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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9章 當叔叔 文 / 低地荒野

    葉欣蘭發了一通脾氣,心情略微好轉,仰頭瞧著丈夫自責道:「打疼你了吧!都怪我!我……我從明白男女不同那時開始就深愛著你的,你也是這樣的吧,你也愛我的,是不是?」見丈夫點頭,將頭埋在他懷中又是一陣抽泣。

    詩立昊與葉欣蘭幼年一起在馬來西亞度過,他們是友好世家,而後一起到美國唸書,最後結為伉儷。

    詩立昊看著懷中嬌妻,心頭湧上一陣複雜感情,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愛著她。

    ……

    美女逛街一般會招來諸多關注的目光,絕色美女逛街當然會引來更多的目光,三個絕色美女逛街呢?答案是--吸引周圍全部人的眼光!

    吳雨漫,詩珊,鄭雅涵三個美女如今就在干吸引全部路人眼光的缺德事。好在是在步行街,不致出了交通意外,否則真要喪盡天良了。

    「好久沒和珊姐姐一起出來玩了,真是悶壞呢!」鄭雅涵一手挽了吳雨漫,一手挽了詩珊,快樂地說道。

    鄭雅涵是鋼建之的女兒,因嫌父親的姓會損壞自己的美女嬌柔形象,所以隨了母親姓。她本是在美國唸書,詩珊恰好是她的學姐所以認識。鄭雅涵在美國上了一年大學後,覺得那邊不好玩便纏了母親將她轉到父親常居的s市的一所大學繼續上學。

    「你同學那麼多,找他們一起玩啊?況且為什麼不回香港的家去玩呢?」詩珊雖是美女,但是還是不能免俗,問的也是一些毫無價值的口水話。

    「這些同學還不熟啊,半年都不到呢!香港那麼小的一塊地方有什麼好玩的?再說我就喜歡跟珊姐姐一起嘛!我知道你喜歡探險,以後帶我一起去好不好?」鄭雅涵的嘴很甜,「現在又認識了漫姐姐,你看我們的隊伍在壯大啊!」

    「你到這邊學校幾個月了,有很多男生追吧?」詩珊鬼笑著,很明顯是將她當作小妹妹來捉弄,「是不是被纏怕了啊?」

    「我哪有啊?才不像你呢!你看人家某些人,可是從美國一直把你追到這裡來了,我好感動啊!」鄭雅涵說完,一副感激涕零之樣,把吳雨漫都惹笑了。

    「你說湯姆斯啊?我不看在他是學長的份上,早將他趕走了!今天好不容易才把他甩掉的。」詩珊下意識往四週一望,笑道,「要不將他介紹給你認識?」她剛才輸給鄭雅涵一招,現在要把皮球踢回去。

    「我才不喜歡大笨象呢!」鄭雅涵揶揄詩珊道,「珊姐姐啊,他那種體型早out了啦,現在流行的是要那種個頭中等的、帥帥的、陽光的、又或者有些邪惡的、冷血的……哎呀,反正特徵很多的了啦!總之絕不是湯姆斯這樣子的就是了!」

    「那你說你珊姐姐也out了哦?」詩珊故意生起地說道。

    「珊姐姐無論何時都不會out了的啦!」鄭雅涵抽出一隻手來,將粉拳握起宣誓道,「我發誓,珊姐姐永遠是我心中的偶像!」

    詩珊知道自己鬥嘴不是她的對手,只好轉移目標,對吳雨漫說道:「漫姐姐,我們當中你是大姐,你的男朋友是什麼樣子的啊?」

    吳雨漫雖比她們年長,但在這兩個富家千金面前仍是有些生分,臉上一紅道:「我哪有什麼男朋友啊!」

    「我不信!」鄭雅涵首先發難,「漫姐姐,你作為大姐還要欺騙妹妹們啊?你手腕上這個珠子是誰送你的啊,一看就很名貴的!」

    原來吳雨漫手上帶了一串珠子,那是她祖上傳下來的。雖然知道有些年頭,但是她並不認為那是非常值錢的東西。解釋道:「這是我母親給我的,一些普通珠子而已。」

    詩珊見她腕上的珠子在陽光下泛起一層淡黃之色,猶如著了一層紗幔,雖不能說瑰麗,但一瞧之下絕不是普通之物,也取笑她道:「這麼名貴的東西,還說是普通之物,雨漫姐姐還在說謊,肯定是你的男朋友送給你的!」原來詩、鄭二人畢竟出生富豪之家,對一些名貴之物見得多了,自有一些分辨本事。

