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0章 迴廊壁畫 文 / 低地荒野
松下百葉見這廝終於忍不住要打自己身體的主意了,故意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無論怎麼樣,今天老子要檢查了再說!」鄭爽蠻橫地道。
「那你帶我去麼!」松下百葉一副任人擺佈的樣子,「我一個弱女子還強得過你嗎?」
鄭爽被她撩撥得難受,憶起那夜被她吹簫之事,身體提前有了反應,結帳後將她拉到車內,便要開車去尋找一處酒店。
汽車載著火燒火燎的二人穿行一陣,松下百葉親自指點道路,將鄭爽引到一處僻靜所在,說道:「你先把車停下!」
鄭爽不明所以,才將車停穩,松下百葉便如餓狼一般撲來緊緊將他抱了,吃吃笑道:「就在車裡也是一樣!」
原來松下百葉厭倦了標準公式,今日難得遇到心儀之人,便要換個環境玩些花樣。
鄭爽被她猛然抱住,一驚之後旋即笑道:「你個騷.貨,原來比老子還要心急!」笑著將座椅按鍵一按,車內座椅馬上自動徐徐放下,鋪成一張小床。
松下百葉手上動作比汽車馬達迅速得多,座椅還未完全放好之時她就把自己給剝了個精光!鄭爽不甘示弱,也扯去裹身之物,赤條條與她相對。
原來松下百葉總是接受命令,被動以身體賄賂各路需要打點的人,但是這些人多半是頗有身份地位,一般而言有名望的人幾乎都不再年輕,且由於資源豐富早已身經百戰,能力自然矮人一截。所以激情之時往往是松下百葉還需要被猛烈進攻的時候對方就嘎然而止,久而久之她反而成了半飢渴狀態。
如今她得了鄭爽這一個寶貝,別說她有求於他,便是萍水相逢她也想主動獻身!
廢話少說,卻說井上看到鄭爽裸露,早瞧準時機,一把揪住,夢囈般道:「我見人無數,與你才能得到真正的快樂!」她知道今日再無人阻擾自己,心情放鬆,興奮之下全是實話實說。
鄭爽無心之人卻突然聽到她這一句,心中一驚,暗道:「這騷.貨難道是個婊.子不成?」警惕一生,問她道,「你是你們上峰專門安排來出賣色相的麼?」
「你難道現在才知道?」松下百葉一臉陶醉之色,d笑道,「我的功夫可是專門訓練過呢,日後保管讓你**得欲罷不能!」
「我*!我可不願和你這樣的人玩!」鄭爽道。他自從林晶兒被人所度後,一直心存氣憤,再不願與別的「大眾女子」相親。
「我可是真心對你!」松下百葉心中大急,重複道,「我真的是真心對你!」
「你是拿老子當鴨才對!」鄭爽暗罵一句,不理會她,將衣服穿起,說道,「我們合作照舊,這男女之事就免了吧,我今天的時間不對!」
松下百葉哪裡肯依,光身再度將鄭爽抱住,運用所習的房中之術要想再度將之撩撥,無奈鄭爽有一定的免疫,全然不為所動!井上施法一陣,只得無功而返。
鄭爽見松下百葉實在忍不住了,這才哈哈一笑,說道:「以後你聽我的,我就和你相好。」
「好,我聽你的。」松下百葉嚶嚀地道。
鄭爽仰天長笑一聲,當下將松下百葉推倒……
詩珊與馬蒂婭師徒二人回到馬來西亞做了幾件亂七八糟的事後略作修整,便直奔柬埔寨而去。她們這次的目標是位於柬埔寨西北密林中的吳哥窟。
據說吳哥窟是由吉篾人所建,時間大概從公元800多年開始,那時闊耶跋摩二世在現今的柬埔寨及周邊地區建立了輝煌的高棉帝國,其後此帝國繁榮昌盛達600年之久。
吉篾人信奉興都教(古印度教),所以吳哥窟的興建完全是按其教義的世界觀而成。據其教義所說,宇宙的中心是一座位於大海之中的高山--須彌山,其上居住著眾神。須彌山週遭有四岳,日月運行於山腰之間,須彌山的周圍是四大洲,此外高山被七重山、七重海一層層圍繞,其中最外層的是鐵早山,是宇宙的邊緣。
