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八十五節 誰才是贏家 文 / 海燁
司徒煜緊緊地瞪著蕭玉兒，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當年，她為了除掉羅玉珍和她腹中的孩子。不惜以自己的孩子為代價，她買通月兒，把夾竹桃帶進別院，造成珍夫人投毒的假象，然後命令我在在靜園裡放迷煙，然後放火，在把月兒毒死，做成是月兒放火，然後被滅口的假象。之後，她假扮若離，以王爺的命令為由，灌她喝下打胎藥。和預料中的一樣，羅玉珍流產了，然後因為王爺的無情，傷心的自殺……」
蕭玉兒的肩膀無力地垂下來，完了，事情終究是沒能瞞得住，她只恨自己，做事不利落，留下了瑾兒這個活口……
司徒煜的手緊緊攥在一起，這件事情，真的太可怕了？就算一個人在怎麼壞，怎麼可以惡毒到自己的孩子都傷害。他緊緊地握拳，冷冷的瞪著蕭玉兒。
「蕭玉兒。」司徒煜狠狠地咬牙。手指緊緊地攥在一起。
蕭玉兒看著司徒煜的模樣，發出咯咯的聲音，最後笑得發狂。「司徒煜，你傷心嗎？真不知在難過什麼？」她笑著起身。「既然不難過，又何必裝的這麼痛苦呢，對於這個孩子，你有過期待嗎？」她冷冷的質問。「你想要他嗎？」
司徒煜緊繃的心，因為這個問題而一顫，好像……真的沒有。可是沒有，並不表示，他想他們死。
「一樣的是懷孕，我們有了的時候，你不冷不熱，到了梁芷，你恨不能把天上的星星都給她，那個時候，你知道我多很嗎？」蕭玉兒咬牙。狠戾的的眼神，因為血糊糊的臉頰，而更顯得猙獰。
「你肚子裡的野種，王爺當然不需要期待，因為那孩子根本就不是王爺的。」瑾兒嘲諷道。
此話一出，滿座嘩然。蕭玉兒，看和瑾兒，她在胡說什麼。孩子怎麼會不是司徒煜的。
司徒煜也看著瑾兒，又看了看蕭玉兒。但神情好似並沒有太多的愕然，好像，這些事情都和他沒有關係一般。
「那個孩子是司徒煊的，因為……蕭玉兒，根本就是司徒煊有計劃的送進將軍府的殲/細，因為他們一直都有不正當的關係？」瑾兒字字清晰的揭穿道。
殲細？這一刻，這些真相，好像都已經不稀奇了，曾經，瑤兒和他說過，可是自己沒有相信，反而為了余挽晴的話懷疑她。他的唇角露出苦澀的笑。看，瑤兒的話，再一次成為事實，他留下、相信所有算計他的，傷害每一個愛她的，比如羅玉珍、瑤兒，甚至連死去的司徒冰都是。
「你胡說？」蕭玉兒大叫。「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孩子不是王爺的。」
「那你有什麼能證明他是？」瑾兒挑眉。
「因為和司徒煊我每次都吃藥……」她吼著。後面聲音陡然頓住。上當了？
咯咯……梁芷瑤低笑。「我就說了。要你別激動，看，又把事情真相說出來了-？」
「賤人，你算計我。」蕭玉兒氣著衝上來。踏月先一步擋在梁芷瑤的前邊，一腳將她踢開。
蕭玉兒退後幾步，恨恨地瞪著這裡的每一個人。現在這裡每一個人都合起伙來算計她，呵呵……自己的人生還真是悲慘，到了這一步，沒人為她說話，甚至遭到背叛的人都完全無感……
「看來你們是早有準備了。」蕭玉兒冷笑。「梁芷瑤，就算現在一切都清楚了又能怎麼樣？這個誤會已經延續了七年，就算現在我死了，有你七年的生不如死，我也值了？」她笑著走進司徒煜。
司徒煜看著蕭玉兒，這個人，好像自己從來都不曾認識過。