    「我真的沒有男朋友!」吳雨漫無奈地苦笑道。

    「還要抵賴!看我們以後告訴姐夫去!」詩珊與鄭雅涵幾乎是異口同聲,說完之後笑著向前跑開。

    「不要亂說!看我來如何懲罰你們!」吳雨漫放下淑女姿態,跑著追了上去。

    ……

    卻說鄭爽隨鄭天松回到s市,鄭天松將手下秘書打發走後並不將鄭爽帶往公司,而是趕到一處別墅,說道:「此處地方甚大,除我之外只有我大女兒與大女婿在此常住,我手頭上工作較多,許多要帶到家中處理,所以你也搬到這裡來住吧。」

    鄭爽見這豪宅也是氣勢不凡,心道:「能在此地居住當然是爽,但是在老闆家中一些玩樂之事卻是極不方便。」便在衡量玩樂與舒適究竟作何取捨。

    鄭天松似乎看透了鄭爽心思,笑道:「小鄭,你便當此處是家裡一般,不必有任何拘束!當然,年輕人平時帶回幾個女朋友一起消遣也是應該的!」

    「靠!這老頭對我未必太多好了點吧?」鄭爽聽他一說,心中竊喜,旋即正色道:「我就是擔心我這粗俗之人擾亂了鄭總你一家的清平日子,現在難得鄭總對我如此器重,那我哪裡還敢推卻?」

    「這就對了!年輕人就要放得開!」鄭天松說道,「你先回去處理一些個人事情,明天就搬進來吧,到時我叫司機去接你。」說完吩咐一名僕人去叫司機要送鄭爽回去。

    鄭爽聽他一陣吩咐,心道:「看來定是我與樸日權這一層關係幫了我不少忙。」與他坐下再聊一些閒話等司機過來就準備離去。

    正當此時,只見門口一個人影一閃,旋即一陣風似地刮了進來,但聽來人叫道:「外公,你怎麼回來也不事先告訴我啊,害我不能到機場去接你呢!」聲音清脆悅耳,帶著十足的嬌嗔,絕然便是一個年輕女子。

    鄭爽一驚,把眼細瞧,卻見一個女孩兒已經雙手抱了鄭天松脖子,給他額頭就是一個響吻!女孩兒背對鄭爽,鄭爽只能見其後背,但見她曲線玲瓏,上身穿一件鵝黃毛衣,下身著一條初冬短裙,裙幅極短,剛剛蓋過渾圓上翹之臀,雙腿雖被一層黑色保暖絲襪緊緊裹了,但卻絲毫不失優美曲線。

    「日!好一副魔鬼身材!」鄭爽只瞧得她背影便忍不住暗自讚歎,卻聽鄭天松慈笑道:「涵兒,不要胡鬧,今天來了一位新叔叔,你來認識認識!」

    「靠!看這身材發育已經充分,還教她叫老子為『叔叔』?」鄭爽暗罵,見女孩兒轉過頭來,一瞧之下心頭又是「咯登」一下,心道:「看來這有錢之人找的老婆都是不俗之輩,這一通遺傳,果然出美女的幾率要大得多!」見她年紀雖然與那金櫻櫻相若,但是可能生活優越,已經到了蜜桃成熟之時!

