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68 幸福生活雙手造 文 / e江月
呂布談興正濃,很有些當年跟女朋友小嬋胡吹海侃時的興致,短暫的沉默,也只是為了醞釀新的話題,一時沒聽清蔡琰說的是啥,也是因為蔡琰的說話聲,是在太小聲了。
「什麼?」
話音未落,呂布見到蔡琰滿臉紅暈,一雙白嫩的玉手不安地絞在一起,低著頭,當即明白過來,不由在心裡暗自大罵自己蠢笨,恨不得跳起身去,用頭去撞牆。
能讓臉皮兒薄得像蟬翼的蔡琰,說出這麼一句話來,那是多麼的不容易,可就是這麼個大好的機會,竟然被他硬生生地給浪費了。
心中念頭一轉,呂布心知肚明,這個時候,可還不是亮出**大尾巴的時機,眼前的這只白白嫩嫩的小天鵝,還是要再多費點心思,才能「吃」得盡興。
「哈哈,好久沒有談得這麼開心了,從河東翻山越嶺去太原是一次,今日又是一次,琰妹以為如何?」
一句話,又將蔡琰帶回到那個令人傷心彷徨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那個時候,她可謂是接連遭受重創,喪夫,老父入獄,流言纏身,回洛陽的路上遭遇異族侵擾。
當她和婢女蔡茜被帶進南匈奴大營,被強迫著登上馬車,一路顛簸狂奔時,她茫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樣的悲慘命運。
直到馬車停下,車外的廝殺聲也停歇下來,出現在車窗外的,是一張帶著血污,卻仍帶著溫和笑意的臉。
那一瞬間,她就是在心裡知道,這一切苦難,都結束了。
隨後,眼前的這個人,還帶來了老父的消息,讓去太原相會,一路上,只要這張笑臉出現在身旁,就會讓她心裡莫名地安寧下來,莫名地充滿了欣喜。
在太原,她見到了憔悴的老父,見到了娘親,在那裡,她知道,正是這個帶著笑臉的男人,在外四處征戰,才帶來太原的安寧。
如今,這個男人,將要成為她一輩子的依靠,成為她的夫君。
一瞬間,蔡琰心裡百念千轉,心裡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和膽量,讓她克服羞怯,抬起頭來,臉蛋仍舊紅撲撲的,雙眸中仍舊帶著不可抑制的羞意,看向身前不遠處的這個男人,展顏一笑。
「那一次,是奴家最開心的時候。」
呂布只覺得室內立時亮堂起來,就是滿室紅彤彤的燈燭光亮,都掩蓋不住蔡琰展顏一笑時的明艷。
癡癡呆呆地看了好久,直到蔡琰低頭,掩嘴撲哧輕笑出聲,呂布才回過神來,伸手不好意思地撓著後腦勺,傻傻地來了一句:「比見到蔡翁時都更開心?」
話一問出口,呂布就在心裡大罵:沒腦子,傻,笨,呆子!
同時,他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耳刮子,這個時候,他哪能這麼問呢,隨便說點什麼,或者什麼都不說,只是傻傻地笑呵呵,都比問出這句話要強上千倍萬倍!
可下一刻,呂布就真的有些傻了,因為他分明見到,蔡琰竟然在那裡滿臉紅暈地微微點頭,雙眸露出羞不可仰的眼波來。
真傻過之後,呂布反而似是回復了原先的清明,腦中一道電光閃過,恍然大悟般,問道:「咦,那時琰妹是已確信我不會騙你?」
蔡琰臉上的紅暈就一直未曾消褪過,不過這一次,呂布明顯見到,紅暈要更紅了些,就連她低頭抬頭之際,**的頸脖間,竟然也似是為紅暈所覆蓋。
不過儘管這樣,呂布還是見到,蔡琰很是勇敢地看著他,雖然不是看著雙眼,可對蔡琰這麼個知書達理嫻靜羞怯的美女來說,這可是需要極大勇氣的。
「嗯,從見到夫君第一眼起,奴家,奴家就確信了。」
低聲說完這句,蔡琰終究還是羞怯難當,重又低下頭去,一雙玉手,不安地交錯在一起,羞怯中帶著無比地嫵媚,透出無比的嬌柔,顯得無比的動人。
那一瞬間,呂布眼前浮現出當日那一幕,長途追殺,殺了劉豹後,他用方天畫戟挑開車簾,眼前所見,正是蔡琰那張秀美絕倫的小臉,即使因為一路狂奔顛簸,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帶著些不正常的**,卻絲毫不能掩蓋她的美,她的嫻靜。
那個時候,呂布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原來,那個時候,蔡琰心裡所想,竟然是確信。
這個發現,讓呂布欣喜若狂,恨不得跳起身來,對著天上地上整個世界狂呼大喊,讓世人來一起分享他心中的狂喜,滿滿噹噹的幸福,還有感激。
如若沒有這樁匪夷所思的穿越,他如何能得到如今的這一切,只是,小嬋,你在那個世界,還好嗎?