「覺得我狠嗎？那你呢？好歹我也是你寵過的，可是，你在我的身邊。心裡想的卻是別的女人，這就算了，你竟然利用我來吸引太后的注意力。司徒煜，你知道那個時候，我就恨不能將梁芷瑤碎屍萬段，我傾其所有，卻連你的真意都換不來。我憑什麼要人踐踏，憑什麼要給你白白利用。」她開始吼著，可後來，反而平靜了。
「我想過要好好對你，是你不懂得珍惜。」司徒煜冷冷地看著她，他以為，這麼多年裡，她只是囂張跋扈，以為，她只是和別人有關係，直到楚伯說起，他才知道，她是當年，帶走靜兒的人，甚至這一刻，牽扯七年前的命案，牽涉靜園和暗香閣的大火……「蕭玉兒，現在，我真的忍無可忍了……」rbjo。
「忍？」蕭玉兒只想笑。「你不管我做過什麼，算是你容忍嗎？」她笑。「你想利用我做什麼，大家不是心知肚明嗎？人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可你自己做的都是什麼，嗯？你身邊的女人那麼多，可是你有哪個付出真心了？」她說著笑了，然後自問自答？「你對梁芷瑤付出了。可是……結果卻是，你冤枉她，毀了她的臉，把她傷到無法回頭，」她毫不在意的抹掉臉上依舊流淌的血液。「所以，楚王爺，怎麼看，都還是你我最般配，因為，我們的人生都像是一個笑話。」
「蕭玉兒，你還敢說風涼話。」司徒煜咬牙。
「你生氣啊？」她笑。「可是，我就是冤枉她，你能怎麼樣？」她得意道。「你自己的孩子就在眼前，可是你卻從來都沒給過她疼愛這種感覺，不好受-？看著自己的女兒，成為別的人男人，思念你妻子的憑借，很生氣，是不是……」
「蕭玉兒，你別逼我。」司徒煜的聲音冰冷透骨。她的刺激像是鋒利的刀子，凌遲他的心。他衝上去，蕭玉兒敏捷的避開。
「你想殺就殺，又何必裝作不忍心，好像你多有情有義一樣。」蕭玉兒嘲諷。
司徒煜的臉色發白。她陳述的每一件事情，都像是鞭子一樣抽打在她的身上。那是多麼清晰卻又殘忍的事實……
「蕭玉兒，你簡直無可救藥。」梁芷瑤的聲音冰冷。「你可以不用刺激我。我說過不會要你死，就不會殺你」她的呼吸不穩，她竟然這樣淡然的就說出這些事情，變態。
「哼……呵呵……」蕭玉兒低笑。「記得你自己說過-？就算什麼都身不由己，可是命……是自己的，沒有人可以左右。」
「是呢？你無牽無掛。可是……蕭玉兒，你真的的捨得死嗎？你敢嗎？」梁芷瑤嘲諷。「還是你你以為自己真的是贏家，你用十年，換來了什麼？」
「哼？」蕭玉兒笑，「是啊？我什麼都沒換來。一切都證明了我是一個笑話，我愛的，利用我。看都不看我一眼，對我好的，把我當成替身，最後還是利用我？」哼，哈哈……她癲狂的笑著。「所以，梁芷瑤，這樣我才更恨你。你們梁家姐們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利用我？」蕭玉兒大喊一聲。然後，慢慢的走進司徒煜。「還有你，司徒煜，你真能忍，」她的唇角挑起。「就算你看不上我，可是，我也是你名義上的王妃-？你明明知道我做過什麼，可是……你竟然問都不問。」她笑。用力地拍著手，「你覺得，有我在這府中，可以不用理會，又可以搪塞，不立妃？，難道我蕭玉兒，這這輩子，就只配給你們司徒家利用嗎？」她揪著他的衣領嘶吼。
「本來是。」司徒煜攥著她的手腕用力的似乎想要把她的手都捏斷。「可是現在……你連被利用都不配？」甩開她的手腕，蕭玉兒退後幾步，摔在地上。
