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欺少年 文 / 低地荒野
鄭爽回到旅社之後，心急火燎地摸出葉綵衣塞給自己的那張紙條，展開看了。
紙上的內容不多，鄭爽掃了一眼便明白了意思，原來是她們母女還有些不便當著校長講的話想單獨說給他聽。她們約了鄭爽，希望他在晚上6點半到今天中午吃飯的那個餐館外面見。
鄭爽沒想到她們還要單獨與自己見面，不由得對母女二人看低了幾分，心想她們肯定是要向自己強調明天如何配合的事情。
「女人果然是婆婆媽媽的。」鄭爽看完紙條後就將之撕了，心中有點失落，他原以為這紙條應該寫些與考試無關的話。
雖然不大樂意再跑一趟，但是既然拿了人家的錢，現在人家放心不下還要強調一番卻也無可厚非，鄭爽決定到時隻身赴約。
在等著吃晚飯的時候，想著中午抓捏林娜肥臀的那種舒爽的手感，鄭爽居然覺得時間慢了起來，心裡有一點小小的衝動，直想早些見到母女二人。
下午6點吃過晚飯之後，校長和班主任同意同學們到旅社附近散散步，但是要求他們7點半之前必須回來，畢竟明天就要考試了，早點休息是必須的。
鄭爽撇開老師和同學的視線，一個人急吼吼地向約會地點趕去。到了中午吃飯的那個餐館旁邊時，只見林娜已經在門口了，不過在她的身邊卻並沒有葉綵衣。
林娜也見到了鄭爽，馬上舉起手來朝他揚了一下，腳步輕移，款款地迎到他的跟前，笑容有些放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不會的。」鄭爽說。
被林娜帶過來的一陣香風一熏，渾身舒坦，感覺到她已經不是中午的那身打扮，不自覺地就打量了一眼。
只見她的裙子短了，剛到膝蓋，絲襪改成了黑色，上衣的領口扣得低了，胸前那雪白的一片就更加耀眼。
其實這打扮也說不上熱，但是在鄭爽看來卻已經火了。
體內的邪氣湧來，鄭爽喉頭一動，悄悄將多餘的唾沫嚥了下去，眼光瞟向林娜那低低的領口，才一接觸，便被那一溝風情懾住。他看著林娜那由成熟女人的資本所圍擠而出的圓弧和深溝欲隱還現，眼神完全被定在了那裡。
「你看什麼啊？」林娜見到鄭爽那貪婪的眼神心中竊喜，心知對方果然是個品行不佳的少年，低笑一聲，神色更加狐媚起來。
鄭爽幾乎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了，他很想尖起拇指和食指去把她領口處那枚好似不堪重負的紐扣扯掉，不過現在夕陽還在，街上仍然人來人往，這多少讓他的意志力強了一些，勉強用浩然之氣壓制住邪氣。
聽到林娜這麼一笑，趕緊搬開眼神，一張臉漲得像豬肝一樣。
「你不要害羞，少年人都是像你這個樣子的！」林娜笑容不改，「我約你出來是想請你到我家裡坐一坐，不過沿途會經過一段黑幽幽的林蔭，就是怕你不肯去呢。」
鄭爽知道自己的邪噁心思完全被林娜看透，是以羞愧無比，但是聽她這麼一說，就算他見識再淺也知道了人家對自己的想法毫不在意，又聽她把那「黑幽幽的林蔭」故意拖長了發音，心中暗喜：「難道她對我有意思？」想了一想，覺得她正有求於己，應該不會錯。
「我不怕黑。」鄭爽含糊地道，話一出口，連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說的。
「那就好！你跟我來，不遠的。」林娜一笑，說著走在前邊引路，走動時豐臀擺動將那緊臀裙的設計要素盡展無遺。
鄭爽緊跟其後，眼睛始終不離她的腰下，由於有了盼頭，邪氣並不亂撞，身心俱爽。
不知道走了幾分鐘，前邊出現一條兩邊都是大樹的街道，街道本窄，兩邊又有茂盛的大樹，於是這一段路便顯得陰暗了許多。
「這裡很黑的哦，你怕不怕？」林娜突然回頭一笑。
聽她一說，鄭爽馬上知道了這就是她所說的「黑幽幽的林蔭」，不過這裡雖然陰暗一些，但是離「黑幽幽」卻差得很遠。
儘管不是「黑幽幽」，但是鄭爽得她提醒之後馬上狂躁起來，按捺不住，當即伸手從她身後裙擺之下掏了上去。
林娜雖然有引誘鄭爽的意圖，但是卻並沒有想到這個少年如此魯莽性急，感到了異常，「啊」的一聲，隨即心中一喜，順勢靠在了一顆大樹之上，雙手一環，抱住了鄭爽的熊腰。
鄭爽單手上移，抓捏一陣，摸索到她內裡褲腰便要往下扯去。
也就是這時，林娜突然腰身一遊，笑道：「好了，讓人看見可不好！」
鄭爽一驚，只見街道上不時有行人走過，知道這裡升級不能，把手收回，回味著剛才那陣感覺，木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等你們考完了，林姨帶你去酒店開房，到時你想把林姨怎樣就怎樣！」林娜見鄭爽那慾火不退的眼神，伸手在他腰下抓了一下，笑著安慰。
鄭爽得到了一點滿足，好過一些，被她一抓，更是安逸，見她說這話的神態妖媚無比，心中狂喜，暗道：「你的女兒得了我的好處，那麼我還顧忌什麼，只要你願意，我又何必委屈自己受那噬心般的痛楚？」仍有與她接觸的衝動，於是摟著她的腰往前走去。
