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十六節 叫這賤.人陪葬 文 / 海燁
「瑤兒?」司徒煜不敢相信地看著梁芷瑤。你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想法。
「覺得我可怕啊?」她不屑的勾唇。「可是這都是你對我做下的好事,不是嗎?還有蕭玉兒。你要她想好,是先灌她喝下夾竹桃,還是先燒死她?」
「梁芷瑤呢,你簡直瘋了?」司徒煜氣得發狂。
「現在知道也不晚。」她拍拍司徒煜的臉。「說過了,不要在我面前,表現你的痛苦和難過。因為……很噁心。」
「梁芷瑤,為了報復,你什麼都能犧牲嗎?」他吼著。緊緊地攥著她的手腕,那樣的力度好像要把她的骨頭都捏碎一般。他的手心異常的滾燙。
「是呀?只要能報復,犧牲什麼我都願意。」
「為了報復,你竟然不惜出賣你自己。」他吼出來,臉頰都憋得通紅。
啪?話音未落。清脆的巴掌聲已經響起。司徒煜被打得偏過臉,他久久的維持著那個動作。瑤兒「你真的是瑤兒嗎?」他的心裡被這個問題拉扯著,好像要將他的心都撕碎一般。
「我就是為了報仇可以不顧一切,就是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司徒煜,你該感謝,你的父皇死了。否則……我敢要你叫我額娘……」
「你住嘴」司徒煜舉起手。可是梁芷瑤卻沒有一絲閃躲的意思,反而冷靜的看著他?
「啊?」司徒煜受傷的低吼。好像瘋了一樣,攥緊拳頭,一拳用力的打在梁芷瑤身後的門上,木門應聲而碎。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閉著眼睛好像努力的要自己冷靜。
許久……他才慢慢的放開梁芷瑤的手腕,她的手上,留下紅紅的指痕。
「梁芷瑤,你夠狠。」他突然笑了。笑聲淒楚酸澀。「你想報復我,想要我痛,你都成功了?」他低聲說著。成功了……「你不是瑤兒,不是……」他搖頭,失落的轉身。「我的瑤兒不是這樣的。我的瑤兒,死了,我不會在來煩你……」他近乎失神的呢喃,慢慢轉身。
「阿楚?」梁芷瑤突然無邪地笑了一聲。看見司徒煜的後背顫了一下,她才露出滿意的笑容。「我是瑤兒,你知道的。」
司徒煜站著,苦澀的笑意慢慢的綻開……瑤兒真的恨他入骨了?這個時候,竟然連逃避的機會都不給他。她用力的折磨他,用溫柔又殘忍的方式說。她是梁芷瑤,他也是她的的阿楚,可是……他們卻再也沒有辦法回到過去……
明明是早上,可是為什麼陽光這樣的的刺眼?他扶著牆壁,靠在牆上。用力地甩甩頭,頭有些暈,難道是傷口發炎了嗎?他後悔不該個那麼多的酒的,現在這樣解決不了任何
問題,瑤兒,也自會更加的看不起他?
