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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5章 欺負弱小 文 / 低地荒野

    詩珊把他拖到大廳再不怕別人說閒話,跑回房中將衣服穿戴整齊,再下來將鄭爽口中絲襪取下,踢他一腳,冷言道:「你大聲喊啊!你不是要將我們今晚的事說出去嗎?」見他不敢吭聲,笑道,「你不喊我可要去喊人了。」

    「慢!」鄭爽急中生智,「你不要以為別人只信你!嘿嘿,你只穿著那粉色褲兒真是性感得很!」

    詩珊被他一語中的,暗道:「糟了,那可是同漫姐姐與雅涵妹妹一起去買的,如果呆會漫姐姐知道了一定會懷疑的!」想到這裡趕快又將絲襪塞到鄭爽的口中,對著他又是一通亂踢,氣苦不過,罵道,「好卑鄙的小人!」

    鄭爽一語生效,去了擔心,雖被她一通亂踢但心理佔了上風,對此絲毫不以為意。

    詩珊發洩一陣,見地上這個渾人一臉得意之色,她心中更是氣惱,明明自己控制住了他,但卻是拿他毫無辦法。又踢了他幾腳,腿都有些酸了,突然想到一個法子,喜道:「對了,就這樣對付他!」說完一陣風去了。

    鄭爽有了制勝法寶,並不擔心其它,見她離去,心道:「大不了你再狠命發洩一番,遲早總要放老子回去。」

    不久詩珊回來,身後還跟了一人。鄭爽一見之下,心中一驚,暗道:「她把這老婆子叫來幹嗎?」原來那人正是詩珊的師傅馬蒂婭。

    馬蒂婭見了鄭爽皺眉道:「你在哪裡抓了這麼一個粗人過來?」

    「他偷進客廳被我看見,所以我就放了一個魂兒給他下了癱瘓術。」詩珊仍是不願說實話,而後撒嬌道,「現在我想將這魂兒轉成奴僕,師傅你教我嘛!」

    「這粗人值得你這麼做嗎?」馬蒂婭道,「控制期間,你的巫術功力會被分去一部分,其間你本事要小好多呢!」

    「沒關係,到時我不想控制了再把魂兒放了就是。」詩珊堅持道。

    「但是這樣對你的修練也有很大影響哦,控制期間你要想取得半點進階都是不能!」馬蒂婭道,「這粗人是什麼人,很重要嗎?」

    「師傅,你不要問那麼多嘛!」詩珊氣鼓鼓地道,「我覺得好玩麼!」

    馬蒂婭知道這徒兒難纏,只好依她,當即伸手貼於鄭爽眉心,對詩珊道:「你將雙手拇指抵在他太陽穴,用桫欏**引導剛才那魂兒進入他大腦。

    鄭爽對她二人所做之事倍覺奇怪,暗道:「裝神弄鬼,看你們今天能把老子如何!」正想著,突覺眉心一股清涼透入大腦,當即昏睡過去!

    昏睡中又覺兩邊太陽穴已被貫穿,有兩道溪流穿入腦中,與眉心那股清涼匯合於腦海深處,形成一道十分光亮的絲帶,四出飄蕩!鄭爽只覺那絲帶飄忽不定,但所過之處均被留下螢光,再過片刻背心又是一陣陰冷,生出絲絲涼氣朝光亮處移來,最終與絲帶相互糾結,變成一個碩大無比的白色球體。球體慢慢旋轉,並逐漸轉快,到後來成為一團光華,突地轟然一聲爆炸,他腦中隨即一片空白再也沒有絲毫感覺。

    鄭爽再次醒來,只覺腦袋有些發痛,見自己躺在客廳當中,心道:「怎麼老子進到了這裡?卻不知詩立果在哪一間房?」翻爬起來四下一看,正要往樓上走去,突聽一個女聲道:「大笨熊,你怎麼在這裡?」隨即燈光亮起。

