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1章 推土機 文 / 低地荒野
「難道除了啟天石有通天之能之外還有其它法寶也可以做到這一切?」馬蒂婭說著又扭頭看了一看剛才圖中與啟天石並列的幾個物事,繼續道,「說不定梵天手中捧的這件法寶就是與啟天石並列在一起的那幾件物品中的一件,你將這些形狀一起記下吧。」
二人如此邊看邊走,行進十分緩慢,又看了幾天方將石壁上的浮雕一一看過。
詩珊師徒在吳哥窟逗留了幾日,再無什麼新的發現,這日詩珊對馬蒂婭說道:「可能當時吳哥王朝的巫師發現了開啟天門的地方,同時他又得到了一枚法寶所以就讓他們的王帶了心腹、家眷以及兵馬穿越而去也說不定呢!」
「我也是這麼想的!」馬蒂婭說道,「否則這麼一個強大的王朝怎麼可能突然衰敗?且後來遷出此地的人絕口不提此間的事情,說不得這些沒有穿越的人以為這裡發生了一件極為恐怖的事情,所以再也不敢回來!」
「說不定這處地方就在附近!」詩珊興奮地道。
「這幾天我們開始晚上出來觀察,我想跟蹤一下此地的鬼魂,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線索。」馬蒂婭決定道,「不過現在遊人太多,此地陰氣已經不足了。」
她們一旦決定,當天晚上就撇下保鏢到此地附近的曠野慢慢尋找鬼魂。
那吳哥窟遊人頗眾,便是晚間也有大批人在此地露營,二人只好揀些更為偏僻之所行去。她們習有巫法,對黑暗陰沉之地自有一套暗中辨物的本領,當下施法四出探看。不知覺間漸行漸遠,慢慢踏入密林。這熱帶雨林之中毒蛇怪蟲頗多,詩珊感到有些害怕,找一處略微開闊之地停下道:「師傅,要不明天把兩隨從也帶來,如果遇到危險也有個照應。」
馬蒂婭知道徒弟心裡怯了,見今日搜索的時間也夠長,便要回頭。無意中四下一望,卻見周圍霧氣古怪,輕輕「咦」了一聲,說道:「奇怪!這霧氣剛才還沒有,怎麼突然之間就出來了?」
詩珊也環顧四周,但見周圍果然升起一片霧氣,其中猶以西北角最為濃厚。她在林中只怕毒蛇怪蟲,對一些詭奇之事卻是一點都不以為懼,當下小聲問道:「此地有鬼魂?」
「這霧氣潮濕濃烈,一點都不陰森,不似鬼魂所為!」馬蒂婭搖頭說道。再觀察一陣,又道,「你把你控制的那魂兒放出,看它有何反應?」
詩珊因擔心馬蒂婭責怪自己,至今仍沒有把魂兒還留在鄭爽體內的事情告訴她,聞言知道再不能隱瞞,只好道:「我那晚讓那粗人變為鬼僕,至今還沒有將魂兒收回呢。」
馬蒂婭聽她一說,很是氣憤,怒道:「好不容易你才能控制一個鬼魂,如今居然這麼不知愛惜!且你那魂兒是我百中挑一的優良品種,如果哪日教別人識破將它破去卻如何是好?」
詩珊不敢頂嘴,只得道:「下次我見了他馬上將魂兒收回來就是!況且現在哪有什麼高人還破得了師傅這獨門法術?」
馬蒂婭本還要抱怨,但此時卻不是教誨人的時候,只得將枴杖一揮放出自己控制的一個魂兒,用意念將之控制,指揮它朝濃霧中鑽去。
那魂兒顯出原形,靠近濃霧,卻只敢在其周圍遊蕩。馬蒂婭愛惜魂兒,不願強加驅使,皺眉道:「這濃霧果然古怪,我們去看個究竟!」言罷將魂兒收了,與詩珊朝濃霧走去。
二人鑽入濃霧,只感胸口受壓,呼吸窒息,忙退將出來。馬蒂婭道:「這霧氣極為混濁,恐怕是某物排泄的廢氣!且將之散去再說!」
