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4章 壞死了 文 / 飲月
蘇流錦急急忙忙的下了床往洗手間走。
「砰砰。」該死的,誰在這時候敲門了。
蘇大小姐皺了皺眉頭,開還是不開。要是開了,對方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可怎麼辦?要是不開,別人還以為自己在做什麼呢?
兩害相權取其輕,美女警花最終決定不開門了。
「砰砰。」
那人似乎和她幹上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可惡,要是不把這個不速之客趕走,指不定引起鄰居的圍觀呢?
蘇流錦左手扭開了門,退後兩步,一臉戒備的樣子,隨後就看見眼睛腫了的張重汲了汲鼻子。
難道他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勁嗎?這傢伙可是醫生嗅覺靈敏得很呢?要是被她發現了,自己以後在他面前怎麼抬得起頭來啊。
蘇流錦急了,不耐煩的說道:「有什麼事,晚天再說吧,我要補個覺,再見!不送。」
說完就把門關了。
張重還沒來得及說話呢?怎麼能讓對方把自己關在屋外呢?出了門,他才想起,自己得把昨晚遇見瘋子醫生的事告訴蘇流錦,畢竟她昨晚被自己冤枉了一回,而且嘛,瘋子醫生的出現說明了這件事是人蓄意而為,說不定順葛摸瓜查明了那幫壞人的身份,可以證明發財無罪。
其實張重最怕的是在氣頭上的蘇流錦把氣撒在自己手下發財身上。
通過昨晚的事讓他深深的知道,其實女人也有小心眼的時候,不可不防。
張重再次拍了拍門,毫無反應。
難道這妞還在生氣。
……
另一面,蘇流錦皺了皺蛾眉,拿了換洗的內衣,到洗手間去。
到了之後將門帶上。
她住的房間在五樓,出了上次被人偷窺的事之後,每次洗澡前都會拉上窗。
今晚正要半窗的時候,呆住了。
只見窗台有一雙大眼睛睜著他。
「啊」她先是大叫一聲,就看到那人在拍她的窗。
張重,他怎麼會在這裡?
此時張重也呆住了,剛才去洗手間噓噓的時候發現這道窗沒關兒,此時就想從這裡進來,沒想到居然關了。
兩人的視線瞬間對碰了一下。
隨後,「啊」的一聲慘叫,張重從窗台墜落了下去。
剎那間,蘇流錦有點興災樂禍,可過了不到一分鐘,她就緊張了。
這可是五樓啊,他從這麼高的地方落下去,會不會有事兒啊。
突如其來的想法讓她不寒而粟,快速的打開窗,只見張重挺著屍躺在地上,。
蘇流錦嚇得手捂著嘴,眼淚嘩嘩的往下流,嘴唇品嚐著那一份苦澀,同時把拳頭咬痛了才知道這不是幻覺。
這下再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上有沒有味道,胡亂的穿好衣服,奪門而出。
到了樓下,見四周圍滿人看熱鬧的人對著躺在地上的人指指點點。
蘇流錦排除眾人,在一片熱議聲中把張重抱進屋子裡。
走在狹窄的過道裡,感覺到手上沉甸甸的,腳下一陣咧咀,好幾次都要摔倒在地,幸好靠著牆支撐才到了屋裡。
她的腦子裡亂轟轟的一片,彷彿有人在裡面吵架,用手觸了觸鼻息發現,呼吸微弱。
「張重,別嚇我!「一向堅強的蘇流錦帶著哭音,」睜開眼看看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著他的臂上止了血的傷口,蘇流錦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往下流。
趁女人不注意,張重慢慢了睜開眼,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心裡生了惡作劇之感,繼續裝下去。
「張重你這個壞人,你知不知道,人家喜歡你。」蘇流錦邊說邊在張重胸口打了一重拳。
「啊。」張重沒忍住痛苦嘶叫了一聲,仰起了頭。
「你沒死?」蘇流錦可是警察,瞬間就反應過來,破泣為笑,隨後,臉上怒氣橫生,這傢伙居然裝死來騙自己。
「壞蛋,居然騙死!」蘇大小姐氣得七竅生煙,一臉上醞釀著一場勃然大怒,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那緊皺的眉頭,那張大的嘴辱,預示著怒火的到來。
眼看惹了大禍,張重同學立馬將她緊緊的抱住:「錦錦,我差點見閻王可是放不住你,你可是美得沒有了朋友。」
邊抱邊趁摸著女人的後背。
「放開我?」蘇流錦想起自己剛剛一時情急之下,向這個傢伙表達了,又羞又急。『
知道對方要發怒,張重哪能放手,在女人的後背的撫摸著,然後從腰間伸了進去,穿著後背的細溝,去解胸帶。
蘇流錦沒想到大白天這小子居然敢亂來。
「你……你放開我……」話沒說宛,就被堵住了嘴「唔唔,你流氓……」她試圖拍打著男人的手,卻發現這一次男人的眼裡只中火焰,那雙手捆得好緊。
那只靈巧的舌頭拔動著她的心弦,那些刻意壓抑的小火苗在心裡嗖嗖的亂竄,她的臉燒得緋紅,耳朵上粉嫩的粉嫩的。
秋波有著醉人風情,她的唇,芳香而甘嘴。
她的嘴裡發出唔唔的呻呤。
「壞蛋你吻得人家喘不過氣了。」本就有點濕濕的下身,這時候氾濫成災了,這個壞蛋居然把手伸向了那裡。