揉揉太陽血。司徒煜,冷靜些?她,只是為了刺激你的?等她心中的氣消了,就會好起來的,你該慶幸,她還願意恨你,這樣也算是個好徵兆,是不是……
「喲?皇弟,你來的倒是早的很。」司徒熠下了早朝就直接過來。只是沒想到竟然遠遠地就看見司徒煜,該死,為什麼他總是出現在這裡。
「參見皇上。」司徒煜努力的打起精神。他不能在他的面前倒下。
「皇弟免禮?」司徒熠慢悠悠的開口,看來,司徒煜真的是一個障礙,如今瑤兒怒氣正盛,才對司徒煜是惡如見的,若是有一天,她的氣消了,是不是就會想起她和司徒煜之間的種種?不行,那樣太冒險了?他要杜絕這樣的事情發生。「你臉色不太好?不舒服嗎?」他明知故問。
「謝皇兄記掛臣弟一切都好?」司徒煜神色如常。
「是嗎?」他笑,「這樣我就放心了。」他拍怕司徒煜的肩。「若是有空不妨也想想你想要什麼獎賞,昨晚,瑤兒還和朕提起這件事。」
昨晚?司徒煜抬頭,這是咋暗示,他昨晚呃瑤兒在一起。哼……他突然笑了。「皇兄你這是有什麼不確定嗎?」他問。
「什麼?」
「你何必告訴我你昨晚在哪裡?」司徒煜忍著眩暈道。「還是你根本就是對瑤兒沒信心,因為你用卑鄙的手段逼迫瑤兒,你怕她會反悔?」
「司徒煜你放肆。」被說中痛處。司徒熠有些惱羞成怒。「你幾次三番的擅闖後宮,你可知道該當何罪?」
「罪?」司徒煜笑,。「你根本就是還怕-?無論是我還是爍王爺,都足以令你提心吊膽,皇兄,你好可憐?」
「司徒煜,你在敢廢話一句,可別怪朕治你的罪,」司徒熠的手攥在一起。
看他發乎的樣子,司徒煜笑了笑。反而不在開口,瑤兒根本不愛他,所以,他一定要阻止司徒熠。
「這是從最後一次警告你,司徒煜,不要以為你手軍權,我就奈何不了你。離瑤兒遠一點,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那臣弟就等著你的不客氣……」
司徒煜那自信滿滿的樣子,令司徒熠的心裡極度的不舒服。心裡也更恨。他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要他把瑤兒搶走第二次,絕對不行……
他坐在金殿上。手掌有節奏的拍著龍椅,還好,現在自己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只要瑤兒不對他說不,那麼,他就有堅持的理由?
瑤兒,只要你給我時間,我就會向你證明,我始終都是最適合的你的哪一個。他深吸口氣,自己也不像是司徒煜所說的那樣不確定,再過幾個月而已,瑤兒就是他的皇后,到時候,沒人何以將他們分開,沒有人……
梁芷瑤獨自坐在房中。心裡亂哄哄的沒辦法平靜,
「娘,你怎麼了?」無憂的下手爬到她的手上。「是不是在為楚王爺的事情心煩?」
「沒有啊?不要亂猜。」她笑笑。
「可是……分明就有啊?」無憂扁嘴道。
梁芷瑤揉揉無憂的髮絲,並未再什麼?因為司徒煜這樣,會不會太好笑。她晃晃頭。心中否認著。
「娘親,你現在這個樣字,憂兒快要認不出來了哦?」無憂拖著下巴?「你對每個人都好。可是……為什麼要對楚王爺那麼刻薄呢?」無憂很不解,每次娘看見楚王爺都好像是變了一個人。
梁芷瑤愣了一下,有那麼明顯嗎?無憂都看得出來。「小東西,你知道什麼叫刻薄啊?」梁芷瑤捏捏無憂的鼻尖。
「娘親,那個皇上真的是憂兒的爹爹嗎?」他眨巴著大眼睛。
「當然不是?」梁芷瑤搖頭。「誰說的。」
「憂兒也覺得不像。」他拖著下巴?「可是竟然不是我們為什麼要留在這裡。娘,憂兒不喜歡這,你也不喜歡,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走?」
「憂兒著急了?」
「我想夏陌師伯,還想家?」他的小腦袋貼在梁芷瑤的胸口。「娘,憂兒一點也不喜歡這裡。不喜歡娘不開心。」
「憂兒不要著急,娘不會呆在憂兒不喜歡的地方的。」梁芷瑤吻吻孩子的臉。流雲應該就快回來了?蕭玉兒,你的好日子結束了……
「主子,不好了,不好了?」門外傳來一陣疾呼。隨即一個年紀不大的宮女跑進來。「主子,剛剛宮外來報,說相思公主受傷呃?」
「什麼?」梁芷瑤忽的起身。「絲絲受傷了。怎麼會這樣的。」
「這個……這個奴婢也不知道,是一個叫追星的來報告的。說,說情況很嚴重……」
追星?那就是這事情是真的了?她昨天才把絲絲留在府裡,今天就出事了。這件事。蕭玉兒,你最好給我祈禱,與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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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府。
梁芷瑤不等車子停穩就從車子上下來,追星則抱著無憂走在後邊,直奔靜園的。靜園還是原來的樣子,幾個下人跪在一邊,蕭玉兒好像也被嚇到了?她不安揉著手帕?怎麼好端端的會這樣呢?
