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4章 天花板 文 / 低地荒野
「那定是他哥哥無疑。」鄭爽暗道,「卻不知這麼晚了他二人還有什麼些事情商量?」他擔心又是他兄弟二人要談與鑫茂競爭之事,當下側耳偷聽。
「百花會是日本三零公司的人在背後指使。」詩立昊說道,「三零公司想與航船國際合作,以便一起研發造船核心技術。」
「你不是也想將我們這一塊業務與航船國際合作嗎?」詩立果說道。
「是的,以後造船業必然是中國的天下,我們哪裡能夠與其競爭?所以還是合作的好。」詩立昊說道,「但是三零公司想擊垮我們這部分業務,然後爭取得到合作機會。」
「我們難道不可以與三零公司合作,然後與航船國際競爭嗎?」詩立果的問話帶有反問的語調。
「按說是可以,但是三零公司畢竟是日本人的,而我們終究是華人。」詩立昊說道。
鄭爽知道航船國際是國內的船業龍頭,現聽這兄弟倆一說,暗道:「對於合作的事情,看來日本三零肯定是沒有安什麼好心!」又聞詩立昊一通話,對他頗為贊同。
詩立果對他哥哥的話不置可否,起身道:「好了,這些以後再慢慢談吧。關於以西爾燈酒店名義舉辦的模特大賽要開始準備了,美國那邊現在開始提起這事。」說完從側門出去,進入封閉走廊。
鄭爽見他離去,忙落到簷下,悄悄在外邊跟著看他進到一處樓閣,然後自己沿著外牆飛身縱到樓閣頂端。
他正要找天窗進入,猛然感到附近一條黑影一閃即沒,速度迅捷異常!鄭爽知道對方發現自己並正悄悄靠近,忙沿著牆壁溜下順著走廊潛到另一處樓閣頂端,再翻身進入頂部隔熱的樓層,將頭伸出四下打量。
過了一會,果然見幾條黑影集中到樓下,其中一人比試一番,黑影散去。鄭爽知他們已然潛到暗處,心道:「我今日既然來了,難道還要被你幾人嚇走不成?」心念至此,索性從樓層下到屋裡,想要從封閉走廊穿行出去找詩立果。
鄭爽摸索著找到樓梯,下到二樓,卻聽樓下大門外一個聲音道:「詩珊,讓我進來一下。」他一聽此音,忍不住心中亂跳,暗道:「吳雨漫也來到了這裡!」擔心被她發現自己偷入私宅,見一間房門虛掩,馬上閃身進入,耳中又聞一個熟悉的女子聲音,「漫姐姐,什麼事啊?你進來吧。」正是邪門女子詩珊。料是樓上也裝有開門按鈕,所以才這般迅速開門。
鄭爽聽吳耀祖說起過吳雨漫是個學武奇才,知她武功絕不會弱,聽她走上樓來,忙憋住呼吸,不敢大口出氣,生怕一不小心被她發覺。
只聽吳雨漫道:「剛才明叔發現有人闖進府中,但是後來又跟丟了,好像那人很厲害,你要小心些!」
「哼!晚上只有別人怕我,哪有我怕別人!」詩珊好像仍是在原先的屋子中並未出來,「這麼晚了,你不要去操心這些事呢,你早點休息吧,讓明叔他們去就可以了!」
「明叔好像很緊張呢!」吳雨漫說道,「你注意點,聽說日本人有忍者高手來到s市。」
「我才不怕呢!」詩珊果然毫無一絲恐懼之感,「我還想要與他們比試一下,看是我的巫術厲害呢,還是他的忍術厲害!」
「好了,你繼續吧。我再去四處看看。」吳雨漫說完下樓去了。
鄭爽聽吳雨漫出門而去,呼出一口長氣,心道:「此地高手甚多,看來不能久留。」
正要出門而去,卻見旁邊房門開啟,燈光立即射了過來,他怕被詩珊發現,趕緊又縮身進屋,不料聽詩珊的腳步聲竟是朝自己這房間行來!
