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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百四十四章 玉蓮蒙塵 文 / 生猛大章魚

    說著話,嚴鴻從袖內將那段推官所給的罪證副本拿出,順手扔在了地上。其中,既有證人口供,也有些是帳目明細,還有就是段推官的記錄,說這常太守何時何地,用何手段誣良為盜,何人何物可為證等等,一應俱全。

    常玉蓮跪在地上,撿起來翻看。只是看了兩三份,便已是面無人色,身子一軟,幾乎要徹底癱倒在地。嚴鴻坐在椅子上,看見這位美艷出眾的宦門閨秀,彷彿女奴一般跪在自己面前,嚇得花容失色的模樣,心中竟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快意之感。如今濟南官場若是鐵板一塊,自己便天大本事也萬難施展。常小姐今天鬧這一出,卻是給了他一個契機,真是一舉兩得,不亦快哉!

    常玉蓮看了幾份,不敢再翻下去。她出身官宦,雖然對父親和哥哥的作為,沒有太多過問,也完全知道這些東西的威力。只等王命旗牌一到,眼前這俊美而又好色的紈褲,就能一聲令下,將自己父兄拿下,讓他們人頭落地。而自己呢?又將是什麼歸宿?一想到要穿破舊衣服,吃那粗劣飯食,做牛馬活路,甚至可能淪落到大哥開的那種地方去賣笑陪酒,常小姐不由一陣膽寒。

    素來她不事勞作,只愛詩書。大門外窮人的呻吟,難民餓死前的哀哭,或者賞春閣中被逼良為娼者的慘叫,在她都彷彿是另一個世界的事。如今,這些可怕的情景。卻彷彿要頃刻施加到她的身上。這讓她陷入莫名的恐懼。

    她也知道,自己平日錦衣玉食。全靠老爹這個知府身份,能財源廣進。至於自己哥哥做的那腌臢營生,只要有錢賺就好,反正也不用自己去陪客,管那些賤人死活做甚?可要是讓自己淪落到那地方,卻還不如死了乾淨。想到此,常玉蓮不禁雙腿夾緊,彷彿立刻要被人強行蹂躪一般。

    她又抬起頭來。看了看嚴鴻,心中暗想:好歹,眼前這個欽差,是相府長孫,又有如此一副好皮囊。雖然為人好色,總好過那些半截入土的老朽,或者肥丑不堪的土豪。罷了。若不求他,便無人可依了。

    因此,常小姐對嚴鴻道:「嚴公子,妾身自知父兄做下的荒唐事,如今後悔也遲。公子若肯仗義施援,妾身願委身侍奉公子。」

    嚴鴻笑道:「好。好,本公子在北京城,便掌管生意,最喜交易。不知玉蓮你想要什麼名分?」

    常小姐遲疑片刻,道:「不知公子有無妻室……」

    嚴鴻哈哈大笑:「玉蓮姑娘。你打得好算盤,竟想做我正妻?且不說我在北京已有正室。便是沒有,你一個小小的知府女兒,仗著有幾分姿色,就想攀我相府長孫的門?這算盤未免打得太好了些。要知道,你家做下這等事,到時候,你父兄一刀兩斷,你難道能逃的脫一個官賣的結果?我只需破費些錢鈔,就可買你入內宅,何必這麼麻煩?勸你還是識些時務,不要癡人說夢。」

    常玉蓮心中隱隱作痛,卻也知這紈褲說得有理。她平素裡眼高於頂,可真要論起身份地位來,與嚴鴻相差何止千里。聽嚴鴻這口氣,做正妻自是沒了指望,那麼爭取個良妾的名分吧。常玉蓮吸了口氣,緩緩道:

    「嚴公子,奴家無知,讓公子見笑了。聽我爹說,公子如今的內寵,是山東地面上一個女匪,她如何配的上你?這樣吧,只要公子你救我父兄,再把你行轅中那些為娼妓的賤人全部除去,再與那女山賊斷了往來,玉蓮我情願……情願嫁與公子為……為妾。」

    說到最後一句為妾,常玉蓮聲音低落,甚至帶上了一絲哭腔。嚴鴻心中卻是法克不止。心想你這妹子到底做過生意沒有,現在你求我,不是我求你。就算納你為妾,到底誰佔便宜都很難說,你居然還附加條件一個接一個。

    不是開玩笑,當今天家前番都給我許了,只要我點頭,尋個貴胄名門的女子當妾,人家也是大把的願意,你一個知府女兒,哪來這麼大的自信?

