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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7章 越獄 文 / 低地荒野

    當下吳耀祖將內息引導之法向鄭爽詳加講解。內功最難之處在於修練,引導之術一經點撥便會開竅,所以鄭爽在吳耀祖將引導之術教給他後,仔細琢磨一陣便已掌握,再按之將體內真氣驅動果然意念所致內勁便蜂湧而到,略一靜心附近動靜也是明查秋毫!

    「日後你凶險經歷多了,對週遭殺機自會有所感覺。」吳耀祖見鄭爽面色興奮,知他已然領略驅動之法,再繼續道,「但是你目前只有內力,技擊之術卻是一片蒼白,以你現今內力修為如果再佐以精妙招式更是如虎添翼。」

    「那懇請吳伯再傳授幾招。」鄭爽是貪心之人,無論何事總想一吃到飽。

    吳耀祖看他如此心急,不由面呈憂慮之色,說道:「以你這般心態卻是違了我武道精神,須知我中華武功最注重修身養性!所謂『武功』其實重點不再武技,而在於內功,但是要想修得上乘內功只有虛懷若谷之人摒棄世間萬般雜念,而後對諸事均能泰然處之方得有大成之日。而今你機緣巧合不知從哪得了這一身內力,否則以你這般急切心態肯定不能進入武學殿堂!」

    見他一臉茫然,續道,「便如這日韓之人,千百年來總想將我中華武術壓制,他們不惜動用種種卑鄙手段偷得我國術一些精華,但就其本性卻是好殺愛鬥,所以直到今日他們也是不能進入武學正殿。」

    鄭爽見他此時居然還向自己說教,心道:「靠!他定是擔心我有了本事要犯殺孽!但是如今世道你如處處謙讓,別人便當你是個軟包,不但瞧你不起還要到處設法與你為難,現在我既有寶劍卻為何不亮出劍鋒讓別人膽寒生懼,一路綠燈開啟,還雞霸窩窩囊囊干甚?」便對他所說不以為意,臉上卻呈出謙虛神色,故意慚愧道:「吳伯說得對,看來我這心性還要改上一改!」

    吳耀祖點頭道:「誠然如此!不過現在非常時刻,你多學一些便保險一分。可惜你我內功不是一路,我雖有些精妙招式但是對於你的內攻來說卻並不見得便是高招。」知他不懂,解釋道,「因為招式精妙並非只看動作如何出奇,而是看能否將內勁按拳法要旨集中於招式鋒芒之處,我的招式是根據我派內力特點而創,即使讓你學得,這威力也是大打折扣,顯不出我先祖創招的良苦用心!」

    鄭爽聽他一說頗感失望,但為表現出自己有泰然之心,裝著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招式只是起錦上添花的作用,我雖沒精妙之招但有了如此一身內功也是心滿意足了。」

    吳耀祖微笑道:「你有如此想法就對了!但是,你年輕聰明只要掌握了拳法原理日後自己創出精妙絕倫的招式也說不定。」當下說出一通如何將內勁集聚於招式鋒芒之處的道理。

    原來,一旦人體發掘擁有了內力潛能身體自然會生出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異樣,運動中真氣運行有序,在一些特別的動作之中便會額外集聚能量,這額外的能量一旦加以利用便成了精妙招式的精妙之著,打架鬥毆中往往能給對手意外一擊!

    鄭爽聽吳耀祖一通講解,試著做了幾個動作慢慢體會,果然有所收穫,還想大展一番身手,無奈牢房之中畢竟不太方便,只得將急切之心收掇。

    吳耀祖講解下來,見他能夠領悟,也是高興,說道:「你現在的招式是一片空白,日後練習多了,自然會創出眾多適合你的招式,說不得創出幾手絕技也說不准呢!你我再好好探討幾日,我將一些基本招式再慢慢講與你聽,時機一到便可行動!」

