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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3章 蠟淚皮鞭 文 / 低地荒野

    「哈哈,鄭先生生意做得這麼大,還和我開這個玩笑!況且鑫茂的生意不但在s市一直都很順暢,這周邊地區也是沒有一點麻煩吧!」霍嘯東說完略微停頓一下,神色突又嚴肅起來,「不過也是!聽說裕昌也在搞這一塊,不知道百花會那幫人會不會是?」他說到這裡卻並不繼續再往下講。

    「裕昌要找人也是找s市勢力最大的鴻幫啊,哈哈!」鄭爽見霍嘯東兩邊通吃,故意以玩笑的口吻說道。

    「鄭老弟開玩笑太過了!」霍嘯東有些生氣,毫無尷尬之色,「我與鄭先生合作多年,且不說江湖中人道義為先,就是光憑我們的老交情,也絕不會做出這種缺德的事情出來!」

    「這事的確缺德,哈哈!」鄭爽打個哈哈,「有道義的人當然不會做!」

    鄭天松也是個老薑,對各種情況都權衡了一番,當下說道:「當然現在雖然生意難做,但鑫茂還是不會讓霍先生的生意也難做,明年的抽頭再多增20%,你看如何?」

    霍嘯東思索一番,像似做了莫大的決心才做出讓步,說道:「雖然以後會讓我的弟兄再多流點血,但我們是老交情,就這樣定了!」

    鄭爽本來今日有心要令霍嘯東難堪,但是記掛著薛仁富剛才的邀約,所以並不故意搗亂,見馬上要散伙,說道:「剛才那三個小妹向我說身體不舒服,我答應她們先走了。」

    「哎呀,你怎麼這麼讓人掃興?」鄭天松責怪鄭爽道,「那三個小妹可是我早早關照才特意挑選來的!」

    「沒事,我也不喜歡這事!改日也是一樣。」霍嘯東雖然有氣,但是也不好發作,說完帶了隨從四人離去。

    鄭爽與鄭天松既得獨處,便將薛仁富的話告訴了他。鄭天松鎖眉道:「如今也只能先穩住他,後續再找裕昌談談。我看那詩立昊不似一個用這些手段之人,這事定是他的弟弟搞的!」

    「以後不用給霍嘯東抽頭了!」鄭爽突然說道,「我知道這些事警方也管不過來,所以乾脆我們自己培養一支混混隊伍!」

    「我不是沒想過,但是我們哪有那麼大的精力去做這事?況且也沒有這個能力壓得過霍嘯天啊!」鄭天松一臉無奈。

    「你讓我去辦這事!」鄭爽胸有成竹。

    「不行,黑道上的事太冒險,即使以後真要走這條路也不用你去!」

    鄭爽見鄭天松態度堅決,心想他畢竟是老年人,沒有魄力,自己想到一個辦法,於是道:「那給霍嘯東的抽頭由我給他,你看行不行?」

    「好!」鄭天松很乾脆,「這事以後都要靠你!」

    鄭爽想到與薛仁富有約,便不與鄭天松一道回去。臨別之際,鄭天松突然道:「小鄭,聽說你的女朋友很有個性啊?」

    「這個……」鄭爽一驚,旋即明白定時鄭雅涵在她外公面前告了狀,尷尬說道,「她脾氣是有些不大好。」

    「交朋友可要慎重啊。」鄭天松微笑道,「什麼時候我多介紹幾名女孩子給你認識認識!」說完讓司機開車便走。

    「靠!你肯定想說老子的女朋友素質低!但是說不准她哪天成了紅歌星呢!」鄭爽想著林晶兒的一副好嗓音,異想天開地暗自說道。

    鄭爽在街上遊蕩一陣,發了一個消息給薛仁富,過不多久他便打了電話過來,約了一處地方說見面再談。

    不久薛仁富駕車趕來,鄭爽鑽進他車內就聽他說道:「我想請你幫個忙!」

    「為什麼我要幫你?」

    「本來這事我已經絕望了,但是今晚突然看見是你與鑫茂的老闆找霍嘯東談事,所以我便下了決心。」薛仁富並不直接回答鄭爽,「你是鄭老闆專門請來處理集裝箱車遭破壞的人吧?」

