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八十四節 七年前的陰謀 文 / 海燁
司徒煜的一番話，梁芷瑤的心裡不安，他那到底是什麼意思？送她走？司徒煜，你是瘋了嗎？還是你覺得，司徒熠對你夠好？會容忍你挑釁皇權。
「閣主，您怎麼了？」追星擔心地看著梁芷瑤。她似乎有些心神不寧。「要不要我去找爍王爺？」
二師兄。梁芷瑤的指尖顫了一下。「最近你看見他了嗎？我始終覺得他有事瞞著我。」
「應該不會-？」追星撓頭。「如果有的話，無痕不會不告訴咱們的。」
就是因為無痕的那番話，她才覺得奇怪，難道是司徒熠又在難為他了嗎？
「要不，等流雲來了。解決完這邊的事情。屬下護送您去看看-？」
梁芷瑤捏著手指。輕輕地點了點頭。自己等這一刻，已經這麼久了，為什麼偏偏在此時緊張起來。深深的呼吸幾口，她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一切都要結束了，結束……
「閣主，爍王爺來了。」隨著門外的聲音傳來。梁芷瑤轉過臉去，果然，司徒爍已經走了進來，只是幾日不見，他的臉色有些憔悴。
「師兄，你怎麼了？」梁芷瑤問。「怎麼這麼久，都不見你的影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皇上……」她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的問。
「沒有。」司徒爍握住梁芷瑤的肩膀，打斷她急促的問話。「別胡思亂想。」他的聲音，他的眼神。依舊溫柔的滴水，可是……好像有哪裡不對勁。他今天……好像怪怪的。
「師兄？」梁芷瑤試探著叫道。這樣的司徒爍，讓她覺得很不安。「發生什麼事了嗎？」
「今天對你很重要，我擔心你一個人會緊張？」他揉揉她的頭頂。「沒事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在你身邊，」
「你是不是生瑤兒的氣了？」梁芷瑤問，「師兄，我……」
「是我連累你的。」他打斷梁芷瑤的話。「是我不好，更……」他不甘的握握拳頭。「更沒能力救你……」
「胡說什麼，怎麼是你連累我？」梁芷瑤看著司徒爍。「師兄，瑤兒沒有任何的不情願。你也不要自責，你該知道的，瑤兒不喜歡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
司徒爍有些聽不懂的話，也或許是腦子太亂了。沒心思去想。只是眷戀的看著她。瑤兒。我以後還能繼續呆在你身邊嗎？我還能像以前一樣，愛你嗎……你知道一切，還會像從前一樣帶
我嗎？
「閣主。孤星和流蘇姑娘，已經來了。」踏月進門。
梁芷瑤點點頭，手慢慢的的握緊。好像是察覺到她的緊張，司徒爍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給她鼓勵……
梁芷瑤帶著個追星和踏月穿過楚王府的的正院。司徒爍則守護者一般的站在她的身側，這一幕，不禁引人側目，追星和踏月，一直都是個神秘的存在，而無心，有人說她像曾經的夫人，也有人說，她就是。
司徒提聽見門外的通傳。急忙幾步走出去。可當看見她身側的司徒爍的時候，神色愛淡了下去。果然……他苦澀一笑。
「爍王爺，今日怎麼有空光臨我這裡。」看著司徒爍，他想到司徒熠的話。問問說爍王爺？或者。他的意思是，楚家的事情，和當年的皇后有關？