「這是怎麼回事?」梁芷瑤進門,怒喝到。
見梁芷瑤發火,一眾人跪下。「奴婢,奴婢不知道。」
去也個起。「蕭玉兒,又是你?」梁芷瑤兩步上前,啪啪甩手就是兩巴掌,蕭玉兒還沒反應過來,便結結實實的接下了兩下。她捂著臉,狠狠地瞪著梁芷瑤。
「你這個瘋女人,你想做什麼?」蕭玉兒大聲喊道。vexn。
「我想做什麼?」梁芷瑤氣得發抖。「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動我的孩子,是你不聽我的勸告。今天我不讓你記住教訓,我跟你姓蕭。」
「你憑什麼說是我?」蕭玉兒大叫。她就算很和兩個孩子,也不會蠢到在著自己的府中動手。
「閣主,小主子的狀況確實是中毒?」踏月如是匯報。
「公主的午餐是什麼?」梁芷瑤轉臉看向娘。
「這……」娘低低的埋著頭,不敢看蕭玉兒。「午膳是從王妃的屋裡送過來的。」
「蕭玉兒,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梁芷瑤冷冷的瞪著她。
「就算午膳是我屋裡送過來的又怎麼樣,你憑什麼說是我投毒?」蕭玉兒失聲喊道。
「你做的投毒的勾當還少嗎?」梁芷瑤咬牙。「蕭玉兒,今天我不要證據,就先教訓了你?」她冷冷的瞪著蕭玉兒。蕭玉兒驚恐地吞了吞口水,梁芷瑤發火她是見識過的,今日王爺不在府裡,就算她殺她滅口,也沒人敢攔著?『
梁芷瑤冷冷的瞪了蕭玉兒一眼咋床邊坐下。握住絲絲的小手。她的手沒有溫度,嘴角還帶著斑斑血跡。看著她。梁芷瑤的心一揪一揪的疼著,大滴大滴的淚水從眼睛裡墜落,是她沒照顧好絲絲,是因為把她留在這裡,才給了蕭玉兒下手的機會。
「絲絲,你醒醒。」梁芷瑤輕輕拍拍她的小臉、「絲絲……」
「閣主,你別擔心。小主子不會有事的。」踏月安慰。這個毒姓極烈,雖然已經服過解藥,但是發現的有些晚,所以……一切的情況還都不好說。
「絲絲,你醒醒啊。我還沒告訴我你我是娘啊?」她哽咽的身體都在發抖。可是絲絲好像睡得很沉,除了有微弱的呼吸,沒有一點回應?
絲絲毫無反應,令梁芷瑤擔心,她的脈象很亂,這麼小的年紀,竟然被人暗算投毒?她哭著。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刷的從要緊抽出短刀.
「啊?」蕭玉兒嚇得大叫。「瘋子,你想要做什麼?」她的臉嚇得失去血色,可是梁芷瑤並沒有理她,而是劃破自己的手心,然後一點點的把血滴進孩子的嘴裡?
