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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五節 奪人妻女,不仁不義 文 / 海燁

    「誰啊?找死……」她罵著站起來,可是看見門口的影,她生生的的把話吞了回去。「王,王爺?您……怎麼來了?」她的舌頭有些打結,真是,竟然要司徒煜聽見她罵人,真是的……

    「星兒,趕快泡茶?」她喚了一聲,上前挽住他的手臂。自從上次嫁禍梁芷瑤不成,他第一次主動……不對,他已經很久沒主動來看她了,就算她被梁芷瑤罰跪,折斷手指,暈倒。他也沒來看她一眼,今日是怎麼了?是突然發現她的好了嗎?「王爺,您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司徒煜坐下來,眼睛打量著蕭玉兒。當年,隨著瑤兒「去世」,很多事情,他都沒有心思繼續追究,該安分守己的人,也算沒有胡來,而今天楚伯的一番話,揭開他心上一道永久的傷疤?是她帶走靜兒。她早就知道他王爺的身份,所以……他復位,與她的努力,是密不可分的,呵呵……他冷冷地笑。

    瑤兒說得對。他傷害了所有愛他的,卻把算計他的留在身邊,就像是蕭玉兒,十年,自己不想去追查理會。可是結果事情還是沒有過去。

    「王爺,您怎麼了?」蕭玉兒被他盯得有些發毛。

    「沒什麼?」司徒煜喝茶。「就是好久沒看見了。想要看看你。」

    「……」蕭玉兒有些不安,他今天怪怪的,怎麼儘是說一些他聽不懂的東西。她悄悄的打量著司徒煜,難道是;梁芷瑤對她說什麼了嗎?還是……司徒煊?

    不,這個不可能,司徒煊怎麼敢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司徒熠正愁著,沒理由殺他,他是自然不敢說的,那就是梁芷瑤了?好端端的,她怎麼會回來,難道她真的知道什麼嗎?手心裡,冒出一層薄薄的汗珠。

    「玉兒,你可還記得珍兒嗎?」司徒煜看似無意地問道。

    蕭玉兒一驚。「當然啊?」

    「昨天我夢見她了。」他垂眸,分辨不出情緒。vexn。

    「啊?」她的臉色有些難看。怎麼會夢見他了?「也許是王爺想念她了?」

    「她哭著跟我說了很多,她說……他死的好慘。」

    蕭玉兒的腿有些軟。「她,她還說什麼了?」

    司徒煜看著蕭玉兒的反應。果然,這件事也是和她有關係的。他低頭、「她說她死的冤枉,不會放過害死她的人,哦,還有他的孩子。」他一字字清晰的說著。「她說……靜園的事情,她好冤枉……」

    蕭玉兒的手顫抖著,緊緊地抓著手帕?沒事的,他一定是聽說了什麼在試探她而已。世上哪來的鬼啊?

    「是嗎?」蕭玉兒笑笑。「那件事,證據確鑿,她有什麼冤枉的,怕是王爺最近太累了。」蕭玉兒靜靜的喝茶。知道當年真相的月兒,瑾兒都已經死了,就連當初用楚家的故事引梁芷瑤出府的老婦也死了,再也沒有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不用怕的?

    「可還記得靜兒?」看著蕭玉兒鎮定的模樣,他突然開口,

    「啊?」蕭玉兒險些被嗆到了,靜兒,那不就是當年的宮女嗎?他怎麼會提起那個瘋女人。

    「她好歹也伺候我過的母親,如今年事已高,所以……我打算那她帶到府中來。」

    帶到府中?那他當天帶著靜兒離開七絕門的事情,恐怕就會被察覺,到時候,她處心居慮的想要成為王妃的事情,就該被司徒煜知道,若是梁芷瑤再牽出別的事情,那……不要說自己的位置,恐怕……命都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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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芷瑤交代了追星了踏月一些事情,從隨行的行李中拿出一個藥瓶放進件袖口裡,這些東西,也許,有一天會用得到的。

    「流雲有消息了嗎?」梁芷瑤問。

    「還沒有,我與追星一直在等消息。請閣主放心。」踏月恭敬到。「流雲一回來,我們會馬上向您稟報。」

    「二師兄呢?」梁芷瑤試探著問。他一定是生氣了-?可是……她真的是沒辦法了,難道自己真的要看他有事而不管嗎?低頭,深深的歎了口氣。算了,如果這樣……可以讓他死心,說不定,他也可以早一點幸福……「就先這樣-?」梁芷瑤坐在來。「流雲有消息,要第一時間告訴我,還有。不可以對蕭玉兒掉以輕心。」蕭玉兒絕對不會輕易的罷手,更不會那樣容易的就認輸了。

