托出。大祭司說:「我早說過要按部就班,戒急用忍,你既沉不住氣,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公子載說:「大祭司不要啊,我知錯了,以後一定按照大祭司的吩咐去做。」
公子載說:「請大祭司原諒我一次吧。」連未來國君也向自己叩頭,大祭司心裡亦難免飄飄然。大祭司說:「你跟商暴交手的情況如何,仔細道來,不可遺漏。」公子載當下將兩人交手的情況詳細道出。公子載說:「但我感到他仍未盡全力,我只受了點輕傷,並無大礙。」大祭司說:「嘿,好一對兄妹,商暴商演,他既對你留一手,以後不足懼矣。」公子載說:「啊,為什麼?」大祭司說:「他兄妹倆必有圖謀,有所圖自然亦有所求,他對你留一手,想必他日有求於你。」公子載說:「那他們有何所求?」大祭司說:「不用急,狐狸始終會露出尾巴來。」「你身負天下第一奇功,第一次交手竟然鬧個灰頭土臉,令為師大為丟臉,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公子載說:「徒兒明白,我是欠缺實戰經驗。」大祭司說:「對了,若非對方留手,加上你的護體神功厲害,肋骨早就斷了。」公子載說:「是啊,現在仍隱隱作痛,淤血還未散清。」「那何不在抓到高手製成醃人之前,先跟我來一場實戰?」大祭司說:「嘿,早該如此,你還要逼使他們盡全力跟你戰鬥。」大祭司說:「你必須盡快磨練,增加實戰經驗,到適當時候,本祭司自會親自跟你試招。」公子載說:「謹遵大祭司吩咐,我必盡力而為。」大祭司說:「你今後不妨多跟商演交往,到形勢有變,她自然會靠向你一面。」公子載說:「徒兒明白,謹遵師父吩咐。」公子載聞言為之大喜。大祭司說:「本祭司不是要你縱*欲,只是保留一個機會將他兩兄妹拉攏過來。」
公子載說:「徒兒曉得,徒兒當知輕重,不會胡作非為。」大祭司說:「天下何愁美女。到你身為國君,後宮數百,還怕有女人得不到手嗎?」公子載說:「徒兒明白,女子只是用來傳宗接代。徒兒絕不會沉迷。」公子載心想:唉,商演又豈同尋常子女,跟她一起時的快活,真教人欲仙欲死啊。客房。商演香汗淋漓,嬌喘連連,莫非又與人正在交歡作樂?商暴。商暴的身上散出濃濃紫氣。
商暴身中幽空魔羅咒第二界功力,商演正助其吸納消除氣海內的寒陰指勁。商演說:「喲,好不容易才能吸納公子載的指勁,他的功力比之前厲害得多。」行功良久,二人亦覺得疲憊。各自調息回氣。商暴說:「這個二公子的指勁陰狠凜冽,若沒你相助,得花七日時間才能化解,的確可怕。」商演說:「哈哈,有你守候在秦宣公身旁。他兩兄弟也在我們掌握之中,自可看準機會,予取予攜。」
商暴說:「但線報探得,三公子陳浩然仍然未死,怕會影響大局。」商演說:「哈,就是能敵千人的陳浩然嗎?」商演說:「三兄弟其實都是一丘之貉,他就算能平安回來。還怕他能逃過我的媚功?必定成為我裙下之臣。」「而且聽說這個陳浩然又英俊又強壯,我對他也極有興趣啊,呵呵。」
天命峰。陳浩然被天雷貫體,痛不欲生,體內神脈自行發動。扁鵲心想:千載難逢的機會來了。扁鵲先以五枚銀針封制陳浩然天靈,阻止神脈外洩。一碰之下。扁鵲手指劇痛,如欲折斷。扁鵲強忍痛楚,再於陳浩然雙膝各插上五枚銀針。
天雷威力無窮,扁鵲一聲慘叫,擊得向後彈飛。全身冒煙發黑。頹然跌倒地上。陳浩然的神脈發動,但頂門與雙膝穴道被封,無處宣洩,逼得在體內來回遊走衝擊,越來越強。
扁鵲渾身顫抖,被天雷擊得死去活來。扁鵲心想:我也這麼慘,陳浩然必然比我痛苦十倍,還有命嗎?神能在體內越走越猛,逼得肌肉鼓脹,血脈賁張。神脈再加上天電的威力,全積聚於陳浩然體內,全身暴脹,劇痛欲裂,若不是扁鵲早替他穿上寶甲護體,可能爆體而亡。
惡帥與二郎神兩大凶人相拼,未知鹿死誰手。狂暴一拼,不相伯仲,兩人各自震退。惡帥心想:這傢伙好厲害,必須以頂級功力應戰。惡帥使出三十六層頂級魔骨經。
二郎神使出頂峰神龍。二郎神亦不敢怠慢,只見其額上怪目發出藍光,渾身邪氣冒湧,功力已催至巔峰。血奴才心想:天神保佑,二郎真君千萬不要落敗啊。戰況激烈,三魂亦暗暗擔心,緊張不已。兩人各盡全力,氣勁四射,隔空交擊,還未正式接觸,氣勢已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惡戰再起,仍然是以硬碰硬的打法,惡帥勝在雙手各有兵器,順利擊中二郎神。
問題是二郎神不痛不癢,閃電般還以一拳。二郎神根本不作防衛,只攻不守,激鬥下來,惡帥自然吃虧。血奴才說:「打得好呀。」自然明心想:二郎神無懼痛擊,打下去惡帥豈非必敗無疑?眾魂心想:惡帥爺情況不妙。二郎神雖無痛感,但中招處也不斷湧出黑血。
惡帥心想:妖術,這根本不是武功,如何可以破他?嗯,他額上的怪目發光後,功力便即暴增。惡帥的招式顯然較二郎神優勝,一閃身,又再擊中對方後腦要害。
可惜仍是全無作用,二郎神中招噴血,立時還擊一拳。惡帥心想:不行,一定要找出其弱點。他額上怪目的光芒越來越盛了。惡帥靈機一動,雙腿齊飛,踢開對方雙臂,二郎神中路大開。
強力一棍,就向二郎神額上怪目狠狠轟去。怪目果然就是二郎神弱點所在,慘號聲中,渾身邪氣潰散。
二郎神就如金剛不壞之身被擊破罩門,再無反抗能力,惡帥狂轟猛打,骨肉碎裂之聲不絕,血花四濺,二郎神四肢斷飛,身軀慘被轟成肉醬。二郎神垂死之前,一股靈光從怪目中飛射而出,說不出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