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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做淑女 文 / 江湖老叟

    餵好了馮雪的午飯,把家裡收拾利索後秦風出了門,口袋裡帶著馮雪給他全部的積蓄,一共是是十一萬三千元。到銀行裡把錢全部取出來,買了一些必要的設備,到證券交易所買了幾個熊市低谷的股票。受秦北風在香港黑拳賭錢的影響,東南亞經濟危機全面爆發,寧家和秦北風等人狂捲了四千多億港元的資金,造成散戶和經濟實力落後的大戶損失了數不清的金錢,對股市的打擊剛剛復甦,從去年開始漸漸牛市出現,秦風依稀記得有幾股現在不被看好的股票,後來一路躥紅的股票分別是蘇寧電器、信立泰、樂普醫療,當他看到這幾家股票此時還處於低迷階段,毫不猶豫把手裡的現金換成了股票。

    回到家裡,發現馮雪一雙骨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臉上有激動的表情,秦風略一尋思,頓時明白了,笑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卷錢跑了的,阿雪,謝謝你信任我。」

    馮雪歎口氣說道:「我真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就是你不回來了,我也不會後悔的。」

    「為什麼啊?」秦風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他對女人的這個動作已經成為一種慣性,做秦北風的時候就喜歡這麼做,做秦風的時候這個動作依舊沒有改掉。

    「我就是相信你,說不清為了什麼。」馮雪揚起白淨的臉蛋說道。

    秦風把股票交給她,說道:「收好了啊,這可是你的全部家當,過個一年半載的,你就是一個小小的富婆了,到時候希望還能記得我。」

    馮雪看也不看,隨手放在枕下,說道:「我餓了,不幹活,還餓得這麼快,簡直不應該啊。」

    「沒啥奇怪的,人在寂寞焦慮的時候通常需要消耗掉大量的熱量和能量,你等一會兒,我去做飯。」吃完飯,秦風拿出一些奇怪的電線趴在桌子上擺弄了半天才出去。馮雪可以休息,他不能休息,還要到曼陀鈴夜總會上班。

    到了夜總會,才發現來得早了一點,對臨時領班的香桃說道:「我還沒見識過曼陀鈴的內部結構呢,進去看看吧。」

    香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鐵凝竹也在家裡養傷,這裡就是她說了算。秦北風上上下下亂逛了半天,才下來,看到香桃忙著跟幾個小姐嬉鬧,坐在鋼琴前面,慢慢練習著指法,別人也不來管他。

    今天下班比較早,到了十點,秦風就離開了曼陀鈴,不用等馮雪了,才發現,身邊少了期待頗為孤單。

    馮雪一直等到凌晨兩點,秦風才回來,看到馮雪還沒睡著,笑道:「你怎麼不睡覺啊?在夜裡關著燈,瞪著眼,會嚇壞小偷的。」

    「哼,你這是做賊心虛了吧?是不是看中了哪個舞女?怎麼不在她的家裡留宿啊?」

    「哪裡有?早回來了,看看家裡沒有燈光,以為你睡著了,出去逛了逛。」

    「撒謊,為了讓你知道家裡有人,燈一直點到一點半,我剛剛關燈的時間不長,你就回來了。」

    秦風撓撓頭,傻笑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可能忘了時間吧,對了,我給你洗澡吧,順便換上新的消炎藥。」

