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3章 羞死了 文 / 飲月
蘇流錦的小臉兒發燙,臉上肌膚抽蓄著,額上泌出了汗水來,更顯得一臉如玉盤般美麗。
狹長的眉毛,有著細膩的紋路,眼睫毛一顫一顫的像濃蔭下的碧泉,美得讓人心悸,鳳眼半瞇著,。
只睜開一條細縫,不只是害羞還是太困。
「轟。」
一陣悶雷響過。
她臉上露出惶恐的神色,看以意識迷迷糊糊,一雙白嫩柔軟的小手還是緊緊的摟著張重的腰上,就像摟著一塊救生的浮木,就算在睡夢中,這女人的力氣也驚人得很
而她的身子瑟瑟發抖想找一個溫暖的港灣,而男人火熱的胸膛給了她莫名的安定。
她的身子往張重的懷裡鑽,本就貼得很緊的兩人如今已是零距離。
十七八歲的張重正是熱血的年紀,精力旺盛,加上縷次在花叢打滾,就是一隻貪腥的貓,只要對方稍加曖昧指引無異於將一點火星扔進了油桶裡,一點就著。
拚命的摩擦讓張重的身體迅速升溫,而女人無意識的慵懶呢喃讓的體內的熱血急速攀升。
渴望,一種想更進一步,溶入到對方身休的渴望讓張重呼吸急促起來。
「嗚嗚。」女人扭動著嬌軀,從喉嚨深外發出的呻呤,聽得張重的心像貓抓了一樣。
雖然不是第一次和這具身體的主人有過這樣曖昧的接觸,這個女人卻是百看不厭,那介於成熟與青澀之間的風情總是能讓他張重按捺不住的爆發出一絲絲渴望。
「不!不能這樣!「張重發現自己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渴望。
這個女人可是自己未來的大嫂,她待自己如親弟弟一般,自己怎麼能趁人之危,在島上犯過錯誤,那是因為覺得人生沒有了指望,可是現在,既然回到了這個城市,就應該把一切的都忘掉。
睡夢中的蘇流錦早在一聲驚雷後就醒了過來,趁張重埋入自己胸口的時候偷偷的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的身上居然什麼都沒穿,那個壞蛋還在吃自己豆腐。
哼,這小子果然是吃著吃著就吃上癮了。
看我怎麼收拾你。
蘇流錦並沒有像某些女人那樣一氣之下,將張重踢下床,她覺得對於張重這個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傢伙,那樣做太便宜他了。
便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等待機會,給張重一個歷害瞧瞧。
只是她發現自己在做出某些動作,引得張重沉淪的同時,自己也感同深受,沒想到這居然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舉動。
那種心裡被貓抓了一樣,說不清是痛苦還是甜密相交織的感覺,那種彼此身體相觸,感覺到身體的溫熱,因為害羞相離開,卻又捨不得離開的感覺,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種種感覺交織著,她甚至忘了自己的企圖,要在這個男人想犯罪的時候狠狠的批評他,唾棄他,讓他在自己面前抬不起頭來。
看著男人眼神逐漸熾熱,卻又看見他的眼神慢慢的清明,彷彿一剎那他就醒悟了過來。
發現不妙的蘇流錦心裡已做了最壞的打算,將張重緊緊的摟住。
張重試著想掙脫出女人懷抱,手一觸碰到那滑嫩的肌膚,其姣好的彈性讓他的手留連忘返,正想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
「唔唔」似乎保持一個睡姿太久的蘇流錦有點不習慣了,太累了,蘇流錦緊緊的抱住張重,又換了一個睡姿,身體往枕上移了移,把張重的頭往下壓,就像抱著一個小寶寶一樣,把他摟在懷裡。
「唔唔……「一股幽香入鼻,張重有點蠢蠢欲動,身體的興奮指數再次直線上升,鼻子裡有一股腥味在往上衝,有飆血的勢頭了。
偏偏這時候,嘴碰到一片柔軟的所在,那如花蜜般的甘甜讓他流連忘返,聞到一陣猛過一陣的香味,他清醒了的意識漸漸被一種突如其來的渴望佔據了,更讓人惱火的是,錦錦睡姿太不好了,時不時的扭著腿,竟是把張重當一個洋娃娃一樣夾住了。
那雙長期練功的腿的彈性比起那些花瓶般的腿模來簡直不可同日而語,張重雖然沒有戀腿癖,也被其修長而又圓潤的外形所吸引,腿上呈玉色,完美的像藝術品,這樣一雙腿光光看看就讓人心動,更佑況此時她正和自己發生零距離的曖昧楊門接觸。
此時這樣一雙應該被捧上神壇的腿夾住了自己。
「嘶。「張重的嘴重重吐出一口氣來。
「妮媽,要不要這麼刺激?」張重的下身一下子就腫漲得難受起來,把褲子支起一個小賬蓬了,而嘴卻被女人堵住了。
那修長的腿不斷的摩擦著,張重覺得自己的下身就快燒紅了。
他發現自己的意志力快要潰不成軍,再這樣下去,自己不變身禽獸就要被火燒死了。
可想而之,現在的張重有多難受。
眼前出現白花花的一片,望著直流口水,手腳被對方壓得死死的不能動彈,那種只能承受不能反抗的艷福,到底是幸福還是折磨。
若是張重對高連霸說起此事。
高大俠一定會罵他燒壞了腦子,果斷的上,白菜都是留給豬拱的,你這頭豬不拱,別的豬就會拱了。
張重腦裡亂作一團。
怎麼會這樣叱?