    鄭爽循聲望去,見詩珊與一個老太婆正立於牆角,心道:「糟了,我的行蹤居然被她們發現!」見詩珊一雙大眼驚奇不定朝自己打量,突然有一種奇怪感覺,覺得自己為了這個女子便是肝膽塗地也是值得,不敢瞞她,尷尬一笑,說道:「我來找你哥哥詩立果,想給他些苦頭吃吃。」

    原來東南亞有一種神秘巫術以幻術與驅靈見長。

    那幻術是把人的潛意識加以利用,施法者運用一些特殊手段將別人的潛意識無限放大,而後被施法者心神就會逐漸失控,產生奇妙感覺最終受制於人。

    那驅靈術更是神妙。本來人死後如果對世間有無法忘懷之事(死不瞑目者),那麼他的靈魂寧願成為孤魂野鬼也不願進入另一物質空間升發,所以這世間便有無數鬼魂。驅靈者利用巫術將鬼魂控制,而後經過篩選挑出可供訓練的鬼魂為己所用。鬼魂受訓後成為驅靈高手的奴僕,它一旦進入別人體內便會按主人的意識展開行動。

    剛才馬蒂婭師徒二人給鄭爽使的奴僕之法便是利用詩珊訓練的鬼魂進入鄭爽大腦,從而使鄭爽部分思維受控與鬼魂,所以鄭爽在被施法後一見詩珊就有一種本能的奴僕思想,即便他再有不正經的想法也不敢以下犯上。

    剛才在施法中詩珊盡量讓鬼魂將鄭爽新近生成的記憶細胞殺死,但是畢竟她功力有限,只能將鄭爽的記憶略微退後。但這樣一來鄭爽便不記得剛才偷入詩珊房中之事,對詩珊來說就是除了心頭一個大患。

    卻說詩珊聽鄭爽一說,知道他已經成了自己的鬼僕,對馬蒂婭高興地說道:「師傅,果然有用呢!」

    「不要玩得太久,以免影響你自己的修練。」馬蒂婭說完轉身走了。

    鄭爽不知她們在說什麼東西,不去理會。他被發現了行蹤只想早點離去,於是對詩珊道:「你可以讓我走麼?」

    詩珊見這渾人在自己面前如此老實,試著盤問他一些問題。沒想到一問之下,鄭爽無不告之,她本想抹去他新近形成的記憶後再好好懲罰他一番便罷手,但現在覺得分外有趣,心道:「要讓魂兒進入他的體內可不是容易事,且他本事也還不弱,何不多玩一段時間再說?」

    詩珊決心讓鄭爽給自己做一段時間的鬼僕,又聽他說自己哥哥因為跟鑫茂競爭竟然耍些卑鄙手段,當下對他說道:「你們生意上的事我不管,但是無論如何你不可以傷害我哥哥!」

    鄭爽得她交待,只有答應,又擔心她阻止自己不要去傷害霍嘯天,暗道:「何不將霍嘯東褻瀆她的那些話告訴她?」想到這裡就要開口,但突然又擔心她聽到後要生氣,一時竟不知道該不該說!

    詩珊見鄭爽有猶豫之色,怒道:「你這大笨熊還有什麼話瞞著我?快說!」

    鄭爽被她一喝,嚇得冷汗直流,只得把霍嘯天在浴室洗澡時說的那些話原原本本告訴了她。

    果然詩珊聽後氣得抓狂,狠狠道:「霍胖子!你好卑鄙!」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手拿了靠墊死命扔在地上,見鄭爽誠惶誠恐地看著自己,怒道,「你為什麼不替我收拾他?!」

