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交易 文 / 低地荒野

    女人走到女兒的身邊，臉上一直掛著微笑，看著鄭爽：「我叫林娜，你叫我林姨好了。剛才我和校長說好了，等會我們大家一起吃一個午飯。」

    「你們先到校門口等我們吧，我還要去安排一下其他學生。」校長沖林娜笑了一笑，然後拉著鄭爽往操場走去。

    鄭爽跟著校長走了一會，想著葉綵衣的美貌忍不住就回過頭去，卻見母女倆仍在原地望著自己，擔心心思被人瞧破，趕緊扭頭回來。

    「你知道她們為什麼要請我們吃飯嗎？」轉過一個拐角，校長停下問鄭爽道。

    鄭爽隱隱約約猜到一些，但是卻並不回答。

    「那個女人的女兒的座位在你的左後邊。」校長笑道，「她想在考試的時候看你的答案。」

    鄭爽見自己沒有猜錯，問道：「她看得清楚嗎？」雖然二人的相對位置尚佳，但是那距離至少也有兩米遠吧。

    「所以說要找你配合呀。」校長笑道，「她答應給你好處，我想了一想，反正答應下來也不會影響到你的考試，所以就同意了，當然，這事還是要你最終同意才行。」

    「好處？」

    「就是給錢給你，如果你同意的話，她可以給你300塊。」

    300塊對於鄭爽來說還是有一定的誘.惑，畢竟可以買150包鍾南海牌香煙。不過現在對他誘.惑最大的並不是錢，而是葉綵衣的美貌，要是自己把答案給她看了，一定可以博得她的好感。

    「給她看是沒有問題，只要她能看清。」鄭爽說。

    「那是她的事情，你只要配合就行。到時你答題的時候把身子往左偏一點，左手不要捂卷子，選擇題在答捲上也畫一下記號，記號大一點，解答題把字也寫大一點就可以。」校長侃侃而談。

    這些事就是校長不教，鄭爽也會。現在聽校長居然經驗這麼豐富，鄭爽一樂，點了點頭。

    接下來鄭爽和校長到了操場，不久之後所有的同學都聚齊了。校長讓班主任老師把學生帶回旅社，自己則和鄭爽去與林娜、葉綵衣母女會面。

    會面後，林娜帶著他們到了一個看起來非常衛生的餐館，找了一個小包廂，然後點了一些菜餚。

    鄭爽本以為在吃飯的時候林娜會交代自己怎麼配合給葉綵衣看答案，但是她卻並沒有說這方面的事情。與美女一起用餐的感覺很美妙，只不過鄭爽卻時不時有想把手從桌子底下伸過去摸葉綵衣大腿的衝動。除了壓制這蠢蠢欲動的衝動帶來的不爽之外，精神上還是很愉悅的。

    林娜母女見鄭爽只顧埋頭吃飯，以為他害羞，根本就不知道更深層的原因。於是母女二人與校長侃侃而談，場面也並不冷清。

    吃飯的時候，林娜悄悄從桌下塞給校長一個信封，等用餐結束的時候她又從桌面上當著鄭爽的面給了一個紅包給校長，笑道：「接下來幾天全靠你們了，等考試結束後我再請你們吃飯啊！」說著又望著鄭爽。

    鄭爽笑了一笑，並不說話，卻見校長把紅包收了之後站了起來，只聽他笑道：「沒問題，沒問題！那我們先回去了。」於是跟著站起。

    林娜也飛快地站了起來，她擠到校長和鄭爽的中間，將校長前邊的椅子搬開以便讓他走路方便，笑道：「一定要說話算話啊，今天考慮到馬上就要高考，所以沒有亂點菜，等考試完了，還要請你們喝幾杯酒才對！」

    鄭爽本來緊跟在校長的身後，卻突然被林娜隔了開來，馬上感覺到腹部下方被一團柔軟豐滿又不失彈性的東西貼住，剎那之間他如遭電擊，全身一抖，熱血馬上充盈。

    林娜擠到他們中間為的是隔開校長，她全然沒有想到自己的臀部對鄭爽構成了威脅，更是彎腰去拉那椅子，後邊就與鄭爽貼得更緊。

    當此之時，鄭爽再也無法克制衝動，忍不住悄悄用手抓了林娜的屁股一把。妙感連連之際，感到身後被人一拉，嚇了一跳，回過頭來卻見葉綵衣對著自己連使眼色，以為她發現了自己的動作，趕緊鬆手。

    其實葉綵衣並沒有發現鄭爽非禮了她的母親，她見鄭爽紅著臉看著自己不知所措，只好將藏在桌下的另一隻手拿了出來飛快地塞給他一張紙條。

    鄭爽明白了葉綵衣的意思，趕快把紙條放到口袋，看校長時，只見他正在與林娜「謙虛」著也在拉前面那把椅子，料來他對剛才後邊發生的這一切並沒有注意到。

    滿足了一個小小的衝動，鄭爽再也不敢第二次伸出鹹豬手，努力控制著自己，讓體內那股浩然之氣佔著上風。好在那邪惡之氣在意志力的控制之下似乎也知道這種場合的衝動只能局限於此，於是那衝動之感並沒有升級。

    強忍狂躁，鄭爽跟著校長出了餐館。外邊人來車往，那狂躁便慢慢降了下來。

    「條子給鄭爽了？」林娜見二人去遠，問女兒道。

    「給了，沒有被校長看見。」葉綵衣笑道。

    「你這丫頭，看來你媽沒有白生你，我的機靈勁沒有失傳。」林娜吁了一口氣，笑嘻嘻地說，「不過你剛才抓我屁股幹什麼？」

    「抓你的屁股？」葉綵衣好困惑。

    林娜見女兒一臉迷茫，笑道：「沒什麼，可能是不小心撞到椅子上了。」心中卻暗自說道：「這小子原來還這麼壞，表面上一點都看不出來啊！」

    校長帶著鄭爽往旅社走去，過了兩個街口，他將從林娜手中收到的那個紅包摸了出來，遞給鄭爽：「你看看裡面有多少錢，她答應考完之後再給你200塊。」

    鄭爽將紅包裡的100塊錢抽了出來，然後把紅包揉成一團扔到地上：「還要分兩次給啊。」

    此刻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錢上，一心猜想著葉綵衣給他的那張紙條上到底寫了什麼，不過現在卻不能當著校長的面拿出來看。

    「如果一次給了你，你不配合怎麼辦？」校長笑道，「你先收著吧。」

    鄭爽將錢放到口袋：「我既然收了她的錢，肯定會給她看的。」

    「其實我替你答應她並不是為了錢，我是為了讓你考得安心。」校長說，「這個女人這麼漂亮，我看她背後有些來頭，如果不答應她，說不定她會找些三教九流的人來為難你。」

    鄭爽聽校長這麼一說，想想果然有些道理，心下不得不佩服校長的深謀遠慮，點了點頭。

    「不過呢，你一定不要受這事影響，反正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只要你不故意把試卷摀住不讓她偷看就行了，至於她能看清多少，完全是她自己的事情。」校長說，「關鍵是你自己，你自己考好了才是道理，如果為這麼點錢影響了你的發揮，說什麼都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