    馮雪躺著不動,撒嬌道:「那你抱我過去。」

    秦風彎腰抱著她,馮雪的香唇印在他的唇上,兩個人纏綿了一會兒,馮雪伸手摸了摸他的下身,說道:「你沒出去偷吃,我知道了,正身已經驗明,獎勵你一下。」

    秦風使勁親了親她的耳朵,說道:「以後再別懷疑我的誠心了吧?」

    「哼,那就坦白吧,今晚,你去做什麼壞事了?」

    「你真的想知道?」

    「是啊,我是為你付出的擔心討還代價的。」

    「我把丁哥給殺了,什麼他媽的的丁哥,原來是丁鯊魚,把他變成一條死魚,也不是什麼難事。」

    馮雪呆了呆,馬上摟緊他的脖子,低聲哭泣著,秦風邪惡地笑了笑:「你是為他感覺可惜嗎?」

    「呸,我是高興,讓老娘覺得可惜的人不多。」

    「那就安心洗澡吧。」

    當馮雪重新躺到床上,才沉思著說道:「你的膽量真是不一般,如果不是為了哄我高興編排的假話,你就是一個江洋大盜,殺了人,一點也不慌亂,也不害怕,怎麼不跑路啊?」

    秦風哧哧笑了笑,不屑地說道:「一個流氓而已,值得我跑路嗎?過去,就是我殺人太多,這才受到懲罰的。」

    「有多少?」

    秦風想了想,說道:「想不起來了,那一次就有四五百個人吧?全部餵了鯊魚。」

    「你就吹牛吧,四五個人就是殺人狂魔了,還在後面加兩個零,反正我無法證實了,是不是?」

    秦風沉默了一下,說道:「的確無法證實,起碼,你無法親眼見到。」心想,那還是兩年之後才能發生的,不過,殺幾個惡人而已,不後悔。

    馮雪看他神色黯淡,拉著手說道:「好了,我相信你了,你跑路吧,別人警察抓到頭上,這才得不償失呢。」

    秦風呆了一下,說道:「跑路?為什麼?我下手的,別人想追查也追查不到,就是報告警察也沒有證據的,你放心吧。」

    等馮雪能下床正常活動了,秦風開始訓練她走路的姿勢和必要的談吐。馮雪不幹,當小姐受那累幹嘛啊?他說道:「你就這樣跟著別人混,一輩子也不會有出息的,只有在平凡的人裡面做精英才能擁有資源優勢,可以算一筆賬,你一個晚上陪四個客人,正常收入是1200元,除了交的出場費之外,淨剩800元,如果,你的身價提高了,陪好一個客人,就能拿到1000元,除去100元的出場費,淨賺900元,人累不著,錢還能多拿,為什麼不去做呢?每一個行業都有精明者,只有與眾不同才能顯出你的價值來,如果大家都一樣,客人首先挑選的是年輕、盤兒靚的人,因此,你急需走經營路線,就是培養自己的氣質,有很多人玩膩了小姐,只想找一個清純的女人,聽我的,幾天就把你培養成氣質女人,做一個淑女比做爛女掙錢快。」

    馮雪嫵媚地看著他,說道:「你的嘴皮子功夫比床上功夫還要了得,好,聽你一次吧,失敗了,你給我跪搓衣板。」

    秦風巨汗,說道:「你怎麼比我還要流氓啊?以後,別老娘老娘掛在嘴邊了,說話不要粗俗,不是你越粗俗就表示是一個資深小姐了,而是女人越文雅,男人越是喜歡,儘管他們經常暴粗口,沒有人不喜歡嬌羞的女人,這是矛盾相對論的一個佐證。」

    馮雪親了他一口,說道:「你的餿點子真的不少唷。不如,做我的男朋友吧。」

    秦風很認真地說道:「你的這個建議,可以考慮。」

    「死樣。」馮雪的指頭點了點他的腦袋。

    馮雪再次回到曼陀鈴坐台,丁鯊魚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由於這裡是丁鯊魚的產業,他死了以後,變成了家屬的財產,丁鯊魚的老婆孩子想賣了這個生意,鐵凝竹想盤下曼陀鈴,無奈手裡的資金不足,很是猶豫。

    秦風得知以後,對她說道:「竹姐姐一個人無力盤下曼陀鈴,為什麼不讓大家集資呢?曼陀鈴一天的流動資金那麼大,在這裡幹了一年以上的小姐和服務生手裡都有個幾萬元,十個人就是幾十萬,眾人拾柴火焰高,只要竹姐姐膽量夠大,才能發大財。」

    鐵凝竹眼睛亮了亮,說道:「那你鼓動鼓動馮雪吧,她的手緊,這兩年也能攢下幾十萬吧?」

    秦風搖搖頭,笑道:「馮雪的錢做了別的用處,手裡連一千元也拿不出來,竹姐姐找別的人商量一下看看。」

    鐵凝竹當真找了幾個相熟的小姐,結果是大家湊了份子,鐵凝竹拿出八十萬,其他人從十萬八萬到一萬兩萬不等,湊了一百六十萬元給了丁鯊魚的家屬,盤下曼陀鈴。

    鐵凝竹盤下曼陀鈴以後,對秦風說道:「我請你當大堂經理好不好?一個月給你2000元,另外還有酒水提成的錢。」

    他考慮了一下,說道:「好吧,總不能老躲在馮雪的裙子下生活,那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既然是適逢其會,就搏一搏吧,如果我來當管理者,首先把這裡的小姐分成三六九等出來,每一個檔次出台的價格必須拉開,你同意嗎?」

    鐵凝竹欣賞地看著他說道:「你想學著官場那一套,新官上任三把火嗎?」

    秦風嘿嘿笑道:「論起當官我可有經驗,想當年,我手下小弟無數,喊一嗓子,呼風喚雨,那一次,我的一個小弟結婚,光是名車車就來了一百多輛,三個飯店才能安排下賀禮的客人。」