這一張宇宙的縮略圖便被吉篾人反映在吳哥窟的建築上,形成了它的五個主要寶塔及環繞主殿的重重迴廊和護城河。
同時吉篾人奉毗濕奴為主神,傳說毗濕奴躺在大蛇阿南塔盤繞成床的身上沉睡,在宇宙之海上漂浮。每當宇宙循環的週期一劫之始,毗濕奴就會醒來,他的肚臍裡會長出一朵蓮花,從中誕生出創造之神梵天,梵天誕生後就開始創造世界。但是一劫之末毀滅之神濕婆又會將整個世界完全毀滅。由此毗濕奴反覆沉睡、甦醒,宇宙便以43億2千萬年的週期不斷的循環、更新。所以吳哥窟又稱毗濕奴的神殿。
據考察,吳哥地區繁盛之時有超過百萬的人口居住,但是在15世紀初這些人民卻突然統統消失,此間文化毫無一絲傳承下來。直到19世紀法國人再次發現吳哥窟,其間本地柬埔寨人無一人知道在自己的身邊還蘊藏了這麼一個天大的奇跡。
雖說吳哥窟的佈局是按吉篾人的yy而成,但是不可否認其石雕文化的精湛。然而對於詩珊與馬蒂婭來說,她們更為關心的卻是這其中的秘密。
「現在我們暫時不能從中國找到啟天石的下落,便先找找開啟天門的地方!」馬蒂婭對詩珊說道。
詩珊看著眼前遊人如織的吳哥古城,勾起自己對神秘之所的嚮往,答道:「這古城無故荒廢,看來其中的秘密絕對不會少呢!」
她們師徒二人到達此地已經有了幾天,當然身後少不了化裝為遊伴的兩名保鏢。
「這迴廊中雕刻的神話需要好好解讀,說不定可以找到一絲線索。」馬蒂婭從小研究巫術,對許多超自然現象有自己的獨到見解,她夢想自己最終可以帶著智慧穿越到佛家所說的「六道輪迴」中的另一維空間。
詩珊自從認識鬼魂以來,對當今主流宣揚的科學也充滿懷疑,早已抱著「盡信書不如無書」的態度,對一切新奇之事絕不輕易否認。
在她知道明朝各代皇帝老兒從開國到亡國這近300年間從未放棄獲得長生之法後就決心夢想有一日要解開其中奧秘。後來她查閱了許多資料,這其中不乏正統記載,也多含稀奇古怪的流傳,上次她到中國就是想獲得更多一些的信息。
「那啟天石雖然是由印度人送給明成祖朱棣,但是卻是由吳哥王朝的人點撥了他。」詩珊對馬蒂婭道,「這裡邊說不定與這石窟有莫大的關係!」
「嗯。」馬蒂婭隨口答道,她正仔細的揣摸著刻在迴廊中的奇奇怪怪的石畫,對詩珊所說不是太在意。
這迴廊的石壁儘是些精美石畫,有數公里之長。畫中記載的故事除了一些為人們熟知的神話之外,更多是無人能夠解讀的稀奇畫面。她們已經在此觀察了幾天,雖然師徒二人所知甚多,但幾天看下來仍是一片迷茫。
詩珊見馬蒂婭專心看畫,當下也不再多言,集中精力去搜尋畫中的信息。她看了一會,見一幅圖有些古怪,奇道:「師傅,你看這裡,好像有些有趣的情節!」說著伸手指向自己看到的那處。
馬蒂婭順她所指,抬眼瞧去,但見圖中一個小兒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描繪的定是釋迦牟尼出世之時的張狂畫面,當即說道:「釋迦牟尼出生時說『天上地下,唯我獨尊』,這裡有什麼奇特的嗎?」
「我猜這個故事定是在說釋迦牟尼成長的故事。」詩珊說道,「但是你看這後邊幾幅似乎對他不太尊重!」
馬蒂婭聽她這麼一說,便繼續往下看去。
但見石壁上一個老者滿臉愁苦之色,身子略彎,右手伸入懷中不知他是在掏還是在放一件物事。在他前邊有一個背向他的小兒,看情形應該就是釋迦牟尼,只是此刻釋迦牟尼卻是一臉詭笑。
再往後看,老者身邊已然多了一朵祥雲,面色也不再愁苦。反觀釋迦牟尼,只見他已然坐上蓮台,手中好似捧了一物,但石壁上卻未將此物表現出來,只刻了數道金光表明那是一件貴重之物。