「被利用都不配。不也做了你七年的王妃，不也是在你身邊十年。」蕭玉兒不緊不慢的說道。「你都不覺得自己可憐嗎？司徒煜，就算和你在一起，我也沒有斷過和司徒煊的聯繫，呵呵……」她愉悅的低笑、「想你司徒煜，真的是可憐的很，被身邊的每個女人都在算計，余挽晴心裡愛著別人。羅玉珍，她雖然愛你，卻含恨而死，嗯……還有梁芷瑤，你們相愛又，可還是一樣的-i傷害的沒有辦法回頭。所以……就算今天的一切都清楚了，可是……最後的贏家。還是我。」
司徒煜聽著這席話，氣得身體都在打顫。
「你又生什麼氣。」蕭玉兒笑著輕咳一聲，一行血線自唇角滑落。「這些事情，你都不應該感到意外才是的。我背叛你，你都不在乎，又何必在意，我做過什麼？」她揚眉。「哦，明白了，因為我傷害的是你的瑤兒。哈哈……」蕭玉兒笑著，身體都在發顫，最後整個人都坐在地上。
「蕭玉兒，你簡直喪心病狂。」梁芷瑤的呼吸有些不穩。「你不知道，你才是最慘的那一個。」蕭玉兒那自信滿滿的笑意令人厭惡，已經這個時候了，她還有什麼自信的資格。她的悲慘，竟是她炫耀的工具。
「事情，還沒到最後，梁芷瑤，贏的是誰，還不知道，你以為你救了那麼賤婢，揭穿我就可以了嗎？哼，笑話。這些，司徒煜並不訝異，失去了，我也不痛苦，這就是你籌備七年，等了七年的結局嗎？哼，好可惜，收效甚微啊？」
「是啊，事情還沒到最後。說誰輸誰贏，還早了些。」一直都沒出聲的星兒，突然從開口。
「賤婢，是你？」蕭玉兒激動之下，咳嗽了一聲。她摸摸嘴角，怎麼會有血。
「是我？」星兒仰著頭。「你不是一直說，看我眼熟嗎？」她笑。「其實……你都不覺得，我長得很像月兒嗎？」
蕭玉兒一愣，呵呵……果然。
「害怕了？」星兒狠狠地咬牙。「在你命人害死我姐姐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日。」
「那是她自找的，背叛主人，就只能死……」
啪？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毫無防備的蕭玉兒接生生的接下來，她有些吃驚。「以為只有你身手好啊？」星兒笑。「背叛主人是死，那麼你要挾、背叛靖王，是不是，也該死？」
「其實……玉姑娘，有一點，你不覺得奇怪嗎？」瑾兒上前問。
蕭玉兒微微蹙眉，什麼奇怪。
「你若是真的有心計，夠聰明，現在，你就該開始覺得害怕？」星兒上前一步。「我那麼恨你，可是在你身邊這麼久卻不動手，你該知道，我不是因為沒機會。」
「……」
「我曾經想親眼看你失去一切，不過……事情，好像和想像的不太一樣，」星兒惋惜地咂咂嘴。「王爺不在乎你，除了一個王妃頭銜，你什麼都沒有，可是……現在，王妃你也不是了。」
蕭玉兒笑。「你們每個人都等著看我的下場如何讓淒慘，可是……你們怕是要失望了。我什麼都沒有，所以，也沒什麼可是去的了。」
梁芷瑤皺眉。心中卻也有些失落。蕭玉兒的話是對的。事情到了這一步，確實是和她想像的出入甚大，她想要看到司徒煜後悔做錯一切，想要看見蕭玉兒失去一切的痛苦和不甘，可是……為什麼事情不一樣了，到底是哪裡不對，從什麼時候開始，事情完全的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為什麼此時自己，一點都不覺得快意。
