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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9章 奴役 文 / 低地荒野

    「這個麼,我也想過!」詩立果明顯有些不耐,「但是只有這原始的方法才是來得最快!」

    詩立昊不想在這件事上與自己的弟弟爭論,聞言微微一笑,說道:「你先按你的方法去做吧,我只是提醒你一下罷了,總之這件事你全權處理吧!」

    詩立果沒想到他大哥居然放手讓自己插手他在中國區的業務,頗感開心,說道:「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說完告辭出去。

    陸明彰與吳雨漫見無其它事情也要告辭離去。詩立昊卻將吳雨漫叫住,說道:「雨漫,你等一下,我想和你再說幾句。」

    吳雨漫只得留下,但如今她與詩立昊單獨面對,感到有些侷促,說道:「詩董,還有什麼事嗎?」

    「上次你一人跟蹤那日本忍者的事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詩立昊微笑道,「真是難為你了!」

    「這有什麼的?」吳雨漫道,「明叔和你們將我當作家人看待,我還要感謝你們呢!」

    「呵呵,現在難得有像你這樣年紀的小女孩子家如此謙虛!」詩立昊雖然只比吳雨漫大出七八歲,但是由於閱歷頗豐,這口氣就有些賣老,「你看我那珊妹兒,比你小不了一兩歲,卻一點也不懂事!」

    吳雨漫見詩立昊留下自己竟然只說這些無關緊要之事,更感侷促,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體面的話來說,只得道:「詩董,你不要這樣說,反正我覺得我還是欠你們的多!」

    「呵呵,你真有意思!」詩立昊笑道,他看出吳雨漫的緊張,不再繼續說客套的話,「好了,說正事!我想讓你做我的秘書,你能答應嗎?薪資按公司規定,應該不會少。」

    吳雨漫不料他要聘請自己,一愣之後說道:「你經常要會面許多大人物,我這性格恐怕做不來呢!」

    「你是什麼性格?」詩立昊笑道,「你沒有做過怎麼就斷定自己做不來?」

    「我……」吳雨漫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勝任這個工作,只是下意識覺得詩立昊安排給自己的工作崗位肯定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職位,所以出于謙虛的本性,一味推脫。

    「看吧,你自己都說不清,還要推辭!」詩立昊笑容不改,「現在是我招聘職員,適不適合我比你清楚。如果你不嫌棄這個職位的話明天就和我一起開始上班了。」

    吳雨漫得他如此一說再不好推脫,只得答應下來。詩立昊見她答應,擺手道:「你去休息吧!記得明天就要上班了哦!」說完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頭湧上一種久違的感覺。

    「伊籐,你看看這份文件,以後對絕密文件開始分開保管。」在自己的辦公室,詩立果把詩立昊給他的那份章程交給秘書伊籐迎茜。

    伊籐迎茜雖是日本人,但是她是詩立果的同學,平時很得他的信任。

    「你再擬一分名單,將一些重要位置上的人羅列出來給我。」詩立果補充道,「現在公司裡可能有人被三零集團的人收買。」

    「我可不是被收買!」伊籐迎茜暗道。她面上卻是一副驚訝的表情,問道,「三零技術那麼雄厚,還要向我們盜取機密嗎?」

    「日本公司哪一家不是靠偷取技術發展壯大起來的?」詩立果笑道,可能又感覺到伊籐是日本人,自己這話或許她不愛聽,所以旋即寬慰道,「當然這其實也只是一種商業手段而已,誰的工作沒有做好,那麼誰就該倒霉!」

    「我會盡快把名單給你。」伊籐說完,嫣然一笑,邁著高雅的步子出去,心中暗道,「可恨你這傢伙一點都不近美色,否則我何必裝得這麼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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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日本櫻花道設立在s市的一處私密海邊別墅,松下百葉一臉恭敬地面對著抹香鯨大姐--伊籐迎茜。

    「陸明彰不知在什麼地方又找了一批高手,上次我差點栽在一個女子手上!」伊籐迎茜坦然地說道,「上面知道了我們的困難,又加大了資助的力度。但是在這裡我們還是必須要靠中國人,那楊韓傑究竟行不行?日後壯大了是否會有二心?」

    「現在他們幾乎可以與霍嘯東平分秋色。」松下百葉答道,「這人比較爽快,有些道義。但是我完全可以控制得住他!」

    「現在他們既然有了相當實力,就應該讓他們自謀財路,這樣也可以減少我們直接的資助!」

    「是的,他也感覺老是受我們的恩惠有愧,早有與霍嘯東爭霸的決心!」松下百葉面上毫無多餘的表情,「今年的『白舞』大會還有一月便至,楊韓傑手下似乎沒有什麼高手!」

    原來裕昌因為有大量的黑道生意,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早年陸明彰在美國人的支持下說服霍嘯東每兩年號召各地黑道頭目派人參加『白舞』大會,以武力決定各自的經營優先權。這情形和韓國金光燦舉行的選拔賽差不多。