她說完將枴杖再次揮出,須臾放出三個魂兒。馬蒂婭修練幾十年,如今可以同時驅使三個魂兒,這其中的厲害局外人卻並不一定清楚。
但是詩珊卻深知其中關鍵,驚道:「師傅,這團霧氣用得著花這麼大的力氣嗎?」
「如此利索一點!」馬蒂婭說著,指揮三個魂兒成包圍之勢將這團濃霧固住,然後枴杖就地一頓,做起法來。
詩珊但見三個魂兒張牙舞爪,頓時刮起一陣陰風,就連自己都感到有些陰冷!不一會,但見濃霧裹成一團,與周圍的薄霧完全隔絕開來,而後濃霧漸漸上升,終於將被濃霧籠罩的這一片土地顯現出來。
馬蒂婭收了魂兒,見此地原是幾株蛇樹的根須糾結之地,說道:「此處樹根極多,看來是結成了孔洞。晚上不便觀察,明天我們將兩隨從帶來一起來此處查看。」說著做了記號與詩珊打道回府。
第二日,詩珊與馬蒂婭帶來了兩個保鏢一起尋到昨夜的記號處開始搜尋。不久一個保鏢就發現了異常,其它三人一起湊過去一瞧果然見樹根盤結處有一個狹小洞口。
詩珊從行囊中掏出一根繩子,在其一頭栓上一個球形重物,再掛了空氣探測儀,然後將重物放入洞中,那重物便牽引著繩子滾了進去。
過了一陣,詩珊待重物不再滾動,收回繩子,取下空氣探測儀讀取了數據說道:「裡邊的空氣成分只是co2略比外邊高出一點,並無危險!」然後對其中一名保鏢說道,「你進去看看嘛!這洞口長有青苔,且一點都不光滑,看來裡邊也沒有大蛇之類的玩意。」
那保鏢看著這深幽幽的洞穴雖然有些害怕,但是在美女面前膽量無形中暴漲了幾倍,又聽詩珊說得有理當下毫不遲疑就要往裡鑽。
然而那洞口較小,保鏢身材較為粗壯,幾人只好割斷兩條樹根那保鏢方才可以進入。
保鏢進入洞穴,只覺下方是一個陡峭的斜坡,他抓住一條樹根,將手電打開往下照射,隱約見到底部是光滑的石塊,當下沿著樹根慢慢溜到底部,卻見自己已然置身於一個通道之中,再往剛才自己下來處望去,但見一條樹根從上而下沿著牆壁伸入通道,並於地下一處裂縫中扎根進去。看情形自己進來的入口只是一個通風口而已,只是碰巧有樹根蔓延而下自己才輕鬆到了底部。
他見裡邊並無危險,當下發聲招呼讓上邊的人下來。
詩珊既知裡邊並無怪物,馬上搶先而下,只是她手上勁力頗不如保鏢,抓住樹根下行之時便偶有把捏不穩的時候,直驚得她陣陣輕呼!洞中保鏢怕她有個閃失,忙順根而上,中途將她托住慢慢與她一道下滑。
保鏢雖然時常跟在詩珊身側,但卻從未有過如此與她近身相觸的機會,今日他托住詩珊少女特有的軟弱嬌軀,心道:「只要能與她如此相親便是死了也是值得!」可惜不一會就下到通道底部,他不敢繼續褻瀆,馬上鬆手,見馬蒂婭也順著根蔓而下只好再度爬上將她拖下。
四人進入通道,往兩邊照射一陣選定一頭行去,不多久就見前方已經垮塌再無法通行,於是只好折身回去。
這一回行去卻是越走越寬,道路漸漸形成一條頗具規模的青石大道,兩邊石壁也不時有突出的支架,看來是當時之人安裝照明燈具的平台。
四人再行一陣,來到一處殿堂,用燈光照射四周,見其造型與地面上的石殿並無二致,唯一不同之處就是頂部用拱石固定,將洞穴牢牢支撐。
「這地下的殿堂定有妙用!」詩珊暗自想道,見前方接二連三還有許多殿堂,她忍不住好奇,當先開路就要走過去探看究竟,不料此刻卻突聽一個保鏢喝道,「誰?」
幾人大驚,將手中燈光四出亂照,卻哪有半點人影?