「看，所以我說，失敗的是你們-？」蕭玉兒笑得發狂。「梁芷瑤，事到如今，你還覺得，你自己是贏家嗎？」她慢慢的走進、
「我不是贏家，可是你不也是一直生活在我梁家姐妹陰影之下嗎？」梁芷瑤問。「你火燒暗香閣，那麼急於除掉我，不是因為我是你的威脅嗎？」她問。「你在司徒煜的身邊，可是不是一樣做完了玉兒的替身，做被利用的棋子。你那麼愛司徒煊嗎，可是他心中，只有我姐姐……」
「你……」蕭玉兒被這樣的一番話刺激到。
「說道痛處了。」梁芷瑤上前。「比起你費盡心機，卻枉做小人，你還覺得，你贏了嗎？」梁芷瑤輕蔑地看著蕭玉兒，
「你不但輸了，而且……快死了。哦，不，應該是求死不能。」不等梁芷瑤開口，瑾兒已經上前。「你的血是黑色的，你都，沒覺得奇怪？」她蹲下來。
蕭玉兒的心忽的一沉。看看手心裡的血，果真已經開始發黑。
「你最近都在吃藥-？」瑾兒看著蕭玉兒。「我剛剛指縫裡的刀……有毒，二者相遇，無藥可解。」
「瑾兒？」梁芷瑤皺眉。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閣主，我本來也非善類。你沒辦法下手殺她，可是……我做不到。她毀了那麼多人，有此下場，也是應該的不是嗎？」她摸摸自己的臉。「不過……我記得你的教誨。醫者為善，我不會殺人，所以……蕭玉兒，你不會死的，只是……藥姓浸入血液，你的皮膚會慢慢的潰爛，嗯……可能會很疼。就是，有點噁心。」
「賤人，我殺了你。」蕭玉兒，衝過來，眼中滿是恨意，他剛逼近瑾兒，瑾兒便輕巧的閃開。
「主僕一場，我勸你一句，不要運功動氣。否則……」瑾兒用冷笑歹意後面的回答。「讀法更快。」
蕭玉兒整個人都愣住。她摸摸自己的臉。所以……星兒的冷笑，是這個意思，她和瑾兒早就串通好了。不殺她。卻要她生不如死……
慢慢的，她坐在地上，可是，卻連哭都哭不要出來。不，不是這樣的，不是……
一切都清楚了，可是，為什麼心裡反而空落落的。梁芷瑤摸摸胸口。
司徒爍拉著梁芷瑤的手。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瑤兒，你的心結，也該解開了-，可是，我還能帶你離開嗎？我們，還能像曾經一樣嗎？他開始後悔自己回來南夜，後悔進宮，看望太后，後悔知道那些事情，糾纏了幾十年的事情，從未想過，有一天，會牽扯到自己……
「好了，一切都過去了。」司徒爍輕輕地把梁芷瑤摟進懷裡，此刻，他才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發顫，甚至手心都開始泛涼。支撐了她七年的事情，卻是這樣的一個結局，換做是誰，心中，也許都會有不平衡，她那樣痛苦，可是這事情的始作俑者，卻無關痛癢……一切揭開，竟然如此平淡……
司徒煜站在一邊，梁芷瑤眼中的淚意和不甘，好像是一種指責，慢慢的，他垂頭，瑤兒的不甘，是因為看不見他的痛苦和惱怒-，可是……沒有愛過，痛苦源自哪裡？瑤兒，真的要看見，我為別人痛側心扉，你才開心嗎？
「楚王爺，事情到了這一步，你都沒有什麼打算嗎？」瑾兒問。「閣主在痛苦中煎熬七年，你不會沒有什麼表示-？」她走進司徒煜。
司徒煜慢慢的在蕭玉兒的身邊蹲下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玉兒，你說，我留下你，是不是一個錯誤？」他問著，手指不斷地用力。「七年間，你做過什麼，我不想問，你懷了誰的孩子，我也不在乎，可是……你怎麼可以這樣對瑤兒，怎麼可以連剛出生的孩子都不放過……」
