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老子也穿制服了 文 / 小姨子慢走
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說起昨晚上的事,眼皮看起來都有些浮腫,白磊是因為晚上沒有找到睡覺的地方沒睡好,紅姐是因為心裡有事睡不著。
「醒了,吃點東西,待會去給你安排工作。」紅姐理了理頭髮匆忙從白磊身邊走過。
白磊看著紅姐粉黛未施的面容嘿嘿的笑著,還是素裝好看,清純的惹人憐愛,比電視上那些畫的跟妖精似的女人強了一百倍。
紅姐以往沒有做早餐的習慣,今天卻是意外的做了一次,餐桌上的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一直就這樣尷尬著,就連是吃飯也會心有靈犀的不會去吃同一個盤子裡菜,怕筷子撞到一起。
其實人們之所以會尷尬就是因為心裡有鬼。
紅姐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心裡一直在琢磨應該給白磊安排什麼工作,她想讓白磊跟在自己身邊,司機把?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肯定不會開車。保鏢吧?就這身板就算到時候出了什麼事也鎮不住場面。秘書吧?很懷疑他能不能認全百家姓。
「你昨天因為什麼打架。」
「想做保安。」
「為什麼。」
「穿制服,牛叉,殺人放火不犯法。」
紅姐啞口無言,怎麼也想不出一個穿制服的保安怎麼會跟牛叉兩個字有半毛錢的關係,也許就是因為兩人的出身不同從而導致了思想觀念的不同,在白磊眼裡只要是才穿制服的就是最牛逼的,看看那些打人不犯法的殺人不償命的哪一個不是穿制服或者跟穿制服有關係的人?
制服不僅僅是誘.惑也可以是權力象徵。
就這樣白磊成了古城大酒店的一名保安部主任,專管四樓娛樂部的治安問題,古城大酒店是一家四星級酒店,方圓百里之內也是小有名氣。一樓是大廳和基層領導的辦公室,二樓三樓是餐飲部,四樓是娛樂部,五樓往上就是客房部了。值得一提的是高級領導的辦公室都在客房部裡,說是這樣方便,到底是方便了什麼就是天知地知的秘密了。
雖說只是一個保安部主任,但好歹也是一個官,蚊子再小也是肉。除了那些仗著老子有錢有權的公子哥們能一出生就決定了他們不會費力拚搏,其他的小人物都要從頭做起。
白磊現在也是個小人物,但是他有做大人物的志向和覺悟。
看著白磊穿上保安制服後得瑟的樣子紅姐心裡就有氣,這才多大個官就成這副德行了,要是等哪天天上掉屎讓白磊成了總經理指不定會讓這貨走路的時候不知道該先邁哪只腳。
一整天時間白磊就這麼在娛樂部裡逛游著,從按摩洗浴再到酒吧ktv少說也差不多轉了有七八次。看著初來乍到的白磊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還真鎮住了那些不知道他是什麼來路的小服務員。
中國人喜歡熱鬧,喜歡拉幫結伙搞幫派,雖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但要是讓這些小服務員蹬鼻子上臉,那以後白磊也別想在這裡過舒坦了。特別是那幾個娛樂部的小頭目,要是沒有三分道行能壓住這些喜歡背後捅刀子的兔崽子?