「閣主?」追星和踏月驚呼。
「娘?」她的舉動有些嚇到無憂。
梁芷瑤搖搖頭、「追星,帶無憂出去玩?」她命令著,便專注的看著絲絲。師傅曾經說過,她的體質特殊。當年爍王爺給她的藥也是無上珍品,那藥姓融入她的血液裡,那藥可以解百毒。換言之……她的血也可以……
「閣主,夠了?」踏月上前利落的包紮好她的傷口
「絲絲,你不要有事。」梁芷瑤抱住孩子。「娘還有很多事情麼告訴你,所以絲絲,你不要有事……」她的淚水打在孩子的臉上,好一會。她才抬起頭,狠狠地瞪著蕭玉兒。
「梁芷瑤,你想做什麼,你不能胡來?」她驚恐的後退。「我是王妃,你不能殺我?」她尖聲喊著。
「誰說我要殺你?」梁芷瑤冷冷一笑。「我不殺你,蕭玉兒,今天我就要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來人啊?把她拖出去,給餓狠狠的打?」她喊著,身體都在發抖。
「我看你們誰敢動?」蕭玉兒後退一步指著眾人。「我是王妃。我才是這裡的的女主人,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我說拖出去,你們是想要看看皇上的令牌嗎?」梁芷瑤冷喝一聲。
聽著梁芷瑤把令牌都搬出來。他們不敢有怠慢,可是……要打的畢竟是王妃啊?這王爺要怎麼交代。「無心姑娘,還是等王爺回來-?這個時候已經派人去請了?」
聽見下人這樣說,蕭玉兒也有了底氣。
「有金牌有什麼了不起的,梁芷瑤,你得罪的人那麼多。說不定是誰,看不慣你囂張。所以……」
「蕭玉兒,這是你逼我的。」她抽出腰間的鞭子便甩過去。蕭玉兒本能的伸出手臂去擋住臉。然後反手一抓,那把鞭子攥住。
梁芷瑤用力的抓了幾下,沒拉回來。「呵呵……看不出,王妃,還有點本事?」
糟了。蕭玉兒的心裡一驚露餡了?她的手顫抖著。
「蕭玉兒,今天我就是要教訓你。看來傷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她從懷裡抽出出一顆銀針。朝著蕭玉兒飛過去、蕭玉兒一閃躲過去。梁芷瑤則趁機把鞭子拉回來。一鞭子很快的就甩下去。鞭子纏住蕭玉兒的腿。梁芷瑤用力一拉,她便狼狽的跪下來,險些趴在地上。
「啊。」膝蓋上一陣鑽心的疼,她慘叫,可梁芷瑤卻猶覺不夠,她收回鞭子再一次甩出去。蕭玉兒的手臂留下一道血紅的鞭痕。衣服都被抽破、
啊。她叫了一聲,當梁芷瑤再次舉起鞭子的時候,鞭子卻從後面被攥住。「瑤兒,你在做什麼?」司徒煜大聲問。
「做什麼?」梁芷瑤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沒看見啊,我在教訓她?」她用力的想要把鞭子拉回來,可是司徒煜的力氣太大了。「你放手?」他嘶喊。
「梁芷瑤,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問著,一手扣住她的肩膀。
「我當然知道,司徒煜,你最好給我放手,否則,我連你一塊教訓?」她喊著,聲音都開始沙啞。「放手?」她用力的想要撥開司徒煜的手臂,可卻反手被他扣住,梁芷瑤的身體緊靠著他。「放開。」
「我不放?」他的聲音壓過梁芷瑤,也試圖讓他冷靜。她的身體抖得厲害。
「司徒煜,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哭。「你喜歡她,袒護她,我管不了,但是,今天我一定要給我的絲絲報仇,要是絲絲有事,我叫這個賤人陪葬?」太過用力的嘶喊。她的大腦有些缺氧。
「瑤兒,你冷靜點,不會有事的,絲絲不會有事的?」司徒煜心疼得扶著梁芷瑤坐下。
「你們給我說,這是怎麼回事?」他大喊著,眼睛狠狠的瞪著蕭玉兒。也許,自己留著她。真的是一個錯誤?