    「可以這麼說。」鄭爽不打亂他的思維,想清楚他究竟在考慮什麼。

    「雖然你武功很好,但是霍嘯東勢力很大,你如果有我幫忙的話可以輕鬆一些!」薛仁富說道,「我不願再替鴻幫賣命了!」

    鄭爽不能確定他是否說謊,仍然不動聲色地說道:「要我幫你什麼?」

    薛仁富突顯忸怩之色,說道:「我竟然不能將心愛的女子留在身邊,當真是慚愧!」接著把自己與司徒雷登爭搶白玉蘭的事粗略說了,而後又道,「虧我替霍嘯東賣命多年,現在他竟然不顧我的感受,將白玉蘭默許給司徒雷登這個混帳!」

    鄭爽不料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不惜冒險背叛老大,心想他倒也有些重情,便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這個白玉蘭她自己的想法呢?」

    「她肯定是向著我的!」薛仁富幸福感一閃而過,「只是她自己哪裡又做得了主?」

    「你把她奪回來後不怕霍嘯東對你反目?」

    「所以我看見你之後才下了決心。」薛仁富實話實說,看來他在感情面前還是保留了一絲理智。

    「好!」鄭爽答應道,「我也想與鴻幫大幹一場,如今便開始招兵買馬!你帶路,先將你的白玉蘭搶回來再說!」

    「馬上就行動?」薛仁富不料鄭爽如此心急,「再商量一下具體方案吧?」

    「我靠!商量個**!搶了再說!」

    「有鄭哥這一句話,我薛猴子以後跟定你了!」薛仁富知道鄭爽的本事,跟著他干還是極為放心的,現見他這麼熱心,當即開車直往司徒雷登所居的高檔社區而去。

    二人到了司徒雷登門外,鄭爽不待薛仁富去按門鈴,伸出一根指頭往鎖芯按下。但見那鎖芯便如泥巴造就一般,直陷進去,他再扣住暴露出的孔洞往身邊一拉,那高級防盜門吃力不住「吱呀」一聲就被開啟。

    才開得門來,屋內女聲嬌喘習習,馬上飄進耳中!薛仁富本沉浸在對鄭爽的崇拜之中,一聞此聲立即面紅過耳,大吼一聲:「狗日的混帳!卻待干甚?」見臥室房門虛掩,跑將上去一腳就將之踢得洞然大開!

    鄭爽已閃身到了門前,往裡一瞧,但見裡邊光線朦朧,一個牛仔打扮的男子一手拿著一根皮鞭,一手點了一支紅燭正一臉驚愕瞧向門口!看來是他們二人動作太快,對方還沒反應過來!

    薛仁富將門踢開看到的卻是另一番光景:一個赤.裸.女子如一匹馴服溫順的馬兒,正趴在床上,但見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上駭然印著幾條殷紅鞭痕,分外奪目,背上燭淚縱橫,勾勒出一副西方印象派的水彩油畫!女子臀部朝向門口,雙手被繩子縛於床頭不能掉頭,正扭頭一臉詫然瞧向自己,猶如一隻吃草的鹿兒突然聽到異響扭頭環顧一般,卻不是白玉蘭是誰?

    當此之時,薛仁富只覺熱血上湧,腦中一片空白,大叫一聲往「牛仔」身邊飛去就是一腳!「牛仔」正是司徒雷登,他雖然突遭意外,但畢竟是個厲害人物,忙將皮鞭一卷,側身避開來腿,再把手中蠟燭拋出,嘿嘿一笑,叫道:「今日叫你死在這裡!」

    薛仁富飛腿落空,對紅燭視而不見,狀如瘋狗反身再擊!雖然臥室空間有限,並不利於騰挪,但此刻薛仁富只覺自己置身於浩瀚宇宙,身旁除了司徒雷登這個敵人之外並無阻擋之物,展開奇怪拳法攻擊凌厲異常!

    司徒雷登感覺卻是比較現實,屋內之物對他來說一件都沒有消失,施展拳腳處處受制!

