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8章 施善 文 / 低地荒野
大家認領已畢,樸日權首先出了池子,丟下一句「你們今夜好好玩玩」,就將一名少女帶走。鄭爽也不是一個好鳥,飢渴之下並無「男兒有志不嫖昌」的心態,出了水池也示意少女領自己入房。
鄭爽一出浴池,少女見了他的身子頓時羞紅雙頰,面露驚恐不敢再往他身上瞧得一眼。鄭爽料她未經人事,心道:「看來這邊還沒有流傳進來韓國的修補之術,這少女未曾做假呢!」他剛才在溫水中泡久了,身子懶洋洋起來。
他找了一條浴巾裹於腰間,見少女往**通道走去,當即跟上!末了回頭一看,卻見鄭天松仍是在浴池怔怔出神,暗笑道:「花開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年輕就是好啊!」不去理他,趕上兩步,將少女纖腰摟了一同進入一間「花房」。
入得房來,鄭爽往床上就是一倒,再把眼來仔細瞧這少女,但見她不施粉黛,臉上肌膚仍是光潔玉潤,眉如春黛濃淡得益,朱唇之上瓊鼻秀挺,小巧怡人。他忍不住伸手將少女下巴托起,讚道:「沒想到此地也有如此女子!」看她眼神總是躲躲閃閃,別有一番膽怯嬌羞之樣,心想長夜漫漫卻不必匆忙直入主題,便欲先戲耍她一番,問她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被他一隻大手托住下巴,不敢與他目光相接,低眼下視卻見他腰際浴巾搭起一處帳篷,裡面似乎有洪水猛獸,忙扭頭瞧往他處,低聲說道:「我叫金櫻櫻。」用的卻是漢語。
原來新義州開發區一帶的娛樂場合,稍微高級一些的女子首先要學的就是漢語,畢竟還是中國人來這邊取樂的多!金櫻櫻剛才聽他們用漢語交流知道鄭爽是鴨綠江那邊的人,所以才主動與他說漢語。
「怎麼這半島之上這金姓女子與我如此有緣?」鄭爽自語道,想到金喜姍那豐滿迷人的身材,yy道,「哪日將她們兩人一起捉來戲耍,這南北朝鮮豈不被我當成雙妃來搞了?」想得有趣,嘿嘿笑著將手下滑就去掏金櫻櫻的胸口。
金櫻櫻被鄭爽一掏,不敢反抗,只好任他戲耍。
鄭爽戲耍一陣,焦躁不過,去了浴巾,笑道:「卻不耐煩!這就來耍過!」
金櫻櫻見鄭爽去了浴巾,不由「啊」一聲輕呼,害怕得珠淚瑩然!她是未經人事的女子不識箇中滋味,見了猛獸當然害怕。
鄭爽見她鳳眼含淚,性趣稍減,說道:「你怕什麼?我輕柔一些就是!」
金櫻櫻本是強作歡顏,如今聽他一說,這心中委屈便如山洪暴發,竟輕哭出聲抽泣起來。
鄭爽被她一哭,性趣減退,生氣道:「老子又不是逼迫於你,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就走!」
金櫻櫻見他趕人,忙擦乾眼淚,強笑道:「我願意,我願意!」說著笨拙地將全身衣服除去,於是鄭爽的眼前頓時出現一個白玉般的人體模特出來。
鄭爽見眼前之物身材瘦削,並未發育充分,又見她對自己如此害怕心知今夜不能玩得盡興,拾起衣衫,給她披上,說道:「你走吧。」
金櫻櫻見鄭爽如此堅持,又哭出聲來:「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們肯出這麼多錢的客人,如果你不要我,那我媽媽的病就沒有希望治好了。」
鄭爽素知朝鮮仍舊貧窮,只是剛才玩樂之時哪裡想得到那麼多?現在聽她一說,良心湧現更是性趣毫無,但見她極是傷心,便說道:「我不玩你,同樣會讓人買單。」他知道今夜有鄭天松這個生意人在此,自然不會少了金錢。