    「我用水果刀差點把他閹了。」鄭爽討好道,「要不我現在去幹脆把他直接變成太監?」

    詩珊聽他言語粗俗,臉上一紅,說道:「以後他再敢胡說的話,你直接將他殺了!」怔了一怔,又吩咐道,「這話你以後再也不能說起!否則我割掉你的舌頭!」

    「理會得,我以後絕不會說出霍嘯天想非禮你的話!」

    「你還說!」詩珊怒道。但一見鄭爽一副土樣,心中又是好笑,想到他從今以後成了自己的忠誠下人有說不出的歡喜,當下揮手讓他離去。

    鄭爽如獲大赦,偷偷溜到園外回到汽車旁,見薛仁富一臉焦急,笑道:「你還擔心我遭了意外不成?」

    「呵呵,鄭哥一身本事誰能奈何得了你?」薛仁富笑道,隨即又低聲道,「這園子古怪得很,剛才有兩條黑影一前一後往海邊去了!看似後邊那人在跟蹤前面那人。」

    「這麼好玩的事你怎麼不跟上去?」鄭爽責怪道,「到時你一個短信我就可以去尋你。」

    薛仁富摸了摸腦袋,尷尬笑道:「不是我不想跟,但的確是黑影速度太快,我肯定跟不上的!」

    鄭爽聽他一說,興趣大增,說道:「靠!本事強的人倒還不少啊!」鑽進汽車,吩咐道,「走,朝海邊開,讓老子去瞧瞧。」

    汽車駛了一陣,逐漸偏離海邊方向,薛仁富將車停下,說道:「這下只有下車去找了!」見鄭爽已經鑽了出去,低聲道,「鄭哥,你先行,我慢慢跟來!」

    鄭爽下車後凝神傾聽週遭動靜,隱隱約約聽到左前方似乎有打鬥之聲,忙迅速挨將過去,轉過一處土丘果然見微光之下有兩條黑影正斗在一處!

    他找一處地方趴下身子,向打鬥處瞧去,但見兩條黑影身姿妙曼,宛然便是兩個身材嬌好的女子!其中一人著一身夜行衣,將面目遮得嚴嚴實實,手中好似握了一把匕首;另一人便裝打扮,面上雖然沒有遮掩但黑夜中也瞧不清面目,手上的武器好像是一條一尺多長的短棍。

    鄭爽見薛仁富也挨了上來,低聲對他說道:「是兩個女子,讓她們鬥上一陣,呆會我們去戲耍戲耍!」

    說話間,但見那名蒙面女子往上一躍,在空中一個觔斗倒立過來,手中匕首往便衣女子頭頂刺下。那便衣女子腳步側移也騰身飛起,空中呈水平之勢,用短棍與匕首刃身一接,只聽一聲金屬相撞的悅耳之聲,兩條人影都是輕飄飄落下,動作美妙絕倫。

    鄭爽看她們相鬥,知道二人水平相當暫時都無法傷得了對手,見她們動作優雅,頗具美感,不忍打擾這場好戲,只靜靜觀看!

    二女子纏鬥中武器偶有相交,但每一次相撞之聲卻不盡同,鄭爽聽了一陣,心中暗暗奇怪,心道:「呆會老子將她們兩個一起捉了再來解開這個謎團!」他自持本事,料想要擊敗兩個女子還是輕鬆。

    突聽又一聲武器撞擊之聲,那便裝女子將手中短棍挽了一個圓圈,往對方眉心便點。蒙面女子仰頭躲過,手中匕首掉頭,直刺對方手腕。未料對方再挽一個圓圈,將自己匕首裹在其中,她一驚之下只好順著對方圈子轉動,同時手腕一抖鬆開五指,匕首激起一股寒光直往對手咽喉飛去。

    便裝女子也未料對方突施飛刀,急忙撤招旁移,同時伸足飛踢,要取她小腹要穴。蒙面女子一擊殺著落空,小腹便露了空檔,但她身體極其柔軟,以單腳之力旋轉身子,繞一條弧線躲過來腳,再騰身飛躍單手上引把飛出的匕首再次抓在手中。

    便裝女子久攻不下,動作加快,剎那間八方瀰漫她的身影!手中武器更是如雨點般向對方身上招呼。蒙面女子步子突然也變得漂浮不定,用一把匕首左右遮擋,將來招盡數化解!只是如此一來,武器交擊之聲不絕於耳,猶如天籟之音在這深夜暢響。

    鄭爽聽了一陣只覺心曠神怡,竟然生出一股慵懶之意,他大驚之下急忙收攝心神,心中才一片空明。再見薛仁富,卻見他已然閉目沉睡!

