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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我陳浩然回來了 文 / 天下我有

    神豬一役。毒帥與降龍交戰,硬拚數百擊後,神豬爆碎,毒帥遭靈驗重創。降龍說:「討厭。」毒帥胸膛鮮血狂噴,濺得降龍滿身皆是。毒帥慘號而倒,降龍厭惡血污而退。眼見靈驗威力之巨,毒帥敗得之慘,眾魄旗心膽俱裂。

    降龍大勝,風天等人說不出的高興。風雪說:「向兒,降將軍真乃人中之龍。」降龍說:「又腥又臭,真討厭。」毒帥傷處深可見骨,倒在地上顫抖不已。降龍說:「嘿,看在魔尊份上,全部留下一眼一手一腳,饒你們狗命。」毒帥心想:啊,那不是變成廢人?眾魄旗聞言更是大驚失色。

    風天說:「這伙妖人敢來犯我神豬山莊,留他們狗命豈非便宜了。」毒帥說:「唉,敗兵之將,不敢言勇。」「降將軍英雄蓋世,只望大人有大量,留我們有用之身,為將軍效命,鞠躬盡瘁。」銅將說:「不行,奸邪妖人豈可留在身邊。」降龍說:「住口,本將軍自有分數。」二人立時噤聲,哪敢多言。降龍心想:嘿,今次挫了魔道,將他們收為麾下,又拯救了神豬山莊,將來必為我楚國所用,一下子立了兩件大功。

    降龍說:「毒帥,算你識時務,本將軍寬大為懷,准你歸降。」「以後好好跟隨本將軍立功,賜你榮華富貴。」風向說:「不行,他們害我神豬山莊這麼多條人命,定要付出代價。」風天說:「尤其奸邪之人,豈能相信。」毒帥冷笑聲中,身形徐徐上升。降龍心想:啊,不對勁。只見毒帥散出濃濃魔氣,原來趁這段時間暗暗運聚魔髓經療傷,迅速修肌止血,回復了七成戰鬥力。

    毒帥說:「嘿,傻瓜,你以為本帥真會背叛魔道嗎?」降龍心想:啊。低估了這妖人。降龍說:「冥頑不靈,本將軍就將你大卸八塊。」降龍一運功,只覺臂上又麻又癢,浮腫起來。降龍啊了一聲。毒帥渾身是毒。降龍剛才沾上鮮血的皮膚,竟然發脹潰爛,發出惡臭,可見毒性之猛烈。

    毒帥說:「哈哈,本帥嘗盡毒蟲毒物,我的鮮血就是天下間最毒之物,已滲入你全身經脈。」降龍不理毒帥之言,狂催內力,欲發動體內神脈。誰知運功越急,皮膚潰爛越快。臭氣更盛。毒帥說:「好啊,加把勁吧,血氣運行越急,毒力一旦入心,必死無疑。」降龍心想:毒力已漸攻入心房。這妖人說得不假。降龍停止運功,雙腳一軟,立時跌倒。毒帥說:「嘿,說你蠢卻又有點小聰明,懂得散功,保住一條小命。」

    降龍渾身痛癢,如蟲行蟻咬。呼吸越來越困難,一時間心慌意亂,沒了主意。形勢突然逆轉,風天等亦不知如何是好。銅將說:「將軍,你怎樣了。」四魄旗當然轉驚為喜。毒帥說:「嘿,滋味如何啊。看不出你年少英偉,原來是個蠢材。」「跟本帥鬥,豈可不防毒?不過,你就算要防也防不勝防。」降龍有苦自知,深悔剛才沒將毒帥劈成數截。毒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降龍大駭。毒帥說:「本帥亦給你楚國面子,也只是要你一眼一手一腳吧。」

    風向說:「士可殺不可辱,大丈夫何懼生死。」降龍熱血上湧,精神為之一震,只是,轉眼間又已軟弱下來。降龍說:「你要我做廢人也沒意思,我願獻二千兩黃金。」毒帥說:「荒謬,本帥可用錢收買嗎?」毒力已滲入所有經脈,降龍現在連一個普通人也不如。毒帥一運內力,靈驗應手而來。毒帥說:「靈驗啊靈驗,果然漂亮得很,魔尊得此至寶,必然大喜。」