「你剛才看到什麼了?」詩珊見周圍並無異常,發聲相問。
「我感覺頭頂有涼風掠過!」剛才出聲的那保鏢的聲音仍是驚疑。
詩珊聽他一說,突然也感到頭頂似乎有涼風吹拂,正要說話,卻聽馬蒂婭道:「這地宮不知利用了什麼原理,不時會引得空氣流動,這流動的方向卻是指向我們剛才進來的那處。」
幾人聽她這麼一說,不再懷疑其它,繼續前進。最後來到一處大殿,只見前面跪著一個體型碩大無比的巨人,在巨人的前面卻是一面石壁。
那石壁中間被一道淺淺裂縫分著兩半,上邊刻滿浮雕。
石壁左邊刻有一頭神獸,樣子與中國的麒麟有些相似,神獸周圍放滿祭祀之物,有祥光籠罩。
石壁右邊的浮雕卻複雜得多,只見一人身著長袍,雙手平舉,手上放有一半圓形的物事。在他旁邊有一個平台,上邊站了一人,那人神態安詳,頭頂有幾朵祥雲。檯子下邊有一隊人列隊等候,看樣子也是想登上平台。在這一群人之外有一個婀娜女子,她面朝石壁左邊,似乎正與那神獸目光相接,她臉上有笑容相襯,更顯妖嬈。
「師傅你看那半圓形的東西正是與啟天石並列在一起的那幾個形狀中的一種!」詩珊首先注意到的是熟悉的東西。
「嗯!看來那些東西都是有一樣功能的法寶!」馬蒂婭道,「這裡再也沒有道路可通,看情形這裡就是我們要找的那終極之地啊,可是又不太像!」
「這石壁不是像一扇門嗎?莫非這真是一道天門?」詩珊奇道,「你看這石壁上還有兩道凹痕,正像是用來著力的把手!」
「這一道石壁中間有裂縫看似是一道門,但實際卻是一個整體,看來這只是意會罷了!」馬蒂婭分析道。
「你看這巨人,他跪在這裡幹什麼?是不是說要靠他才能打開這面石壁上的門?」詩珊猜測道。
「讓我們來試一試!」一個保鏢對同伴說道。他知道詩珊對這些古怪的東西素來愛好,現聽她們說不出所以然來就乾脆要與同伴當場給她驗證,以便博得好感。
另一個保鏢馬上響應了他,二人一人扣住一個凹槽用勁就往兩邊拉去!他們知道自己所做絕對是徒勞,但是為了表現對她們師徒的相信還是用了全力。
不料二人一拉之下,石壁竟然微微晃動!這一下出乎四人的意料,詩珊更是興奮,大叫道:「你們好棒!快用力拉!」
兩保鏢得了鼓勵又見石壁晃動,滿心歡喜再使勁狠拉,然而那石壁仍然只是輕微晃動!詩珊見他二人力窮,不顧大小姐身份,也加入進來,捉住一人的手臂幫忙使勁。但是她一個女子又能有多大力氣,一通幫忙下來毫無進展,倒是高興了那個保鏢,無意中詩珊給了一點豆腐讓他吃。
幾人徒勞一陣,無法撼動石壁,只好作罷出洞而去。
詩珊掛念著石壁,正考慮再要從馬來西亞叫些人過來幫忙,卻接到湯姆斯的電話。湯姆斯告訴她要到柬埔寨辦事,希望事情辦完後到馬來西亞找她玩耍。詩珊正愁人手少了,現在得知有湯姆斯過來,倒樂得省心。因為她知道此人也有幾分蠻力,且他手下的那個保鏢也是厲害,於是告之湯姆斯自己正在柬埔寨遊玩讓他盡快趕到這裡。
按下詩珊等待湯姆斯過來助陣暫且不表。且說鄭爽那日拒絕松下百葉之後,不日證件辦妥,便與謝淑惠姐妹二人直抵東南亞一些小國,要逐個將一些重要客戶拜訪。
鄭爽對這方面業務不熟,雖然他是此行的頭頭,但開始只能靠謝淑惠與客戶周旋,他見她辦事井井有條,將一幫客戶忽悠得屁顛屁顛不由對她刮目相看。