「嚶嚀……別碰那裡髒。」蘇流錦知道自己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緣。
男人抬頭朝她笑了笑,手在附過徘徊,將她心頭的火徹底點燃了。
她感覺到身體猛然一振,被男人吻得有點暈暈的大腦已然忘記了反抗,就像在海灘上,任著潮水把自己捲入大海深處,那溺水的恐懼感,和被潮水淹設的快意,讓她閉上眼的同時,又悄然睜開。
男人的嘴在她的胸口起伏著,他健壯的身軀已然呈現在她的身前,那如刀削斧劈的臉,在陽光下顯得神采飛揚。
「輕點,弟弟……」求饒聲,猶如在舌頭流動的珍珠,帶著一絲心悸,恍恍不安的盪開,她的眼睛水汪汪的一片,快兜不住的流了下來。
感覺到自己氣血倒流,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身體各外都不聽使喚的癢,痛,酥,麻……
各種感覺摻雜在一起。
隨後發現男人像欣賞藝術品一樣端詳著自己的身體。
她扭捏的捂著朐口,卻發現重要的地方是下面,最終摀住了他的眼,咬著他的耳朵說道:「你愛我嗎?」
張重滔天的渴望被這句震住了,隨後反咬著女人的耳朵說道:「愛死你了。「
女人嬌嗔的拍打了他胸口一記:「騙人。「
「比珍珠還真。」
張重將頭埋入女人的胸口,就像初生的嬰兒貪戀著母親的溫暖。
女人的心弦顫微微的,最終放下了矜持,貼著他的胸口說道:「去裡面好不好。」
張重沒有說話,抱著女人飛快的往臥室,一腳帶上門,將女扔到了床上,撲到了她的身上,像一隻惡狼一樣,兩眼放光,發出了攻擊。
「唔唔。輕點……」
「啊。不要碰那裡……」
床上的女人本能的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呻呤,卻不知這樣的話,對於男人來說是何等的刺激,身體再一次繞在了一起,讓她發出了骨子裡的顫慄之聲,那種連骨都碎了,又似重新接好的痛楚,讓她忍不住的緊咬著被單,隨後就看見男人正不斷的動作著,後背下流下出汗水。
慢慢的感覺到身體適應了如今的狀態,她發現其實作羞羞的事也不是很痛苦,過了一會兒,看到男人臉崩得緊緊,身體收縮了一下,僵硬起來,即忙提醒道:「不要在裡面。」
張重這才驚醒,剛才差點犯了大錯。
兩人抱著倒在床上。
蘇流錦一改往日的冷艷形像,蜷縮在張重懷裡,「弟弟,你可是佔了人家的身子,要對人家好一點,不然……」
張重想起這女人的凶狠手段,再看了看手臂上的傷口有點不寒而粟。
「嘿嘿嚇著了。」蘇流錦在把臉貼著張重的胸口輕笑道:「你的胸口跳得好快,是不是在想什麼壞事啊。」
張重可不敢說自己被她說話的刺激了。
「錦錦啊,今天就別上班了好不好?」張重看到被單上流了一灘血,心疼起來自己的女人了。
「哼,你這下知道心疼我了,昨天捏著人家的脖子好疼。」蘇流錦邊扭動著脖子撒起嬌來了。
張重埋下頭,在她脖子吹了一口氣。
癢癢的。她立馬躲開,「你幹什麼?」
「還痛嗎?我再給你吹吹!」張重笑著說道。
「你討厭啊,壞死了,大壞蛋。」蘇流錦捏住張重的嘴巴,然後嘟起嘴對著他作了一個鬼臉。
那巧笑靚兮的風情,張重小心肝砰砰的跳。
蘇流錦見男人目光盯著胸口,轉過身到衣櫃拿衣服,嬌嗔道:「人家就準備洗澡,誰知道被你這個壞蛋騙了,現在身上好髒。」
「我幫你洗洗。」張重笑著一把摟住了女人抱進了洗手間去。
「壞蛋,你我放下來,羞死了。」雖是叫張重放自己下來,卻緊緊的摟住她的腰生怕摔了下來。
張重得意的笑了笑。
被識透了小技倆的蘇流錦大窘,粉拳不斷的打在張重的肩上。
起初兩下很痛,後來權當按摸了,皮臊肉厚的張重,享受得很啊。
張重很細心的給女人擦洗了身體,若不是念及這女人剛破了身子,忍不住又大動甘火起來。
蘇流錦享受著男人的服務,心裡前所未有的滿足,當男人作完了苦力之後,又將他趕了回去。
張重沒想到自己連她身體都看到了,在她穿衣服的時候,卻要避開。
愣神的時候,她已經穿著警服出來了。
難道還要上班嗎?
「想不想,這樣再來一次?」
張重的喉嚨發乾,興奮的說不出話來,
「如果你下次對我好一點,我就給你機會喲。」
「哦,這簡直是太讓人興奮了。」張重緊緊的抱住了蘇流錦。
想起了自己來的正事,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蘇流錦皺了皺眉頭,決定和張重到瘋子的所住的地方看了看。
兩人看到了屋裡有一些藥劑,張重拿在手上看了看,然後拿出化驗得出結果,這些藥劑與疫情的病毒有關,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重大的發現。
「能不能把發財放出來?」張重向蘇流錦請求道。
「這事可不好說,這次能放出來,下一次呢?做這行當,終究不是正路啊。」蘇流錦牽著張重的手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洗白。」
張重點了點頭,透過這兩天的事,他已萌生了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