    毒帥說:「你以靈驗傷我,現在也要你嘗嘗被靈驗切割的滋味。」降龍說:「毒帥,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毒帥說:「給你機會?可以啊,但要看看你的誠意,會否像狗般搖尾乞憐。」降龍說:「求毒帥爺大發慈悲,只要饒過小人,無論什麼條件小人也願意答應。」毒帥說:「嘿,這個世上只有祖宗才不會傷害子孫。」降龍說:「我降龍願作毒帥爺爺的孫子,祖宗在上,請受孫子叩拜。」

    毒帥心想:哈哈,總有一天,我要惡帥那傢伙也如此向我跪拜。眼見主子如此,二將痛心落淚。風向本已對降龍生出好感,但見其骨氣全無,不由黯然。四魄旗說:「哈哈,好一個楚國大將軍,連狗也不如。」毒帥心想:廢了這樣沒種的狗也沒意思,反正今日大功已成,倒不如趁機找點好處。毒帥說:「孫子你好好聽著,只要以人參外敷內服,可暫阻毒性發作。」毒帥說:「但一月之內須親送二千兩黃金到魔道總壇來換取解藥,否則全身潰爛,死無全屍。」降龍說:「多謝爺爺,孫子定如期將黃金送到魔道總壇。」

    毒帥自出道以來從未試過如此痛快,不但大功告成,擒風向,取靈驗,而且得獲大筆黃金,魔尊高興起來,說不定大為獎賞,反騎在惡帥頭上。降龍心想:今日之辱,本少爺定要你百倍奉還。降龍心高氣傲,今日之敗,全因自視過高,不懂把握時勢,痛下殺手,悔不當初。

    祭司殿。公子載說:「真不夠味道,找兩個高手一起來跟我試招。」公子載召來不同門派的高手試招,憑著幽空魔羅印第二界的功力,連場大捷。

    劇戰三個時辰,將十餘個門派高手盡數擊倒。魔氣已宣洩得七七八八,公子載隨即散功。魔氣散去,鱗甲漸消,面容亦慢慢回復正常。公子載心想:原來我第二界功力未純,才會面容異變,不可鬆懈,必須加倍精煉。公子載說:「我現在的樣貌如何?」手下說:「稟二公子,除了眉毛有點稀疏,一無異狀。」公子載一摸之下,果然掉失了大部分眉毛,甚為疏落。

    公子載說:「你他媽的稀疏。」公子載心想:不行,現在眉毛脫落,眉骨吐露,還是十分難看,定要找師父想想辦法。妖媚絕世的商演。正向大祭司施展媚功。大祭司說:「果然是絕世尤物,難怪他們兩兄弟也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商演說:「他們跟你大祭司相比,只是小孩子而已。」大祭司說:「哈哈,對啊。就算聖人也抵擋不了,何況是小孩子。」

    商演說:「多謝大祭司誇讚,那你知否我此來目的?」大祭司罕有地露出溫柔平和的眼神。說:「呵呵,我當然知道,狐狸雖然狡猾,但最重視親情,所以獵人每次捉到小狐狸總是不殺,因為他們的嚎叫,可以引來更大的狐狸,甚至是狐狸精。」商演說:「我像一隻狐狸精嗎?」大祭司說:「不但像。而且是一隻修行千年轉世的狐狸精。」商演說:「是嗎?看樣子你也不是個普通的法師,我好像也嗅到一股狼的味道。」大祭司說:「狼是狐狸的天敵,你是自投狼口吧。」商演說:「傑傑,那就要看一條怎樣的狼和怎樣的狐狸。」兩人雖然針鋒相對,但越靠越近。瀰漫著一股充滿淫慾的妖氣,看來大祭司也對妖媚絕倫的商演起了淫念。

    手下說:「拜見二公子。」公子載說:「我要見大祭司。」手下說:「商演姑娘剛來了,大祭司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內。」公子載啊了一聲。心想:商演怎麼會來找大祭司?公子載一愣之下,腦內已浮出一幅荒廢畫面,登時妒火狂燒。公子載說:「豈有此理,我殺了你這個賤人。」本性衝動魯莽的公子載,會否弄得師徒反目。一發不可收拾?