    這女孩兒正是鄭雅涵,她聽外公一說,轉過頭來,見一個五大三粗的渾人土不拉機,一雙色迷迷的狼眼將自己關鍵部分全部掃過,心生厭惡,皺眉對鄭天松說道:「外公,這是你找的保鏢啊?好土呢!」

    「不得胡說!」鄭天松態度轉嚴,「他是我剛剛請來的助手,以後要與我們吃住都在一起,快叫叔叔!」

    鄭雅涵不料一向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外公居然在這個外人面前責怪自己,好不委屈!見鄭爽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卻一來就高出自己一輩,心中不滿,賭氣道:「我不叫!」

    鄭天松知道外孫女脾氣,見她氣鼓鼓模樣,頓生慈愛之情,覺得自己剛才口氣的確重了一些,語調轉得和藹,說道:「這個叔叔與你外公關係很好,我這嘴上抹了蜜糖的乖乖寶貝外孫女兒為什麼突然不聽外公的話了呢?」

    鄭雅涵聽外公哄她,馬上高興起來,對著鄭爽叫道:「叔--叔,你好!」末了做了一個鬼臉,分明是在說「今天便宜你了」。

    鄭爽本不願她叫自己為「叔叔」,按他自己本意,如果叫一聲「爽哥哥」多好!但此地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暗自安慰道:「反正也可以當『怪叔叔』!」便大聲答應道:「嗯,小孩子家要聽大人的話才乖!」怡然一副長輩之樣,差點沒把鄭雅涵氣得血濺當場。

    ……

    鄭爽回到與陳柴胡租住屋,陳柴胡與林晶兒得了他的通知早已在此等候,三人自然免不了一通長談。鄭爽此番外出做了些見不得光之事,所以隨意編了些故事將關鍵事情隱瞞,陳、林二人絲毫不覺。

    末了,陳柴胡道:「寄到韓國的那些錢都用光了嗎?要不再取一些出來?」

    鄭爽道,「我現在找了一分年收入100萬的正當工作來做,以後大家不必再為這些小錢煩惱。」

    三人談論中,鄭爽總覺林晶兒言辭閃爍,伸手往她胸口一捏,笑道:「晶兒,才兩三個月不見,你對我倒生分起來了?」

    林晶兒被他取笑,一拳砸了過來,罵道:「死鬼!出國了一圈,這色迷迷的樣子一點都是沒變!」即刻又誇張地裝出一副楚楚可憐之樣,「現在你本事大了,我還怕你對我生分了呢。」

    鄭爽將林晶兒一通細瞧,但見她媚眼含情嫵媚無限,身材比起往昔似乎更要火爆性感許多,邪笑道:「今晚便讓你瞧瞧我是否對你生分了!」他正是青春旺盛之年,好久不飲甘露,自然憋得難受。

    林晶兒聽他說如此「色話」卻不像往昔那般更往露骨言語處引,只是淺淺媚笑,與他周旋。逗笑一陣,林晶兒突然道:「爽哥,我將你給我那些錢全部用了。」

    鄭爽聞言一怔,心道:「靠!這小妮子倒是一個花錢的主。」須知他可是給了她20來萬啊。但如今他有了財路,並不對此計較,說道:「我既然給你了,你要怎麼用便是怎麼用,不必向我報告。」

    林晶兒見鄭爽不責怪自己,雙手拉了他的大手輕輕撫摸,說道:「爽哥真好!」然後臉上浮現一絲得意之色,繼續道,「不過我可是沒將錢亂花!我去參加了一場k歌大賽,得了第一呢,人家還與我簽了合約,一旦有機會就會將我推薦。」

    「你以後紅了,可要記得我陳柴胡啊!」陳柴胡不甘寂寞,見他二人不再**,當即插口。

    「當然的了!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可不要爆我的老底呢。」林晶兒一副憧憬之情,神色又自然起來。