    然而他很享受這種智商優越感,因此並未發火,反而笑道:「好一個孝女,為了父親情願捨棄自己的清白之軀,嚴某佩服。只是,你既然想要救你父兄,卻為何還要本公子除掉那些賞春閣出來的女子?她們無非是本公子蓄養的玩物,又礙著你什麼了?」

    常玉蓮道:「我也不瞞公子,那些賤人對我兄長都恨之入骨,她們一日不死,我兄長的事就一日沒完。若是有朝一日鬧起來,終究是個麻煩。便是公子您,怕也要被她們反咬一口,好心沒了好報。公子您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再說,她們又算得了什麼東西?奴家好歹也是個堂堂官宦之女,書香門第,難道還不如幾個賤人的命值錢?」

    嚴鴻心中暗自冷笑,這些賤人絕大多數都是良家出身,好多也是所謂書香門第,不過被你哥哥用強盜手段逼作下賤營生,你還有臉在這裡秀優越感。他繼續問道:「那女山賊孫月蓉呢?她隨本公子在先,你又何必計較她?」

    常玉蓮道:「我爹乃是當朝四品,濟南正堂。她無非一個野丫頭,又有什麼資格與我同守一夫?自不能再留在你的身邊。」

    嚴鴻心中暗道,常知孝啊,看來你的基因就這樣了,生下兒子女兒,都是這麼個德行。再好的皮囊也沒用啊。他假裝歎息一聲道:「玉蓮,你這小娘,心腸忒狠。也罷,誰叫本公子那天見了你一面,魂就被你勾了去呢?我有朝一日,或便順了你的意。只是,做生意皆有定錢。他日若是我按你說法,除掉賞春閣的姑娘,趕走孫月蓉,今日又當如何?」

    常玉蓮夾緊雙腿,輕輕戰慄了一下,吸口氣道:「公子……只要公子答應我的條件,你今日就能得嘗所願,玉蓮情願侍奉。」她說完這句,羞的又把頭低下了。

    嚴鴻聽到此,點點頭道:「好!我明白了,也多謝常小姐這一番開誠佈公,倒是讓嚴某有了決斷。」站起身來,緩步來到常玉蓮眼前,二次攙她起來。一手托柳腰,一手抄起她的雙腿,逕直抱向那牙床之上。

    「公子,公子……咱們,咱們先吃幾杯。」常玉蓮控制不住渾身發抖,開口哀告,只盼著能自己把自己灌的爛醉,到那時候人事不知,也就沒了這許多羞恥。

    哪知嚴鴻笑道:「春霄一刻值千金,玉蓮小姐怎好辜負這大好時光,那酒麼,倒是不必了。灌得爛醉如泥,有什麼味道?玉蓮,今日是你脫胎換骨之日,細細品味這般滋味吧,哈哈哈。」

    說著,嚴鴻將常玉蓮向床上輕輕一拋,見床榻上早放好了一方白綾,看來本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當下又一陣大笑:「玉蓮小姐真是個解人,東西備的齊全,倒省了我的事。」

    常玉蓮此刻躺在床上,卻用手掩住胸前:「公子,玉蓮今日雖有委身之念,但若是公子不肯應允,只一味用強,玉蓮唯有一死而已。」

    嚴鴻心道,都這地步了,你還裝什麼貞潔?他微微笑道:「既然你如此孝順,我怎好不成全你?只是那些婦人都是我救的,我豈能親手來殺。這樣吧,回頭等我離開濟南後,任由你父兄發落就是。」

    聽到嚴鴻這樣的承諾,常玉蓮的手這才放開,緊緊併合的雙腿也放鬆了力氣,任由對方將自己衣衫逐件剝去。不多時,身上涼颼颼的,已是一絲不掛。常玉蓮緊緊閉上雙眼,任對方施為,兩行清淚卻控制不住地流淌下來。她本來心比天高,一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軀居然是以這種方式失去,她如何能甘心?只是形勢格禁,為了父兄也唯有如此。

    而那嚴鴻本就是風流花國中的元戎,對付她一個嬌生慣養的閨閣少女,簡直是手到擒來,三幾下間,便將她撩撥的意亂情迷。常玉蓮只覺一雙大手在自己玉體上遊走,尤其在豐胸、小腹、大腿等處,往復周遊,撩撥得自己體內的熱潮,漸漸起來。而對方唇舌,在她週身上下無所不至的親吻,吮吸,更是這位千金嬌女陣陣神魂顛倒,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

    起初,常玉蓮想到自己守身如玉十七年的身體,在這受人脅迫之下,被這紈褲玩弄猥褻,羞憤交加。可是口中依然沒法控制地發出呻吟喘息,身上的激流陣陣湧來,整個人彷彿漸漸飄起,先前的羞恥之心,盡數化作烏有。一顆芳心裡,只把這紈褲公子當做了當世無雙的才俊,把這常家別院幻想成自己新婚的洞房。直到破身的那疼痛伴著快感傳來,她惟有死死的抓住這男人的後背,在對方身上,留下幾縷抓痕。心中明白,從此刻起,自己便再也回不了頭了。

    隨著嚴鴻揮軍直入,直搗黃龍,常玉蓮很快就大敗虧輸,潰不成軍。尖叫之後,身心彷彿皆被嚴鴻抽空,只得不住哀告求和。嚴鴻卻不依不饒,彷彿沒聽到一般,只顧著自己盡興而為,直到心滿意足後,才從容收兵撤隊。可憐這常小姐卻早已是幾迭峰谷,不堪撻伐,渾身偶人般癱軟在床榻上,香汗淋漓,嬌喘噓噓,彷彿魂魄盡被攝走,便是動一動手指頭也沒了力氣。(。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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