    鄭爽見他二人相鬥激烈,有心幫助薛仁富一把,但看他處處佔了上風,便一旁觀戰。

    二人鬥了一陣,司徒雷登漸感不支,便想閃到臥室外面,但一見鄭爽滿臉殺氣立於門口,心怯之下又不敢行動。又鬥幾招,司徒雷登見薛仁富一個虎撲,忙揮拳往其頭部猛擊,不料薛仁富並不迴避,只略微偏頭避開拳鋒,仍是撲上前來,司徒雷登退後不能,貼牆上移。薛仁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跟即也是躍起,一個頂撞,頭頂正好頂在司徒雷登下巴之下,當即將其擊昏倒地!

    薛仁富一擊得手,跟上又是兩腳,方解除心頭惡狠。再鬆了白玉蘭的縛手之繩,替她穿上衣衫,好一陣愛惜!

    「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戰勝他的!」白玉蘭情緒穩定下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對薛仁富的誇獎。

    薛仁富知道今天戰勝敵手是身旁有高手分了敵手的心,但畢竟並沒有靠別人出手相助也是頗感欣慰,至少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保住了昔日的榮耀。

    「我還要做一件事情!」白玉蘭將自己蓬亂的頭髮整理了一下,狠狠地說道。

    鄭爽聽白玉蘭一說,以為她要殺了司徒雷登,正要相勸,卻聽她又說道:「我也要讓他嘗嘗皮鞭與蠟燭的滋味!」

    「怎麼這女子也學會了慕容家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功夫?」鄭爽心中好笑,不便掃了她的興致,將防盜門關起,自己坐在客廳慢慢等待他們二人去折磨司徒雷登。

    過了一會,只聽皮鞭「啪啪」作響,同時聽司徒雷登「啊啊」慘叫,並伴有掙扎扭動之聲,料是他痛醒過來,可能是被繩子縛住不能反抗。

    片刻,白玉蘭出了臥房,到廚房去拿了些物事又趕了回去,這次那司徒雷登的慘叫之聲又要慘烈一些,讓鄭爽聽了都有些不忍。

    「最好不要得罪女人!」鄭爽想到那日在海上千葉葵片刻殺了所有船員,如今又耳聞司徒雷登的慘叫之聲,沒來由一陣心驚。

    過了良久,白玉蘭終於解氣出來,她臉上儘是興奮之色,渾然忘了剛才自己的痛楚,口中喃喃道:「有一日將霍胖子也這樣折磨那才叫爽!」

    「靠!難道你被霍嘯東也虐待過?」鄭爽心中暗道。

    薛仁富是不甘寂寞之人,如今雖然與霍嘯東反目,但是也捨不得離開s市歸隱山林,所以他決心跟著鄭爽混,料想以鄭爽的本事定能讓他再有出頭之日。

    鄭爽吩咐他二人暫時自找住處躲避,不要落單讓鴻幫的人找到,又安排薛仁富明日晚上與自己偷進霍嘯東別墅先去嚇唬他一番,替組建自己的渾人隊伍鋪平道路。

    次日晚上,鄭爽與薛仁富碰面後驅車到了霍嘯東別墅近處,再由薛仁富帶路摸到別墅後邊院牆,二人飛身閃進。薛仁富見鄭爽穿行如飛,對他本事更是佩服萬分。

    院中四周雖不時有人巡邏,但二人武功高強,在黑夜中絕難被人知曉,不一會二人到了霍嘯東所居建築,鄭爽吩咐薛仁富外邊等候,自己飛身縱上屋頂,從頂樓天窗進入屋內。

    鄭爽進入屋內略一凝神,便感覺底樓大廳有人聲傳來,當下順著樓梯悄悄挨了下去。下得兩層,大廳燈光漫延過來,他閃身躲到立柱之後,往廳內一瞧,但見霍嘯東與一名青年男子正在茶几旁談話。鄭爽本打算要給霍嘯東神不知鬼不覺的一通大嚇,現在見有其它人在此便藏身下來慢慢等待。