其實白磊也不是說想要擺什麼官架子在這些人面前威風一下,一來呢白磊是想跟這些服務員混個臉兒熟,二來是第一次穿上制服害怕一坐下就把衣服弄皺了。
剛一回到休息室,白磊就被一個保安拉住了胳膊。
「哎,白哥,您休息會,有什麼事您吩咐就行,要是那群兔崽子誰惹你生氣我幫你去招呼他。」
這名小保安就就王順,三十多歲,以前也屬於盲流,幾年前因為干了點人神共憤的事吃了幾年牢飯,今年剛出來,走了小舅子的關係在這裡做個小保安,實際上就是想勾引個富婆讓下半輩子過的舒服點。
這人吧就是這樣,幹慣了無本買賣就不想出力,心裡還想著哪天能天上掉下金條來。
白磊看著這個長著鷹鉤鼻子的男人,覺得他長得很像港台明星那個叫金城五的,渾身上下哪都好,就是那個鼻子給人一種刁鑽的印象。頭上估計用了至少有半瓶過期的嗜喱水,怎麼看都像是剛才地裡拔出來的白蘿蔔。
老一輩人常說面有心生,這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看看哪一個當官的不是長得肥頭大耳的。
害人之心不常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白家村裡再怎麼刁,到了大城市裡也就是一個鄉下來的雛子。
白磊不喜歡別人跟他拉拉扯扯的,特彆扭。稍一用力抽出胳膊,白磊平整了一下王順剛才在保安制服上抓出的皺紋,也沒說話,走到一旁的桌子邊上。
就剛才白磊那一個平整衣服的小動作可把王順嚇壞了,來這之前他小舅子就千叮嚀萬囑咐的千萬不要在這裡惹事,來這裡的都是有錢人,規矩都多,指不定哪天鑽出一個不起眼的人就能要了他的命。
王順剛想從口袋裡抽出白沙煙,想了想,放進去重新從另一個口袋裡抽出一盒芙蓉王小心翼翼的遞給白磊一根。
白磊接過煙一看,不是他熟悉的紅河和紅塔山,看了好幾遍也沒有看出個什麼名堂。
「白哥這煙不怎麼樣,您湊合著抽吧。」說著王順給白磊點上,他自己也點上一根。
白磊煙齡不長,抽不出什麼名堂,也就知道鼻子裡冒冒煙,一聽王順說這煙不怎麼樣心裡也就當真了,白白浪費了王順的感情。
「白哥以前是做什麼的。」
「山裡當農民。」
「現在當農民好啊,電視上哪天也要播放個農民企業家的先進事跡,白哥你肯定也是牛人。」
「哦。」
「那行,白哥您先休息,我下去巡邏了,有時間在聊,這煙您先抽著,不夠我那還有。」
王順也看出來了白磊不喜歡說話,也不敢再繼續沒事找事的套白磊的水有多深,生怕一不小心掉進去淹死,肉疼的放下那盒連他也不捨得抽的芙蓉王走了出去。
白磊的不苟言笑在王順眼裡成了高深莫測,還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傳的滿城風雨,整個娛樂部的人都知道了白磊大有來頭,有的說白磊是董事長的侄子,有的說白磊是農民企業家的兒子,反正到最後就是把白磊規劃到了紈褲子弟那一類裡。
以訛傳訛一直就是國人的優良傳統,把芝麻說成西瓜也不足為奇。說白磊不苟言笑,誰沒事能對人呲牙裂嘴,看看大街上對著人傻笑的人就兩種,傻子和婊子。
四點多鐘,天還沒黑的時候紅姐找到白磊把他領到客房部的一個房間裡,算是以後白磊的宿舍。
「農民企業家的兒子,今天感覺怎麼樣。」紅姐稍微幫白磊整理了一下房間,打趣道。
「紅姐,別聽他們瞎說,我什麼情況你還能不知道?」
「呵呵,好吧,不笑你了,以後好好幹,出人頭地。這件房間以前是我休息的地方,東西也都是我的,你是我的人,以後就住著吧,那職工宿舍沒法住。」
「嗯,謝謝紅姐。」
「知道說謝謝了,有進步,收拾一下吧,我先出去了。」
紅姐一出去,白磊就一頭紮在床上,走了一整天,說不累是假的。聞著床上傳來的清香,白磊的心又蕩漾了,順手把被子扯過來夾在屁股溝裡,磨了一會覺得不過癮,屁股開始一下下的聳動著。
沒女人,強*奸被子總不犯法吧。
白磊有點後悔。昨晚上應該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