    「得得得,你別總是說你的過去,我聽著心裡彆扭,不著邊沒影兒的事,從你嘴裡說出來就像是演電影似的。明天開始,你就正式上任了啊,咱也不搞下發公文啥的,我跟他們說說,你就直接行使經理的權力得了,反正是,什麼事都是你該管的,自己看著辦吧。」

    第二天,秦風站在大堂裡面,對著陸續到來的小姐宣佈了自己上任後的第一個舉措:把小姐分成四個等級,出台費分別是200元、400元、800元、不限制級別。這個不限制級別的出台費在1000元以上,算是場子裡的紅小姐,台柱子。

    至於誰是那個級別的小姐,秦風定出了詳細的條件限制,從身高、體重、年齡、相貌,除了這些,他還拿出一個提綱來,要考試,只要符合自然條件之外,還要有文化素質,文化試過關了,就是這裡的紅小姐,跟接客的人數無關、晚上收取的出台費無關。他就是想仿照意大利的那些名牌一樣,打造一個走精英路線的品牌效應。

    考試定在轉過天的下午,秦風數了數這裡的小姐,竟然有五十三個,還有別的場子來看熱鬧的小姐,經過激烈的競選,最終有三個小姐獲得了決賽的資格,一個是馮雪,一個叫夢璐,一個叫彤萱,剩下那些小姐都分出一二等來了,秦風明確說明,出台的收費標準是場子裡的標準,至於哄得客人高興,小費多少,那是沒數的,要不,小姐沒有積極性(汗,這也需要積極性,這是小說,純屬虛構,請各位不要跟現實掛鉤,否則老叟要上吊了)。願意在這裡做的,就必須遵守這裡的制度,不願意做的,自然請便,一般的小姐很少有在一個地方做一年以上的,基本上都是三個月兩個月換上一茬,也很少有人在自己的家鄉附近坐台的,大都是在外地掙錢,回到家鄉消費。

    秦風看了看三個明媚皓齒的女子,只覺得心裡陣陣發痛,好好的良家婦女不做,怎麼偏偏選擇了這一行呢?難道,當小姐上癮?不過,有了馮雪,他已經多多少少理解了做這行的女人的心思,來錢快,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跟千萬次沒有啥區別,還有,就是帶了套的,沒啥骯髒的,裡面是乾淨的,沒人考慮到尊嚴和靈魂,或者,人類泛論的道德標準被忽略掉了。

    他悠悠看著三個人說道:「除了昨天的提綱之外,我想問問你們三個人,中華的四大名著是什麼?」

    馮雪嘴快,搶先說道:「是《三國演義》、《聊齋》、《唐詩》、《紅樓夢》。」

    秦風呆了呆,點點頭,繼續問道:「還有沒有人補充的?」

    夢璐說道:「以應該是《封神榜》、《三國列傳》、《紅樓夢》、《宋詞》。」

    秦風繼續發呆,看了看彤萱,她機靈地說道:「是《紅樓夢》、《水許》、《三國演義》、《聊齋》。」

    秦風不由得大汗,心說,這個更是草包,連水許都出來了,咳嗽了一聲說道:「我提醒大家一下,這個四大名著《西遊記》作者是吳承恩,《三國演義》的作者是羅貫中,《紅樓夢》的作者是曹雪芹,《水滸》的作者是施耐恩,還有歐洲的四大名著是荷馬的《史詩》、但丁的《神曲》、歌德的《浮士德》、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說完,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人為他鼓掌,三個參與決賽,回答錯了的小姐毫無羞慚之色,甚至有一個看熱鬧的小姐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這讓他有了深深的挫敗感,面對著一群不學無術的小姐,來的也是登徒浪子的客人,值得自己費心巴力地付出嗎?他對自己在曼陀鈴的前景有了懷疑。