「今日是瑤兒很重要的日子，做為……做為師兄，我當然應該陪在她的身邊，你說，不是嗎？」他與司徒煜對視。他的眼神，分明就是知道了什麼嗎？對啊？這樣的事情，太后不說，皇上也早晚都會說，如今他都知道了？那……瑤兒也早晚會知道的？他敲握拳，突然害怕，瑤兒知道這一切。
「重要的日子？」司徒煜看著梁芷瑤。什麼意思？
「楚王爺，我早就說過了-？」梁芷瑤上前一步。「我會討回一切的。而今日，就是我說的那個時候。」
「瑤兒？」
「我想做什麼。你一會兒就會知道，現在。麻煩王爺請蕭……請你的王妃出來。」
「玉兒？」司徒煜打量著梁芷瑤。這個時候，找蕭玉兒做什麼。
「司徒煜，你很快就會發現，你傾盡一切寵愛的女人，根本禽獸不如。而你……為了這樣一個人。毀了所有愛你的人，所有。」她清晰有力的強調著後邊兩個字。
「瑤兒……」
「還是，你在害怕根本不敢面對自己的過錯？」梁芷瑤上前。「其實我不說，你也知道了不是嗎？你還在逃避什麼？」她逼近司徒煜。「你都不覺得不說，對我欠缺公正嗎……司徒煜，我白白的受了那麼多的委屈，你都不覺得該拿出自己的態度表示一下嘛？你不是一直很公正，討厭狠毒的人嗎？」
「瑤兒，不要再說了。」司徒煜搖搖頭。
「我為什麼不能說？」她說著走到流蘇的身邊，摸摸她的臉。「若不是她的陷害。流蘇會變成這樣？我會落到今天的地步嗎？」她笑。「不過，你放心。我要的只是一個公道。她怎麼說也陪了你十年，我不會要她死的。」
司徒煜的胸口悶悶的一陣疼。她是為自己在維護蕭玉兒？也難怪，自己一直以來。給她的就是這種暗示啊？慢慢的低頭，其實他是害怕？她說解決一切就離開王府，那自己就沒有機會看
見她了。沒有了……他抬起頭看著梁芷瑤，眼中滿滿的都是不捨……
「去翠玉軒請人。」他開口，然後緊緊地攥住拳頭，結束了嗎？再也沒有希望，沒有可能……
蕭玉兒由人扶著走進來。正殿裡，不僅有司徒煜和梁芷瑤，就連爍王爺也在。她不安的蜷起手指，怎會突然找她過來。梁芷瑤說會證據。難道是找到證據了嗎？可是怎麼可能，她明明把所有的證據都銷毀了啊？無論是人，還是物，一切相關的東西，都毀了。
「參見王爺。」她她福身。然後裝作虛弱的摔倒。可是……和預料中的不一樣，司徒煜沒來扶她。就連看都沒看一眼。她想要收回動作已經來不及，狼狽的摔在地上，剛好摔在梁芷瑤的腳下，她抬頭。此時梁芷瑤也正看著她，眼中儘是勝券在握的得意，曾經，只有她才會有這樣的笑容，如今……難道自己真的是大勢已去了嗎？
「喲？玉兒，雖說你已不是王妃，但是我怎麼能受得起你如此大禮。」她笑。「還不扶你家姑娘起來？」她看著星兒。
蕭玉兒的嘴唇氣得發抖。梁芷瑤眼中的得意和嘲諷，像是一個個的巴掌扇在臉上。呵，想她蕭玉兒竟然也會落到這樣的地步，她苦笑。證據。梁芷瑤，我倒是要看看你查得到什麼？任你醫術高明，能讓死人開口嗎？還有那麼叫靜兒的老太婆，一個瘋婆子，能幫到你什麼？
「玉兒，你對我好像很不屑呀？」她站起來。「認定你自己的手段，剛利落。所以，覺得我那你沒轍？」她挑眉。「你可聽過一句話，沒有不透風的牆。」
還上然慢。「你不要再這裡信口雌黃？」蕭玉兒尖聲道。
梁芷瑤受不了的揉揉耳朵。「看你虛弱的戰都站不穩了，聲音竟然還這麼大。」
蕭玉兒意識到自己上當，可是已經晚了。她緊張的看了看司徒煜，恰逢此時，司徒煜也看她，她雙眼含淚，微微地搖搖頭，好似在說，不要聽她胡說，我什麼都沒有做過。沒有……
司徒煜深吸了口氣，把臉轉到一邊。「有什麼話你就說-？」在這裡的每一刻，對他來講都是一種煎熬。
「看來。楚王爺比我還著急呢？」她挑挑眉。「玉姑娘呢？」梁芷瑤不緊不慢地問。
蕭玉兒緊握的手顫抖著，她這是想要一點點的這樣折磨她嗎？賤人。vexn。
