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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強硬的手段 文 / 江湖老叟

    秦笑拽拽地問道:」你們這裡誰是領導啊?」

    一個中年胖子從車裡出來,說道:」我是連局長,請問,你是哪位啊?」

    秦笑一語不發,打開車門上了車,生生把胖子擠在一邊,拿出一個證件,說道:」你馬上帶人把耿鋒給我抓起來,送到燕山的國安總部,他涉嫌毆打國建安全人員,構成了妨礙司法罪,傷害罪、叛國罪、洩露秘密罪,你馬上去辦吧。」

    連局長仔細查看了秦笑的證件後,拍著胸脯說道:」請秦大尉放心,我一定嚴辦耿鋒。」

    秦笑這才施施然下了車,看到怒目瞪圓剛才被打的警察還等在一邊,指望上司為他做主,秦笑拍拍他的臉蛋,說道:」你不乖,就別怨命運的不公,很多人不是你這種垃圾能惹得起的。」

    晚上放學回來之後,白瑪對秦北風說道:」我那位同學,聽說是耿家的人,知情的同學讓我小心一些。」

    秦北風一怔,下意識地說道:」耿家?哪個耿家?是昆明的耿家嗎?」

    白瑪搖搖頭,說道:」我不太懂這些,不知道是不是昆明的耿家,哼,我不在乎什麼耿家不耿家的,在家裡我從來沒有人敢惹我卓央家的人,到了首都也是同樣,我的愛人會為我撐腰的。」

    秦北風拍拍手,說道:」對,就是這樣,我秦北風的女人,不出去惹是生非,就是別人福星高照了,惹到我的頭上,那是他爹媽出錯了時辰,任何人都不必害怕他們。」

    秦北風抬手給耿雲佳打了一個電話:」哈羅,what『syourname?」

    那邊的耿雲佳打了一個頓兒,馬上醒悟過來,笑道:」秦北風?你怎麼才想到聯繫我啊?」

    秦北風哈哈笑道:」你對我的印象蠻的嘛,這都騙不過你,最近很忙嗎?」」嗯,有點兒忙,今年要結束兩個專業的課程,你,怎麼樣?很久不來昆明瞭。」」我還算可以吧,沒有你大小姐瀟灑自在,人在俗世裡混,總要受世俗的侵擾,對了,我想問問,你們耿家有一個叫耿鋒的人嗎?還有一個補充的信息,他在首都大學的哲學系讀大一。」」有幾個在首都大學上學的堂兄,名字嘛,我忘記了。」」如果,他叫耿鋒,你警告一下他的家裡人,那小子,在外面胡作非為,如果,他不想給家裡的大人帶來什麼麻煩的話,最好給我乖乖的。」」他,他跟秦公子有什麼矛盾嗎?」」矛盾?他那個級別,還夠不上什麼矛盾,就是敢調戲我女朋友,哼,我很生氣,知道了嗎?」

    耿雲佳急忙說道:」我會跟爺爺說的,讓他不要跟秦公子作對了。」」你也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我不怕他跟我作對,是怕你們耿家小胳臂小腿的,架不住我的怒火啊,雲佳,好歹我們是差一點做了夫妻的人,我可以再給你們耿家一個面子。」

    耿雲佳好像被冰塊砸著了頭,腦袋清醒了一些,懇求道:」請,秦公子高抬貴手,不要跟耿鋒一般見識,好嗎?」」嗯,我要怎麼做,還是想看看耿家的態度,至始至終,我對你們耿家有恩,而不是有仇,你要記住這一點。」秦北風放下電話,狠狠罵了句,靠,真是他媽的見鬼。