    霍嘯東是華東不法分子中極有影響的人物,且他們各路生意交接錯雜,與眾多不法之徒都有往來,大家得他號召,明白如果相互廝殺對誰都沒有好處,所以都響應了他。

    「這個你讓他不必費心,我們到時自有安排。如果爭不過,也不必按他們定的規矩行事!」伊籐迎茜說道,「現在既然有我們參與,為什麼還要聽他陸明彰的?」

    「現在有個新情況。」松下百葉報告道,「s市近來出現一股新勢力,為首的人是霍嘯東以前的手下薛猴子,這幫人目前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但是霍嘯東對他們極是謙讓。」

    「聽說這夥人是鑫茂的老闆在背後支持?」

    「是鄭爽,就是上次替我們做殺手的那人。原來他是鑫茂老闆鄭天松的兒子。」松下百葉對此早有調查。

    「哼!這個人不是好色之徒嗎?搞不懂上邊為什麼沒有將他除掉!」伊籐迎茜冷哼道,「他沒有完成我們的任務不說,現在居然又跑回來添亂。」

    「我再試著與他接觸一下,他那缺點一定可以被我們利用!況且我們也好歹和他合作了兩次,雖然不是盡如人意。」松下百葉想到自己與鄭爽那夜在京都的酒店未完成的纏綿,頗有信心。

    「辛苦你了!」伊籐迎茜終於說出一句溫馨的話,「不過你不是說楊韓傑是個醋罈子嗎,當心別把他惹惱了。」

    「我會小心的!」松下百葉答道,心中卻想,「只要不被他抓個現形,適當給他一些危機感效果卻是更佳,可惜抹香鯨大姐你就不知道這方面的竅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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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韓傑看著躺在身邊的松下百葉恨不得每夜都可以將她放倒,但是這個女子卻總是不肯盡情讓他玩弄,每月最多一次與他相親著實讓人苦惱。他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又湧上一陣衝動,當下揭開被子將頭埋在她那峰巒迭起處就是死命一陣親吮。

    他成人以後深受市場上流行的盜版日本片子影響,時間久了竟然對日本女子生出一股特別的情懷。一次他自認為很偶然的機會認識了松下百葉,這女子不但擁有女.優的眾多優點,而且還資助他的黑道事業蒸蒸日上,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走路被金塊砸中,好運當頭!他豈有不為之瘋狂之理?所以他被松下百葉一番精心設計之後,早已淪落到為之使喚的地步。

    哎,可憐一個深受日本毛片腐蝕的孩子!

    松下百葉被楊韓傑堅硬的鬍鬚扎得生疼,旋即醒轉。見他如此作為,將他那顆圓頭推開,媚笑道:「你幼時沒有吃夠麼?」

    楊韓傑週身火燒火撩,沒有心思與她說笑,吞了一口唾沫張開雙臂將她抱住,說道:「**一刻值千金,來!再搞一次!」說著伸手去扶自己的物事。

    松下百葉卻不願與他再次糾纏,將兩條圓滾滾**併攏防禦,笑道:「你可要當心身體,不可強求何必要自尋苦惱呢。」

    楊韓傑雖然看似粗狂生猛,但是身體元氣已經大損,對方一旦防禦,他只能敗興而歸,暗道:「以前貪圖一時快樂,原來藥用多了卻是後患無窮!」一個翻滾,平躺下來,惱道,「你總是這般不讓我盡興,卻幹嘛生得如此周正,處處勾人魂魄!」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松下百葉翻過身來,趴到楊韓傑身上,伸出一根指頭順著他的鼻樑來回划動,「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人了!但是凡事都要適可而止,如果你為了我搞垮身體,以後我還怎麼依賴你呢?」

    楊韓傑聽她一說倍感溫馨,見她一副小女人的樣子頓生愛意,保證道:「我以後對別的女子看來要少做一些這事!」說著在被中捉住她的另一隻手將之引到自己關鍵所在,續道,「到時我弟弟見了你就鬥志昂揚了,別說一鼓作氣,就是再戰也不會衰減,三戰也絲毫不會枯竭!」

