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八十六節 若有來生會好好愛你 文 / 海燁
「快來人啊，失火啦，失火啦……」
火，這個無論是對於梁芷瑤還是司徒煜，都是極為痛苦的回憶。他先是在火中失去母親，後來……失去瑤兒和孩子……
火。好端端的，怎麼會失火的。梁芷瑤的心突然懸了起來。「憂兒……」她呢喃著，迅速衝了出去。不會的，憂兒不會有事……
王府的上空滿是黑色的濃煙。那是楚王府的新別院，是她的住所，憂兒還在裡面……
「憂兒……」梁芷瑤大喊著，飛奔過去，速度快到，司徒煜來不及抓住她。
「瑤兒？」司徒煜緊緊跟在她的身後，火勢極大，他們還不等靠近，就已經看見了攢動的火苗，和大火的辟里啪啦的聲音。
「瑤兒，別過去？」司徒爍追著梁芷瑤，這火勢，不小於當年的暗香閣，當年，僥倖救出她們，是他們早有準備，可是如今，就算有無痕和流雲，他們也未必能保證瑤兒平安無事。
梁芷瑤一路奔跑著。此刻，哪裡還聽得見身後的喊聲，她只想要快點到孩子的身邊，想要快點救出她的寶寶，她可以失去一切，但是不能沒有孩子。
「憂兒，憂兒……」她喊著，被濃煙嗆得咳嗽。「聽見娘叫你了嗎？」
嗚嗚……
孩子的哭聲，隱隱約約的從房子裡面傳出來。梁芷瑤的心都揪起來，可是……哭聲好像不只有無憂，就連絲絲也在……
「憂兒，絲絲，不要怕，娘在這裡，娘在這。」梁芷瑤喊著一躍撞破燃燒的窗子，跳進屋子裡。
「瑤兒……」隨後趕到的幾個人。來不及阻止她，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梁芷瑤進去。看著窗子被砸下來的木頭擋住……
看麼事有。「瑤兒。」看見梁芷瑤衝進去，司徒煜的心都要跳出來。他已經在大火中失去了瑤兒一次，這次，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在失去瑤兒，哪怕是死，他也要陪著瑤兒，陪著他的孩子……
「王爺。」似乎是發現了司徒煜的意圖。卻來不及伸手抓住他。司徒煜已經衝了進去。
「王爺……」後面是一片驚呼聲。
梁芷瑤從地上爬起來，裡邊的東西已經燒起來，她看不清周圍的東西，只能憑借聲音，和孩子的感應去尋找。
「憂兒，絲絲……」咳咳……她咳嗽著，被嗆出眼淚。「憂兒……」
「娘，嗚嗚……救命。娘……」
「憂兒？」梁芷瑤聽見孩子的哭聲，急忙衝了過去，「別怕，娘在這裡。」
屋子裡的角落裡。兩個孩子坐在一起，身上圍著**的布簾。絲絲緊緊地抱著無憂，自己卻已經嚇得哭不出聲音。
「憂兒，絲絲。」梁芷瑤撲過去，把兩個孩子摟緊懷裡，「別怕，娘在這裡，娘在這裡。」梁芷瑤安慰著。
周圍的大火的炙烤，令她有些無法思考，重疊的回憶和現實的場景交織，她好害怕，自己的事情，還沒做完，卻注定要葬身火海嗎……
司徒煜的衣擺已經被火燒起來，他卻顧不及去撲滅，這一下，他再也不要失去瑤兒了，再也不要。
「瑤兒？」司徒煜用手臂擋住鼻子大聲的喊著。「瑤兒，你聽見了嗎？」
「嗚嗚，爹爹，爹爹……」絲絲賣力地哭喊著，好像垂死的人抓到救命稻草。「爹爹……」
司徒煜聽見孩子的哭聲，心裡忽的一痛，他剛剛邁步兩步。啪啦？屋頂的瓦片，木頭就不斷地砸下來。他顧不得那些，只想要快一點到瑤兒的身邊，他知道，現在，孩子很害怕，瑤兒，也需要他……
