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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月亮 文 / 江湖老叟

    「你記得那些?你竟然還記得?」海蘭的聲音不知不覺提高了了三度,說道:「那麼,你的身邊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女人?你讓我覺得噁心。」

    秦北風心裡一陣慚愧,說道:「我跟她們的感情跟對你的感情毫無二致,總不能辜負了真情,有句歌詞唱的就是這個,真情如同覆水,難以回收,事實上,我從來不曾欺騙過哪一個人。海蘭,我愛你,不會騙你地感情當做自己勝利的旗幟。」

    海蘭長長歎口氣,說道:「好吧,暫且相信你一次。你呀,就是善良少女的殺手。也不知道那麼多的女生怎麼前赴後繼地被你迷惑住了。」

    秦北風笑嘻嘻地說道:「因為我特別有魅力,對感情從來不弄虛作假,對追求始終執著不變。」

    海蘭撅著嘴說道:「你這是給自己的臉上貼金紙吧?臉皮真厚,能當車輪胎了。哎,阿風,我沒有自己的車子,你能不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啊?」

    秦北風驚異地說道:「以你海家的財勢地位,還能少得了你一輛車嗎?」

    「我爸爸不給我買車,說我不適合開車,真是的,你不要也說我不能開車啊。」海蘭晃了晃身體,表情有點撒嬌了。

    秦北風說道:「你喜歡什麼車子啊,我要看看手裡有沒有。」

    海蘭的右手食指低在右臉頰上,把柔軟的肌肉擠壓成一個可愛的凸起,看得秦北風的心火蹭蹭蹭往上竄。海蘭想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你有什麼車啊?還能任我挑選啊。」

    秦北風拍拍她的手,說道:「那就送給你一輛蘭博基尼跑車吧,女孩子開這樣的車子很拉風的,可惜,沒有新的式樣,我有的都是老樣子,你先用著吧,等以後有機會了,再換一輛新式樣的吧,對了,你還沒有駕照吧?給你再配備一個專職的司機,怎麼樣?」

    海蘭笑道:「當然好了,謝謝你,阿風,你對我最好了。」

    秦北風越說距離海蘭的身體越近,兩個人頭與頭相抵在一起,呼吸可聞,異性的氣息充滿對方的鼻孔,正在這時,傳來一聲嬌呼:「我說到處找不到你們倆,原來躲在這裡偷情啊。」

    倆人吃了一驚,馬上要接觸在一起的身體立刻分開,秦北風暗叫可惜,沒好氣地對周曉戈說道:「曉戈,你以後來之前能不能打個招呼啊,真是的,悄無聲息就來了,想嚇死我啊?」

    海蘭的臉漲成一塊紅布一樣,匆忙說了句:「我去找藍翎和楚米瑤去。」繞過周曉戈的身體,頭不抬地遠去。

    秦北風拍了周曉戈的肩膀一下,說道:「眼看我就要拿下她了,你這是棒打鴛鴦,知道嗎?」

    周曉戈瞪著迷迷瞪瞪的眼睛說道:「你真的愛她?」

    秦北風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說道:「真的愛,她是我的初戀,很難忘記的,初戀的甜蜜,初戀的酸澀,我們統統經歷過了,曉戈,你的初戀是什麼人?」

    「不告訴你,我也要積極向你學習,保留一點屬於自己的秘密,完全的敞開意味著將來痛苦一生。」

    「這是哪一門子的理論?我不是有意對你保留秘密,而是你很難理解我要為之奮鬥的世界發生的一切,你不瞭解,對你有好處,你知道了,只能成為你的負擔。」

    周曉戈雙臂抱住他的頭,癡癡地說道:「那麼,阿風,你能不能陪我到白頭?是不是將來我年老色衰以後,你會看到我就生厭?如果,你不給我一個真實的答案,我會睡不安心的。」

    秦北風傷感地看著她說道:「我不能給你這個承諾,曉戈,我只能給你只要我在塵世一天就保證你的快樂、幸福一天。」

    周曉戈的臉色馬上變得蒼白,恨恨地說道:「算了,我自己尋找自己的快樂吧,指望你是指望不上的,說不定哪一天,你就消失不見了,你走了,留下的只有傷心和祈盼,我才不做一棵樹上吊死人的人呢,我發誓,只要有好的男生追求,我立刻奔向那個踏踏實實的幸福,你不要以為我像白瑪一樣,一生一世為了你連生死都置於不管不顧的境地。」

    秦北風無奈地說道:「那是你的自由,曉戈,不管什麼時候,我都說,我愛你。」

    周曉戈聽了這話,落淚說道:「那麼,你再說一遍吧,讓我感受到你的愛戀,再也不忘記,不能當做抵禦寒夜裡面的冷風,當做溫暖的回憶也不錯。」

    秦北風說道:「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周曉戈抱著他放聲大哭,白瑪送走了賓客,來到前院,看到兩個人抱頭痛哭,驚訝地說道:「怎麼啦?哭得這麼傷心,誰惹你們了?」