    「那我真要期待那麼一天了!」松下百葉手上略微用勁,感覺手中之物猶如一條鰻魚,想到某人那擎天神柱,一心嚮往,改變話題道,「近來有個薛猴子聽說很囂張?」

    「有什麼好囂張的?」楊韓傑不屑地道,「這人為了一個女人叛變了霍嘯東,現在有那個鄭爽替他撐腰。也是他沒有動到我的頭上,否則早給他教訓了!」

    「何不利用他們先將霍嘯東壓一壓,這樣我們先看看狗咬狗也是有趣。」

    「這樣有些不大道義吧?」楊韓傑說道,「我現在有足夠的力量與霍胖子較勁,還借助別人幹什麼?」

    「你不覺得鄭爽以後會成為我們的威脅嗎?趁他們沒有做大之前先消耗他們兩邊的精力對百花會只有好處!」松下百葉說道,「況且霍嘯東何時與你講過道義?」

    「但是那鄭爽上次與你打賭後願賭服輸,倒也耿直,利用他不太好吧?」

    「耿直?」松下百葉生氣道,「虧你一個大丈夫,怎麼婆婆媽媽的!」

    楊韓傑被松下百葉一通搶白,細細一想,答應道:「那我將他們約過來,到時你看怎麼去激將他們對霍胖子下手吧。」

    「你先只約薛猴子一人就可以了,畢竟鄭爽沒有出面,如果一起邀請的話有些冒失。」松下百葉說道,她不愧是一個交際老手,考慮問題的確要周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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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仁富自從做了二哥以後一路順風順水,日子倒也太平。他們目前雖然只是在霍嘯東的地盤幹一些不大的勾當,但是這報酬也是相當豐厚。

    白玉蘭由領舞小姐搖身一變成為令人敬畏的黑道夫人,她這心理也是得到極大的滿足,時不時邀請以前的小姐妹到家中聚聚會,顯顯擺,的確比較愜意。要說非要在她身上找一件不十分稱意的事來說的話,那就是她以前被虐待慣了,對sm這組合反而有一絲懷念。她自己做了sm中的m,就希望薛仁富略微有些s才好。但是薛仁卻是把她當作心肝寶貝,極盡溫柔體貼,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其心理需求,所以略有遺憾。

    這日,薛仁富得了百花會楊韓傑邀請,心中想道:「老子以前傷了他的手下,現在難道他是看老子脫離了霍嘯東就來找麻煩來了?」這麼想著有些心虛,便想邀鄭爽一起赴會。但是轉念一想,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令鄭爽刮目相看,所以決定了單獨行動。

    薛仁富懷著忐忑不安之心到了楊韓傑宅第,沒料到楊韓傑對他卻是熱情有加,並介紹了松下百葉與他認識。

    「聽說薛先生在鴻幫的地盤單獨做事?」松下百葉與薛仁富認識之後就直談主題。

    「這婆娘和我的玉蘭兒有得一比!」薛仁富暗道,「但是她的身體絕對沒有玉蘭兒柔軟!」他見了美女總要把人家和自己的女人對比一番,直找到別人的短處心理才感快活,所以這一通比較下來,心思才放到正題。

    松下百葉見薛仁富對自己所說混似不覺,心道:「怎麼又是一個色棍?」輕咳一聲,再將剛才的話說了一遍。

    薛仁富總算聽到松下百葉之話,傲然回應道:「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我好像聽說你也沒有做什麼大事?」楊韓傑見他顯擺,有心壓一壓他的囂張氣焰。

    「嘿嘿,這個麼,總要一步步來!」薛仁富如何能在昔日的仇家面前輸了氣勢?一聲冷笑,繼續道,「遲早的事情!」

    「好!」松下百葉讚道,「我們有心與你合作,你看我們是否可以一起壓壓霍嘯東的囂張氣勢?」

    薛仁富剛才只是嘴上爭口硬氣罷了,現見對方要談實質性的東西,暗道:「不知鄭哥是否允許我大幹一番?」想到這裡,略一沉吟,說道,「這個麼,容我考慮一日。」

    松下百葉知道他不能做主,當下也不點破,笑道:「我與鄭爽先生是舊識,我好久不見他了甚是掛念,麻煩你替我約他明日晚上見見面,聊一下別後衷腸。」

    薛仁富不料她認識老大,聽她言語曖昧,當即答應道:「這個一定替你傳到,不過他有沒有時間我卻說不清楚。」

    「沒關係!」松下百葉泛起迷人笑容,「你就說我這次是算好了時間的就行。」言畢說了一個確切的時間地點。

    薛仁富不知她打什麼啞謎,心道:「難不成鄭哥與她還有一腿?哎,鄭哥這人好是好,就是用情太不專一!」用心記下這個地址,起身告辭而去。

    楊韓傑待薛仁富走遠,不滿地對松下百葉道:「明日ni要單獨與那小子相會?」

    「你放心好了,對付這個毛頭小子我自有分寸,你以為任誰都可以佔到我的便宜麼?」松下百葉安慰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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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薛仁富受了松下百葉之托,一刻不得耽誤找到鄭爽將事情原原本本報告了。然後說道:「鄭哥,你看要不就讓我帶領弟兄們大幹一場?」