「王爺，火勢太大了，您不能進去。」無痕從後面，死死地扣住司徒爍的手臂。
「我要你放手，聽見沒有。」司徒爍的眼睛都變成紅色。「今日就算是死，我也要進去。」
「嗚嗚……救火，救火……」另一邊，孤星也死死地抱著流蘇，院子裡亂作一團。看著越來越迅猛的火勢，情急之下，孤星打暈了流蘇，司徒爍也在此時，掙脫無痕的束縛，衝進火海。
此時。房屋已經開始有倒塌的跡象。一桶桶的水潑下去，院子裡瀰漫著白色的煙霧，使人睜不開眼睛……
司徒爍在扯下衣袖蓋住鼻子，此時，他無法別別方向，更不知道孩子和瑤兒在哪裡，此時，是不是和司徒煜在一起。
屋子的角落裡。梁芷瑤抱著無憂，司徒煜一隻手臂抱著絲絲，另一手抱住著瑤兒。他們被困在角落裡，他們身後是厚厚的牆壁，沒有窗子，就連從窗戶逃走的希望都沒有。司徒煜的手臂已經被燒傷，卻依舊緊緊地護著身邊的人兒。
「司徒煜，你聽見沒有，先帶孩子出去？」梁芷瑤劇烈的咳嗽，不停的有木屑瓦片掉下來。這樣下去，他們誰都出去不。
「我說了，我們一起出去？」司徒煜大聲喊著。「我不會在丟下你，瑤兒，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他摟緊梁芷瑤，「不管你把我當什麼，但是我的心中，你是我的妻子。瑤兒，我不會要你有事。」
「混賬？」梁芷瑤氣得大罵，抬手甩了司徒煜一巴掌，恰逢此時，屋頂的瓦片掉下來，她下意識的躲避，司徒煜順勢用身體擋住梁芷瑤。「你以為這樣就是對我的保護嗎？以為這樣就可以償還？」咳咳……她咳嗽。「現在不是你意氣用事的時候，帶孩子出去。孩子沒事，我就原諒你。否則……司徒煜，就算是做鬼，你也休想得到我的原諒。」
嗚嗚……絲絲哭個不停。而懷裡的無憂，早就已經陷入昏迷。
梁芷瑤的話，像是一盆涼水，足以令他清醒，是的，瑤兒的話是對的，可是，若是此時丟下瑤兒自己，那他……就真的要永遠出去她了。
「司徒煜，你不是愧疚嗎？憂兒是你的孩子，在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在這裡？」她大聲喊。
火勢，已經漸漸地變小，可是這間屋子裡。也越來越脆弱，任何一點外來的壓力，都足以要她倒塌。
「好？」深吸一口氣，司徒煜點頭。「瑤兒，等我回來，我會回來找你？」他深深的在梁芷瑤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伸手抱過無憂。
梁芷瑤還來不及送一口氣，司徒煜更沒來得及起身，屋頂就啪的砸下來……
司徒爍僵在那，他親眼看著屋頂砸下來。看著司徒煜用身體擋住瑤兒……rbjo。
「不要……」他喊了一聲，不顧火勢的衝過去。「瑤兒，你聽見了嗎？」他喊著，用手去搬開還隱隱燃燒的木頭，試圖著把他們挖出來。聽見喊聲的無痕和孤星也跑進了，此時。未來的一切都是未知，他們離開，梁芷瑤和楚王爺必死無疑，不離開。也許他們都會死在這裡……
「瑤兒，你聽的見嗎？」司徒爍的手已經血肉模糊。「司徒煜？」他可以清晰的聞見燒焦的味道。不知是屬於他的，還是這篇廢墟之下……
「你帶爍王爺出去。」孤星看著無痕。
無痕不語，出去？若是爍王爺能出去，就不會不顧一切的衝進來了，梁芷瑤是他的一切，就算是死在這。他也不會丟下梁芷瑤的。
屋頂的瓦片雨點般的砸下來。司徒爍幾乎絕望，瑤兒就這樣的離開自己了嗎？瑤兒，不要……淚水模糊視線。