「梁芷瑤，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她大聲質問。「不要耽誤我的時間，我很忙。」
「不急，大家坐下喝杯茶？」她邀請。
「梁芷瑤。你不要太過分？」蕭玉兒衝上前。「我看你根本就是麼有證據，在這裡譁眾取寵-？」
「是嗎？」梁芷瑤笑。突然把手裡的杯子扔了過去，蕭玉兒飛速的閃身。一掌將杯子打出去。啪？掌風將杯子擊得粉碎。
啪？啪？啪？梁芷瑤一邊拍手一年起身。「好身手。無心佩服。」
蕭玉兒的小臉已經慘白，該死。又上當了？她懊惱，狠狠地瞪著梁芷瑤，賤人，我保證，一定會要你後悔，一定？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蕭玉兒問。「梁芷瑤，你妒忌我。可以直說，何必設計陷害我？」
「陷害？就憑你？」梁芷瑤聽見笑話一般。「蕭玉兒，你太瞧得起你自己了，你這樣的貨色，我看你一眼都嫌噁心，陷害你，只會浪費我的時間。」
蕭玉兒氣得發抖，此時外面已經有腳步聲傳來。
「現在不用急了。來了？」她揚揚下巴。眾人的眼睛也慢慢的看向門口，蕭玉兒，更是連心都提了起來，誰，會是誰？怎麼會有腳步聲。
咚——咚——咚——
她壓制不住慌亂的心跳。腳步聲越來越近。門口慢慢的出現兩個人。其中一個男子是流雲，而另一個，是帶著面紗的女子。
「就憑他們倆？」蕭玉兒嘴硬到。「連真面目都不敢露，這就是你的證據。你的人證。」蕭玉兒底氣十足的大叫、「梁芷瑤，我看你是瘋了。」
「玉姑娘，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一道嘲諷的女聲，卻不是發自梁芷瑤的口中，而是那個帶著面紗的女子，她的聲音，熟悉的令所有人為之一顫、那人慢慢的摘下面紗。瞬間。所有
人倒吸一口氣，
「瑤兒？」看著摘掉面紗的司徒煜忽的站起來……怎，怎麼可能……
「阿楚。」女子慢慢的走到司徒煜的身邊。伸手輕撫他的臉，眼睛深情的凝望著她，「我是瑤兒……」
瑤兒？司徒煜看著眼前的女子，一樣的容貌，一如曾經的溫柔……又看看無心。
「你胡說，」司徒煜突然撥開她的的手，女子險些一個趔趄摔在地上。司徒煜看著梁芷瑤，這個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和瑤兒一樣，而他的瑤兒卻變了一張臉。
「咯咯……」女子突然笑了。「難得將……王爺，還知道我不是。」她掃掃身上的灰塵。
「你到底是誰，你想做什麼。」司徒煜大聲質問著，移步到女子的面前，用身體遠距離的擋住梁芷瑤。
呵呵……「王爺不必擔心呢，我不會傷害閣主的。」
閣主？那就是說，這個女子是梁芷瑤找來的？這個就是她說的證據？司徒煜的手指慢慢蜷起。
「怎麼王爺這個時候就認得出了？」她問。「七年前，怎麼就不知道，我不是呢……」女子疑惑著。「唉，好蠢。」
蕭玉兒的臉色一變，什麼七年前？她怎麼會知道。看著那和梁芷瑤一模一樣的臉，她連呼吸都謹慎起來。她的言語間，分明是知道什麼。可是，她是誰？
「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蕭玉兒尖聲道。
「王妃何必這麼激動呢？」她笑。「哦，奴婢失言，應該是玉姑娘……」她說著，慢慢上前。「怎麼七年前是姑娘，現在……還要還是，你不是挺有手段的嗎？怎麼這麼沒出息。」
「你胡說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蕭玉兒緊張滴吞了的吞口水