裕昌其時也開始在東南亞活動運輸物流業務,其中也成功說動了一些鑫茂的原有客戶與他們合作。鄭爽他們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將這些客戶再度拉回來,然而雖然謝淑惠交際出色,拉回了一些客戶,但是在實際的利益之前,也有並不買賬的人。
這日晚間,鄭爽見謝淑惠一人在酒店獨立的露天陽台發呆,走上前去對她說道:「你妹妹呢?」
謝淑惠回過神來,暫時不去考慮這幾天的工作,笑道:「她在房間,我一個人有些悶所以出來吹吹風。」末了又道,「要不你帶她到外邊去逛一逛?這幾天你們好像話不多啊!」她想撮合自己的妹妹與鄭爽相好,但是自己那妹妹對鄭爽暫時又無好感,所以便想讓鄭爽主動一些。
鄭爽知道她的心思,同時也知道謝若怡對自己的看法,以他本性,定然要對謝若怡調戲,但他目前是老闆,不願在下屬面前低頭,聞言道:「你妹妹對我生分得很呢,我卻不願自討無趣!」見謝淑惠在城市夜晚的漫光中別有一番成熟風韻,笑道,「你還在為不能將原有客戶盡數拉回鬱悶?」
謝淑惠的確心繫工作,說道:「裕昌這樣與我們惡性競爭,我擔心以後這邊的業務還要受損!」頓了一頓又道,「現在我們把利潤已經再度下調,如果再降的話就會像裕昌那樣做虧本的買賣了!」
鄭爽雖是渾人,但見她對公司如此操心心中還是感動,安慰她道:「你放心,這事我慢慢自有處理的辦法!」他已經想到了要像當初詩立果對付鑫茂那樣的卑鄙手段報復回來。
謝淑惠只當他在吹牛,但見他表情卻是非常自信,心道:「鄭董的這個兒子雖然有些粗俗,但是卻是一副硬骨頭,不像他的那幾個女婿,一旦困難來了首先想到的就是投降!怪不得鄭董對他如此看重呢!」心中對他更生一絲好感,想到自己的妹妹,又暗自道,「待以後若怡與他相處久了,我一定要將她的想法改變!」
鄭爽見謝淑惠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心道:「我.操!她定是不信我所說!」想到這裡,輕咳一聲,說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鑫茂被裕昌擊敗!否則我如何對得起像你這麼忠心對待鑫茂的人?」
謝淑惠平時頗得鄭天松的信任,對鑫茂早已有家的感覺,她以前一直擔心鄭天松年老後自己的抱負再也不能施展,現見鑫茂有了這麼一位繼承人,又聽他這麼一說,將剛才的煩惱拋開,笑道:「有你這麼好的老闆,我應該更加努力才是呢!」
鄭爽聽得出她是真心稱讚,他平時難得有人對自己這般看重,聞言不由有些激動,不自覺將謝淑惠一隻手握住,言道:「你我同心,難道鑫茂這點生意都還搞不好!」
謝淑惠一個職業女強人,平時對男人看不起的居多,以前她雖遇到過心儀的男子但是卻不願表達,失去了機會,於是便將終身大事耽誤下來,後來她心性有所改變竟然接受了做單身女人的想法。現在她突然被鄭爽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相親,只感覺對方充滿一股霸道的力量,她沉睡多年的衝動竟被微微激起,瞬間感到一股電流從手心傳遍全身,身子不由有些發軟。