    只聽霍嘯東說道:「現在鑫茂請了一個年輕人,這人非常狂妄,昨晚將我的人還打傷了。」

    那青年男子道:「難道鄭老頭知道了是你們鴻幫在破壞他的物流,所以請了百花會的人來替他出頭?」

    「這個倒是不會!」霍嘯東不屑地道,「百花會雖說也很猖狂,但鄭老頭還不至於敢改投到他們的保護之下,況且說不定他還懷疑是你們裕昌請的百花會的人與他為難呢。」

    「那麼這s市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與你鴻幫作對?這人的底細你們摸清了嗎?」青年男子很是意外。

    「誰都不知道這人的來頭,只知道他是外地人,好像還是才畢業不久的大學生,叫鄭爽。」

    「鄭爽?可是一個很高大的年輕人?」青年男子驚道,「聽說他是鄭老頭失蹤多年的兒子,鄭老頭怎麼會讓他冒險涉足黑道?不可能!」

    鄭爽起初聽他們談論自己頗覺有趣,因為鄭天松已經將裕昌的一些大致情況告訴了他,所以他知道這男子定是詩立果無疑,本來想聽他們究竟想要商量些什麼法子對付鑫茂,但是冷不防聽到詩立果這一句話,心中一驚:「我怎麼可能是他兒子!」頗感好笑,「定是外邊之人見鄭天松對我信任有加,所以有了謠言。」

    卻聽霍嘯東吃驚道:「鄭天松有這麼厲害的一個兒子?那現在我們要對付鑫茂又更難辦了!」

    「有什麼難辦的?他要真是鄭老頭的兒子的話,也照樣把他幹掉!」詩立果面無表情地說道,「有阻我裕昌者,殺!」

    「唉,詩先生!這可是法制之地啊,不比國外!」霍嘯東搖頭道,「人命出多了,誰罩得住啊!如果他真是鄭老頭的兒子,一旦被幹掉了,那鬧騰起來誰都討不了好處!」

    「你霍三哥還有怕的時候啊,哈哈!」詩立果笑道,「一個鄭老頭的野種也將你們嚇成這樣子!」

    「我霍三哥還沒有怕的時候哦!」霍嘯東冷笑道,「只是我們盡量將關鍵人物幹掉就可以了!況且那小子本事很大,幾月前你的妹妹還差點在他手上吃了虧!要不是當時陸先生出面,詩小姐說不定還會受傷呢!」

    「不料那邪門女子竟是他妹妹,日後見了可不要對她客氣!」鄭爽聽詩立果口口聲聲要殺了自己,不由覺得他的家人也與他沆瀣一氣。

    「豈有此理!」詩立果怒道,「這個渾人如此無理,你竟然還讓他走掉?」

    「嘿嘿!早晚要把他收拾掉的!」霍嘯東冷笑不斷,「只是現在他與鄭老頭多出這麼一層關係出來,比較麻煩一點而已。」

    詩立果沉默一陣,說道:「關於破壞鑫茂物流這事,你們慢慢來就可以了,先耗費鄭老頭的精力,我看他一個老頭子又能撐到幾時?現在百花會對我們的破壞力度越來越大了,你們的主要精力還是要放在這邊。」

    隨後他二人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詩立果起身告辭。

    鄭爽對這詩立果比較厭恨,心道:「你要殺我,我今天便給你一個教訓!」返身上樓穿出天窗,來到薛仁富身邊吩咐他先去跟蹤詩立果,自己將霍嘯東懲罰一下再與他聯繫。

    鄭爽再次進入霍嘯東房屋,只聽他自顧自笑道:「管他媽的裕昌還是鑫茂,老子兩邊的油水一起撈!」然後見他進了浴室沖澡,便摸進他的房間,掏出一把水果刀兒坐在床頭靜靜等他出來。

    霍嘯東看來對昨夜自己的手下叛逃與受傷毫不放在心上,在浴室沖澡時咿咿呀呀竟然哼起小調,爾後可能發現什麼,自語道:「哎,人未老怎麼你就這麼不行了?害得老子還不能夜夜笙歌……嗯,要是詩立果把他妹妹給我,老子倒要考慮一下是不是從今以後就把花花心思收了。」