    這般過了幾日,鄭爽的本事更是上漲。這日夜間,鄭爽見時機成熟,對吳耀祖說道:「今天我便帶你離去!」說完要將他背起。

    吳耀祖不願拖累了他,說道:「你只管去,不要管我!」

    鄭爽暗道:「如果讓吳雨漫知道我沒有將她父親救走,那我*後哪裡還有機會與她相近?」不肯與他糾纏,脫下自己衣服將他縛到背上,說道:「哪有一人獨自逃生的道理!」靠近鐵門雙手一拉,閃身便鑽到通道之上。

    為了製造更大混亂,趁獄警還未發現之時,他又將其餘牢門一個個拉開。這裡全是關的亡命之徒,見有人相救人人都悄悄溜了出來。

    鄭爽見通道盡頭兩獄警尚未發現這邊異常,慢慢挨將過去,正要將其結果突然警鈴大作,那兩人反應過來,看見通道大批囚犯向自己湧來忙拔槍就要射擊!鄭爽看得真切,貼牆疾飛而出,他雖然背負一人然身形毫無阻滯,伸掌朝其中一人頸部一劃便將其結果,再看另一人卻已然被吳耀祖擊昏!

    後面亡命之徒見前邊人片刻將兩個獄警解決,信心大增,吼叫著一起湧出!

    鄭爽一開殺戒,心中熱血沸騰,撿起一隻獄警的配槍見一處制高點開了強光向這邊掃來,往旁一躍就是一槍。然而他槍法甚爛並未擊中,反而引來一陣掃射!他出槍之時身位已變,機槍子彈盡數落空。

    鄭爽一擊不中,集中精力感覺到那人位置,將手一揮,手中槍便如一件暗器激射而出!但見那人翻身便倒,猶如斷線風箏從高處一栽而下,其處槍聲嘎然便止。

    鄭爽片刻殺了兩人,再不顧獄警死活,見其他兩個制高點紛紛開槍,一個飛躍躥到剛才那業已成了空崗的高處將槍管抬到水平,往四周就是一通亂射!另外兩制高點上的獄警不料有如此牛人,直罵當初設計這高台之人,但是幾乎都沒有罵到兩聲便已完結。

    其時已經混亂一片,房中又湧出十幾名全副武裝之人,鄭爽見對方人多,一旦亂槍均向自己掃來必然成了馬蜂窩,當下不再拖延瞧準大院鐵門從高處躍下就直奔過去。

    那鐵門有四米來高,門邊有兩人看守,他們見鄭爽奔來,端起衝鋒鎗一梭子子彈就發了出去,然而鄭爽速度極快,早在對方槍管對準之前已然身形移動,子彈便總是落到他身子後方。

    那兩人繼續掃射卻冷不防射來兩顆子彈將他們解決,卻是到死也不知以後鬼魂該找何人報怨。鄭爽卻是看得清楚,原來一個中年囚犯跟在他身後不遠之處,趁他吸引火力之機放冷槍幫他消滅了看門之人。

    這邊一陣響動又引出十來名獄警,鄭爽正要飛身躍出鐵門,但見剛才那囚犯一臉焦急,心知他無法跳過此處障礙,當下伸手將他握住一起發力,往上直衝而去!鄭爽此時可驅內勁不比往日,雖然身負一人,手拉一人仍是縱跳如飛,躍到空中一手把住鐵門頂部,再一借力眨眼便越門而過,待落將下來,只聽身後「鐺鐺」之聲大作,原來身後子彈盡數射到鐵門之上!

    他們再跑一陣,鑽入密林之中,估摸已經安全才就地而坐歇息下來。鄭爽這一陣跑動,猛然驚覺背上吳耀祖好久沒有發聲,放他下來,卻見他面色慘白,氣若游絲,驚道:「吳伯,你怎麼了?」

    吳耀祖慘淡一笑,強自振作精神,說道:「狗日的!老子被他們打了一槍。」他這一生從沒說過一句粗口,如今說了這一句覺得竟是爽快無比,還待再說,卻接不上氣來,口中「狗…狗…」連續兩個「狗」字,終於腦袋一偏就此永別。

    鄭爽見他已死,悲從中來,料想他這一生必定謙和異常,可惜一身本事到頭來並不為世人知曉便被別人恩將仇報,到得臨死之時要想罵人卻已力不從心了!哭泣一陣,然而人死不能復生,便將他抱起穿出密林找到一處高地,想要掩埋。