    天命峰一役。曙光初露,雨已停下。惡帥說:「哈哈,沙場上令人聞風喪膽的陳浩然,也要死在本帥手上。」惡帥說:「本惡帥勢必名揚天下,無人不懼啊,哈哈。」惡帥得意忘形。三魂亦已相繼回到崖下。

    自然明與血奴才被綁在不遠處的樹下。自然明和血奴才心想:這個惡帥是不是瘋了?兩人穴道被制,綁上四肢,無法動彈。惡帥說:「你們看清楚了,這就是天下聞名的陳浩然,已被本帥割下首級。哈哈哈。」四魂說:「不,帥爺,他不是陳浩然,他是。」惡帥說:「哼,胡說,明明是陳浩然,怎會是他人。」

    惡帥細心一看,手上的頭顱果然不是陳浩然,而是其手下斷魂。惡帥說:「啊,怎會這樣?」惡帥大驚失色,拋下頭顱,同時間陰風再起,二魂亦不寒而慄。惡帥說:「明明斬下了陳浩然的頭顱,怎會變成斷魂,難道活見鬼?」惡帥說:「不,這是掩眼法,本帥被迷惑了。」四魂心想:可憐斷魂死得不明不白。怎麼這裡陰風陣陣,令人心寒。

    惡帥說:「愣著幹什麼,還不去找陳浩然。」惡帥說:「他一定逃得不遠。」惡帥心想:啊,不對勁。惡帥乍覺有異,竟然是亡魂出其不意向他偷襲,到底什麼回事了?

    亡魂的功力與惡帥相差太遠,雖然偷襲得手,亦難以造成傷害。惡帥說:「媽的,竟敢背叛本帥?」陰風罩向*,只見其神情變得呆滯,面容發白,雙目下卻浮出暗藍之色。

    惡帥說:「為何亡魂會偷襲本帥,你們搞什麼鬼?」*說:「惡帥爺你別誤會,我也正感奇怪。」「他追隨了惡帥爺十幾年,怎會背叛,可能是失心瘋吧。」惡帥說:「你的樣子怎麼這樣古怪?」*一聲怪笑,就向惡帥雙目插去,出手極狠。

    *突襲不成,立即再攻。惡帥說:「你發什麼瘋?」*說:「傑傑,來殺我吧。」惡帥心想:不妥,他們定是被妖術所迷。惡帥心知有異,將*狠狠摔在地上。

    重重一踹,*即時內傷吐血。*說:「帥爺,你為何打我?」惡帥啊了一聲。血奴才說:「惡帥爺,奴才知道什麼事,奴才知道陳浩然在哪裡。」惡帥說:「若敢胡言亂語,本帥將你碎屍萬段。」血奴才說:「之前帥爺的手下斷魂封了我們的穴道,將我們綁在樹下。」「突然間一陣陰風吹來。」

    血奴才說:「斷魂一陣顫抖,便即飄身而去。」「沒多久,他便抱了一人回來。」「他抱來的像是個年輕人,他將那人帶進屋內。」「之後帥爺便從峰頂下來。」「斷魂出來迎接,不知為何帥爺卻劈下了他的頭顱。」惡帥說:「哼,你沒有胡說?」血奴才說:「奴才不敢,全是千真萬確。」惡帥說:「我明白了,肯定是邪靈上身,令他們迷失本性。到底是誰在搞鬼?」

    惡帥說:「究竟在哪一間屋內?」惡帥遊目四顧,忽見其中一所小屋內透出強烈豪光。一聲巨響,小屋猛然爆破,一人自豪光中強勢躍出。

    清嘯聲中。陳浩然一拔沖天,直有石破天驚,雷霆萬鈞之勢。

    陳浩然說:「我,陳浩然。」「回來了。」陳浩然傷毒盡去,神元氣足,渾身散射靈光,回復那傲視天下,百戰百勝的無敵氣概。

    惡帥說:「他媽的臭小子,整蠱作怪,快滾下來待本帥將你轟成肉醬。」陳浩然使出青史內功。陳浩然居高臨下。內力運走全身,猛然出擊。惡帥使出魔骨經第三十二層。兩人拳如雨下,奇快無比,拚個不亦樂乎。