    「只要你喜歡,你就朝你的目標去努力吧,如果要什麼幫助,你說好了!錢不是問題。」鄭爽經常聽她唱歌,覺得她唱得比好多當紅歌手的確要好聽一些。

    況且,林晶兒有錢後並不安逸於現狀,仍是朝自己的夢想靠近,不像那些「二.奶」式人物,成天除了等待自己的「男人」光顧之外再無所求。單從這一點來看,林晶兒其實也並不是那麼低俗。

    林晶兒得到了大家的理解支持,特別高興,主動請纓上陣,晚上要親自燒菜給鄭爽與陳柴胡吃,還吹噓自己已經學會了幾樣拿手好菜。

    鄭、陳二人見她興致如此之高,不便卻了美人興致,好不容易熬到她萬事大吉,然而一嘗之下卻難以下嚥。他二人並非是「牙被打掉了往自己肚子咽」的那種人,當即把林晶兒說得無顏以對,將她拋下「自食其果」,二人到外邊海吃一通才算過隱。

    「今天晚上我不回去睡覺,免得耳朵遭整聾球老!」陳柴胡吃完飯並不與鄭爽一同回去,拋下這句話往一處霓虹閃耀之處去了。

    「靠!我們聲音有那麼大麼?」鄭爽暗道,想到屋中佳人,內裡一陣顫動,腳步加快,一溜煙似的,快如閃電直奔家中而去。

    真是個激情夜啊……此處省略三千字……

    一夜過後,次日鄭爽有任務在身,交代枕邊佳人一通便去。又想到那松下百葉一夥,在與自己打賭之初就是將自己往一條死路上引,心中生恨便想去報復一番,但考慮到自己現在有陽光大道在走,消去心頭火氣,暗道:「狗日的哪日要是再來為惡,男的直接殺了,女的先辱再殺!」

    ……

    鑫茂公司主要業務其實就是物流運輸,因為進入中國大陸甚早,其內陸運輸業幾乎在國內成為壟斷之勢,雖然表面上有很多大公司在與之競爭,但是正直的控股人卻是鑫茂公司。

    還有一個就是短程海運方面,鑫茂公司也是業內翹楚,與俄羅斯、朝鮮、韓國、日本、台灣、東南亞諸國等都有大量長期合作訂單。只是活動範圍都是集中在太平洋,北不到北冰洋,南不穿馬六甲海峽。

    但是近年來由於有裕昌集團這個龐然大物參與競爭,鑫茂業務也面臨巨大挑戰。那裕昌集團是馬來西亞一個龐大華僑家族企業,實力非凡,且後面有美國大財團支持,資金更是雄厚無比。

    如今裕昌集團有意涉足物流運輸業,所以鄭天松倍感吃力。前段時間他拒絕裕昌的合作要求,但是卻看出自己手下之人意志極其動搖,搞得自己頗有一意孤行之意,但是鑫茂畢竟是他一手做大,豈容寄人籬下?是以不惜年老體衰,也要以身作則,獨身趕赴朝鮮給那邊的業務鞏固起來,籍此希望幾個女婿在自己的帶動下齊心合力與裕昌決戰到底!

    鄭天松有意要栽培鄭爽,各種場合總是將他帶在身邊,慢慢為其樹立威信。爾後又叫了一男一女兩個業務精英指點他,其中一人是負責國內的業務,叫周斌,大陸人士,四十來歲年紀;另一人負責國外業務,卻是那日在朝鮮見到的那個秘書,叫謝淑惠,香港人士,雖然她身材不惹火,但業務能力卻是極強,對鄭爽而言堪稱御姐級人物。

    鄭爽跟隨鄭天松幾日,公司上下見老闆對此人如此器重,當然對他是盡力討好。鄭爽見眾人對自己如此謙恭,只當自己氣質出眾,全然不去考慮其它,頗有飄飄欲仙之感。

    在公司裡面做事,小職員甚是辛苦,但做頭頭的只要有魄力善於指揮別人做起事來反而輕鬆。鑫茂目前的重點不是開拓業務,只是鞏固已有客戶群,鄭爽瞭解幾日後,便漸漸熟悉起來,對一般生意來往看看報表就行,只有對那些難纏的客戶才親自過問。