    秦風只能先把眼前的場面撐下去,現在退縮下去,不符合他當初作出的選擇,只有繼續說道:「下面我再問問大家,古代的十大妓女是那十個人?」見眾人都搖頭不知,他自問自答地說道:「杜秋娘原是間州(鎮江)人,江南女子的秀麗與文采她身上盡數體現。她十五歲時,鎮海節度使李錡以重金將她買入府中為歌舞妓。杜秋娘不滿於只表演別人編好的節目,自己譜寫了一曲「金縷衣」,聲情並茂地唱給李錡聽: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此詩正合了李錡之意,當時就把她納為侍妾。花蕊夫人,熟諳中國歷史和古代文學的人都知道,自古才華和美貌在女子身上互不相容。李清照、謝道蘊,面容只能稱的上是平凡;魚玄機、薛濤,其文才和智慧卻又遠遠不及男兒。唯一例外的,是一個叫做花蕊夫人的女子——那個奇異的女子,美麗卻屏棄妖嬈,聰穎而博學強記,對如山的詩詞歌賦和紛繁複雜的君王世界,瞭解的一如俯視自己手心的紋路。王翠翹,明朝嘉靖年間,我國東南沿海開始遭受「倭寇」的侵擾,這些日本人與當地的盜匪串通一氣,禍害百姓。當時秦淮河上有一位名妓叫王翠翹,她軟語溫存,柔媚無比,而性格中又有一點堅毅與直率。玉堂春,是蘇三的藝名,在她五歲那年,被樂戶蘇淮與妻子一秤金把她從山西買來。經過十年的調教,把她培養成能歌善舞、文彩非凡的女子,艷幟一樹,蘇三就成了京城名妓。因她不論走到哪兒,都使房屋蓬蔽出輝,因此一位客人送給她一個藝名——玉堂春。蘇小小,生平無詳考,相傳是南齊時錢塘名妓,年十九咯血而死,終葬於西泠之塢。傳說蘇小小死後葬於西泠橋畔,前有石碑,題曰:錢塘蘇小小之墓。蘇小小墓在杭州的知名度可謂家喻戶曉,據傳說蘇小小死後,芳魂不散,常常出沒於花叢林間.魚玄機,原名幼薇,字慧蘭,生於唐武宗年間。她從小就受到父親的悉心栽培,五歲誦詩,七歲習作,十一二歲就已經小有名氣了。而最瞭解並欣賞她的人,就是當時的大詩人溫庭筠。李師師,原本是汴京城內經營染房的王寅的女兒,三歲時父親把她寄名佛寺,老僧為她摩頂,她突然大哭。老僧人認為她很像佛門弟子,因為大家管佛門弟子叫「師」,所以她就被叫做李師師。過了一年,父親因罪死在獄中。她又鄰居撫養長大,漸漸出落得花容月貌,皮膚白皙,被經營妓院為業的李媼將她收養,教她琴棋書畫、歌舞侍人。一時間李師師成為汴京名妓,是文人雅士、公子王孫競相爭奪的對象。最後連宋徽宗也聞其名而想一親芳澤。杜十娘,明朝萬曆年間,北京城南的「教坊司」名妓杜十娘一天在接待客人時,偶遇南京布政老爺的公子李甲,李甲愛其美貌紅顏,杜十娘傾其舉止文雅,二人情投意合。李甲不顧學業,日日沉浸在溫柔鄉里,漸漸耗盡了錢財。後李甲把杜十娘專賣給孫富,杜十娘指著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怒罵孫富拆散他們夫妻,痛斥李甲忘恩負義,利慾熏心,把一件件寶物拋向江中,最後縱身躍入滾滾波濤之中。王朝雲,字子霞,錢塘人,因家境清寒,自幼淪落在歌舞班中,卻獨具一種清新潔雅的氣質。宋神宗熙寧四年,蘇東坡被貶為杭州通判,一日,宴飲時看到了輕盈曼舞的王朝雲,備極寵愛,娶她為妾,此時的蘇東坡已經四十歲了。關盼盼,生於唐德宗貞元三年,出身於書香門第,精通詩文,更兼有一副清麗動人的歌喉和高超的舞技。她能一口氣唱出白居易的「長恨歌」,也以善跳「霓裳羽衣舞」馳名徐泗一帶;再配上她美艷絕倫的容貌,輕盈婀娜的體態,讓無數世家公子望眼欲穿。」秦風說完了之後,問道:「誰還能說出十大妓女是誰?」他這是考校小姐的記憶力,沒才華不怕,怕的是,沒智商,不用功的人,只要經過他的熏陶,相信培養出一個懂音律,通詩書,擅繪畫的多才多藝的小姐還是不難的。

    彤萱慢慢說道:「是杜秋娘、花蕊夫人、杜十娘、魚玄機、王翠翹、玉堂春、蘇小小、李師師、王朝雲、關盼盼。對不對?」

    秦風歎道:「這個紅小姐就是彤萱了,誰有不同的意見嗎?」

    馮雪毫不在意地說道:「你說是誰就是誰了,難道紅小姐掙得錢就是多嗎?我看也不一定吧,坐台就坐台吧,鬧那麼多的噱頭,就是你把紅小姐的名字貼出去,看看警察來不來抓?」

    秦風承認馮雪說得很有道理,可是,不這麼劃分出來,總是那麼蜂擁而上,有的忙不過來,趕場子,有的卻閒的無聊,一晚上沒有客人,造成了資源浪費,場子裡認錢,只要客人有錢,就該享受高級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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