當此之時,鄭爽無法躲避,如果穿窗而出的話極有可能被吳雨漫逮個正著,心念電閃,權衡之下只得撐著牆角游身往上靠四肢之力緊緊將背部附在天花板上,以期度過這個難關。
鄭爽剛一貼到天花板上,就覺眼前亮光一閃,頃刻屋內被柔和燈光瀰漫,只見門口進來一名絕色女子,身裹浴袍,正是詩珊!看來剛才她是在邊洗澡邊與吳雨漫談話。
詩珊進到屋中並不知頭頂有人,走到窗前向外掃視一遍自語道:「哪裡有什麼人了?」將窗簾拉上。
鄭爽從上往下將詩珊俯視,但見她著一身雪白棉質浴袍,胸前一對玉兔裸露大半,光潔如玉,羊脂白玉中略透一絲嫣紅,更顯人性本色,走動中兔兒活蹦亂跳,似乎便要從她懷中掙脫而出!讓人一看就想伸出雙手去將兔兒撫摸,以便讓它老實安份下來。
他不敢再看,將雙眼閉了,暗罵道:「靠!造化弄人,竟讓老子在此乾巴巴受這等煎熬!」此刻雖然眼前一片黑暗,但腦中那對玉兔卻是揮之不掉,忍受不住,只好把雙眼再度睜開。
這一睜眼,全身更是炙熱難當,但覺身體某處似乎便要斷了,同時鼻內也是一陣充血,裡邊毛細血管受不住如此高壓,竟然破裂開來,旋即鮮血流出!好在他此刻並非直立,忙將頭使勁往胸前低下,那血液才倒流回去,灌入自己腹中!
原來此刻詩珊已將浴袍褪去,全身上下只餘一點為一層三角薄紗所覆!再看那雙兔兒,豐隆柔膩如覆玉碗,失了束縛跳得正歡,其上櫻桃猩紅,煞是可愛!再往下視,更有渾圓之物緊致絕倫,將女性柔美盡展無遺!
這一番湖光山色一旦展現,頓時四季錯亂,瓊屋生春,早已到了陽春三月!其時桃李正艷,春意盎然,區區一間斗室哪裡能夠容下這般風情?
鄭爽雖然流血減去胸中三分欲.火,但如若再觀一陣絕難容忍!好在詩珊並無暴露癖好,只是脫衣就寢,是以春光乍洩之後便鑽入被中準備安歇。
詩珊一旦躺下,但見天花板上懸了一人,她這一驚非同小可,馬上失聲驚叫!
鄭爽被她一聲驚叫也嚇得六神無主,手上一鬆竟掉了下來!怕她再喊,忙欺身上去就將她的嘴巴摀住!
「詩珊,什麼事!」吳雨漫還未走遠,聽到驚叫跑過來在窗台下問道。
鄭爽無法只得將她嘴巴鬆開,目露凶光威脅她不要將事情說出去。
「沒……沒有什麼事,剛才……剛才摸到一個東西以為是毛毛蟲呢!」詩珊含糊應道,「你早點去休息吧。」
「你這個流氓!」詩珊聽吳雨漫離去,惡狠狠地對鄭爽小聲罵道,「你是無恥之徒!」
「不准叫喊,否則日後我饒不了你!」鄭爽擔心自己一出門她就要放聲大喊,只得這樣威脅。
「快滾!快滾!」詩珊怒道,「要不是我顧忌別人知道你在我房間,今天我就饒不了你!」她對待這男女之事極為傳統,現在自己光著身子與鄭爽相對,擔心一旦讓人發現,那麼自己的清白可就說不清了,所以只想讓這惡人快走。但聽他竟然出語威脅,當即那甘示弱?是以反口相抗。
鄭爽本要立即出去,但一聽她後半句話,心道:「原來她是擔心這個才不叫喊!」色膽上來,就不願即刻離去,試探道:「我今天不離去了,就和你獨處一夜怎麼樣?」
詩珊聽他一說,果然緊張,下意識將被子緊緊抓住摀住身體,漲紅了臉:「你敢!」
對鄭爽來說「你敢」這兩個字簡直毫無意義。他見詩珊眼中既有憤怒又有恐懼還有一絲羞怯,竟有說不出的可愛,心道:「她既然不敢叫喊,那老子還顧忌什麼?」乃坐到床沿向詩珊湊近身去。
原來有很多這種可以避免的犯罪情況都是受害人太過顧全臉面才糟了殃!