走了一陣，來到一個小區門口，林娜把鄭爽的手拿開，笑道：「不要讓我的女兒看見。」
「你老公不在家嗎？」鄭爽見目的地馬上就到，突然有一點不好意思。
「早就死了。」林娜笑道，「放心，家中沒有男人！」
聽她這麼一說，鄭爽說不出自己突然就有一種什麼感受，鬆開了摟著她的手，克制住衝動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跟著她走進小區來到一幢樓下，然後從一單元的樓道往上走去。
進入樓道之後，鄭爽見左右無人，又有了抓扭她的衝動，當下也不克制，把手過去摸著她邊捏邊走。
林娜沒想到鄭爽居然如此愛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又是奇怪，心想他有這樣的秉性居然還能考到全縣第一，原來色鬼之中也有聰明絕頂之人。
「你不要這麼猴急。」林娜小聲笑道，「如果我女兒這次考得好，以後我們家隨時歡迎你來！」
「真的？」鄭爽話一出口，馬上感覺到自己似乎變得越來越放任起來。
「我可從來不騙人。」林娜將鄭爽的手移開，「到了。」說著按響了門鈴。
門馬上開了，葉綵衣神氣活現地出現在了眼前。鄭爽見她一身涼快地打扮，比起日間見到的又要明艷了幾分，心思一動，衝動上來，趕緊強自壓抑。畢竟屋中不是只有他們二人，意志力與浩然之氣的作用之下，那邪氣也只好認輸。
「怎麼這麼久才到啊？」葉綵衣將他們讓到屋中之後，閃著明亮又略顯嫵媚的眼睛，快活地問她媽媽。
「幫你把佛都請到家中來了，你還有什麼好抱怨的？」林娜笑看女兒，「你和鄭爽商量一下，看以後怎麼配合。」
葉綵衣扮了一個鬼臉，半躺到客廳中的沙發上面，拍拍身邊的座位，沖鄭爽笑道：「你坐下來啊。」
她家的客廳不是很大，但是卻很溫馨，特別是廳中的這一組沙發，粉紅中透著亮晶晶的光斑，在廳內柔和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有別樣的情懷。
鄭爽挨她坐下，鼻中充盈著少女的芬芳，目光很不老實地從她那寬大單薄的衣服領口瞟了進去，隱隱約約能看到裡邊雪白的肌膚，感到褲子緊了起來。
不過因為旁邊還有一人，所以他的意志力與浩然之氣一起作用還能將體內邪氣控制住。趕緊轉開目光，把校長向自己說的那些給她看題的方法說了。
其間林娜從冰箱裡拿出一個盛滿被切成小立方體的西瓜內瓤的玻璃盤子，擺到沙發前邊的茶几上面，她也坐到了鄭爽的身邊，一邊聽他說，一邊將牙籤一根根插到西瓜上面。
「別只顧說，你吃西瓜啊！」林娜插了一些牙籤之後，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手指。
鄭爽左邊是美麗的少女，右邊是成熟性感的熟女，內心早狂躁得厲害，哪有心情吃西瓜？但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左手還是去取了一粒放到嘴裡。
「那要麻煩你了。」葉綵衣聽完鄭爽的方法之後，感激地說，「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耽誤你自己做題。」
「應該不會把。」鄭爽說。
「你再吃啊！」林娜見鄭爽吃了一粒西瓜之後就不再拿，伸出右手去幫他拿了一粒交到他的手上，身子自然微側，左胸便貼到了鄭爽的右下背。
鄭爽右背被她一靠，那綿軟的壓迫之感馬上傳了過來，知道是怎麼回事，狂躁起來，忍耐不住，右手悄悄放到身側，張開大爪反手就去摸林娜的大腿。
林娜神色不變，仍是興趣盎然地聽著他們說話。
「這樣做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葉綵衣說，「不過我擔心配合不好，萬一我沒有看清你卻以為我看清了所以馬上翻頁，又或者我看清了你卻以為我沒有看清所以繼續等待，那樣就浪費了時間。」
原來葉綵衣因為成績差，她經常在考試的時候偷看別人的題目，所以她在偷看題目這事上就積累了大量的經驗。
鄭爽單手輕輕地摸著林娜，慢慢地移動著，心裡既是興奮又是緊張，興奮的是原來女人的皮膚那麼光滑，緊張的是擔心被葉綵衣發覺。根本就沒有聽清她在說些什麼，含糊應道：「嗯。」
「如果你肯看我給你的信號就好了。」葉綵衣繼續說，「你肯嗎？」
「好的。」鄭爽只知道她在徵求自己的意見，點頭答應。
「你在鄭爽的後面，難不成要他經常回頭來看你？」林娜笑著插口。
鄭爽聽林娜插口，吃了一驚，恍惚中清楚了葉綵衣的問題，說道：「經常回頭也是可以，不過就是怕監考老師發現異常。」
葉綵衣見鄭爽居然肯答應頻繁回頭，很是驚喜，「撲哧」一笑：「不用你回頭啦！」說著站起身來。
鄭爽見她起身，擔心她發現自己和林娜的媾和之事，趕緊把手往沙發後邊移動，卻見林娜把身子一靠貼到了椅背，這樣就將他的一隻邪手完完全全地擋了起來，心下一喜，便這樣摸著她光滑的肌膚不再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