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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打到你媽媽不認得你 文 / 江湖老叟

    秦北風搖搖頭,說道:」明天咱們再說吧,我進去看看白瑪。」秦笑木然地點點頭,看了看狼藉的屋子,又搖搖頭。

    白瑪靜靜地躺在床上,全身的衣服被秦笑撕碎了,想到當時傷情的危機,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秦北風心情沉重地對白瑪說道:」對不起,白瑪,如果,是我讓你死去的話,就是立刻追隨你死去,也恕不清我的罪孽了。」

    白瑪剛剛清醒過來,聽到了秦北風的話,聲音細細地說道:」我不怪你的,阿風,就是死了,我也是愛著你的,我知道,你是無意的,我不怪你,看看吧,現在我還是好好的,就是身上沒有力氣。」

    秦北風小心地看了看她頭上破損的地方,已經被秦笑修補好了,只是傷口太深,一時不會痊癒,他剛才看到了白瑪的頭跟桌子撞擊的地方,哪裡還留著她的一撮頭髮和破碎的肌肉,如果秦笑不在身邊,依靠現在的技術,說什麼也挽救不了白瑪的生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秦北風愛憐地看著白瑪,慢慢說道:」到今天我才發現,我愛你,沒有你愛我那麼深切,我愛對了一個你,你卻愛錯了一個我,平時,我對你的照顧就很少。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愛你一回。」

    白瑪微微擺擺手,讓他靠近自己一些,喃喃說道:」好吧,我給你一次機會,在這裡陪著我,不要走開,也不要難過,好不好?答應我,你不要自責了,以後,我會讓你帶著我,走很多很多的地方,看很多很多的風景,好不好?」

    秦北風重重點了點頭,說道:」好,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千世萬世,一直陪著你,這一生中最爛漫的事,就是陪著你,一起走過千山萬水。」

    白瑪笑了,露出從心底裡發出的笑容,然後,緊緊握著他的手,睡了過去。

    秦笑把外面的血跡收拾乾淨了,才進來,把臥室裡也收拾好了,把白瑪被撕碎的衣物裝進一個口袋裡,看到秦北風斜斜靠在床頭,白瑪睡得很香,臉上猶自掛著笑容,她再次歎氣,白瑪愛秦北風,不次於自己愛他,兩個癡情的女子,竟然不顧生死,愛上了這個處處留情的男人。無怨無悔的愛情,天下間,有幾個人能夠做到呢?

    秦北風睜眼看著白瑪,一動不動,一宿沒睡,第二天一早,白瑪的傷勢才痊癒了,她失血過多,身體還是不適,不能下床,也不能做劇烈的運動,秦北風讓呼延梅做了些補血養神的食物,拿來,一勺一勺給白瑪餵下去,白瑪躺在他的懷裡,幸福地說道:」真想就這樣躺一輩子,哪兒也不去,什麼也不要想。」

    秦北風馬上保證道:」只要你願意,我就這樣陪著你一輩子。」

    白瑪莞爾一笑,說道:」傻樣,男人應該志在四方,天下間到處遨遊,建功立業,守著女人的男人,沒出息。」

    秦北風笑道:」有一個知心的愛人,此生別無所求。」

    這一天,秦北風在家裡一直陪著白瑪,兩個人相互傾訴,不知道說了多少情話,聊不完的愛戀,說不盡的體貼,道不完的理想,訴不盡的未來。同學們得知白瑪病了,一個個過來看望,問她是什麼病,她含含糊糊地說是虛病,身體太虛弱了,不能太激動,修養兩天就會好的。

    秦北風也不向同學們解釋,讓秦笑到學校裡給自己請個假,他需要留下來,照顧白瑪幾天。

    當同學們走了以後,秦北風拿出金針,在白瑪的氣海穴和命門穴上紮了兩針,稍稍度給她一絲仙氣,到了下午,白瑪就能起床行走,到了晚上,能坐在桌子旁吃飯了,轉過天,她跟秦北風一起去上學,臉色還有些蒼白,身體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

    白瑪和秦北風不在一個班級,自從她受傷以後,秦北風天天放學到她的班級接她一起回家,秦北風不來,白瑪就一直呆在教室裡不走,秦笑亦步亦趨,不離開秦北風半步,這樣,這一男二女的三人組合成了哲學系一大風景,引得看到三個人的同學和老師在背後議論紛紛。

    這一天,秦北風去接白瑪放學,看到一個男生坐在白瑪的前一排,回頭跟她說話,白瑪看到秦北風,高興地站起來,拿著書包就走,那個男同學伸手攔住白瑪,說道:」央白瑪,不要急著走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白瑪皺著小鼻子說道:」我已經回答得很明確了,耿鋒同學,我不會答應做你的女朋友的。」

    秦北風這才知道,眼前這個油頭粉面的男同學是自己的情敵,他的脾氣比起過去好多了,照舊伸手接過白瑪的書包跨在肩膀上,兩個人手挽手走出教室,耿鋒氣急敗壞地追出來,問道:」央白瑪,這位是誰?」