此時。眼前的廢墟突然動了一下，下一刻，司徒煊用後背，生生的撐起背上的木架和大塊的瓦片，這裡是牆角，他的身體支撐起了一片空間，恰好足夠逃生的空間。
「出去。」他緊緊地咬著呀，額頭上的血管都爆起來。
梁芷瑤的眼中滿是淚水，她看著司徒煜。心裡狠狠地絞痛。
「瑤兒，我快要撐不住了。」他的呼吸都開始不穩，撐著牆的手臂顫抖著。「帶寶寶離開。」
梁芷瑤抽泣著，卻發不出聲音。
瑤兒。真的不愛我了-？他虛弱的笑笑。「若是我死了，不要忘記我好嗎？記得，你的生命中有過我的存在。」他不捨的看著梁芷瑤。生命的盡頭，能看著自己深愛的人，是不是也是一種幸福，瑤兒，若是有來生，我會好好地愛你，不會有傷害，沒有折磨，我會相信你，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
「瑤兒，把手給我。」司徒爍從外面伸出手臂，梁芷瑤抹掉淚水，把兩個孩子推給司徒爍，身後的孤星和無痕迅速的抱著兩個昏迷的孩子跑出去。「瑤兒。」司徒爍焦急的想要伸手拉住她，可是梁芷瑤的動作卻極慢。好像，根本不想要出去。
「瑤兒，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愛你，只愛你。」他專注的看著梁芷瑤。然後突然伸手，用力的把梁芷瑤推出去。下一刻，那一小片空間轟然倒塌。
「司徒煜……」梁芷瑤失聲尖叫著，瘋了一樣的想要伸手去抓，可是此時，耽誤一刻，他們都可能會死在這裡。
「瑤兒，原諒我。」司徒爍的眼中滑下一滴淚水。他伸手將梁芷瑤砸暈。就算是你恨我也好，我不能看你有事……不能。
***************
大火終於撲滅，可是屋子也面目全非，甚至比當年的暗香閣還要慘，煙霧一點點的升騰到空中，整個南夜都被一片煙霧籠罩……
梁芷瑤的手臂和雙腿都有些燒傷，所行之事皮外傷，只是一直昏迷。司徒爍一步不離的守在旁邊，他看著昏睡的瑤兒，想著她那不情願離開的眼神，想到她的矛盾，還有，當看著司徒煜被掩埋時，眼中的的絕望……閉起眼睛，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瑤兒，其實你的心中，還是在意的，是不是……
「王爺。」無痕大步走進來。「皇上來了？」
「楚王爺怎麼樣了？」他沒理會無痕的話。
「傷的很重，現在……深度昏迷。追星和踏月正照顧著。」他頷首，「您的手……」
司徒爍低頭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掌心。然後慢慢的握緊。
「接駕-？」
「可是您的傷……」
「先接駕。」他深吸一口氣。「還有，若是皇上說要帶憂兒回宮，一定要阻止。」
「屬下明白？」無痕點頭。說話間，司徒熠已經走進門，看著昏睡的梁芷瑤。他的心都皺起來。
「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失火的？」他怒吼，瑤兒，竟然又只差一點，他就要失去瑤兒了。
「起火原因還在調查？」
司徒熠抬眼看著司徒爍，他此時，真的好狼狽，可是也是這種狼狽，要他妒忌，瑤兒有事的時候，他沒能陪在身邊，每一次，為瑤兒奮不顧身的，都是其他男人……
「瑤兒的傷怎麼樣。」司徒熠的聲音有些發顫。