「我……我相信你!」謝淑惠想將手抽回卻又想就這樣被他握著,面上有些忸怩,心不在焉地說道。
鄭爽本是對她感激,但不料見到她小女子的一面,心中也是一動,惶然間居然說出一句:「我喜歡你!」
「不要這樣啊!」謝淑惠有些清醒過來,將手抽回,小聲道,「若怡看見了不好!」
鄭爽見她這樣越發心動,夜色中見她面目其實也是十分姣好,一陣衝動將她腰肢摟住,說道:「看見了又如何?」大手下探往她臀部摸去。
謝淑惠因缺少運動,臀部有些累肉,但如此一來卻是更為豐滿柔軟。鄭爽只感手中所抓充實有物,比起以前自己所度的年輕女子卻另有一番滋味,當下手上動作不停,從她短裙之下伸手入內……。
謝淑惠雖然很久沒有男女之事,但是夜深人靜之時偶爾也有想法,常常一整夜都不能入睡。現在她被這狂野男子相撫,雖然理智尚存,但無奈身體早有反應,只能無力地反抗道:「不要,你不要這樣啊!」
她不說話還好,這一句話一說更是激起鄭爽心中的欲.火。鄭爽不再管她,將其那一層貼身之物扯去,揉著一團往陽台外拋了。
謝淑惠把持不住,不再反對,只是身體奇癢難耐,只好不住扭動。
如今的鄭爽早已不是懵懵懂懂的生手……
鄭爽力大,把謝淑惠托得凌空,倚著欄杆,見她雙唇緊閉一副想叫喚又不敢的樣子,他倍感刺激,正要施為,突聽不遠處一聲:「姐姐,你怎麼還不回來?」他知道是謝若怡尋上來了,慌忙中與謝淑惠乍然分開,整理衣衫,一副狼狽之樣。
謝淑惠也是大驚,整理好短裙,輕聲對鄭爽道:「你幹的好事!」說完聲音加大,答應她妹妹道,「馬上就回來了!」
話音才歇,謝若怡已然踱上陽台。鄭爽暗叫一聲:「好險!」心中對剛才之事泛起一股偷情的快感,卻見謝若怡著一身寬鬆衣服,衣角被夜風吹得翻起,露出裡邊晶瑩泛光的肌膚,心道:「果然還是妹妹更要性感一些!」
謝若怡不料鄭爽也在這裡,雖然見他盯著自己不懷好意,但是既然碰到了就不好回頭,只得走上前來說道:「你們都在啊!」見他們二人神色似乎有些異常,心中生疑卻又不便相問,為解除尷尬,再補充一句多餘之話,「這裡的夜色真是美呢!」
剛才鄭爽與謝淑惠都未達到頂峰,但得此間歇心態也平服下來,謝淑惠聽妹妹一說,放眼四顧,但見城市被眾多霓虹點綴得的確瑰麗,乃道:「我和鄭先生正在討論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卻沒有注意到這裡的美麗夜色呢!」其時他們已經身處泰國境內。
「夜色再美也不及你們姐妹二人啊!」鄭爽本要說話去除內心忐忑,但一不小心卻又說出這麼一句不尷不尬的話來。
謝淑惠怕妹妹發現異常,不敢多做停留,攜了妹妹的手,說道:「時間不早,我們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正事要做呢!」說著拉了妹妹離去。
鄭爽見她二人離去,瞧著姐妹倆的背影,心道:「我與她有了這種關係,不知以後工作中卻該如何面對?如果老頭子知道這事卻又是作何感想?」想了一陣,不得答案,自語道:「管他媽的,卻自尋煩惱幹嘛!」也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