    鄭爽原計劃讓薛仁富組織一個隊伍無非只是替鑫茂保駕護航即可,現見他情緒高漲,笑道:「你狗日的胃口越來越大了,真想做黑道大哥不成?」

    「呵呵,我只是覺得鄭哥一身本領不用的話不是可惜了嗎?」薛仁富謙笑道,「再說霍嘯東干的傷天害理的事情極多,說不定鄭哥取代了他還會替好多人行善呢!」

    「哈哈,說得好!」鄭爽被他一捧,還是有些歡喜,「也罷,現在既然百花會主動找上門來,我們膽子便放大一點,如果霍嘯東要來理論,你推給百花會就是。」

    薛仁富聽他一說,豪情頓漲,凌空虛擊一拳,興奮地道:「跟著鄭哥混,早晚都有出頭之日!」

    鄭爽只圖一時之快,全沒想到自己會越陷越深,見薛仁富一副憧憬之色,也笑道:「區區s市這幾號人物又算老幾?日後你跟著老子到外邊再去混混!」

    薛仁富知道鄭爽要開始吹牛了,話頭一轉,笑道:「那日本妞兒是否與鄭哥有了一腿?她說什麼『這次是算好了時間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這個你少管!」鄭爽對這事不喜張揚,「你回家抱白玉蘭去吧。」

    薛仁富討了無趣,不敢再問,只得灰溜溜走了。

    次日,鄭爽惦記著松下百葉那句「這次是算好了時間的」,晚上時間未到就迫不及待來到約定的一處幽雅茶吧,沒想到井上已經在此恭候。

    「上次你設局害得老子差點送命,這次你又想玩什麼鬼把戲?」鄭爽落座後對她毫不客氣,將心中怨恨發洩了再說。

    松下百葉替鄭爽斟上一杯紅茶,淺笑道:「我們已經合作了幾次,有什麼好抱怨的呀!」

    「我靠!老子如果替你們殺了那政客,還不是要死在你們的人手中!」鄭爽將茶水一飲而盡,毫不忌口,語帶八分粗俗--對於這種不顧惜他生命的人,用不著裝逼。

    「這個我的確不知上峰有那樣的安排!」松下百葉愧疚地道,「好在你本事大,得以安全歸來,否則我真的罪大惡極!再說你去韓國破壞風水的事情卻也完成得很好啊。」

    鄭爽原本想著要好好教訓她一番,但是事到臨頭見她一副楚楚可憐之樣,心下先自軟了,暗道:「老子遲早要死在女人手中!」

    松下百葉對鄭爽抱怨自己早有心理準備,現見他怒氣逐漸消失,心道:「這個渾人也端的是太容易對付了!」瞟他一眼,突地輕笑一聲,欲言又止。

    鄭爽見她神色曖昧,心中一蕩,問道:「你在笑什麼?是不是覺得你只用那一句話就把老子引來了感到驕傲?」

    「才不是呢?」松下百葉笑容略斂,「這次我主要是替百花會辦事,希望你能和他們一起對付霍嘯東。」

    「百花會的事情要你來管!」鄭爽怒道,「你再跟老子裝蒜,休怪我立馬走人!」他其實還不知,這白花會就是日本人是大老闆。

    「果然脾氣越來越大了!」松下百葉笑道,「虧你一個男子漢,這麼一個玩笑都不能開!實話給你說吧,百花會在黑道上的一些生意與我們有相當多的合作,站在我們的立場當然是希望百花會的勢力大一些好!」

    鄭爽聽她一說覺得有些道理,冷然道:「你們日本的黑道未免也太猖狂,竟然涉足到我們這邊來了!」

    「都是乾的一些非法勾當,這個還用分什麼國界嗎?」松下百葉解釋道,「大家都以利益為共同目標,為什麼不可以合作。」

    「好!老子就喜歡聽實話!」鄭爽說道,「幾十年之前你們用軍隊想征服我們沒有成功,現在改用女人,說不定可以成功呢,哈哈!」

    「越來越不正經了!」松下百葉陪笑著說道,「你到底要想怎樣與百花會合作嘛?」

    「這事你直接讓楊韓傑與薛仁富商量就行了,我馬上要出國一趟,管不過來!」鄭爽隨口說道,「只是我們暫時不沾黃與毒,其它的事情可以開始在霍嘯東的地盤上鬧騰。」

    「這樣就好,如果你們有困難,百花會也會出面幫忙!」

    「老子先在霍嘯東的地盤搞,然後便要在百花會的地盤上折騰!」鄭爽暗道,「反正大家都是胡鬧,誰怕誰啊!」

    他今天的心思重點不再百花會與鴻幫之間,見無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可談,邪笑浮現出來,說道:「你說今天是算好了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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