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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一十五章 再作蕭史 文 / 生猛大章魚

    615再做蕭史

    嚴鴻聞聽,急忙伸手攥住張青硯的手道:「這可不成。你病的這麼重,哪能走?你放心,太醫院的太醫們,皆要聽我的,我回頭就把好大夫找來,替你看病。」

    張青硯吃他抓住雙手,輕輕掙扎道:「快放開。這樣拉拉扯扯,若給人看見,我還要不要活了。」

    嚴鴻見她羞澀模樣,更覺心動。此時這院落裡便只有他們二人,他膽子也大了,也不放手,只問道:「方纔我看你腿腳不大靈便,可是腿傷著了?」

    張青硯嗔道:「還不是被你冒冒失失來叫門,急著下床給你開門,不小心崴著腳了。」

    嚴鴻道:「你怎麼不早說?這崴的厲害不厲害?萬一傷了筋骨可不好,快讓我看看。」說著,也不顧張青硯反對,就把她硬從椅子上拉到床上,伸手便去脫她的扳尖雲頭靴。

    張青硯忙作勢虛掩道:「別別,別脫我鞋!」一隻玉手搭上嚴鴻的手腕,卻是嬌弱無力,哪裡還來的及阻止?轉眼間,鞋襪都被嚴鴻脫掉,露出柔若無骨的蓮足。

    此時女子的腳幾乎可以視做第二性徵,張青硯畢竟是個姑娘,幾時經歷過這種陣仗?羞的面紅耳赤,心頭狂跳,心道:今日看來多半是躲不過了。她雖然處心積慮,安排下套路,這會兒心中卻也是亂碼一團,一忽而盼著來個夥計敲門,或是郎中問病,把這事攪了。一會兒卻又想,若果真有人來攪此事,那將來非宰了他不可。

    嚴鴻那邊脫了羅襪,看著那潔白如玉的腳兒,不禁心神蕩漾,伸出手撫摸她的腳弓道:「張姑娘,你人美。腳也美。」

    張青硯道:「你……你快放手,要不然,要不然我就要喊人了。」她的聲音刻意壓低,與其說是呼喊。不如說是討饒。這話此時說出來,直如火上澆油

    嚴鴻只覺四體百骸熱血奔湧,這個青衣女俠當初何等超凡出塵,可後來對自己一向青眼有加。如今二人相對,哪裡還安耐得住?他微微笑道:「張女俠,任你叫破喉嚨,店東也是不敢進來的。讓我摸摸看,你這骨頭崴傷了沒有?」說著便將張青硯另一靴襪也除了。一對玉足盡入掌握,張青硯呼吸都有些急促,只得哀求道:「我骨頭沒壞。崴的也沒多厲害,嚴小相公,你行行好,就放了我吧。」

    嚴鴻卻已經開始替她按摩起來,邊按邊道:「那不成。這小病不養。就成大病,真到厲害了,便不好辦了。我手法挺好的,你一會就知道了。」不多時,張青硯已是氣喘吁吁,香汗淋漓,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落。臉徹底羞成了紅布,只是哀告道:「嚴小相公,嚴大欽差,你如今已是我的姐夫,與我這般相戲,讓我怎生做人?」

    嚴鴻此時也被撩撥的發了。說道:「你對我既有心意,便乾脆隨了我,豈不皆大歡喜?今天便是好日子,咱們莫辜負了好時機。」

    張青硯一身武功何等高強,雖在病中。但只需隨意一擊,便足以將嚴鴻打翻在地。可這青衫龍女彷彿一身武功盡失一般,雖然拚命的掙扎,卻絲毫擺脫不了嚴鴻的掌握。那如同擂鼓般的粉拳亂捶,更是助長了嚴鴻的**。他開始動手去解張青硯的鴛鴦帶。

    張青硯似乎是怕鬧出動靜被人聽見,只是不斷的掙扎,小聲哀告。可她越掙扎,身體就難免與嚴鴻產生摩擦,簡直就是抱薪救火,勢得其反。嚴鴻呼吸越加急促,解開帶子之後,用一隻手抓住張青硯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去解她的衣服。

    張青硯已經被嚇的不知所措,只是拚命反抗著,口中道:「姐夫,別這樣。我們不能這樣的啊。不能對不起月蓉姐啊!」可她這姐夫兩字,就如同是在火藥引線上扔了個火折子,瞬間便引爆了嚴鴻的**,惹的他更加瘋狂。

    比甲、褶裙、主腰、小衣一件一件被扯下來扔到地上,與嚴鴻的道袍中衣,胡亂扔在一處。往日裡縱橫江湖的青衫龍女,已經被京師惡霸小閻王剝成了白羊。張青硯依舊在進行著最後的抵抗,一邊推拒一邊哀求道:「姐夫,不要這樣。我還是個姑娘啊。」只聽嚴鴻笑道:「別怕,你馬上就不是姑娘了。」

