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撈人 文 / 江湖老叟
接著秦風把馮雪和夢璐劃為800元這個檔次的小姐裡面，讓彤萱暫時跟自己吃住在一起，抓緊時間訓練出一個紅牌小姐。
鐵凝竹笑道：「秦風，你可不能假公濟私啊，把彤萱白睡了。」
彤萱倒是不在乎，說道：「只要我不要錢，就是給他白睡又怎麼樣？我願意。」
秦風汗顏了一下，說道：「以後，我們幹得這些事，在公開的場合一律不准說出來，什麼操啊、睡覺啊、等等，那些粗魯的話，只有客人能說，你們不准說，別人說了以後，你們還要做出害羞的樣子來，換句話說，就是裝純情，不要以為野蠻的女人男人會喜歡，只有羞羞答答的女人才更能讓男人心甘情願地掏錢。」
接著秦風把彤萱領到家裡，日夜看著訓練她和馮雪，幾天之後，馮雪不幹了，提出抗議，彤萱不能在這裡白吃白住，彤萱倒也痛快，索性把行李搬了過來，三個人均攤房租和伙食費。馮雪再也不說啥了，大家出來混，都不容易，只要自己不吃虧，怎麼算都好。她對彤萱是不是跟秦風搞到一張床上，更是不在乎，幾乎所有的小姐都看開了男女只見那點事，女人不守貞潔，還能要求男人忠誠嗎？這些年，來來往往的男人千百個有了，形形色色的見多了，也就麻木了，這也算是一種職業病吧，小姐的職業病就是不相信感情，她們更相信直覺，一眼就能看出哪個男人有錢，哪個男人吝嗇。
一個星期之後，秦風舉辦了一次活動，在下面的大堂裡，向來的客人宣佈曼陀鈴的花魁和幾個不同檔次的小姐，以後，小姐的收費就按場子裡規定的標準。客人先是詫異，曼陀鈴很別的地方很不一樣唷，很新奇，有刺激性，特別是馮雪、彤萱、夢璐三個女人當真是千嬌百媚，舉止文雅大方，讓人耳目一新，三個小姐走路邁著小碎步，穩穩當當，落落大方，笑不高音，說話細聲細氣的，很有淑女的風采。
這一晚，彤萱成為客人追逐的對象，當真是有錢人不拿錢當一回事，只要掙個面子，跟花魁睡一覺的光彩。秦風看彤萱的行情看漲，馬上讓客人自己投標，誰給的錢多就讓誰陪，結果，一個做房地產生意的胖子用3500元包了彤萱一晚，接著是馮雪和夢璐也用競標的辦法，賣出1500元的價錢，秦風看著場子裡烏煙瘴氣的樣子，心裡很是窩火，穿越之後，自己怎麼被夾裹著捲進這樣的風月場所呢？幹的是拉皮條的活兒，自己還把馮雪主動推向別的男人的懷抱，幸虧頭上沒有帽子，馮雪不算是自己的什麼人，要不，就是天底下最綠的帽子了。
以後，秦風不再主持這樣的場合，交給一個比較機靈的保安李平付來做，他的心臟承受不住來自良心的責備。
秦風這麼搞的結果，是小姐的收入增加了，場子裡的收入卻相對減少了，可是人氣卻旺盛了，消費的酒水多了，場子的總收入比原來有所提高。
搞了改制以後的四五天的夜間十點，曼陀鈴忽然被警察包圍，抓捕嫖娼賣淫的人，小姐抓了二十幾個，嫖客抓了三十多個，其中三個花魁女人一個不少，都被抓進去了。秦風機靈，當警察還沒衝進曼陀鈴的時候，他正在大堂裡，第一個看到警察出現在大門外，馬上閃身從後門溜掉，他的秘密多，至今連一個正式身份也沒有，見了警察第一個想法就是馬上溜掉，自知不是以前有仙力在身的時候了，不跑掉，後果相當嚴重。
從後門繞到前面，看到警察走了，才回來，看到如喪考妣的服務員和保安們，心裡很是窩火，在家裡的鐵凝竹聞訊趕來，看到秦風第一句話就是：「你是怎麼搞的？這下完了，以後還有誰敢登門啊？」
秦風梗著脖子說道：「你做這個生意之前連警察也搞不掂，做什麼娛樂業啊？」