    鄭爽到鄭天松別墅住下後,鄭天松給他配了專車,並邀請他每日早上與他一家共進早餐,晚上如無生意上的應酬也是一道吃飯。鋼建之夫婦雖然覺得奇怪,但卻不敢冒然相問其中緣由。

    那鄭雅涵對鄭爽甚為討厭,也只有她敢在鄭天松面前與鄭爽頂幾句嘴。鄭爽既然做了她的「叔叔」便只得板起臉孔對她講些「大道理」,以示長輩對晚輩的關愛,只是如此一來鄭雅涵對他更是相恨。

    這日早上用餐時,鄭雅涵突然說道:「叔叔,明天是週六,我們學校體育館有場足球賽,是外校的人來挑戰,我很想去看,但是又害怕,你幫幫我好嗎?」

    鄭爽見她對自己態度突然友好起來,頗感吃驚,問道:「你怕什麼?」

    「每次我去看球賽好多男生都對著我打口哨,所以我不敢跑到近處去看,可是站遠了看又沒有意思。」鄭雅涵一副非常遺憾的神色,叫人看了好不替她難過!

    「那我又能幫得了你什麼?」鄭爽老老實實地問道。他知道雖然鄭雅涵每天有專車接送上下學,但是卻不知為何她家人並未給她配一個近身保鏢之類的人物。

    「你這麼大的個頭,往我身邊一站,別人就怕了啊,到時他們就不敢欺負我了!」

    鄭爽見她一副楚楚可憐之樣,心中怦然一動,哪裡受得了她如此矯作之態,當即便要同意,但轉念一想,暗道:「這小妮子歷來古怪,這裡頭似乎有鬼!卻不要立即同意了她。」便故作深沉,並不答話。

    「小鄭,你明天就陪她去一趟吧!」鄭天松插口道,他知道這個外孫女兒對鄭爽一向不喜,有意緩解一下他們之間的陳見。

    「鄭董這麼吩咐了,那我哪能還敢推辭?」鄭爽答應道,他原來叫鄭天松為「鄭總」但是後來到公司後聽大家稱呼,早已改了口。

    「這小子倒會拍馬屁,怪不得岳父(爸爸)這麼喜歡他!」鋼建之夫婦同時心中說道。

    「哼!好多人想來主動保護我,我還不肯呢!現在反而好像是我來求你似的!」鄭雅涵心中說道,但是一憧憬到明天他那副慘樣,忍不住「格格」笑出聲來,竟差點將口中剛剛喝的橙汁吐掉!忙用餐巾將嘴摀住,一通擦拭,起身道:「i』mfull!叔叔,明天早上一起去哦!」留下一串笑聲,待眾人回過神來,早已去得遠了。

    「靠!一場球賽用得著這麼高興?」鄭爽暗道,又想到如此一來自己明天與林晶兒就不能好好溫存,便有一絲不快之意。

    原來他住在此處雖說已有半月,但暫時還不好意思將女友帶來戲耍,所以只有到週末之時才能好好與林晶兒相聚一番,以解彼此燥熱之心。

    當日到了公司,鄭天松才坐下不久,那周斌便進到辦公室對他說道:「鄭董,現在有幾家公司報怨我們送貨不太準時,已經有好多次了!」

    「既然有好多次了,你都還沒有解決好嗎?向鋼總報告了嗎?」鄭天松問道。老闆問話就是這樣,基本上不會先問原因。

    「鋼總說先找您商量,這問題好像不是出在我們公司自己本身……」周斌見鄭爽也在,沒有將話說完。

    「沒關係,你說。以後無論什麼事都不要迴避小何!」鄭天松看得出周斌的神態。

    「主要是人為破壞,近來總有一些人故意將我們的集裝箱車輪胎扎破,或者是將柴油放掉!」周斌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讓鋼總來一趟。」

    片刻,鋼建之進來。鄭天松問他道:「建之,今年的抽頭給霍嘯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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