金櫻櫻卻是不信他所說,不肯離去,鄭爽無奈只得將她留到房中,說道:「我出去透透風,待會再回來。」將浴巾裹緊又回到浴室將身體沖洗一陣降了火氣,穿起衣服到了外間此浴池的專用休息廳坐下。
過了一會,鄭天松也來到休息廳,他見鄭爽在此,當即一臉笑容向他走去,於他身邊坐下問道:「鄭先生怎麼出來了?」
鄭爽看他樣子不像剛剛淫樂,心道:「你是搞不動,老子可是不想搞。」他既然沒有嫖成,便要自裝清高,笑道:「樸先生喜歡這口,我對此事卻無興趣。但是如果剛才我當面拒絕了他的好意,又不夠朋友,所以進去一會就出來了。」
「現在難得有你這般正直的青年了啊!好樣的,年輕人!」鄭天松豎起拇指,語氣一轉,「呃,年輕人,你怎麼和樸先生如此熟悉呢?剛才吃飯的時候盡談生意,卻沒有與你好好認識認識。」
鄭爽想到明天他要替自己買單,不便對他冷淡,騙他道:「以前在丹東認識了他。」
鄭天松的興趣不在樸日權身上,所以對鄭爽所說並不去深究,另起話頭說道:「你現在一人來到異國,不想念家中父母麼?」
聞言,鄭爽突然想起了在異界的父母,心道:「卻不知道他們二老見不到我之後是如何的傷心?」不由得有些潸然。笑道:「沒什麼,明天我就要回國去了。」
「我明天也要回國,我到s市,你呢?」
鄭爽聽他一說,暗道:「沒料到與他同路,我現在身無分文,如果再麻煩樸日權卻是不好意思,何不開口向他借得一些?」於是找了借口,試探著向他借錢。不料鄭天松聽他借錢高興異常,當即答應,又問起鄭爽在s市的一系列問題。鄭爽吃人嘴軟,雖嫌他囉嗦,但是還是只好又編了一些故事搪塞。
鄭天松談得興起,交談中說道:「我的公司在國內的主要基地便在s市,我看你我有緣,如果你能到我公司上班的話保管你定有出頭之日!」
鄭爽不料他有此一言,心道:「我現在有了這身本事,雖然不及我原來本領的十分之一,但是在地球上卻可以呼風喚雨了,豈肯做你那普普通通的職員?」便想找借口推辭。
鄭天松見鄭爽一臉猶豫之色,忙說道:「你放心,你來的話便直接做我的助手,這薪資絕對不成問題!」瞧他仍然不應,著急道,「一年給你50萬,哦,不,100萬,你看如何?」
「靠!你當我是個做生意的人才啊?」鄭爽聽他一說,頗感意外,心中驚訝道。但見他一臉期待之色,不似做假,自己反而有些底氣不足,謙笑道:「我這工作經驗不是很豐富,是不是做得來?」
「做得來!」鄭天松見鄭爽心動,喜道,「最初你跟著我學就是,慢慢你就會了!」
「靠!居然有這等好事!」鄭爽心想。雖然他仍是懷疑,無奈誘.惑太大,便答應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推辭了,以後一定替鄭總闖一片天下!」他口氣一改,立馬表明態度。
鄭天松額外高興,又找些話來說,卻都是問些日常生活小事。鄭爽做了人家下屬,態度便放得謙遜一些,回答也是多了。
金櫻櫻在房中等了良久不見鄭爽回來,漸漸焦急,心道:「莫不是他已經走了?」將衣物穿戴整齊,向休息廳尋來,一眼便瞧見鄭爽與鄭天松兩人,走了過去,對鄭爽說道:「先生,你怎麼還不回來啊?」
鄭爽現在在老闆面前更是不能顯得好色,正氣凜然地說道:「我怎麼會做這些低級趣味之事!」因自己剛才承諾了要照樣買單,便對鄭天松說道:「這個女子特別可憐,雖然我不想戲耍她,但是還是要照樣付錢,所以先向鄭總你借一些,以後從薪資裡扣除就是。」