「王爺。你不能聽信她的一面之詞,我沒有。」她用力地搖頭。
「你沒有絲絲怎麼會中毒的。」司徒煜慢慢的的靠近蕭玉兒。「你上次推絲絲下水,我沒教訓你,你是不是覺得很可惜?恩?」他的聲音冷的透骨。
「我沒有,這次真的不是我?」她哭著搖頭。
「這次不是你?那哪次是你?」司徒煜捏住她的下巴。
意識到自失言,蕭玉兒急忙噤了聲。
「我不想理你,為什你總是一再的逼我。嗯?」他的手顫抖的扣住她的脖子。
「王爺,真的不是我……」蕭玉兒含淚解釋著。「相信我一次。」
「除了你還會有誰?」梁芷瑤衝過去用力地推開司徒煜。「蕭玉兒,我殺了你。」梁芷瑤喊著。用力地撕扯著她。
「瑤兒,你冷靜點。」司徒煜把梁芷瑤拉過來,緊緊地抱住她。「絲絲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你是誰,我憑什麼相信你你。」梁芷瑤用力掙開司徒煜的手臂。「若是今天絲絲有事,我要你們全部陪葬。」她指著蕭玉兒和司徒煜大聲的吼道。
一痛發洩過後,梁芷瑤無力地坐下來。抱著絲絲小小的身體,眼淚滴答、滴答的掉下來。踏月站在一邊,跟在閣主的身邊這麼久了。他還沒見過閣主流淚。輕輕的歎氣,只是希望上帝保佑。這個孩子不要有事才好……
司徒煜站在一旁,梁芷瑤無聲哭泣的模樣,令他的心都攪成一團,好疼,好像快要窒息了一般。慢慢的走過去,他的手猶豫著,還是放在她的肩上,
「絲絲不會有事的,不會的。」他安慰。「瑤兒,別怕?」
蕭玉兒站在一邊,這是怎麼回事。司徒煜認定事情是她做的?就算她再蠢,也不會這樣冒險的,她確實是在想,怎麼引梁芷瑤出宮,可是還不等她做什麼,就出了這樣的事情,能把手伸到府裡,那那個人的勢力,也定是不容小覷的了?那人的目的,十有**,是為了對付梁芷瑤,那……就是宮裡的人了、現在宮中妃嬪不多,後宮梁家掌權……最受害的,那就那麼幾個……
蕭玉兒看了看手臂上的鞭痕,梁芷瑤,著兩鞭子。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絲絲,你醒醒呀。」梁芷瑤哽咽著,怎麼一點郝鑽都沒有。
「閣主您不要太擔心,藥材剛剛餵下去,一會就會好了。」
「是啊?瑤兒,很快就會好的。」司徒煜的心裡也緊張極了。他看著絲絲虛弱的模樣,眉頭緊緊地粗起來,這個孩子,雖然七年來,自己沒有給她應有的寵愛。可是這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呀?她有事,他真的也好痛,何況……這個是瑤兒的寶貝啊?她和瑤兒那麼像……
「絲絲,你要快點好起來,爹爹昨天不是答應你的,要帶你去騎馬的嗎?所以,你要快點起來。不可以貪睡哦?」他握著孩子沒有一絲溫度的手。
「你放開她?」梁芷瑤用力地推開他。「爹爹?司徒煜,你別高抬自己了。絲絲是我的,任何人都休想碰她?」
司徒煜被這樣一推,險些摔在地上,他的傷口發炎,這個時候還在發燒,可是心裡太疼了。安靜下來,只會更難過,所以他去軍營,像以前一樣,想要自己忙碌起來,沒時間去想這些事情。可是沒想到絲絲竟然出事了?
「瑤兒,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絲絲?」他蹲在床邊,握住梁芷瑤的手。
「司徒煜,現在我正式通知你,絲絲好起來,我要帶他離開?」
司徒煜猛然抬頭,離開?瑤兒,你還是打算著要離開嗎。如果自己放手,那麼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可是攔著,自己又有什麼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