    硬碰十多拳,陳浩然猛然沉身下地。出其不意襲向惡帥胸腹,殺他一個措手不及。再來一腿,狠狠踹中惡帥下顎,足見陳浩然不但回復內力,招式亦已重拾昔日的靈活刁鑽,急勁撼猛。

    惡帥心想:嗚,這小子突然變得如此厲害。與之前差天共地。惡帥一交手已吃虧,倒跌出數丈之外。陳浩然出招得心應手,感覺極爽。惡帥怒不可遏,猛然提升力量。惡帥使出魔骨經第三十四層。

    惡帥內力爆發,扯動灘邊鵝卵石,密如飛蝗。勁似炮彈狂射陳浩然。

    陳浩然全身靈光四射,散發傲然王者之氣,炮彈般的亂石不是爆碎便被震飛開去。亂石爆碎,沙塵瀰漫,惡帥乘機暴攻。陳浩然視線受阻。頂門與胸腹一痛,已被惡帥重擊得手,正邪大戰揭開序幕,激戰震撼,難測鹿死誰手。

    祭司殿。公子載說:「豈有此理,我殺了你這個賤人。」公子載怒火中燒,忽然想起大祭司修煉魔功時的恐怖樣貌。公子載心想:戒急用,忍。公子載回復理性,自知不是與大祭司決裂的時候。公子載心想:哼,你搞我的女人,我也搞回你的東西。除了玄冰池外,大祭司在祭司殿內還有個練功的地方,我一定要出了這口氣。公子載說:「快說,大祭司在這裡是否有個秘密練功之處?」

    手下說:「我們實在不敢說啊,二公子請回吧。」公子載哼了一聲。手下說:「二公子息怒。」「小人說了。」公子載說:「速速帶路,饒你不死,更賜你百兩黃金回鄉。」手下說:「多謝二公子,請隨小人來。」公子載隨著侍衛走入秘道,一條石階蜿蜒而下。公子載心想:大祭司練功的地方都是地底陰氣最盛之處。手下說:「大祭司就是從這扇門進去的,但裡面是什麼地方小人也不知道。」

    公子載一推之下,大門紋風不動。公子載心想:響聲沉實,這扇門好厚重。公子載立即運起幽空魔羅印第二界功力。巨門少說也有數千斤以上,公子載慢慢將之推開,攜著侍衛內進。公子載啊了一聲。門內是個偌大的密室,陰冷徹骨,四週一片迷濛,充斥著濃濃的魔氣,當中一座巨鼎,散著裊裊煙霧,說不出的詭異古怪。

    室內佈滿大量盔甲,頭骨與兵器,這一切,竟是妖魔死後遺下之物。難怪室內會有大量魔氣凝聚不去,這樣恐怖古怪的一個地方,任何人也會不寒而慄,偏偏。公子載卻感到無比受用,飄飄然如入雲端仙境。

    一旁的侍衛卻早已嚇得渾身軟癱,坐倒地上。忽地,公子載發覺不遠處散出一股聖光,與場中環境格格不入。案上擺著一卷黃金諫,耀目生輝,聖光正是由此而來。公子載說:「什麼東西?」公子載好奇下立即拆閱。金諫乃是大夢尊者留下,原來修煉幽空魔羅印,必須同修煉魔爐,否則便會為妖魔所控制。公子載心想:大祭司傳我幽空魔羅印卻不傳我煉魔爐,他是要我變得人不似人。

    公子載心想:日後真的成了魔,即使我奪得王位,也會被他推翻。公子載心中琢磨,注意力不由落在室內的爐鼎上。公子載心想:啊,爐上刻著的練功口訣。公子載腦海一片清明,默誦爐上口訣,一字不漏記下。口訣可記,但爐上的圖形卻記不下來。目注良久。忽覺圓形散出異光,有如心靈感應,說不出的親切。公子載說:「有辦法。」