「什麼事我都能搞得掂，要你來幹什麼？我一個月2000元的工資你就白拿了啊？一定是你搞的那個什麼花魁得罪了同行，他們在背後搞的鬼，我們場子紅火，他們能不吃味嗎？以前有丁哥罩著，警察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都知道我們背後沒人了，不趁機踩一腳，連他們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秦風不耐煩地說道：「得得得，你不要提起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了，現在你說說怎麼把人撈出來吧，警察臨走的時候說了，明天要封了這個場子，當真封了的話，那損失就更大了。」
鐵凝竹也慌了手腳，緊緊抓著他的衣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說道：「秦風，你是男人，一定要想想辦法啊，我可是沒經過這樣的事情，一點主意也拿不出來。」
秦風揮揮手，打開她的手，說道：「你拿不出辦法，總能拿得出錢吧？」
「需要多少錢？」鐵凝竹眼淚汪汪地說道。
秦風快速盤算了一下，一個小姐的罰款是2500元的話就需要六萬元，嫖客也不能不管，也不能全管，只要把那些常來常往的熟客撈出來吧，至少需要十萬元。於是說道：「先拿二十萬吧，我試試看，盡量把警局上下疏通一下，不要封了場子，唉，我怎麼這麼倒霉啊，以前我風光的時候，警察見了我……」
「得得得。」鐵凝竹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別說以前的那些陳谷子爛芝麻的往事了，我只有十萬元，你看著辦吧。」
秦風叫道：「十萬？連罰款也不夠，拿什麼來疏通？」
「誰讓你交罰款的？場子裡的事向來是各顧各的，那些人進去了，他們自己給自己交罰款，我們只負責場子的營業，你不要看馮雪和彤萱進去了，要假公濟私吧？」
秦風長歎一口氣，說道：「算了，竹姐姐，我不跟你爭論這些事，你先拿錢吧，至少十五萬，要不，我也管不了，我自問自己光明磊落，從來不幹齷齪的事，馮雪進去了，我是要撈出來，還有彤萱，那些小姐我也要撈出來，熟客更要撈出來，你也別不顧他們的死活了，做生意的，重要在一個誠信上，不能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
鐵凝竹氣得點點他的頭，說道：「我幹這個行當也有近十年了，壓根沒聽說還有什麼誠信的，你難道沒聽說過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句話嗎？」
秦風瞪著眼睛說道：「自從我來到這裡以後，就是要改改婊子無情這句話，她們也是人，也有情有義，怎麼就不能講究誠信了？想把生意做好做大就要堅持下去，別人無情無義，我們有情有義，就有了優勢，在競爭中獲得尊重。」
「你呀你，就是書生氣太重，不過，我喜歡，我也是從小姐出來的，知道她們的苦處，對什麼樣的客人都要笑臉相迎，上次，丁哥那種事，經常能遇到，只要當了小姐，就不能挑客人，唉，別人只看到了小姐的笑，卻看不到小姐的苦難，罷罷罷，給你十五萬，隨你糟蹋去吧，我只求盡快恢復營業，要不，我投資的錢就打了水漂了，那可是我賣了半輩子身體得來的血淚錢啊。」
秦風點點頭，說道：「你放心吧，竹姐姐，我不會讓你難做的，我也不是貪財的人，這一點馮雪就比你看得明白。」
秦風拿了錢，在曼陀鈴忙活了半天，才回到家裡，把從曼陀鈴那邊收回的針孔攝像頭拿出來，原來，他拿了馮雪的錢，買了一批攝像頭，他從雷海那裡學來的特工技能發揮了出來，當他看到有的官員涉足娛樂場合以後，心中就開始盤算著，這是一筆絕對划算的投資，於是，悄悄安裝了攝像頭。他瞞著所有的人，這樣齷齪的事讓別人知道了，只能增加對自己的戒備之心，卻毫無益處，人生活在虎狼一樣的社會之中，如果沒有一兩個防身保命的絕招，就會被吃得乾乾淨淨。