詩珊見鄭爽靠近身來,十分害怕,忙向旁邊挪動,怒道:「你……你再過來的話,我要殺了你!」
鄭爽聽她這麼一說更加放肆,伸手連著被子將她一把抱住只覺她吐氣如蘭,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醉人芬芳,此刻腦子哪還有半分理智?淫笑道:「你既然與黑社會有染,看來也不是什麼良家婦女,況且那金毛鬼子都能與你玩耍,為何老子又玩你不得!」邪手如蛇,早已游入被中。
詩珊要想掙脫卻是不能,想要大呼又怕日後不好做人,當真是委屈萬分!這麼一通糾纏,全身上下已被這渾人摸了個遍,看他便要將他的衣服解去,忙停止掙扎,笑道:「我同意你,但是你不要這樣粗魯好麼?」
鄭爽見詩珊一笑之後百媚頓生,心道:「只要膽子大,哪有不成的道理!」當下也笑道,「此事兩情相悅才是最好不過!」把口就去吻她。
詩珊側頭躲過,笑道:「你這身衣服硬硬的,擦得我好痛,我來替你解開吧!」說著伸出柔荑在他脖子邊一陣輕撫。
鄭爽被她輕輕一摸,魂兒都丟了,索性躺下,想道:「看來她是悶騷,被老子一通亂摸就受不了了!只要今夜一過,以後還不是細水長流快活無度!」這麼想著,眼中盡露溫柔神色,動情道,「以後但有用得著的地方,我鄭爽一定替你赴湯蹈火!」
「真的麼?我要你今天便赴湯蹈火!」詩珊突然停止手上動作,「你這惡人!看我呆會如何收拾你!」說完就翻身下床。
鄭爽見她變卦,伸手就去抓她,但是全身上下已然毫無一絲力氣,手臂已經無法提起,驚道:「你這臭婆娘,對老子做了什麼?」
詩珊快速將浴袍裹在自己身上,眼中淚水再也包含不住,順著雙頰流下,但是她不願在這渾人面前露了軟弱一面,旋即擦去淚痕,狠狠地說道:「呆會讓你不得好死!」返身跑了出去。
原來她剛才趁鄭爽意亂情迷之時,從暗處放了一個鬼魂進入鄭爽體內控制他部分脊髓神經,致使他暫時癱瘓。
鄭爽本有附體真氣一般鬼魂不能進入體內,但是在情發極致之時,身體進入萬物皆空之境,對宇宙萬物渾然不知,便是各種病菌也可乘機而入,更何況鬼魂?所以便著了道兒。按理鄭爽並未到達極樂之境,但是由於他對詩珊慾念太過強烈,又詩珊是驅靈高手所以他並未討得多大好處就被搞定了。
詩珊跑到浴室,將身體瘋狂衝洗,其間傷心難過真想嚎啕大哭!但她是個好臉面的人兒,不敢讓別人知道自己剛才的糗事,所以只能默默流淚。過了良久,她心情慢慢平靜,重新穿了一身浴衣將身子包得嚴嚴實實拿了一把水果刀再回到房間,見鄭爽一雙眼睛盯這自己儘是驚恐,心中好過一些,狠狠道:「你這惡人也有害怕的時候!」
鄭爽全身不能動彈變成廢人一個,他雖然色膽包天,但是失了本事恐懼就漸漸襲來。見詩珊去了良久都不回轉,心中越想越是害怕,一會兒想到詩珊剛才臨去時的狠樣,一會兒想到吳雨漫會過來見到自己窘樣,心道:「她要把老子折磨倒是並不害怕,就是如果她將吳雨漫叫來,又或是告訴鄭雅涵,那老子以後還怎麼見人?」終於等到詩珊回來,心中驚疑不定,聽她一說,忙求情道:「我剛才頭腦發熱,還請詩小姐大人大量,你如果今日放過我,以後我一定對你沒齒不忘!」
「現在知道錯了?」詩珊怒道,「我豈是你能輕浮得了的!」說著將刀子一亮,走到鄭爽身前。
「你捅我幾刀,咱們今晚之事就一筆勾銷如何?否則日後人家知道我們今晚之事,對你的名譽也是不大好啊!」鄭爽知道她的軟肋,臨死前總要拿出來利用。
詩珊被他提醒,忙找了一雙絲襪塞到鄭爽口中,將他從床上拖了下來,說道:「看誰相信你!」再奮力將他拖到樓下大廳,朝他身上就是一腳,罵道,「真是比熊還重!哼!要不是看在你是雅涵妹妹的叔叔份上,今天一定要剝了你的皮!呆會讓明叔他們再來收拾你。」
鄭爽知道她馬上就要去叫人過來,擔心不已,要想說話,苦於口中塞有絲襪,只能「唔唔」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