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2章 辣手無情 文 / 飲月
張重露出了這一手,把朱有信嚇了個半死,瘋子醫生卻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連眼皮都不跳一下,他只是隨意的站了起來,走到張重身前輕蔑的望了他一眼:「沒想到,我的對手會是你?」
「怎麼,很失望?」在瘋子醫生出現後,張重的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之前拜他所賜,自己和錦錦被困島上,向來有仇必報的張重可是記恨於心。何況這傢伙還是朱有信幕後的指使者,說不定發財哥也是他傷了的,慢慢的將紊亂的情緒扶平,眼底已沒有任何波動。
「手下敗將.」瘋子的話裡透著一股強大的自信。
「你不知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張重動了,出手如風,直拳打向了瘋子。
瘋子在拳勁到眼前之後,憑空消失了,張重只覺得背後有風入侵。
冰冷刺骨,摧到的背部肌肉起了一道漩渦。
一拳已到。
張重不敢側身,側身這段時間足夠對方的攻擊完成。
於是鋌而走險手臂朝身後一拳揮出。
啪。張重的蒼促迎敵和對方的蓄力一擊碰上了。
兩股拳勁帶來的沖激力,讓張重站立不穩,搖搖欲墜,轉過身,就看見瘋子一臉桀驁不訓:「小子還扛得住嗎?」
張重只覺得血氣往上湧,快入了鼻端,苦苦壓抑著。
這瘋子的內息磅礡如海,深不可測。的確是自己所遇到的勁敵。比起上次見面,本少爺的功力可是一日千里,沒想到這王八蛋的功力已是增長迅猛絲毫不遜於自己。
「哼,你沒死,本少爺自然不會死。」張重出腳如風,夢斷寒煙像連綿不斷的潮水,一波又一波朝對方湧去。
自從上次看見鳳舞使用這個絕技後,張重的領悟力達到了新的高度,手上的力道越來越猛,攻勢越來越狠辣。
只覺得一浪緊接著一浪朝自己撲來,那狂湧的浪潮就快掩了自己,瘋子醫生眼中略有驚異之色,退後兩步,雙手輪轉,如同一個人抹著方向盤,左抹右撫,不同的是,他手上的力道很大,足以生撕烈虎。
以四兩拔千斤,拔到著張重蓄力攻擊。
拳來腳往,兩人打鬥的地盤越來越廣,圍著的熱血幫眾人看得熱血沸騰,這才是男人之前的對決。
打了快半個小時,張重的體力已是有點吃不消了,反觀對方還像個沒事兒人似的,他就有點納悶了,這傢伙吃了什麼,這麼禁打。
瘋子被張重搶得了先機,束手束腳難以施展了,臉孔狠狠的抽蓄著,突然用盡全力朝著張重一推。
張重倒翻兩個跟頭,站在了地上。
得這一緩衝之機,瘋子屈指一彈,一道白色的氣勁彈向張重的胸口。「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張重快速的錯過身,避開。
閃得雖及時胸口也被彈了一個口子,血流如注,當真是險得很,要是再慢上一分,就彈中了胸口。
張重左手食指和中指一捏,十丈鎖喉。
一股巨大的牽引力向瘋子湧去。
瘋子只覺得有人扼住了自己的喉嚨,自己的身子不斷的朝張重湧來。
之前瘋子就見過張重的這個手段,那時張重的內息還沒到現在這樣恐怖的程度,用勁遠沒有這麼歷害,如今卻不同,志在必得的攻勢讓瘋子的身體有點扛不住了,吐出一口老血,強自把內息提到巔峰,才勉強減慢了身體前仆之勢。
瘋子的頑強的反擊激起了張重血性,他此時已使出吃奶的力氣,緊咬牙關,務必將對方吸到身邊。
這場持續戰足足用了十分鐘,瘋子反抗之力漸漸薄弱已到了張重近前,張重的手捏著瘋子的脖子,用力一捏。
瘋子的臉色瞬間變白。
然而這時異變突起。
瘋子趁著還能呼吸的時候,往自己嘴裡餵了一顆藥丸。
張重想阻止,卻已來不及了。
瘋子朝張重露出了個難以捉摸的笑容,他的嘴裡發出了嚎叫
「奧噢噢」
瘋子搖了搖頭,喉骨上突然堅硬如鐵,一股巨大的力量不斷的透著身體往外湧,很快身上傳來一種另人難以想像的力道。
咻。
他從張重的雙中掙脫了出來,反而一腳踹向了張重。
張重與他硬拚了一記。
剎那間只覺得腿蓋骨都快碎了,那只受傷的腳站都站不穩。
再看瘋子,低垂著頭,望著地上,然後果斷的衝了過來。
這次沒有任何招數,只是一個野蠻衝撞。
體能至少比吃藥前增長了足足一倍。
張重側過身,一把捏住對方的衣領往上提。
只覺得這傢伙沉甸甸的像個砣羅。
反應過來的瘋子,不再任張重魚肉,揮出一拳打在張重的下巴。
滋滋。