「是嗎？」女子低笑。「恩……」她有節奏的點點自己的下巴，「我來提醒你一下好了。」她笑著轉了一圈。「姑娘，都不覺得這身衣服很眼熟？」
「……」
「王爺呢？」女子問。「你看瑤兒的這身衣服，好看嗎？」她原地轉了一圈。
「你……」司徒煜的沒有蹙成一團。
「七年前的一個雨天，哦？也許我說，閣主剛剛生產完，更容易要你們記得。」她說著轉臉看蕭玉兒。「我穿著這身衣服。嗯……」她笑。「就連這塊污漬都沒變。」
「夠了？」蕭玉兒大聲打斷她的話，「你給我閉嘴。」她的手慢慢握緊，好似已經察覺了什麼、
「姑娘這是怎麼了？」她突然笑。「好好的生什麼氣啊？」
「我要你閉嘴，別說了。」蕭玉兒指著女子，不，這怎麼可能，已經死了的人，怎麼會站在這，可是……如果她不是，那有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七年前。司徒煜看著這個女子，她怎麼會知道七年前的事情。她看著這身衣服……手慢慢的握緊，冷眼瞪著蕭玉兒，
「姑娘，現在想起我是誰了啊？」
「你不要胡說，我不認識你？」
「沒關係，那就把靖王請出來，我相信……他會認識的。」
「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殺了你？」蕭玉兒大聲叫道，她的眼睛因為憤怒而變成紅色。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七年前的事情，你，馬上給我講清楚。」司徒煜的呼吸不穩，他眼睛緊緊地盯著這熟悉的小臉。她的意思是說，七年前是她？他緊緊地握著拳頭，自己當年就是憑這一眼，便給瑤兒定了罪的，以至於她的臉毀了，差點被燒死，在外流落七年……而這一切，都是蕭玉兒和司徒煊策劃的？
「王爺，你不要聽她胡說。」蕭玉兒想要上前。
「你別過來。」司徒煜指著蕭玉兒。已經知道事情是她策劃的，但是當一切都揭開的時候，痛，還是依舊毫無防備……，
梁芷瑤低頭，緊緊地抓著衣服的手顫抖著，瑾兒之前把這件事告訴自己了，本以為已經不在意，可是……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平靜。原來對於著一切，自己依舊那麼恨？
司徒爍輕輕地握住梁芷瑤的手，放在手心裡拍了拍，無聲地安慰著，這樣溫馨的一幕，看在司徒煜的眼裡，他險些站不穩。因為這樣，他要永遠的失去瑤兒……
一直和孤星站在一邊的流蘇，慢慢的走進女子，歪著腦袋看著她，然後眼底微微的泛淚……
「當年，分明是你指使我，易容假扮夫人的。要我假扮她與人私會，陷害兩個孩子是她和別人所生，這些，你都忘記了嗎？你說，這樣，司徒煜會親手殺了梁芷瑤……還說，那兩個野種你也不會放過……」
司徒煜看著瑾兒？蕭玉兒你竟然算計到這一步。他以為，她只是想要爭寵，沒想到……她竟算計自己殺了瑤兒。
「不承認嗎？」瑾兒問。「那羅玉珍呢？」女子說著，手突然握緊。「我按你的指使，殺了月兒，嫁禍羅玉珍，火燒靜園，可是結果呢？」瑾兒的聲音輕微卻滿是怨毒。「玉姑娘，你不記得了嗎？我好歹也伺候你三四年呢？」她說著，突然用力地撕下臉上的面具，那是一張極為恐怖的連，幾乎整張臉都扭曲，全都是斑斑的燒傷的痕跡……
「啊？」蕭玉兒嚇得大叫，往後退一步，絆倒地上的地毯，她摔在在地上，看著眼前的女子，她不敢相信地搖頭。淚水啪嗒。啪嗒的墜落。