    「屬下明白?」

    梁芷瑤起身,慢慢的走到門口。蕭玉兒。好好的珍惜你最後的時間-嗎?你……時日不多了……她輕笑一聲。若是你乖乖的還好,若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那麼……可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蕭玉兒在司徒煜離開之後就一直坐立難安,他突然跑來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他知道什麼了?還是……只是懷疑,想要刺激她一下。看看她的動作。

    在院子裡,她徘徊著,現在她知道言語的刺激對於梁芷瑤已經沒有用了?而動手,她又不見得是她的對手,現在她還有太后和皇上撐腰,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司徒煜不會任由事情發展,而她……若是真的成了皇后,那,她的死期不遠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要她死,她死了,沒人會提起當年的事情,司徒煜,也可以死心了……她,依舊是王妃,哪怕和曾經一樣,只是個空有的頭銜。

    可是……要怎麼除掉她,這個是需要從長計議的,在宮中,動手很危險,王府……更是會惹禍上身,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死在外面……

    哼?看著不遠處的兩個她的孩子,她突然笑了,現在,她在乎的也就只有那兩個野種而已,所以只有從他們的身上動手了……

    梁芷瑤從院子裡出來的時候,絲絲和無憂正坐在湖邊,許是真的因為血濃於水的關係,兩個孩子已經習慣了互相照顧,此時他們正在吃著糕點。絲絲還不時的擦擦無憂的嘴角,完全一副姐姐的模樣。

    「絲絲?」梁芷瑤走過去,親親孩子的小臉,看著眼前的女孩子。梁芷瑤的心裡又開始糾結,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她,孩子……能接受的了嗎?會不會嚇到她。

    「怎麼了?」絲絲轉臉看著梁芷瑤。還把手裡的糕點給她吃。「很好吃哦?」她笑起來,眼睛都彎成一道月牙。

    「娘,絲絲笑起來,和你好像哦?」無憂摸摸梁芷瑤的小臉,又看看絲絲。

    「是嗎?」絲絲看看梁芷瑤。「姨姨,他們都說……」絲絲低頭。

    「說什麼了?」梁芷瑤柔聲問。

    「他們說姨姨是絲絲的娘,」她小心翼翼的吐出後面的字。「可是爹爹說娘在很遠的地方,娘從那個很遠的地方回來了嗎?絲絲不知道該信誰的話。」

    「那。絲絲喜歡我做嗎?」她試探問。

    「可是……姨姨嫁給爹爹才算是絲絲的娘。」她眨巴這大眼睛。「爹爹真的很好的。」她低聲,似乎有些失落地說道。

    梁芷瑤有些無奈,絲絲的心裡,還是更看重司徒煜的,所以……有些事情,看來,還是不能操之過急,慢慢來-?七年都等了,這點時間算什麼,無論怎麼樣,都要保證孩子不受傷害。

    「絲絲還小,很多事情,等你長大了,就會懂的。」梁芷瑤吻吻絲絲的臉、自己過去所經歷的那些。並不想她知道,所以……還是慢慢來-?畢竟,她才只有七歲。她深深的歎了口氣,希望,一切都能順利的解決……司徒熠,是個難辦的問題……

    皇宮。

    梁芷瑤回宮,並沒有帶著絲絲,她說想要看看司徒煜,而她也不想要為難絲絲,晚上,太后和梁芷若才剛走,便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這竟是上官靈兒。

    「怎麼?不歡迎啊?」上官靈兒問著,圍著梁芷瑤轉了一圈,嘲諷的打量著。

    「怎麼。從冷宮放出來了?」梁芷瑤譏諷。

    「我再不出來。這後宮可就要易主了?」上官靈兒扶著腰。月份大了,行動已經開始不便。

    「就算你出來了,也改變不了這個現實。」梁芷瑤笑、「倒是你,在冷宮呆著都能懷孕,我真是佩服?」

    「梁芷瑤,你不要太囂張……」上官靈兒臉色一變,多年來,她受夠梁家的氣了。

    「你可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梁芷瑤問,「這人人都知道,我是無心,你硬說我是梁芷瑤,可是在說皇上奪人妻女?不仁不義?」