「只是暈了，皇兄不要擔心。」他稍稍後退幾步。「我去看看楚王爺。」他退出去，這場大火，來的太蹊蹺，怎麼偏偏在處理蕭玉兒的時候，就出現了火災，這樣，會不會太湊巧了……
「王爺，您在懷疑什麼嗎？」
「好好照顧憂兒。」司徒爍歎氣。不知道此次，憂兒的身體，是不是受得了。
宮中的御醫，幾乎都聚集到了楚王府。繁複的檢查過，確定梁芷瑤沒事，司徒熠，才算放下心來。他握著她的手，緩緩地舒了口氣，瑤兒，還好你沒事。他探身吻吻她的額頭。瑤兒，以後，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在發生了……
梁芷瑤的手慢慢的握緊。「憂兒……」她輕聲呢喃。「絲絲……」
「瑤兒，你醒了嗎？瑤兒？」司徒熠輕聲叫著她的名字，「瑤兒……」
瑤兒，若是我死了，不要忘記我，好不好……
司徒煜？梁芷瑤忽的睜開眼睛。她突然睜開眼睛，嚇了司徒熠激靈一下，隨即他激動的將梁芷瑤抱了個滿懷。「瑤兒，你終於醒了，終於醒了……」
梁芷瑤的嗓子干癢，也沒有力氣推開司徒熠。「憂兒，憂兒怎麼樣？」
憂兒……
「孩子沒事，放心-？」他輕撫梁芷瑤的頭。「怎麼那麼衝動。」
「那是我的孩子，我冷靜不了。」聽著司徒熠這樣說，梁芷瑤不悅的推開他的手。
「我不是說你這樣不對。瑤兒，我只是擔心你有事。」司徒熠握著梁芷瑤的手。「孩子有事，我也很擔心。瑤兒，絲絲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們的身體裡，流的也是司徒家的血。」他解釋著，不想要自己的關心，被懷疑。
梁芷瑤抬頭。司徒。她的心忽的一沉，司徒煜用盡力氣把她從牆壁的空間推出來，而他自己……她的手指抓緊被子，眸中有些泛濕，更多的是……害怕。
「皇上，司，司徒煜怎麼樣了？」她的聲音很輕，甚至帶著小心翼翼的味道。
所以……瑤兒，這是擔心司徒煜嗎？司徒煜那樣為她不顧一切，她，動搖了。
「你說呀，他，他怎麼樣了？」梁芷瑤的整顆心都提起來。「他。他……」她的嘴唇顫抖著，緊緊蹙眉，眼中的淚水似乎歲數都會掉下來。
「他沒事？」司徒熠不情願的開口，他不想看見梁芷瑤流淚，尤其是為了司徒煜。「他好好的？」
梁芷瑤抬頭，真的，他沒事。緊握的手，慢慢的放鬆，可是卻反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她低著頭，把臉埋進被子裡，她以為自己要死了，以為，她的孩子也要和她葬身火海……
「憂兒，憂兒呢？」她突然想到憂兒的身體。這麼大的火勢。那麼大的煙塵，憂兒自小被煙火嗆出毛病，他是呼吸不得一點有污染的空氣的，所以，她才帶他住在山裡，這次……不敢繼續往下想，她掀開被子翻下床。
「瑤兒，你要去哪。」司徒熠扶住梁芷瑤搖晃的身體。
「憂兒，我要看見了才安心。她要看見他……」
院子裡飄著的除了煙味，便是刺鼻的藥味了，那是憂兒吃的藥，她分辨的出來，所以……這次，憂兒的舊病復發了，是不是……她顧不得自己沒穿鞋子，快速的穿過正院，偏院裡，踏月正在熬藥。
「憂兒怎麼樣了？」梁芷瑤問著，屋子裡已經傳出接連的咳嗽聲。她等不到回答，自己跑進去。
床上，無憂的小臉慘白的好似一張白紙。追星心疼的跑著她不知所措。無憂一直咳嗽著，一聲接著一聲。聲音已經咳嗽的嘶啞……
梁芷瑤的心好似被撕扯著。她顫抖著，靠近無憂，伸手輕撫孩子咳得顫抖的小身體。