呂布心中一下刺痛,百般滋味交織在心頭,默然起身,走到床榻前,緊挨著蔡琰坐下,伸出手,溫柔地將她攬在懷中,心中下定決心:今生今世,決不讓後世的悲劇重演!
蔡琰身子有些僵硬,雙手更是不知道該往哪裡放,過了好一會兒,她見呂布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在他懷中,低聲道:「夫君,這,這,不合夫婦之禮哩……」
呂布微微用力,將蔡琰摟得更緊了些,呵呵一笑,以不容拒絕的口吻答道:「這裡只有咱們兩個,去**的禮節,去**的女誡,來,伸開手,抱住我的腰!」
蔡琰太純潔了,就連呂布這兩句髒話,都聽不出來是罵人的,可是呂布後一句,她是聽懂了的,她無論是從呂布的語氣,還是夫唱婦隨的規矩,都覺得不能拒絕夫君呂布之令,可是,如此摟在一起,又成何體統呢。
猶豫片刻,蔡琰還是壯著膽子,猶猶豫豫地伸手出去,環住呂布的熊腰,只這麼一嘗試,她立即就感受到此間的妙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極度安全,極度滿足,以至於讓她不自禁地低吟一聲。
羞怯漸去,蔡琰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什麼女誡,什麼四德,也盡數被她淡忘了下去,想起一開始聽到的,壯著膽子低聲問道:「夫君,癩蛤蟆,天鵝,到底是什麼?」
呂布嘿嘿一笑,右手掌在蔡琰後背上來回輕撫,答道:「癩蛤蟆,平時都是在土裡睡覺,一場大雨過後,才會爬出來,身上到處都是腫皰,醜陋異常;天鵝麼,是飛在天上的大鳥,渾身潔白柔軟的羽毛,頸脖**,叫聲動聽,極美……」
撲哧!
蔡琰終於忍俊不住,笑出聲來,經呂布這麼一解說,她終於明白過來,所謂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到底是什麼意思。
能得到夫君如此讚譽,蔡琰即使再如何嫻靜恬淡,心裡還是帶著絲絲甜**,微微用力,將呂布的熊腰摟進了些,低聲笑道:「奴家,奴家不是天鵝,夫君,夫君也不是癩蛤蟆哩。」
呂布哈哈大笑,輕拍蔡琰後背,答道:「那當然是,你是玉女,我就是金童;你是玉露,我就是清風,正所謂:清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蔡琰在呂布懷中,嬌軀微微一震。
打一開始,她就知道,呂布乃是武勇過人的武將,也就意味著不是才華橫溢的士子,可今天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文雅的詩句來,一瞬間還是將她驚呆。
「清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蔡琰低聲念叨著,伏在呂布懷中,羞意再次將她淹沒。
呂布感受著這一切,心裡暗自好笑,正在想著,要是她知道,在他娶侍妾貂嬋的那一夜,念叨的正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時,又會羞怯到何等地步。
懷中的蔡琰,似是對男女之事極其陌生,呂布心生疑竇,想起一事來,差點就脫口問出,還好他這次變機靈了些,話到嘴邊,就趕緊嚥了回去。
他想問的是,蔡琰嫁入到河東衛家有一年多,難道就一直沒有破瓜?
當然已到嘴邊的話,不會如此直白,可即便如此,呂布還是醒悟過來,這個時候,問這麼多幹什麼,不說,只做,不就好了麼。
念頭一起,呂布心中就**大盛,輕撫蔡琰後背的右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微微低頭,埋在蔡琰頸脖間,在她耳邊低語道:「琰妹,夜深了哦。」
這句話意味著什麼意思,呂布知道蔡琰是懂得的,懷中的嬌軀猛然一僵,旋即竟然微微顫抖起來,可是呂布聽到的,卻是蔡琰羞怯難當的低吟:「嗯。」
呂布心中升起一股憐愛來,呵呵直笑,低聲勸慰道:「嘿,別緊張,全身放鬆,一切,有我哩。」
這句話,並不能真個兒讓蔡琰不再緊張,放鬆下來,不過卻讓她慢慢地不再顫抖,閉上雙眼,低低「嗯」上一聲,心中下定決心,將她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身前的這個男人,這個她將要依靠一輩子的男人,不管他將要做什麼,怎麼做。
蔡琰此時心裡想到的,正是出嫁前,娘親跟她說的那些悄悄話,那些她完全聽不懂,卻又讓她面紅耳赤心呯呯直跳的悄悄話。
現在,這些悄悄話所說的,就要真個兒開始了,蔡琰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處,緊張,害怕,羞怯,卻又帶著隱隱的期待。
以致於連她已然口乾舌燥,**細細,都沒有察覺到,更沒有察覺到,她已躺倒在床榻上,衣衫正在一件件地被解開,那雙大手,正在她身上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