馬蒂婭看罷,想了一陣,說道:「這可解釋為這老者對俗物取捨不定所以愁苦不堪,他在得了釋迦牟尼指點後,去了雜念所以一身輕鬆升天而去。再看釋迦牟尼因為替天下蒼生解除雜念,所以也修得正果,終於登上蓮台為眾生敬仰!他那手中之物,可能便是想表現眾生只能敬仰不能窺視的法寶,所以石壁上也不將此物寫實出來。」
「可是我看釋迦牟尼背對著老者的這個笑容卻詭異得很!」詩珊說道,「如果他是替老者解除雜念為什麼要背對著他呢?且為什麼又有那樣的笑容?」
馬蒂婭聽詩珊分析得也有一定道理,點頭道:「那麼你來解釋這個故事看看。」
「依我看啊」,詩珊壞笑道,「一定是這個老者遇到什麼困難,然後被釋迦牟尼一通欺騙,騙取了他的寶貝,然後釋迦牟尼就以這個寶貝欺騙大眾,所以才得以登上蓮台受人敬仰!」
馬蒂婭被詩珊的分析逗樂了,反駁道:「這吳哥窟也算是佛教勝地,他怎麼會對釋迦牟尼如此不敬?」
「佛教勝地可是現在的人推斷的,不要以為有許多神是一樣的就歸為一派啊!」詩珊辯解道,「往往是同門才相殘呢!再說這裡以毗濕奴為大神,可不是以釋迦牟尼為至尊呀!」
「但是那老者有什麼寶貝值得他去欺騙?」馬蒂婭道,「這老者面相中庸,一點都沒有神話中眾神的特徵,他怎麼可能有至寶?」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但是這老者也不像石壁上其它大眾的樣子啊!」詩珊也是一臉狐疑地說道。
二人討論一陣均無法解釋這其中的道理,只得繼續查看石壁上其它畫面。
過了一陣,馬蒂婭突然指著石壁上一處刻有雙錐六面菱形的圖案對詩珊說道:「你看這裡也有關於啟天石的神話!」
詩珊瞧去,果然見石壁上雕有一枚六面菱形的物事,那形狀正與自己師徒二人從其它典故中讀到的關於啟天石的外形相吻合!只是與它並排在一起的還有幾枚其它形狀的物品,在這些物品之前卻又雕了一頭龍首人身的猛物,猛物後背有翅,翅上生有利鉤。在猛物前方卻有一群人手持武器與它對持。
「看情形是這幫人在與這怪物爭搶啟天石呢!」詩珊說道,突然她發現人群中有人被雕刻得與剛才見到的那個老者衣著有些相似,驚道,「師傅你看,這個人的打扮不是與剛才我們看到的那個被釋迦牟尼欺騙的老者差不多嗎?」
「好像的確是同一類人。」馬蒂婭承認道,「難道這些人搶了怪物的啟天石後卻最終被釋迦牟尼得到?」
「是啊,一定是這樣的!」詩珊笑道,「這個故事的確比印度神話中關於啟天石的記載有趣!」
原來她們以前看到的神話對啟天石的記載是佛祖釋迦牟尼因普渡眾生,獲得了六道輪迴的開啟之法,可以自由在其它空間穿行。他為了讓大善之人獲得超度,後來就特意製作了一枚啟天石,用於給毫無法力的常人進入極樂之境。
「可是那老者得了啟天石為什麼又一臉愁苦,反而是將之給了釋迦牟尼後才快樂飛昇呢?」馬蒂婭還是有很多疑慮不能釋懷。
「管它呢!我們只要知道確有啟天石就行了,這個謎不去解開也無關緊要。」詩珊知道一個人不可能窮盡世間所有未知,所以她倒是比她的師傅要釋懷得多。
「你倒教起師傅來了!」馬蒂婭笑道,接著指向旁邊的石雕繼續道,「你看這一副就是正面記載了。」
原來她看到畫中毗濕奴肚臍上的蓮花中的梵天手捧一件物事。梵天正對它凝視,樣子小心異常,看來一定是一件可與啟天石媲美的法寶。
「同樣是一件寶物,這得到的途徑卻大不一樣!」詩珊說道,「看來當時設計雕刻的人帶了很大一部分感情色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