    直到風雨停歇,張青硯將背對著嚴鴻,雙肩不住抖動,傳來抽泣之聲。嚴鴻此時慾念初消,看著床單上那鮮紅的梅花,也知自己奪去的是這姑娘最寶貴的清白。他輕聲道:「青硯,我這副人肉藥引子,可不是你治病的良方?」

    張青硯也不回頭,嗚咽道:「你得了便宜,何必賣乖?是我命苦,心裡有了你,便知道早晚逃不脫這一步。我在神前發誓,誰替我報了家仇,我便任他處置,因此便是你方才用強,我也不敢動用武功,生怕傷了你。可是你,你卻這般欺負我,我還怎麼有臉去見姐姐啊。你走吧,別管我,我上吊投井,也與你沒關係。」

    嚴鴻見她那羊脂白玉般光潔無暇的脊背,雖然剛剛經歷了一場激戰,仍忍不住心中搖蕩,伸手一攬她的纖腰道:「青硯,我會好好待你的。」

    張青硯掩面道:「你做都已經做了,何必還用好話騙我?出了這事,也是我的命苦,我決不訛你。師門那邊,就是要將我處死,我也認了,省的生在這世上受苦受難。」

    嚴鴻道:「你說的什麼話?青硯,你對我的心思,我早明白了。休說咱們在慈溪相見時,你對我便頗為有禮,濟南城下又曾救我性命。單說剛才,若是你對我無情,兩三下就把我打殘廢了,又怎麼會與我做這神仙事?你放心,我心裡有數。你知道,我是相府長孫,如今陸大小姐和徐大小姐都想要與嚴府聯姻,我連自己的正妻胡晚娘都保不住。可是,除了正妻之外,我自有給你的安置,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張青硯道:「你此刻說的好,將來見了師姐,你定是照樣將我扔到一邊不聞不問,說不定還把我當成了敗壞她名聲的刁婦。與其那樣,不如我趁早離開,免得到時候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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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鴻道:「青硯,人說你美貌不及你師姐,可是論起你我的投契,卻又在你師姐之上了。放心,夏紫蘇便是如今就出現在我眼前,我也不會為她傷你。若是她當真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也跟她沒完。」

    張青硯這才放下手來,將身子貼到嚴鴻懷裡道:「小相公也不必如此,再見師姐時,不如仔細問問,再做道理。你只要肯對我好,我便什麼都不要,只做你的外室,也心甘情願。」又問道:「我……我方才可曾抓疼了你,讓我看看,破了沒有。我不是不願意和你好,只是你剛才太嚇人了。」

    嚴鴻見這女俠在自己面前俯低做小的模樣,登時又來了精神,翻身上馬,納刀入鞘,又是一場好耍。等到盡了興頭,張青硯嗔道:「你要活活弄煞人家了,將來可怎麼受的了你?我回頭也要像姐姐那樣,養幾個丫頭在身邊,免的被你弄死。」

    男人聽這話,心裡都是歡喜的,嚴鴻笑道:「放心,等將來你過了門,我便由著你挑揀丫頭。」

    張青硯一副小鳥依人模樣,將頭埋在嚴鴻懷中:「你肯給我個名分,是我的福氣。就是怕你家大娘子容不得我,連京師都不許我待,那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嚴鴻道:「你放心,蘭貞不是那樣的人。等到我和她的婚事操辦完了,就納你過門。」

    張青硯道:「我全聽你的,你便讓我做一輩子沒名分的野女人,我也認了。不過你當下,先別忙著琢磨娶親,還是想著怎麼處理那胡晚娘的事吧。」

    嚴鴻這才想起,月蓉叫自己來,就是說張青硯對胡晚娘的事,似乎知道些什麼,結果莫名其妙的自己和她滾了床。問道:「青硯,我聽月蓉說,晚娘的事,你知道些什麼卻不肯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你先養好身子,等什麼時候想說再說。」

    張青硯心道:不用這種方法,我怎麼把你釣來?口中則歎了口氣道:「我得了你這藥引子,病已經好了六成了。晚娘這事吧,我本來是想著,說了就是得罪人的事。尤其站在孫家姐姐的面子上,說這話別人以為她構陷爭寵呢。與其讓姐姐說,不如讓我說。說完後,你大不了翻臉,我跺腳走人便是。可是如今,咱兩成了這樣,我若說了,你又以為我挑撥離間,還是別說的好。」

    嚴鴻輕輕在她後背上拍了一下道:「頑皮,又耍什麼花招!有話快說,否則當心我的家法!」

    張青硯道:「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待會不許翻臉。你的晚娘啊,我看多半有些問題,說不定心裡,還裝著別人。」

    嚴鴻聞聽,心頭一震,問道:「你這話是從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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