把攝像頭拍錄下來的鏡頭輸入新買的筆記本裡面，尋找自己需要的鏡頭，一直忙碌到第二天的上午，始終沒合眼，才算找到一男二女的3p鏡頭，那個男人就是市裡主管政法委的書記肖志浩，這個書記的花樣真不少，讓他大開眼界，心中暗歎，別看肖書記只有45歲，雄風卻不稍遜於三十歲的年輕人。
剪輯了幾個畫面清楚有特別意義的鏡頭，抹去帶有曼陀鈴特徵的痕跡，才拿著u盤，出了門。
打車來到市委大院，走了進去，門房看到他昂首挺胸的樣子，看了一眼，也不來管他，秦風知道，對待官家的人，就需要膽大沉著，要不，他們認為你是來上訪的話，連大門也不讓進。
找到市委書記的辦公室，秦風沒敲門，直接走了進去，肖志浩正在電腦上瀏覽色·情網站，看到有人進來，急忙關機，可能不經常遇到秦風這樣沒有禮貌的角色，手腳腳亂的反而關得慢了，讓秦風看到了網站裡赤.裸的身體，他笑了笑，說道：「肖書記真是日夜備戰啊，白天勤學晚上苦練，忙忙碌碌很辛苦啊。」
肖志浩把網站關上以後，自認為最不利的證據已經毀滅，怒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請你馬上給我出去，如若不然，辦你一個攪亂治安的罪名。」
秦風毫不在意，施施然坐在沙發裡，悠悠說道：「肖書記，接下來，我要跟你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重要到關係你的前途和身家性命，不知道你有興趣沒有？」
肖志浩為官多年，很是有些機智，如若不然也不會升到眼前這個位置，聽了秦風的話飛快地瞟了一眼房門，秦風看在眼裡，說道：「您放心吧，我已經把門關好了，我們的談話只有咱們兩個能聽到。」
肖志浩這才放心，把身體使勁往椅子裡一靠，拿出一盒雲煙來，遞給秦風一支，見他搖搖手，表示不會吸煙，肖志浩這才自己給自己點燃了香煙，深深吸了一口，上上下下打量了秦風半天，見他穩如泰山，臉上始終帶著淡漠的笑容，這才感覺到秦風是個有來頭的人。
磕了磕煙灰，肖志浩說道：「說說你的來意吧，我對你是沒有惡意的，這一點，請你理解。」他久經官場，在沒有瞭解秦風的來意之前，還是要做出一個姿態出來，何況這個男青年說得是關係到自己身家性命和前途，寧可信其有不可忽視其無。
秦風站起來，拿過他的電腦，插入自己帶來的u盤，放出裡面不堪入目的那些畫面，肖志浩看過之後，只覺得脊背發涼，腿肚子轉筋，強自鎮定了一下，盯著秦風的眼睛問道：「你是從哪裡搞到這些ps過的畫面？」
秦風楞了一下，也不點破，說道：「肖書記當真認為這些畫面是ps過的嗎？」
肖志浩沉默了一下，點點頭說道：「當然，不過，你先說說你的來意吧。」
秦風見他不見棺材不掉淚，看了畫面還要做出高高在上的姿態，心裡覺得很噁心，這個政法委書記還沒有黑社會的人來得痛快，太不夠光棍了，退後一步說道：「這個u盤請肖書記盡情欣賞，我的朋友手裡還有很多，既然你認為是ps的，那麼，我沒啥可說的了，讓相關部門來跟你邊喝茶邊座談吧。」
肖志浩聽了這話，才放低了姿態說道：「好，我承認，是我幹的，那麼，請你說說吧，你需要多少錢才能把所有的東西賣給我？」
秦風這才放心，只要他放軟了，心裡害怕了，才能繼續談下去，如若不然，他還真沒有想好該怎麼進行下去，對著肖志浩笑道：「很簡單，我的朋友的夜總會被警局查封了，我要您動用你的權力，放過我的朋友，然後，把抓來的那些人放掉，這個u盤就算是奉送了，錢，我不是沒有，要你的錢，我不忍心，相反，如果我們之間合作愉快的話，我還能給肖書記錢，而且，還能給您提供最漂亮的小姐，技術一流，服務一流，盤兒超靚的，怎麼樣？這個生意，您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