鄭天松見他如此正直,心裡高興,笑道:「這個費用不要你來操心!我自會料理。」他有心做個楷模,看著金櫻櫻說道,「今天你難得遇到小鄭這般好人,且我平時也喜歡做些善事,你有什麼困難便直說了,我提供給你一些資助讓你脫離這是非之地!」
金櫻櫻不料嫖克之中也有好人,感激涕零,將自己的需求講了。原來她家境在朝鮮還算不錯,上完了11年的義務教育本要再上高等學院,然而意外發生,她母親得病需要手術,否則生死難料。雖說朝鮮有免費醫療制度,但要想上大醫院手術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裡邊便涉及到了費用。無奈之下她只好到新義州找活掙錢,但是工廠工資極其低廉,後來經人介紹就準備到此賣初攢錢。
二人聽她一說,鄭天松當即表態要助她一把,吩咐她明日辭去此處「工作」。鄭爽雖然遺憾不能將南北朝鮮當作雙妃來玩,但是還是不願利用別人「賣身救母」這個危機。
「以後還有機會!」鄭爽自我安慰。
第二日,金櫻櫻果然辭了「工作」向鄭天松要了一筆費用,而後對他二人感謝一番,臨去之前說道:「希望日後有報答之時。」鄭爽見她遠去背影甚為婀娜,心道:「這妞兒待到蜜桃成熟之際自有一番韻味,卻不知又是何人有得如此艷福?」
樸日權知道鄭爽要走,早已為他辦妥相關手續。鄭爽與他稱兄道弟一番,辭別之際說道:「你我既然有了兄弟情誼,老弟心中有一句話卻不知道該不該問?」
「你儘管說!」樸日權慷慨說道。
「本.拉燈真的與你們有過接觸?」鄭爽輕聲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完全是帝國主義的藉口!」樸日權義憤填膺地說道。
鄭爽見他如此激動,不便細問,告辭道:「以後多聯繫!」隨了鄭天松過了鴨綠江轉道丹東,而後往s市回去自不在話下。
……
s市某摩天商業大廈第18樓一間豪華辦公室內,詩立果正坐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與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喝著咖啡邊談邊聊。原來這間辦公室是裕昌集團的董事長詩立昊--詩立果的哥哥,特意為他準備的臨時辦公場所。
「關於你們鑫茂公司與我們裕昌合作的事情考慮得如何了?」詩立果放下手中的杯子,微笑著向面前的男子問道。
「我們鑫茂雖然不能與裕昌這麼實力雄厚的集團相比,但是在短程海運與內陸物流這一塊畢竟經營了幾十年,特色還是有的。」男子儀表堂堂,氣勢不弱,言語間有一股成熟生意人的味道,卻並不直接回答詩立果的問話。
「當然!所以我們開出的合作籌碼對你們很是優厚。況且現在你們在韓國的業務聽說也在走下坡路?」詩立果不緊不慢地說道。
「生意上總是有起伏,近段時間的確有些負面因素,但是我們也有針對的辦法。」男子非常老練地說道。
詩立果在邀對方洽談之前做過精心準備,對眼前之人瞭解甚多,現聽他不肯直截了當的說出真實想法,微微一笑,說道:「我們也考慮到你們幾十年經營的不易,所以如果你有誠心與我們合作的話,這合作條件還可以再談嘛!並且一旦合作成功,到時鑫茂有了我們注資,不但可將短程海運壟斷,還要把遠洋也發展壯大起來!雖說到時是由裕昌直接控股鑫茂,但對這一塊業務還不是要拜託你全權負責!」他這一番話說的極具煽動,叫人聽了忍不住就想幹一番大事業出來!