挨了一拳的張重,下巴脫臼了,硬生生的被一股壓力打得退後數步,張嘴吐出一口血絲來。
瘋子的攻擊沒有就此作罷,一隻腳往地上一蹭,身體前衝,又像一輛卡車般撞了過來。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人形的卡車。
衝撞之力達到了另人恐懼的地步。
完全扔棄了任何的戰鬥技巧,只想撞。
化繁為簡,一撞了事。
張重一個翻滾,避過了一撞之勢。
瘋子其力未衰,繼續前衝
光當,把茶几擋得粉碎,上面的開水如瀑布般向他湧了過來。
瘋子醫生憤然轉身,怒睜著張重,想要把他撕碎了一般。
張重此時已是全身傷痕纍纍,骨頭都快碎了,腳底也在發虛,沒想到這狗瘋子,像沒有知覺似的。
拼了。
張重跳起來,雙腿繞到了瘋子頭部。
瘋子用力的擺動著腦袋,像要衝出牢籠的怪物,全身的力氣都不斷的往外洩。
張重把他繞得死死的,雙腿崩得緊緊的,不能讓這個壞蛋有一絲喘氣的機會。
他才不想讓這個瘋子有機會報仇呢。
瘋子氣極敗壞,一拳頭打向張重的胸口。
砰的一下,張重發覺自己一根肋骨斷了。
然而這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張重沒有任何退縮的可能性,雙腿再次用力一剪。
滋滋。
瘋子喉嚨喘不過氣來。
吃了藥變得狂燥得他用力的搖頭,想把張重搖下來,卻發現自己的的動作是徒勞的。張重腳上的力道太大,太猛,他已無力抗衡,漸漸的突出一雙死魚眼,無力的望了張重一眼。
張重已是渾身癱軟,像生了一塊大病似的,拼盡所有的力氣,一拳砸向了瘋子的胸口。
瘋子的身子陷下了一個口子。
嘴裡像鯨一樣噴出了大口的血,鼻間再沒了生機。
正當這時候,張重覺得一股危機朝自己湧來。
「砰。」一枚子彈打向了他的胸口。
張重的感觀已變得極其微弱,只能憑借危機的感應避開。
朱有信漲紅著臉拿著槍對著張重攻擊著。
如今的張重已是沒有多大的力氣了,再這樣下去怎麼得了。他順手莫出了一根銀針,憑著感知朝朱有信扔了過去。
嘶,朱有信的脖子上被紮了一根銀針。
噗咚,倒在了地上。
他算是死不瞑目了想撿個便宜卻沒想到張重這個傢伙,就算受了傷也不是他所能對付的。
長街。爆雨。
遠外的已是白濛濛的一看,雨水如決提的洪水,從天下倒了下來。
張重被澆了個透心涼,身上的傷口被雨水一淋就變得有點疼了,血從濕透的衣服上往外湧。
踉踉的走到了蘇流錦的小屋,拍了拍門,吃力的喊:「錦錦。」
空蕩蕩的走廓響起了他的回音。
「錦錦……」
「她不會出事了吧。」
張重用銀針把防盜門打開,就見到蜷縮在沙發上,醉得不省人事的錦錦。
她濕了雨,全身都濕透了,白色的襯衣下黑色的胸衣惹隱若現,白色的牛仔短褲下,紅色的小內內惹隱若現。帶著野性十足的眼眸此時低垂著,屋裡充斥著濃深的酒味。
「錦錦,快醒醒。」張重搖了搖她的胳膊。
「唔……喝酒。「
「唔……張重你這個壞蛋,我要殺了你。「
「唔……你欺負我。」她半瞇著眼,胡亂的拍打著張重完全沒有一點意識。
張重摸了摸她的額頭,好燙。
將他抱到沙發上,用吹風機將她的濕發吹開,她的臉在熱氣中慢慢的恢復了紅潤,意識還是有點迷糊的叫著:「張重,張重……」
「我在這裡。」張重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我要咬你。」
她張開嘴咬向了視線糊糊的人。
張重只覺得肩膀很疼,這女人還真下得了手啊。
將蘇流錦的頭髮吹乾後,脫掉了她身上的衫衣和內衣,女人這時候很配合的伸開了手臂,在張重完成了這一動作後緊緊抱住了他。
你大姨媽的姑姑不要這麼玩好不好?
張重下身很快就有了反應。
然而蘇流錦還是不知情的摟得很緊,摟得張重感覺兩人的胸口壓在了一起,對方的豐盈被擠得變了形,自己的身體似乎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警花同志,這樣很容易擦槍走火的。
張重苦不堪言,發現那雙修長的腿緊緊的繞了上來,白嫩的肌膚上慢慢浮現出性感的纓紅,她的面頰貼著張重的面頰,咬著張重的耳朵,熱氣直往耳骨裡湧。
「抱住我好嗎?抱住你的錦錦好嗎?」低沉的呢喃慢慢的觸碰著張重心底最柔弱的存在。
被一種突如其來的渴望快衝暈了頭的張重被女人的手捆得不能動彈。
那懷抱好溫暖,那胸懷好寬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