她是故意的嗎?
故意讓自己吃不到乾著急。
張重心裡有十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好歹本少爺了也是馳騁花叢片葉不沾身的高人。
他還是忍不住將手貼到了女人胸口,試著幫她量一下尺寸,手剛伸到一半就聽見女人嗚嗚的哭了起來。
哭得很傷心的樣子,好像在睡夢中都不幸福,這是怎麼回事?
張重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
「張重,我恨你,你欺負我,嗚嗚……我咬死你。」
至於嗎?本少爺不是捏了一下你的脖子嗎?至於這樣做夢還要咬本小爺。女人就是小心眼。張重算是見識到了不管是女神還是女漢子歸根結底只是女人,會生氣會小心眼。
女人的夢話,張重並沒有當一回事,沒想到的是,她居然……
居然真的咬了下去。
「啊……」張重驚叫著跳了起來,左手手腕上竟被咬了五個牙齒印,現出了深深血痕,又痛又氣的他,伸手指著蘇流錦,顫聲道,:「你怎麼又咬我?」
誰曾想蘇流錦聽見他的話根本沒有反應,呼吸均勻悠長,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剛才一幕,過了一會兒竟打起了鼾來了,完全像是在夢遊。
手上血淋淋的傷口告訴張重這絕對不是在夢遊,如果誰告訴自己這是在夢遊,那麼請他把手臂拿來給咬自己傷一口試試。天太疼了。
肉都咬翻了,還流了血呢?
雖說張重是醫生,能醫怪獸,勉強算個獸醫,可獸醫也不是醫獸啊,自己好歹也是百分之二百的純爺門,被咬了也會疼啊。
這妮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咬自己,真當自己是吃素的啊。『
「錦錦,醒醒?」張重搖了搖對方的胳膊,想和她說清楚,省得待會她又不認賬了。
「幹什麼啊?」蘇流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見張重把手臂拿到自己跟前。
「你看看……」
蘇流錦睜眼看了看張重的手臂,然後眼中露出貪婪的光。
「嘶,你終於……」張重同學露出一絲責備的眼神,就等著這妞主動向自己倒歉,自己好好的說道說道她,惹急了還打打她的小屁,隨後一下子從天堂掉進了地獄裡面,欲哭無淚。「又咬了……」
原本已是血淋淋的手上又多了一重傷口,這真是欠揍的節奏啊。
「這香蕉怎麼是鹹的?」蘇流錦說完這句話果斷的倒頭就睡了。
張重氣得咻咻的指著蘇流錦想罵,卻看見對方那如嬰兒般動人的笑臉,睡得那麼香,算了,男子漢大丈夫和一個女人較什麼氣啊。
張重起了身,想回家去,卻發現自己困得好歷害,看著外面天微微亮了起來,看來折騰了大半夜到了凌晨了,於是倒在了女人身上睡著了。
剛睡了一會兒就聽見一聲炸廟般的吼聲:「張重,你給我起來?」
張重還以為屋子裡著火了呢?於是迷迷糊糊揉了揉眼:「什麼事?」
「啪。」眼睛被打了一拳,立馬就腫了。
然後眼前發黑,像蒙上一層黑布,看不真切,怎麼會被打了,緊接著胸口被人狠狠的踹了幾腳:「叫你佔我便宜,我踢死你,你這個死色狼,居然爬到我床上來了,看我不收拾你…」
在對方字字誅心的話語之下,張重覺得胸口血淋淋的像被人捅了一刀,明明是她淋了雨,又喝醉了酒,本少爺做好事,怕她感冒才幫她吹頭髮,脫衣服的,知道她怕打雷才一直不睡覺陪著她,沒想到居然被反咬一口。
自己這個三陪可是做得盡職盡責,沒想到被這萬惡的主顧倒打一耙。不只沒撈到好處,還被揍了一頓,人家做三陪要收錢,可本少爺可是一分錢好處沒撈著,倒讓你白白吃了兩口肉,你倒有理了。
「你會不會好好說話啊?張重有點憤怒了,自己是傷了你的心不錯,你也不能這樣對待我啊,要知道哥們這張臉可是俊逸無比,要拿他吃飯的呢?怎麼能朝臉上招呼呢?
「哼,好好說話?我已經夠客氣。「蘇流錦叉著腰如凶神附體般的說道。
「哼,氣死我了。」張重頓了頓足,狠狠的回敬對方一眼。
蘇流錦立即像被火燒了腳一樣,跳下床沖張重說道:「有種,你給我等著。」,到門拿了一把掃帚對著張重揮來,邊揮邊說話:「給我滾蛋。」
辟哩啪叭的一通亂打之下,張重抱頭鼠竄,這輩子就沒這麼晦氣過。
張重同學一臉黑線,這世上還有自己這樣沒吃點暈腥倒惹一身騷的專職色狼,真是虧到姥姥家了。
還沒等張重理出個所以然來,就被攆出了門外。
蘇流錦砰的一下,關上門,然後伏下身坐在門邊上笑得前俯後仰:「張重你這個小混蛋,你也有今天啊?」
笑著笑著胸口就有疼了,這下壞蛋昨天晚上像小傢伙吸母親的奶一樣含了那地方一晚,此時感覺有一邊比另一邊大,而且胸口還有他手口水。
髒死了。
下身更是氧氧的難受死了。
奇怪,那個還沒來,怎麼會有異味呢?
難道昨晚……
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