    秦北風招招手,說道:「白瑪,你來的正好,快來安慰安慰曉戈,她總喜歡哭鼻子,你快勸勸她吧。」

    周曉戈飛快地摸了一把眼淚,說道:「誰喜歡哭鼻子了?你說誰喜歡哭鼻子了?我在國安裡面連一滴眼淚都沒掉過,就是那一年,學習野外生存,摔斷了腿和美哭過,那一年在西藏,三天三宿在無人區,四周是冷冰冰的黑暗和猛獸,我也沒哭過,還不是因為你,逗得我哭。」

    秦北風俯身抱著她說道:「好,我的小公主,以後啊,我絕對不會逗得你哭,行不行啊?」周曉戈這才破涕為笑,歡樂的日子總是那麼短暫,哀愁的歲月那麼那麼長,在她十八年的年輪裡刻印下的是無數的汗水和落在人後的淚水,誰能知道她付出的是沒有見過課堂的童年,是滾落在訓練場的大滴大滴的汗珠子,是在無數的暗夜裡的孤獨的淚水。

    周曉戈這一刻躺在秦北風的懷裡,就是靠在一個永不沉沒的港灣,是一個比高山更堅強的肩膀,能頂的起半個世界的武力和富可敵國的財富,把周曉戈送到臥室裡,秦北風才發現她已經靜靜地睡著了,輕輕把她放下來。白瑪撫摸著周曉戈尚顯稚嫩的臉龐,說道:「可憐的孩子,阿風,你一定要對她好啊,她自打生下來就生活在困苦中,雖然比很多很多的同齡人要幸福得多,可是,沒有人瞭解她的內心世界,沒有人像你一樣,走進她的心裡,她的精神世界是一個乾涸的沙漠,看到了你,儘管覺得你不適合她,她還是舉手投降,向你交出她的全部。」

    秦北風用力點點頭,說道:「白瑪,你真是太好的一個人,心地太善良了,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寶貴的財富,有人說我心事猜不透,其實,我的心事不用別人來猜,我的心一向都是透明的。」

    白瑪靠在他的身上,說道:「是啊,只要走進去,才會發現,你的心輕輕一捅就破了,流出來的絕對不會是自己的血,而是你的血,你為了朋友,簡直能把自己的心掏出來,阿風,我好愛你,啊,九月的月亮的好圓啊,首都的月亮沒有西藏的大,卻是比家鄉的月亮更加暖人心。」

    秦北風望著掛在窗欞上的月亮,心想,就是這樣的月亮卻是轉瞬就失的月亮,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麼是長久的呢?一分鐘,一分鐘之後的變化快得讓人不敢相信。

    第二天,秦北風就把從部隊裡派過來的戰士左關中派去給海蘭當專職的司機。

    半個月以後,左關中來找秦北風吞吞吐吐地說道:「秦將軍,不是我偷懶,實在,唉,實在做不了海小姐的司機。」

    秦北風吃了一驚,以為海蘭出事了,急忙問道:「出車禍了?」

    「沒有。」

    「那是怎麼了?」秦北風放下了心,不高興地問道:「難道,我讓你去伺候人你也幹不好?」

    「不是幹不好,秦將軍,您不知道,海小姐的要求太高了,在慢車道上,她要求加速,在快車道上她要慢性,什麼不准調頭的地方調頭,在單行街上逆行,在大街上說停車就停車,才兩個星期,您看看,我收到的罰單就達到了800多元,這樣下去,就是賣了我,也交不起這些罰單了。」

    秦北風看著他手裡的罰單,暗暗好笑,說道:「好吧,這不是你的問題啊,是海蘭的問題,只要她沒事,一切好說,嗯,這個大小姐,還真難伺候啊,算了,明天開始,我親自給她當司機,對了,你今天把那輛奔馳車收拾一下,我開蘭博基尼成什麼樣子,哪裡有國家將軍的威嚴。」

    秦北風從此親自給海蘭當專職的司機,說來奇怪得很,自從他給海蘭開車以來,海蘭從來不要求秦北風在慢車道上開快車,也沒有任何的要求,天天坐在後排,笑瞇瞇地看著他開車,比小貓咪還要乖巧,只有周曉戈心裡不舒服,以前,放學以後,跟秦北風兩個人卿卿我我地回家,現在不一樣了,要天天把海蘭送到西直門外的海家在首都給她買的房子裡,然後,秦北風開車帶著她回家,等於在悠閒的生活上套上一副枷鎖。

    秦北風心下雪亮,這是海蘭使得計謀,就是讓他出面陪著她,想起以前欠她太多,給她的溫暖太少,他故意裝作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周曉戈不幹了,整天耷拉著臉,好像海蘭欠了她錢不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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