    不料一直跟著他的那名囚犯制止道:「此地風水不好!」但見他朝四周掃視一遍,往旁走了十來米,指著旁邊一處空地繼續說道,「請在此地安葬老先生!」神色極為恭敬。

    鄭爽聽他漢語雖然結巴,但態度謙卑便心存好感,按他所說與他一起掘了一處墓穴將吳耀祖安葬下去。二人在墳前再默默悼念一番,天色淺淺轉明。

    鄭爽見周圍儘是荒山密林,分不清身在何處,問那囚犯道:「你是什麼人?現今卻待何往?」

    囚犯一臉笑容,看來還沉浸在脫離苦海的喜悅之中,說道:「我是朝鮮人,叫樸日權。此地已經是朝鮮境內!我本是受金將軍之命到南朝鮮破壞他景福宮的風水,得手後回國時不料被南朝鮮人拘捕,好在有你相救,真是感謝!」

    鄭爽見他也對景福宮的風水感興趣,有些奇怪。想了一想,又聽他言語知他定是間諜一類人物,說道:「此地你熟悉,既然到了貴國還請幫忙送我回國。」

    樸日權道:「且不要說你對我有救命之恩,便是單憑『敵人的敵人便是我的朋友』這至理名言我也應該幫助你的!」

    鄭爽也將自己有所保留的介紹一番,而後隨他行去,走了半日樸日權便來到邊境一處軍站,說了切口自有車輛將他們送到一處軍用機場,而後有直升機直飛平壤。到達之後樸日權將鄭爽妥善安排,執意留他玩樂幾天,鄭爽不便卻了他好意,又見自己被當作貴賓款待倒也樂意逗留。

    樸日權功成歸國,又目標暴露,幾天後就被安排到了新義州開發區一個管商業的重要崗位,鄭爽知道新義州與中國丹東相鄰,便隨他一起過去。逗留幾日新鮮感一過便覺身邊少了美女頗感無聊。這日找樸日權告辭,樸日權卻說道:「今天香港來了一個生意人,托我部下要與我談些事情,正好你來湊湊熱鬧,待此事一過你再走不遲。」

    鄭爽聽他說得有趣,又見這新義州是朝鮮對外開放之地,便想瞧一瞧來談生意的人,順便長長見識。

    這日晚上,樸日權帶了一名下屬邀上鄭爽讓專職司機送他們來到那香港人訂的一處酒店,那香港人攜了一個女秘早在門口恭候,見他們到來立即滿臉堆笑將他們引到一處包間。而後客套一番,邊吃邊談起生意,鄭爽對他們生意之事毫無興趣,只是見那香港人已然七十來歲,對他如此年齡還到處開拓市場有些驚訝。那女秘三十來歲,雖然面目姣好,但臀部卻有些累肉,看來是久坐辦公室之故。

    「這老傢伙看來不敢讓性感的女子來此地冒險!」鄭爽心中暗道。

    香港人叫鄭天松,知道要在如此國度做生意該怎麼做,一通吃喝下來,大家均是滿意。而後樸日權讓下屬先行回去,鄭天松知道他要玩第二欻,也打發女秘去了。

    樸日權雖然才上崗幾日,但對此地好玩去處已然掌握,當下讓司機將他們送到一處所在。車才停穩早有人上來相迎,原來此處只是接待高官和有錢之人的娛樂場所,內中應有盡有絲毫不比國際大都的豪華場合遜色多少!

    那接引之人一看樸日權神態就知道他是官場人物,又見鄭天松一副外國有錢之人模樣,當下對他們三人特別關照,樸日權爾後小聲對那人吩咐一陣,讓他去做準備。再對鄭爽二人笑道:「今日我們談論愉快,先便坦然相對一陣,往後便是一等一的好友!」

    不一刻來了六名二十幾歲的女子,均是身著輕紗,將他們引到一處小型浴池,再幫他們將衣服脫去收拾起來。三人赤條條相對,鄭天松突然有些異樣,鄭爽心道:「我*,這有錢之人看來從未光顧大眾浴室,如今只有三人便是這般生分。」不去理他古怪神色,下到池中,見上邊六名女子也開始將輕紗除去,露出羊脂般雪白肌膚出來!