    白瑪理直氣壯地說道:」我的愛人,這個回答夠不夠?」

    耿鋒伸手指著白瑪咬牙說道:」好哇,央白瑪,學校三令五申不許學生談戀愛,你竟然連愛人都說出來了。呸。」一口痰吐向白瑪。

    秦北風伸手接住了耿鋒的痰水,左手拉過他的腦袋,右手心裡的痰水慢慢抹進他的嘴裡,讓他怎麼吐出來的,就怎麼吞下去。

    耿鋒掙扎著,怒罵著,反抗著,秦北風的臉上依然掛著邪惡的笑容,直到耿鋒把自己手心裡的痰水舔舐乾淨,其實不是舔舐,而是讓秦北風生生抹到他的嘴巴裡,這才摔開他的身體,輕聲細語地說道:」這是第一次,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如果有第二次冒犯了白瑪,我讓你媽媽都不認得你,知道了嗎?」

    語音輕柔,口齒清晰,殺氣凜然,誰聽到這句話,都不會懷疑秦北風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說完,秦北風帶著兩個校花級的女生揚長而去。

    下午,三個人踩著上課的時間,來到學校,到了教研室的下面,看到十幾個殺氣凜凜的打手站在甬道上,那個耿鋒就站在他們中間,看到秦北風三個人來了,喊道:」給我上,打傷了算我的,打死了也算我的。」

    十多個打手發一聲喊,一起奔了過來,如下山的猛虎撲向羊群,秦北風冷冷地笑了笑,把白瑪護在身邊,秦笑不等秦北風說話,像一頭母豹子一樣衝上去,過關斬將,勇冠三軍,所向披靡,身體經過之處,對手紛紛躺下,秦笑打倒了打手,一把揪過正要逃跑的耿鋒,一隻手扶住他的身體,另一隻手反反覆覆打著他的臉蛋,不快不慢,不輕不重,輕了,打不出需要的效果,重了,直接打死了,三十多個巴掌以後,耿鋒比過去胖了一倍,臉蛋大了整整一圈,大概他的媽媽真的認不出他來了。秦笑打完了臉,劈手打斷了他的雙腿雙腳,下手狠辣,冷血異常,草菅人命,無視生死,臉色木然,從樓上探頭探腦的同學都不忍繼續觀看,紛紛拉上窗戶,外面叫得不成人聲的淒慘就是耿鋒發出來的,同學們大口大口地喘氣,見過暴力的,沒見過這麼暴力的,前一分鐘還是人見人愛的小美女,才過半分鐘,就變成了母豹子,再過半分鐘,變成了女魔頭,誰的心臟也接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

    秦北風見秦笑打完了,上去狠狠把耿鋒的雙手碾碎,耿鋒直接痛昏過去,秦北風冷冷地笑了笑,說道:」我的警告,只有一遍,你冒犯了白瑪,還挑戰我的尊嚴,這還是一個警告,你不服氣,我就打到你心服口服為止。」

    秦北風帶著兩個老婆,絲毫不以為意地來到教室,照舊把白瑪送到她的教室,才回去上課。

    第一節課沒下課,過來兩個警察,進了教室,說道:」剛剛是誰在樓下打人了?」

    講課的教授沉聲說道:」這是教室,請你尊重老師的權利,要找人,下課以後隨便找。」

    那個警察詫異地看了看教授,抬手拿出證件說道:」警察,執行公務,干擾司法公正是一個很大的罪名,我勸你少管閒事的好。」

    教授氣得哆嗦著手指,罵道:」斯文的敗類,簡直是文明的禽獸,好,你們辦案吧,我迴避。」說完,拿著講義,氣匆匆地走了。

    秦北風站起來,說道:」我沒打人,我打了一個文明的禽獸,請問,這跟你們的公務有關係嗎?」

    警察拿著手銬過來,說道:」別跟我拽文啊,告訴你,我最恨你們這些斯文的敗類。」

    秦笑抬手打了那個的腦袋警察一下,說道:」滾,你沒資格跟我哥說話,什麼東西?」

    警察惱了,左手一個擒拿,抓住秦笑的右手,右手一個炮拳,打向秦笑的左肩,秦笑的招數很直接,一個右勾拳,打在警察的下巴上,警察的身體直接飛向講台。同學們紛紛鼓掌助威,有人叫道,好,再來一個。

    秦笑微笑了笑,一個側踢,剩下那個警察也飛了出去,跌倒在走廊裡,秦笑的腳直直地保持剛才打人的動作,身體一動不動,足見功夫的深厚,同學們看秦笑囂張至極的樣子,紛紛叫嚷道,好,好啊,女暴龍,我崇拜你。

    兩個警察在地面上躺了有五分鐘,才算緩過一口氣來,相互攙扶著,如新從戰場敗退下來的殘兵,走了出去,秦笑知道此事不算完,隨著他們走了出去,果然,樓下停著幾輛警車,大批的警察站在車旁。看到兩個狼狽不堪的弟兄出來了,急忙迎上去詢問:」是誰敢在老虎的頭上拍蒼蠅?」蒼蠅沒看到,老虎被打成了重傷,難道,是學生開始造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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