    「靠!這他媽是什麼武功?」鄭爽心中暗罵,伸手去推薛仁富,要讓他醒轉。

    「什麼時間了?」薛仁富被鄭爽推醒,迷迷糊糊地問道。

    「誰?」便裝女子聽到人聲,飛縱開去。

    那蒙面女子得了間歇,嬌笑一聲,迅速向遠處奔跑,頃刻沒於黑暗之中。

    「你奶奶的,跑了一個!」鄭爽罵薛仁富道,「你沒得玩了!」罵畢飛身往便裝女子身旁疾竄,想要見人之後再做決定。

    鄭爽一到女子面前一見之下大驚道:「是你!」

    「是你!」女子也看清鄭爽,也驚道。

    原來這女子卻是吳雨漫,只是鄭爽忘記了剛才在詩珊的房間曾聽到她,這一見之下自然更是驚奇。

    鄭爽突然想到吳雨漫害了孫雯姬的事情,嘿嘿一笑,不待她反應過來,伸手便點了她的穴道。

    「你要幹什麼?」吳雨漫突然被制,大驚失色。「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你到車裡等我。」鄭爽對跟上來的薛仁富說道。

    薛仁富看了吳雨漫一眼,明白鄭爽的意思,呵呵一笑,轉身走了。

    鄭爽將吳雨漫扶起,笑道:「沒想到你最終還是落在我的手裡,你殺了孫姐,我該怎麼替她報仇呢?」

    「你…你,快放開我!」吳雨漫知道鄭爽不是好鳥,心裡很害怕。

    鄭爽認真地看了看吳雨漫,但見夜色下她那又驚又怕的神色居然十分動人,呵呵笑道:「我不殺你,從今以後,你我的恩怨一筆購銷!」說著就來解吳雨漫的衣服。

    「卑鄙!」吳雨漫大驚。

    鄭爽哪裡管她,當下強行和她好了。而後穿好衣服,解開她的穴道,笑道:「看在你父親吳耀祖指點了功夫的份上,我們的恩怨就了了吧。」

    吳雨漫穴道雖然被解,但是身體被鄭爽糟蹋了後,還是有些痛楚,知道現在不能和他相鬥。現在突然聽到他說起父親的消息,驚道:「你見過我的父親?」

    鄭爽於是將吳耀祖的情況說了。

    「我一定要殺了金光燦!」吳雨漫恨聲道,然後又看了看鄭爽,「你也跑不了!」

    「好說。」鄭爽笑道,心知自己現在的本事已經強過了她,還怕她個串串!仰天長笑一聲,揚長而去。

    鄭爽得了薛仁富相助,便開始著手組建自己的渾人隊伍,要自立門戶為鑫茂保駕護航。

    薛仁富對這方面的情況是比較熟悉,如今有了強有力的老大,他做了二哥當然是格外賣力。他也知道最重要的事情是一定要交稅,這些就不必細表了。因為鄭爽對霍嘯東具有強有力的威懾,薛仁富慢慢控制些小利潤的業務也並沒有遭到多大阻止,於是隊伍慢慢擴大暫不多說。

    再說詩珊以犧牲自己的修練控制了鄭爽當然不會讓他有太平日子過。這一天她與鄭雅涵碰面時說道:「雅涵妹妹,你們家那頭笨熊現在還很猖狂嗎?」

    鄭雅涵那日被林晶兒一通亂罵仍沒有忘懷,聞言忿忿道:「我外公對他越來是越好了,好可恨!還有他的那個女朋友也是令人生厭,只是我們卻奈何她不得,珊姐姐,哪天我們再想辦法收拾他們好麼?」

    詩珊微微一笑,得意地道:「你家那頭笨熊已經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了,現在你要讓他如何出醜都是可以!」