    第二天下午,耿運佳和一個中年人來到首都,秦北風親自上灶炒菜,對耿運佳,他始終心存著感激的想法,是她為他打開了通向性福的大門。陪著耿運佳和她二叔吃過了晚飯,幾個人來到客廳坐下來,耿運佳的二伯耿維倉情緒低落,剛才他去看望了耿鋒,醫生告知他:耿鋒的四肢被打斷,雙手粉碎性骨折,這輩子再難恢復,病房裡還有兩名值班的警察,看住了耿鋒,等他的傷勢好了,要告他叛國和洩密、襲擊國家安全官員的罪名,如果罪名成立,至少被判十年,他心裡的火蹭蹭蹭往上升,看到兒子那麼狼狽,不能過於責備,只好求耿運佳,讓她幫著向秦北風求情,看看能不能讓耿鋒免於刑事責任。

    秦北風沒有理會耿運佳的這個遠房二伯,而是含笑對她說道:「我記得你一般是很忙的人,怎麼有時間來看我了?」

    耿運佳頗為無奈地說道:「我是替耿鋒大哥向你求情來了,他被你打得那麼慘,這輩子都是嚴重傷殘了,你還不肯放過他?」

    秦北風的心情馬上變壞,哼了一聲,說道:「他是在調戲我女朋友不成,然後糾集了一幫打手,要置我於死地,當時他喊的是什麼?喊的是打殘了,他來負責,打死了,他來負責,那麼,我也要喊一句,打殘了他是白打,打死了他更是白打。你們還有臉過來求情?給了你們面子,我豈不是很沒面子了?」

    耿維倉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們,我們可以賠錢的。」

    秦北風邪惡地看看他,說道:「賠錢?怎麼賠?你們耿家的錢都是我給你們省下的,還有,上一次,我給你們家的錢是120億吧?你能賠給我多少錢?我用一億就可以把你的寶貝兒子壓死了,跟我說賠錢?你有我的錢多嗎?」

    耿維倉聽了羞愧的恨不得地上裂開一道縫,鑽下去,耿運佳已經說了秦北風的來歷,就是這個青年,去了一趟香港,讓耿寧兩家的冤仇化解了,他的力量超過中華任何一個家族,這一陣,他不由得恨起耿鋒來,你說說,沒事惹這麼一個大魔頭做什麼啊?自己折進去不要緊,還要緊緊拉著一家大小,心中真是後悔生了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子。

    秦北風看兩個人不做聲了,才懶洋洋地說道:「耿鋒已經那樣了,我就不打算繼續追究了,本來想看看耿家的誠意,現在看來,恩將仇報的人也不止你們耿家自己,我懶得跟你們一般見識,算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吧,今晚,你們是我的客人,留在這裡住一晚上,明天請回去吧。」說完,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

    耿維倉對耿運佳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她再做一下努力。耿運佳被秦北風指責為恩將仇報的人,心裡很難受,哪裡還有心思跟他就耿鋒的問題談下去?秦北風的臭脾氣,她早就領教過了,如果不是他的原因,自己也不會跟他赤.裸相對,那麼,耿家的命運實在很難說,是不是在風雨飄搖當中。

    她對耿維倉心灰意冷地說道:「二伯,你自己回賓館裡住吧,我想單獨跟秦北風談談,他現在對我們耿家有誤解,我要說明白了這一點。」

    耿維倉很難受地說道:「那麼,秦公子,我先回去了,這件事,還是要謝謝你手下留情。」

    秦北風也不推辭,大大咧咧地說道:「嗯,你曉得輕重就好,喬剛,送客。」

    耿維倉走了以後,秦北風冷笑一聲,對耿運佳說道:「你二伯實在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是不是,你們耿家開始懷疑我的能力了?」

    耿運佳不由得渾身一抖,顫聲說道:「不,不是的,我,我二伯只是心疼他的孩子,你該理解他的心情的。」

    「哼,我理解他?誰能理解我呢?」秦北風對耿運佳的回答顯然不夠滿意,歎氣說道:「雲佳姐,我們有三年半沒見面了吧?那時候,我只有十三歲,你十六歲了,是你讓我見到了人世間最美的、最聖潔的身體,也是你讓我認識到,什麼是女人,這一點,我永遠不敢忘記,儘管你爺爺做事的方式我不太喜歡,為了你,我認可了耿家算是我的朋友,可是,我在你們耿家裡的地位,卻一直得不到足夠的重視,作為投資,嗯,一項人際關係的投資來說,很失敗啊,這是你們耿家自找的,不是我硬生生把耿家拋棄在外,你,走吧,就當我秦北風從來沒有認識過耿家的人。」