    鄭爽心道:「靠!這南北朝鮮人怎麼都是一個德性,喜歡一起淫樂?」見那六名女子之中雖然並無絕色之人,但將衣一除也自有一番勾人之處,他這段時間不曾近得女色,忍不住身體就有反應,好在身體埋於水中,旁人見它不到。

    那六名女子全部不掛一物排成一排,鄭爽雖然見過幾個女子裸身姿態,但如此陣勢卻是在地球上第一次得見!見她們身段都還不俗,排在一起各有千秋,且全都眼神挑逗,均擺出一副妖媚之樣,他忍不住就血脈賁張,心中暗道:「靠!怪不得這地球上的有錢之人也喜歡玩雙妃,三後之類的玩意,看來不論在那,這另一番光景總有人想到。如果將她們統統蜻蜓點水一番,卻也是爽快!」正自遐思間,卻見樸日權做了一個手勢,但見六名女子齊刷刷轉過身去,鄭爽面前便出現六部形態各異的背影出來。

    「你挑一個,」樸日權對鄭爽笑道,「真正的玩樂還沒開始。」然後又把那六名女子叫轉身來。

    鄭爽哪懂謙虛,當即就點了一位,那被點女子面帶喜悅,忙過來進到浴池與他相挨。然後樸日權與鄭天松一人又點了一名女子,剩下三名女子一臉失望,穿衣而去。

    三名被點女子下到浴池後便各自開始替自己的「男人」按摩洗背,鄭爽被女子一陣摩擦,頗感快樂,卻見鄭天松心不在焉,似乎毫無享受之態,心道:「這老頭畢竟年歲大了!」然而想到某些人八十多歲還敢迎娶正當虎狼之際的女子,心中又是一陣迷茫。

    「定然要戴綠帽!」鄭爽想了一陣,心中給出結論,卻聽樸日權說道:「我關照了他們找技術好的技師來,感覺如何?」鄭爽聽他一說不去想別人的事情,閉眼慢慢享受女子給自己搓背的感覺,笑道:「果然不愧是技師!是靠技術吃飯的行當!」

    樸日權不再說話,只是閉眼享受。再摩擦一陣,樸日權將手一揮,三名女子出水而去,只聽他說道:「這類技師只能服務到此,現在大家興致高漲,我安排了乾淨清純的雛兒來玩!」話音才歇,果然見一個中年女子又領了三個少女進來!

    鄭爽見這三名少女卻與剛才那三位大不相同,不但年紀只在十七八歲左右,而且表情也是羞澀忸怩。心道:「這三個少女卻比剛才那些女子漂亮多了,但是既然入了此行,卻不知為何這般生分?」心裡想著,見一名少女向自己瞧來,便把眼將她打量,但見她生得一張玲瓏精巧的臉蛋,其上五官佈置極其協調,不失為一個美人胚子,但是身材卻略顯瘦削,讓人不無遺憾。

    那女子見鄭爽一副色迷迷之樣把自己全身掃視殆盡,心生厭惡,但卻勉強露出笑容與他相視,然而目光一接之下受不了對方那生吞活剝的眼神,旋即低頭看著自己腳尖,模樣彆扭異常!

    鄭爽將三名女子逐個掃視一遍,聽樸日權道:「這裡何兄弟年紀最小,今天便你先挑!」然後神秘一笑,繼續說道,「這幾個雛兒可全是未曾綻放的花蕾,何兄弟你這般強壯可要將力氣收斂些!」說完大聲淫笑。

    鄭爽聽他一說,心中暗罵:「靠!你們年歲大了總喜歡嫩妞,老子卻喜歡玩豐滿性感一些的女子。」但是如此場合有乾淨妞兒來耍,他還是歡喜,見三名少女中還是自己最初掃視的那個比較適合自己胃口,當下將她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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