「我伺候你那麼久，可是你竟然真的捨得下手殺我？」瑾兒突然發狠地瞪著她。「我的樣子，很恐怖，是不是？」她咬牙，可是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賜的嗎？「賤人，你殺我也就算了，竟然活生生的將我毀容。」她喊著，突然甩過去一巴掌，她的速度太快，沒人來得及租住，也沒有人想要阻止，蕭玉兒被這極為用力的一巴掌打得有些發懵，可是下一刻，他竟然感覺到臉上有溫熱的液體流下。她伸手摸了摸，
「血，血？」啊——她突然捂臉大叫道。瑾兒則冷哼一聲。
「不要裝可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會怕血嗎？」她笑。「你放心，死不了人的，最多，也就是留下一條疤痕而已。」她看著指間的刀片然後嫌棄的扔在地上。
屋子裡的人，無不因為這樣的一席話而震驚，這個竟然是失蹤了多年的瑾兒？
「不。不是，你胡說。胡說？」她發瘋地喊著，不顧臉上的傷口，跪著爬到司徒煜的腳下。「王爺。你不要聽她胡說，我沒有，這一定是梁芷瑤和她串通好了的，我沒有，你相信我？」
「放開。」司徒煜冷冷地說著。
「王爺……」
「我要你放手。」司徒煜喊著，用力的推開她的手，很快的掐住她的脖子，把她從地上拎起來。「她說的是真的？」他冷冷的陳述到。「你易容嫁禍瑤兒，是不是……」
「不，我……」咳咳……
司徒煜突然冷笑了一下。「蕭玉兒，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這樣的人，根本被利用都沒有資格……」他咬牙說著，手狠狠地用力。
蕭玉兒無法喘息。眼裡寫滿驚恐，他知道，自己做錯任何事情，司徒煜不是不追究，是不屑？可是梁芷瑤的事情，被揭穿了……
「司徒煜？」梁芷瑤上前攥住他的手臂。「事情還沒有講清楚，我不許她死。」她的眸子冰冷的可怕？司徒煜聽了他的話放手。蕭玉兒摔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著。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梁芷瑤伸出冰冷的手挑起她的下巴。「蕭玉兒，我真是小瞧你了，你竟然還會易容。」她嘲諷著，側臉看著她臉上的傷口，「嘖嘖嘖……看來你的本領，以後派上用場了。因為你的臉……恐怕……」她拍拍她的臉，啪啪啪。手指間發出血液黏膩造成的聲響。「好不了了。」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真的做過。」蕭玉兒大叫。
「我要的只是要他們都知道，因為……我殺你，不需要證據。」梁芷瑤的把手緩緩的掐住她的脖子。「你嫁禍流蘇度害你，差點害我小產。假扮若離以將軍的名義害死羅玉珍的孩子，導致她自殺……蕭玉兒。我們的時間長的很。你的罪狀。我一一的，幫你回憶？」
聽著梁芷瑤提到當年的投毒之事，孤星將流蘇摟進懷裡。眼中滿是愧疚和心疼。事情會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他的錯……
「梁芷瑤，做過的事情，你竟然還怕承認嘛？分明你。」
「可是我沒做過，幹嘛替你背黑鍋。」梁芷瑤冷冷的橫她一眼。轉臉看著瑾兒，瑾兒會意的上前。
「當年投毒的事情，根本就是她自知的苦肉計，是她自己服毒，我趁機把毒藥放在流蘇身上的，就像……當年的她陷害珍夫人一樣。」
司徒煜抬頭。任何事情，都在意料之中，可是這件事……是真的出乎了自己的意料的。流產的事情，竟然是她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