    鄭爽在外邊聽得有趣,心道:「你這狗日的,受了人家錢財還想搞人家的妹妹,果然有些貪心。」突然又聽他在裡邊說道:「詩珊妹子,你哥哥將你許配給我,你從還是不從啊?嗯?不從?那老子要給你一些厲害瞧瞧!嘿嘿!」不知他在浴室裡又在搞什麼鬼名堂。

    「哈哈!」鄭爽本是安安靜靜等他出來,但聽他一陣自語,忍俊不住,不由笑出聲來。

    「誰?」霍嘯東聽到外邊笑聲馬上探頭出來,一瞧鄭爽正拿把水果刀兒朝自己傻笑,怒道,「你狗日的偷聽我的私密話兒,今天休怪老子無情!」

    「那你把這刀兒拿了來砍你爺爺我吧!」鄭爽見他臨危不懼,佩服他的確不枉是鴻幫的頭兒,笑著將手中刀遞給他。

    霍嘯東接過刀兒,怒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兒啊?老子現在哪裡是你對手!你今天來到這裡到底想幹什麼,老子今天認栽!」

    「爽快!」鄭爽不料霍嘯東如此乾脆,笑道,「你這地方老子來去自如,如要取你狗日的小命那是易如反掌!以後你如再敢破壞鑫茂的生意,別怪老子無情!」說完將手一伸,閃電般從他手中奪過刀兒,再順手一拋,只聽「波」的一聲刀兒沒入地下,留給浴室地板一個狹窄的孔洞,同時幾絲捲曲毛髮從空中飄落而下。

    霍嘯東只感覺下身一片冰涼,低頭下視見寶貝完好無損,抹去額頭冷汗,顫聲道:「領會得!」

    「薛仁富已經歸我門下,以後大家井水河水互不相犯!」鄭爽說著瞧向他的寶貝,冷笑道,「今日讓它涼快涼快,如果不聽此言,下次就是它與你分家之日!」說完嘿嘿笑著踏步而出。

    鄭爽出了房間有意顯示本事,叫道:「你們的霍三哥差點讓人閹了,左近護衛還不去救人!」喊畢側耳一聽,感覺有兩人快速奔來,乃飛身一躥停在一棵樹上,見二條黑影趕來,再飛撲下去,一拳就將一條黑影擊昏。

    另一條黑影手中有槍,抬手正要扣動扳機,然而敵人已經閃到身側,來不及應付手中槍已然易主!

    鄭爽得了手槍,一聲怪笑,凌空發射一彈,將槍一拋,叫道:「區區手槍能奈我何?」往院外一縱,但見黑暗中騰起一隻大鵬,須臾消失不見。

    那名手槍被奪的護衛哪裡見過如此高手,早已呆若木雞,待其餘同伴趕來,才驚醒道:「高手!絕對的高手!」

    鄭爽出了別墅,再與薛仁富聯繫,隨後一刻不停又趕到一處所在。

    「靠!這別墅倒似一處園林!」鄭爽見眼前的一片建築頗具古典風味,對薛仁富說道,「沒想到這些華僑倒喜歡純中國的東西!」讓他回到車內,自己閃身進入園林又要去惡搞。

    鄭爽入得園來,但見一條可供汽車通行的大道長約百米,於盡頭處沒入地下,路兩邊卻是些奇形怪狀的樹木,其間夾雜幾盞路燈將道路照得隱隱約約。他不便順著大道行走,弓身溜到碎石鋪就的曲徑悄悄向樓閣行去。

    行進中但聽周圍不時有細碎步子穿行,心道:「這些看園的人武功比起霍嘯東那幫護衛卻又要高出一截。」心中留意,出腳便小心一些。

    鄭爽行了一陣,見園內有幾處樓閣看似分開卻有封閉走廊相連,都似住得有人,凝神細聽一會,折身往一處高大一些的樓閣潛去,到了近前悄悄靠到屋簷之下,飛身抓住簷下橫木,透過玻璃向大廳瞧去,果然見詩立果與一名較他年長的男子正在敘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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