    公子載靈機一動,貼近爐鼎。將圓形烙在背上。公子載非但不感到痛楚,更覺非常受用。公子載心想:這個圓形一定極為重要,如今永遠也不會離開我了。公子載心想:嘿嘿,這次真可謂因妒得福,若不是他要搞商演,我也不會有如此大的收穫。公子載獲此至寶,妒火全消,只要他日魔功大成,再也不用懼怕大祭司,越想越興奮。

    陳惡之戰。陳浩然立時還擊。雙拳重轟惡帥。反震力強大,陳浩然與惡帥雙雙彈退。陳浩然直向竹林飛去。惡帥亦震出丈外。惡帥心想:想不到這小子的內力竟然如此雄猛。惡帥腹部也被轟得凹陷,可見拳力之重。

    陳浩然人如斷線風箏,撞折無數竹枝方能止住退勢,昏頭轉向。迷糊間。陳浩然想起了授業恩師崑崙上人。陳浩然說:「師父。」崑崙上人說:「青史內功為你父親遺留下來的絕世武學,擁有無上威能,練者須具過人之體力氣魄。」「青史內功共分三篇,首篇乃入聖靈動篇。」崑崙上人昔日一言一語在腦海浮現,陳浩然已完全恢復記憶,吐納過後,信心亦回復過來。

    惡帥使出魔骨經第三十五層1200斤擊力。惡帥將功力再推上一層。擊力可達一千二百斤之強。陳浩然使出青史內功。陳浩然亦不怠慢,全力催運內勁。扁鵲心想:陳浩然的招式比在峰上時快捷得多。扁鵲說:「別忘了運用神脈九穴呀。」陳浩然依言運起神脈,中招處傷痛立時大減。

    神脈九穴,乃將神脈力量儲存於身上九大要穴,分為雙掌心少府穴,頂門百會穴。心坎膻中穴,丹田氣海穴,雙足湧泉穴。還有背後命門與大椎兩穴,而儲量之厚,首推丹田氣海穴。陳浩然一經發動神脈,立時龍精虎猛,主動出擊。惡帥心想:啊,竟然回復得這麼快?好啊,終於有個難得的好對手。

    陳浩然來勢兇猛,手腳並用,惡帥早有準備,雙臂一格,頓時截下攻擊。

    陳浩然就是誘使惡帥舉臂擋駕,待其中門大開,重拳立即出擊。一不離二,順勢踹向丹田氣門,惡帥一時大意,連中兩記重擊。

    惡帥急忙揮拳而退,防止陳浩然乘勢追擊。陳浩然說:「還你一拳一腳,算是扯平。」惡帥昏頭轉向,忙運功療傷鎮痛。惡帥心想:小子出招又快又狠,與剛才判若兩人。陳浩然心想:反震力好強,看來這妖人還未有受內傷。

    扁鵲趁機替自然明解穴鬆綁。血奴才說:「神醫大師,我們同仇敵愾,也救了我吧。」自然明說:「哼,你這傢伙的臉皮比牛皮更厚一百倍。」自然明說:「別怕,這刀鋒利得很,你只要頸項一涼就行了。」血奴才說:「不,不要殺我,奴才罪不該死,就饒了我這條狗命吧。」自然明說:「廢話連篇,污我耳朵。」自然明手起刀落,將血奴才的頭髮剃掉。扁鵲說:「阿明別玩了,我們去看看陳浩然的戰況。」血奴才心想:豈有此理,今日之辱。他朝必率眾仙來報仇。

    小紅說:「陳浩然,你沒事了嗎?」大紅說:「別騷擾陳浩然,免他分神。」小紅說:「放心,陳浩然一定會贏的。」惡帥心想:小子功力越來越強,招式又精妙,非拼盡不可了。激戰良久,仍然未分勝負,不覺天色已經大白。

    惡帥使出魔骨經第三十六層。惡帥全力催谷,已聚起魔骨經頂峰功力,擊力暴增至二千斤之強。追魂說:「啊,帥爺已運至頂層功力了。」忽地陰風襲來,追魂神色驟變。追魂說:「他的威勢真的好嚇人啊。」其餘三魂心想:追魂搞什麼鬼,怎麼陰陽怪氣的?