    鄭雅涵有些不信,壞笑道:「別不是珊姐姐對他用了美人計?」

    詩珊想到那晚自己差點就被鄭爽強行破身,聞言臉上一紅,說道:「你再亂說我就不幫你出氣了!」說完「哼」了一聲,假裝生氣。

    鄭雅涵拽著詩珊的手腕,嘻嘻笑道:「珊姐姐,你不要生氣嘛!那頭笨熊如此垃圾,就算我們受了他再大的氣也值不得去用美人計對付他呢!」

    「你約他出來,我讓你把他當成猴子來玩!」詩珊心裡有鬼,不願在「美人計」上做過多探討,當下言歸正傳。

    「真的嗎?」鄭雅涵見她神色鎮定不似在捉弄自己,高興地說道,「正好明天晚上我外公要在家中開一個小型party,到時我們好好捉弄他一番!」

    「你外公還這麼喜歡熱鬧?」詩珊奇道,想了一下有些擔心,「就是怕到時將你外公的商業聚會搞砸了。」

    「哼!才不是什麼生意上的事呢!」鄭雅涵提到這事又有些惱火,「我外公儘是邀請的一些年輕男女來,對外說是為了感謝年輕人對公司的貢獻,實際上是為了給這個大笨熊找女朋友呢!」

    「還有這事啊?」詩珊有些糊塗了,「你外公對這笨熊也太熱心了吧?」

    鄭雅涵也不知道她外公是怎麼想的,氣嘟嘟地道:「我外公在前兩天就說了,要讓他在party上多認識幾名女孩子,這party分明就是為他準備的!」

    「可是他有女朋友了耶,你外公還要去橫刀奪愛啊?」詩珊突然笑道。

    「我將他的女朋友罵我們的事告訴了外公!可能外公想給他找素質高一些的人吧。」鄭雅涵也笑了,但是隨後又有些不滿,報怨道,「也用不著專門為他開一個party呀!」

    「你外公真有意思,也不問問這笨熊自己的意思。」詩珊微笑道,「要是他就是喜歡像那個粗俗女子那樣的人呢,那你外公不是白費苦心。」

    「哼!這笨熊聽說有好多漂亮女子參加可高興了呢!」鄭雅涵想到當時鄭爽的神色,心中有氣,「如果能讓他將他的女朋友也帶去參加party就好玩了!」

    詩珊也覺得鄭雅涵說得不錯,點頭道:「那你告訴他讓他將女朋友一起帶來。」

    「他肯定不肯的了,看他一副好色的樣子定然不願將女朋友帶去管他。」鄭雅涵有些遺憾地說道。

    「你先告訴他。如果他不願意的話,你就說是我說讓他帶的!」詩珊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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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日晚間鄭爽早早進入房間,拿出從周斌那裡借到的《playboy》,翻看了一陣,心中暗道:「靠!這麼多風格不同的美女要是統統都來戲耍一番該是何等快活?」他邊看邊yy,正自出神,猛不丁房門被突然推開。

    鄭爽嚇了一跳,一看之下見是鄭雅涵,忙將書收起冷然道:「你進來不懂敲門麼?」

    鄭雅涵沒有注意到他的書頁,聞言道:「你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怎麼你這人也囉嗦起來了?」

    鄭爽知她來找自己絕對沒有好事,懶得問她,見她一個活生生的人兒比起書中的美人更要實際一些,心中瘙癢,條件反射般不正緊地說道:「你晚上跑到我臥房不怕你爸媽擔心麼?」

    「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可是我的叔叔耶!」鄭雅涵如何不知道這混球心裡在想什麼,一臉正經,「我是來告訴你明天晚上的party要將你的女朋友帶過來一起玩。」

    「這個就免了吧!」鄭爽一口回絕,「她不喜歡這類活動。」

    「哼!不行!」鄭雅涵強勢地說道,「你一定要把她帶來!」

    「我靠!果然對老子沒安好心。」鄭爽暗罵一句,然後冷然道,「那你親自去請她吧。」

    「不行!是珊姐姐要讓你把她帶來的。」鄭雅涵見自己說的話他不聽,試著用詩珊來助陣。

    「這樣啊?」鄭爽遲疑起來,「你是騙我的吧?她怎麼會有這個想法?」

    鄭雅涵見鄭爽態度突然轉變,感到奇怪,故意說道:「你不信就算了,到時珊姐姐生氣了可不能怪我沒有對你說這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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