「這是你逼我的。」蕭玉兒的下巴被迫揚起來。「你若是不利用我，事情不會是今天這樣的，司徒煜，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
司徒煜的手突然用力，捏住她的臉頰。她再也發不出聲音。
「是，這都是我咎由自取，過去的傷害，我也挽回不來。你說我，利用你，我突然很愧疚……」他看著蕭玉兒，眼底突然滿是柔情，而這樣的溫柔，令她害怕
蕭玉兒看著司徒煜，眼中終於露出恐懼。「你，你想做什麼？」司徒煜的骨子裡，是狠辣無情的，他要做什麼。他一點都猜不到。
「她殺了那麼多人且不說，但是與人私通著一條，就足以判死罪……」星兒走進蕭玉兒。「我看，還是勞請爍王爺稟告皇上好啦。」
「此事，為什麼勞煩皇上，依我看，還是斷蕭玉兒手足，扔進軍營算了……」瑾兒殘忍的笑著。
這些，都是多麼熟悉的對話，梁芷瑤的手緊緊地攥在一起，司徒煜的心，同樣疼的發顫……當一切都清晰，他越是發覺，自己距離瑤兒，越來越遠，想要回去，真的好難……
「你們給我閉嘴。」蕭玉兒咬牙喊道。「我蕭玉兒，就算是死。也不會給你們如此羞辱……」
「我不會要你死。」司徒煜突然扣住蕭玉兒的脖子，粗魯的把她拉近自己幾分。「我那麼愧疚，所以……會好好的補償的，我會找人好好地照顧你……」他含笑說道。
蕭玉兒的身體有些發顫。看，這才是她熟悉的司徒煜，十年，他不曾有過一點改變，除了他愛的，在乎的，他不會有一點的手下留情，甚至……可以殘忍的毫無人姓。
「司徒煜，你不是恨我嗎？」蕭玉兒忍著顫抖。「恨我你就親手殺了我啊，為你的瑤兒報仇，殺了我，說不定她會原諒你……」她冷靜的刺激道。
「你不用白費心機。」他突然放手，「我不殺你，那樣……只會髒了我的手。」他深吸一口氣。「來人。」司徒煜隱忍著自己的怒氣。「把玉姑娘拉下去。囚禁翠玉軒，終身不得外出。」他緩緩的彎下腰。「蕭玉兒，本王會要你好好地活著，懺悔自己的過錯，會要你一點點的付出代價，生不如死……」
「司徒煜？」聽見這番話，蕭玉兒突然再也冷靜不了。「有種你就殺了我。」她尖叫著。「你是不是男人，被人背叛那麼多次，竟然聲都不吭，」她口不擇言的刺激道。
「沒關係。」他搖頭，「本王從來就不在乎。」他扣住他的下巴，「你和誰在一起，和幾個人在一起，都和我沒有關係，若是你願意，本王不介意，送你你去找靖王爺，再不然，送你去男人更多的地方。嗯？」他笑著拍拍她的臉。「給我拉下去……」
「司徒煜，你不得好死，放開我，放開……」蕭玉兒喊叫著，被拖了出去。「混蛋……梁芷瑤，賤人……」
她的叫罵聲越來越遠……司徒煜的緊握的手指慢慢的鬆開，太過於生氣，以至於，他沒有發現，手心已經流出血來，他慢慢地轉臉看著梁芷瑤，眼中，滿是複雜交織的痛，一切都清楚了，可是有好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沒有想像中的衝擊，卻悶悶的疼痛……
「……瑤兒。」他才剛剛開口，滿外便傳來一陣疾呼。為心後自。
「快來人啊。失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