    陳浩然信心大震,戰意如虹,仍然主動出擊。惡帥心想:不知他會攻向何處,穩守為上。惡帥嚴守門戶,誰知陳浩然只是虛攻,一閃身已搶到他背後。陳浩然使出靈電破甲。

    靈電破甲以快疾速度配合猛銳指勁出擊,殺傷力驚人無比,惡帥猝不及防,頸椎,背門,後腰與膝彎同時中指。

    若是普通高手,早已脊骨碎裂,但惡帥功力驚人,僅被指勁震裂。指勁銳如利劍,惡帥痛得半跪於地,悍然還擊,但陳浩然早已閃到另一邊空位。鏟掌乘虛出擊,盔甲亦被轟爆,可見力度之強猛凌厲。

    惡帥痛得頭昏眼花,腦門像要炸裂。陳浩然急電鏟掌再攻。陳浩然使出靈電穿山。

    鏟掌比指勁威力更強,惡帥中招處肋骨盡裂。陳浩然說:「你完了。」陳浩然還未高興完畢,臉頰已吃了重重一拳,惡帥強悍得出人意料。

    惡帥說:「臭小子,納命來。」陳浩然心想:妖人,這一擊就要你倒下。

    陳浩然使出靈電破天。陳浩然逼出一股強大罡氣,以惡帥的拳力竟也無法轟破,同時間胸腹一痛,已被一記開山裂石的重拳狠狠轟中。

    這一拳,轟得惡帥護甲爆碎,胸骨盡裂。口噴鮮血如狂倒退,也不知傷得有多嚴重。奄奄一息,看來已是無力再戰。

    陳浩然耗力極巨,亦須散功調息,回復元氣。小紅說:「好呀,陳浩然贏了。」扁鵲說:「幸好陳浩然能迅速取勝,否則四肢關節恐怕承受不了。」陳浩然大傷初癒,使力過猛下,手錚與膝蓋關節又再發痛,雖有神脈之助,韌力始終未完全復原。

    遠處山頭上,數人居高臨下監視一切。陰靈女微閉雙目,一動不動,有如入定。手下說:「小姐已出去半個時辰,應該回來了。」另一手下說:「難說,小姐若玩得高興,何時回來尚未可知。」手下說:「若小姐離體太久,恐怕有傷元氣,到時不知如何向大祭司交代。」一魂說:「如今我們怎辦?」追魂說:「急什麼,還有好戲看啊。」另一魂說:「他怎麼變得娘娘腔這般古怪?」扁鵲說:「陳浩然,你怎樣了?」

    陳浩然說:「關節開始出問題,氣勁像連不上來。」扁鵲說:「快動用神脈,我先以金針為你疏導血氣,療傷鎮痛。」扁鵲說:「你快以神脈導向四肢,幫助治療。」陳浩然說:「我已在運行了,但似乎無甚效用,關節越來越痛。」扁鵲心想:他初次運用神脈,看來仍未能隨心駕馭。惡帥躺在淺灘礁石上,全身魔氣越來越盛,正全力運功療傷。臉上的創口已漸見癒合。

    魔氣在體內流轉,修肌補骨,只眨眼功夫,便已癒合復原。惡帥勁力爆發,彈身而起,礁石亦震得碎裂。扁鵲啊了一聲。自然明說:「小心。」

    惡帥從天而降,恍如未傷,氣勢比之前更凶狂猛惡,猶幸陳浩然反應極快,及時抱起扁鵲避開。

    陳浩然說:「大師,你快退開。」惡帥說:「小子,帥爺清楚感覺到你氣勁潰散,取你頭顱如拾草芥,只是,少了一個強手對戰,憾甚。」陳浩然說:「哈哈,我卻無憾,因為,我會將你這個強猛對手撕開八塊。」二人針鋒相對,其實,陳浩然四肢傷發,已墮劣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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