    「你……你休要血口噴人。」上官靈兒氣結。「不要以為,有太后,這後宮真的就姓梁了?」

    「可這後宮就是姓梁?」梁芷瑤上前一步。「上官靈兒,我不想與你為難,也請你行為檢點些,不要自找麻煩?出去——」她指著門口。

    「梁芷瑤,你也不要太囂張,有我在……」

    「就你的那點本事,還是乖乖的去養胎-?姑奶奶造孽深重。希望,不會報復的你的身上。」梁芷瑤笑。「沒有其他的事情,我想你可以走了?若是哪個奴才不懂事,說你來鬧事,不知道你肚子裡那不知道是誰的種,是不是保的了你。還有……別去找貴妃娘娘的麻煩。」她上前拍拍她的臉。「我這也不希望在看見你出現在這,現在,滾……」

    上官靈兒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梁芷瑤,我倒要看看,你能囂張多久。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做的了皇后的位置,我保證,不會要你稱心如意。」

    「那……我們就走著瞧-?」梁芷瑤哼一聲。走進內室。

    這還沒開始呢,就有人迫不及待的來上門鬧事了。這以後的日子,可是要怎麼過呢?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原來自己可以這樣刻薄?呵,也許……生來就是做壞女人的料,可是自己卻一直誤會自己是好人。誤會了二十幾年……她撇撇嘴。

    三個月,還有三個月國喪就滿期了。所以……自己要在這時間內,解決蕭玉兒的事情,解決絲絲的事情,然後,想個辦法,離開這裡……

    時間好短,事情,好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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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煜早就喝了爛醉,跌跌撞撞的回到府裡。她今天回來了。可是……為什麼在他的府中,皇上卻叫人攔著,不許他靠近,司徒熠,你欺人太了,欺人太甚了……

    暗香閣。

    司徒煜躺在床上,明明很醉,可是卻一點睡意都沒有,腦海裡,滿滿都是梁芷瑤不顧他的傷,和司徒熠離開的畫面,一遍遍,畫面是那樣的情清晰,那樣的刺痛她的心……

    瑤兒,你不可以這樣,就算你恨我,你可以用任何方式來報復。不要這樣,好不好?他摸著胸口,不要離開我。好不容易自己才活過來的,在知道,無心就是瑤兒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又活了,可是現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接受再次失去瑤兒痛苦……

    「瑤兒,我願意承受你任何方式的報復,只是,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他輕聲呢喃。「要怎麼對你說,你才願意相信,我是的真的愛你的……我真的愛你。瑤兒,現在,我心裡只有你自己.你是唯一的……」他翻個身,扯痛還未癒合的傷口。「我還沒兌現自己的諾言,帶著你去過簡單的呃生活。給你你所嚮往的那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日子,這些不都是你追求的嗎?現在……你都不想要了嗎?不想要了嗎?」他慢慢睡去,眉頭也緊緊地蹙成一團,我帶你離開,一起離開……

    深夜裡,同樣無法入眠的的還有司徒爍。他恨死了自己,如果不是他衝動,害得司徒熠受傷,那瑤兒也不會?他一拳砸在桌面上,不行,就算瑤兒最後不選擇他,他也不願意瑤兒留在宮裡,比起司徒熠,他寧願瑤兒重新選擇司徒煜。起碼,瑤兒不用置身於後宮的爭鬥中。

    「王爺,您還是早些睡-?」無痕走進來,輕聲勸慰,「閣主的事情,也不是短時間沒就想得出辦法的?」

    「可是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司徒爍搖頭。

    「這件事我想楚王爺也不會坐視不理的,他也一定在想辦法?」

    「他的辦法,無非就是起兵。」司徒爍歎氣。「可是這樣太冒險了?一旦失敗。司徒煜會死。瑤兒也就一輩子也離不開那麼地方了?」

    己煜道想。「可是我們……」無痕低頭。比起實力。他們和楚王府差的太多了?楚王府幾兵權,就算失敗,司徒煜也還有先帝的免死金牌在,可是爍王爺身邊,只有他和流雲而已。他們無法像在當年楚王府一樣把人救出來卻神不知鬼不覺。況且……當今的祭夜,比當年更可怕?所以,無論是強來還是智取,他們的希望都渺茫%……

    「王爺,還是睡-?這件事,相信閣主是有打算的。」

    司徒爍歎氣,打算,她能有神什麼打算,兩個孩子是她的致命傷,只要司徒熠看好兩個孩子,就算宮門大開。她也離不開南夜半步?絲絲和無憂,比她的生命都重要……

    「或許,我們該和司徒煜商量一下?」司徒爍慢慢抬起頭。

    「可是王爺……」

    「且不說我們沒別的辦法,就算有,我們的人手是絕對不夠的。」他低頭苦澀的笑了一下。「至於瑤兒的心……她選擇誰,不會因為見不到,就不存在了那份威脅。」他坐下來。

    「閣主可以為您什麼都不顧了。王爺,她的心裡,一定是有您的。」無痕安慰。

    「不一樣。」他搖搖頭。真的不一樣。瑤兒說了。他像是家人,可是……家人和愛人,是不一樣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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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中的夜晚極其安靜,一點聲音沒有,梁芷瑤反而睡不著了?她坐在床上,手上的紗布哈沒有拆,手心裡癢癢的,該是在長新肉了?所以,不管傷口多深,多痛,只要時間到了,就可以長出新肉。慢慢癒合……就像是她斷掉的的腿,被折斷的手指,還有……心裡的傷。