    耿運佳幾乎要給他跪下了,可憐兮兮地扶著桌角,傾斜著身體,說道:「秦公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直到現在,家族裡面的人依舊有反對我的聲音,他們,不理解我和你的關係,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啊。」

    秦北風冷笑著說道:「我可憐你?我沒有理由可憐一個讓我失望的人,我把你扶上家族的位置,剩下收買人心、建立自己的勢力,那是你要做的,不要因為是家族裡的人,就可以心慈手軟,作為家族,始終要把最忠於自己的人用在最有權力的位置上,一個人的能力反而不是很重要的,這樣,你的權力才能得到鞏固,減少內耗的費用,如果,一個人有能力,卻跟你貳心,早晚會讓你的權力得到強力的挑戰。」

    耿運佳低下頭,想了想,終於下了決心,說道:「好,我回去按照你的建議來做,以前,也不是沒有想過消弱一些桀驁的長輩們的影響和權力,不過,想到他們曾經為家族做過的貢獻,我很猶豫,這幾年,我空掛著家主的名頭,做的實事很少,也有收回權力,增加自己在家族裡的影響力的想法,想到家族事業正處在蒸蒸日上的時候,又猶豫了,唉,連二伯的兒子也不曉得你的名字和對家族的影響力,可見,我做的還不夠。」

    秦北風讚許地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是你最強有力的後盾,凡是你承認的,就是我認可的,凡是你厭惡的,就是我需要打倒的,沒有對和錯,也沒有理想和信念,剷除異己,**統治,是商業經營的最佳模式,其餘的親情和友情,只有踩在腳下,一個領導者的魄力和雄心絕對不是靠優柔寡斷來展示強勢的一面,需要用鐵血和冷酷無情來領導著家族發展壯大。」

    耿運佳深深吸一口氣,說道:「我這就回去,照你的話來做,想不到耿鋒的魯莽無知,燒著了一個大家族的改良。」

    秦北風點點頭,說道:「我讓秦笑去幫你,殺幾個人,造成無故失蹤,都是她最拿手的好戲。」

    耿運佳想也沒想地說道:「好,秦公子,謝謝你。」

    「千萬不要忘了,我們是朋友,什麼叫朋友?就是你錯了,我也要幫助你,站在你這一邊,這就叫做朋友,如果,站在你和你的對手的中間,用道理來說出一個是是非非來,企圖當一個道貌岸然的和事佬的角色,那就不是朋友,朋友,就是拉偏架、說歪理、替你衝鋒陷陣的人,才是你的朋友,知道嗎?」

    耿運佳看著眼前這個眉飛色舞的人,說話的時候喜歡用手臂的動作來加強語氣的青年,嘴角已經長出了毛茸茸的鬍鬚,幾年不見,他已經是一個大男人了,唉,若不是,若不是他那個方面不行的話,嫁給他也是一個很好的歸宿。

    秦北風叫道:「秦笑,你過來。」

    在臥室裡讀書的秦笑走了出來,秦北風看著她說道:「雲佳現在有些事要做,你跟著她到昆明走一趟,幫著她把事情擺平,學校那邊,我會為你請假的,好不好?」

    秦笑木然地點點頭,說道:「你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哥,那我去了。」

    「嗯,盡量少殺人,殺一人救一人,我們還是慈悲為懷的好。」

    耿運佳聽著他談笑風生的樣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心想,你自己就是一個大魔頭,還說少殺人,如果讓你多殺人,豈不是要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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