男子正要考慮如何回答,卻聽詩立果繼續道:「雖說鄭老先生沒有兒子,但是卻有三個女婿。當然,這些人中你是他最為看重的接班人,可是近來他年歲大了反而喜歡一個人外出洽談業務,卻不知是什麼道理?不過,裕昌注重的卻是能力,所以我們在遭到鄭老先生拒絕合作之後首先想到的就是你,也只有你才能擔任合作後的大任!」
原來男子是鄭天松的大女婿,叫鋼建之,詩立果這些話他自己內心如何不清楚?只是他今日來無非是爭取更多對自己有利的籌碼罷了。現在既然對方開誠公佈,便不好再裝逼,說道:「我其實也是有意要與裕昌合作,只是目前岳父不同意而已,我*後再慢慢將他開導!」喝了一口咖啡,又面露遲疑之色,言辭閃爍道,「只是……只是……當然,你是詩立昊先生的弟弟,說出的話也是一樣!」
詩立果知道他的意思,有些不快:「這大陸區的業務雖然是我大哥負責,但是這生意上的事情我既然做了主他哪有不同意的!」說完將呼叫秘書的按鈕一按,旋即有一位麗人進來,禮貌地說道:「詩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伊籐,你送送鋼先生。」詩立果吩咐道。
……
s市近郊一豪華別墅內,一丰韻少婦身著一身性感迷人的絲質睡衣,瞧著背向自己的一個男子說道:「立昊,你還不睡麼?」聲音極其溫柔。
那被叫著「立昊」的男子一動不動,仍是透過窗戶瞧著浩然無際的夜空,隨口答道:「你先睡吧。」
這男子正是裕昌集團的董事長詩立昊,那少婦便是他夫人葉欣蘭。
葉欣蘭輕輕走向丈夫,那一身墜感極強的睡衣在她身上輕輕顫動,看得出她裡面是毫無保留的真空。她溫柔地從後面抱住詩立昊的腰部,將頭輕靠在他的後背,說道:「你是在為立果來中國插手這邊的業務煩心嗎?」
詩立昊對妻子的溫柔擁抱並無多大反應,淡淡地說道:「他愛管就讓他管一些吧,反正他自己的業務也做得很好。」
「可是公公說他做事太多激進,喜歡隨意擴張,容易留下隱患呢。」
「他的確這樣,但是如果太過保守有時也會失去好多的機會。」詩立昊將她撫摸自己的雙手輕輕捉住,不讓她往自己敏感部位靠近。
「但是公公將裕昌的未來交給你,總有他的道理吧,現在裕昌已經發展到現在這般規模,擴張勢頭還是慢一點好。」葉欣蘭也是出生生意人世家,說出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
「嗯,我知道。現在主要是美國那邊有點棘手,康惠公司想控股我們。所以我們要將重點轉移到中國大陸。」詩立昊說道。
葉欣蘭用臉部在丈夫後背輕摩,說道:「你們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想聽那麼多。」沉默一會,臉上一陣燥熱,輕聲說道,「大娘常跟我說想抱孫子,我媽媽也特別想抱外孫。」
詩立昊轉過身來,用手將她腰肢攬住,臉上有一絲愧疚之色,說道:「我這幾天特別累,生意上有好多事情沒有處理好。再說,我父親不是快到四十才結婚嗎?我們現在還年輕,等過幾年再要孩子也不遲啊。」
「我就知道你不愛我!」葉欣蘭突然掉下眼淚,「我知道你只是因為要和我們家聯盟才答應娶我的,是不是?」她這句話憋在心中有好幾年了,今天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詩立昊見妻子一雙淚眼望著自己,儘是委屈之色,有些心虛,忙用手將她淚痕擦去,一時之間卻不知該如何安慰,只得說道:「不要哭,欣蘭,你不要哭!」
葉欣蘭聽他並不否認,更加傷心,抽泣道:「你不愛我為什麼要答應娶我?」握起粉拳往他胸口一通亂砸。
詩立昊任她發洩解氣,口中說道:「如果這樣你開心些,你就繼續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