    她用力地甩甩頭,該死的的失眠了,孤星的話一遍遍的的在耳邊迴響。自己明明是沒有被影響的,可是為什麼這個時候,卻想起他的那番話來?

    她翻下床,在鏡子前坐下來、好像,就連司徒爍也不能理解她的做法?覺得她絕情。可是……她受的苦有誰知道?司徒煜當年把她的愛踩在腳下踐踏,他開開心心的迎娶蕭玉兒,可是她和無憂卻被人,縱火困在火海裡,不得脫身。那份被死亡包圍的恐懼和絕望,沒有體會過的人是不會知道的。還有她的臉……縱使已經好了,可是皮肉分割的疼痛,這個是無人可以代替的,她的憂兒。小小年紀,就泡在藥罐裡,若不是師傅。恐怕他三歲都過不了。所以……,沒有人有資格評判她的做法?更沒人能阻止她討回公道……梁芷瑤握著梳子的手慢慢用力。尤其是楚王府的兩個始作俑者……除了承受,他們沒有任何開口的資格……

    她對這個鏡子,輕撫自己的臉。梁芷瑤,這個才是你,不要在陪欺騙,更不要再被欺負,所以……你沒做錯,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的……

    深深的吸了口氣,好像心裡釋然了。她笑著,起身,回到床上。瑤兒,你是對的,對的……

    梁芷瑤睡著,被一陣吵鬧聲驚醒,睜開眼睛看了看,外面已經大亮。許是昨夜睡得太晚了,竟然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楚王爺,你不能進去,無心姑娘還在休息。」門外傳來下人不知所措的聲音,「皇上吩咐了,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能入內。」

    司徒煜的眼睛滿是血絲,就連臉都是紅的。他的步子有些不穩,不知道是宿醉的緣故,還是因為其他的。

    「給我讓開?」司徒煜冷冷地瞪著宮女,「有什麼罪責,我司徒煜一力承擔,現在你給我滾?」他橫了下人一眼,一掌把宮女推到一邊,他大步走到門口,還不等敲門,大門就吱嘎的被拉開。梁芷瑤從裡面走出去。今日,她未用面紗遮面,看著眼前的人,司徒煜怔了一下。

    「楚王爺著一大早的來。有何指教。」

    「跟我走。」他握著梁芷瑤的手臂。「梁芷瑤,我要帶你離開這?」

    「你是在說夢話嗎?」梁芷瑤咯咯地笑出聲。吸吸鼻子。「還沒醒酒-?你可知道,這裡是哪?」

    「我不管是哪裡。我只知道,要帶你走,就算,到時候你殺了我。我也沒有怨言,現在,我只要你跟我離開這?」

    「你想的太多了?」梁芷瑤抽回手腕。「楚王爺,這是南夜的後宮。你幾次三番的闖進來,就不怕人說閒話嗎?」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梁芷瑤輕飄飄地道。「司徒煜,別抱著你的過去不放了。你這樣不會讓我覺得你是癡情,而是拿不起,放不下。已經是自己不要了的東西,幹嘛還死皮賴;臉的想要追回呢?還是……你不平衡我過的比你好?嗯?」

    「你說什麼都好?現在,跟我走。」他咬牙忍著怒氣。

    「真是笑話?」梁芷瑤笑。「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聽你的話?」她揚眉。

    「梁芷瑤,仇恨對你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這話要問你?」梁芷瑤冷冷的橫了他一眼。「仇恨意味著什麼,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我說過了,瑤兒,我放棄了。不想再……」

    「晚了?」她簡短的兩個字,打回了他所有的解釋。「七年前你也說忘記,可是結果如何呢?」梁芷瑤笑。「所以,你還是不要裝了,因為我也不會忘,司徒煜,就讓我們看看,誰的恨意更強烈。誰下手更狠……」

    「梁芷瑤……」

    「當然了?你傍晚潛入靜園,以陌生的人的身份奪走我的一切的事情,我沒辦法還,也不能把你扔進軍營,但是……蕭玉兒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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