「憂兒。」梁芷瑤輕喚著。無憂的睫毛輕輕的蒲扇了一下，想要回應，可是卻刻的說話的間隙都沒有，只能伸出小手，抓住梁芷瑤的手指，輕輕的握了兩下，好像在說。我沒事。
梁芷瑤抱過無憂，緊緊地抱著，淚水啪嗒，啪嗒的滾落出來，如果，早知道事情是這樣的，那她就不要報復。不要討回一切了。哪怕……哪怕是見不到絲絲。
「憂兒，你怎麼樣？」梁芷瑤無措地哭著，輕撫著無憂的小臉，他咳得厲害。沒辦法回應。「憂兒，娘錯了。我們不該回來的，娘也不該那樣欺負別人，你不要有事，不要……」
「閣主，流雲已經在想辦法，也傳書到靈犀，夏陌師兄，會想辦法的。」追星安慰，踏月此時也端著涼好的藥走進來。只是此時憂兒咳的厲害，藥喂不進去，甚至，第一勺藥，便嗆著孩子，他嗆咳的更加嚴重。
梁芷瑤抱著無憂，不知所措的哭著，怎辦，怎麼辦……
「憂兒，你很難受，是不是？」她擦著孩子眼角的淚水。孩子的每一聲咳嗽，都撞擊著她的心。身體，也隨著孩子的哭聲而顫抖。
「這樣下去不行，憂兒才七歲，怎麼經得起這樣咳嗽。」追星已經站不住腳，從醒來就開始咳嗽，已經兩個時辰了。
「藥喂不進去也不是辦法，這樣咳嗽下去，恐怕舊病醫不好，還要添新的毛病。」
梁芷瑤的手產顫抖著，看著孩子小小的身體，隨著咳嗽時顫抖。最終，閉起眼睛。「憂兒，娘對不起你？」話音落在，她將憂兒打暈，咳嗽聲也在此時止住。
「閣主？」踏月看著梁芷瑤。
「喂藥。」她泣不成聲，心疼的親吻憂兒的小臉。「寶貝，娘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不要怪娘，不要……」
追星一點點的把藥餵給無憂。心裡祈禱著，憂兒不要有事，這只是一些滋補的藥。想要控制病情，還要看憂兒的身體狀況，還有……就是希望夏陌快點到才好。
梁芷瑤一直抱著無憂，期待著他快一定醒來。
「閣主，小主子沒那麼快醒來。您還是回去休息一下-？」踏月出聲，要她這樣看著憂兒收緊折磨。一定比殺了她還要她難受，
「我沒事？我要等憂兒醒來？」
「主子，要不您去看看相思公主-？」追星輕聲提醒，那個孩子只是受了一點驚嚇，所以，對於梁芷瑤，該算是一種安慰-？
絲絲？梁芷瑤抬頭，是呀，這個時候，還不知道，絲絲怎麼樣了，還有……司徒煜，師兄……師兄也受傷了？他揉揉似乎要爆裂的頭。
「好好照顧憂兒，有什麼情況，馬上告訴我。」她放下無憂，吻了吻他的臉蛋，才出門。
下人們忙成一團。太醫也不斷地斟酌藥方。這是多年沒遇見的大情況了。若是化作平常，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燒傷，可是偏偏此時涉及無心。未來的皇后，若是這會出了什麼差錯，那可是一句話，就會要了他們的腦袋。
梁芷瑤走進墨竹軒。
看見梁芷瑤走來，孤星動了動嘴唇，卻沒發出聲音，王爺都可以為她不顧一切，自己又能說些什麼。她慢慢的走進去，心裡，有些害怕，她不知道司徒煜是什麼樣子，甚至……他會不會有什麼危險。驚動了這麼多的太醫，所以，情況，很遭，是不是……
她慢慢的走進內室，床上的帷帳垂下來，慢慢的走近，鼓起好大的勇氣，才伸手掀開簾子，看著裡面的那一幕，她的淚水又一次墜落……
————————————
今天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