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七節 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文 / 海燁
慕容楚百忙之中帶了東西來到別院，想要在大婚之前見見她，想要給她一份保證。可是到了院子裡，卻聽說梁芷瑤出門了。
「你們是怎麼保護夫人的，不是告訴你們，要寸步不離的跟著嗎？」
「將軍，自來了這裡，夫人房門都極少出的。今兒個好不容易說要出去走走。可奴婢們要跟著，夫人就說不去了，想到後天就是大日子，城裡一定已經開始戒嚴了。所以就沒跟著夫人。」
「沒用的東西？」慕容楚吼道，「要是瑤兒有什麼事，我為你們是問。」他說著大步走出去。「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找。」
慕容楚的心幾乎都要跳出來。瑤兒出門了，好幾個時辰都沒回來。那是不是，像上次一樣，她走了，想要逃離這裡……。不，不行？他搖頭，
「你馬上去問，看看夫人有沒有出城。」他吩咐著。瑤兒，我不許你離開我。絕對不許。
藥鋪裡。
梁芷瑤坐在窗口一頁頁的看著書。
「你想要的就是在這坐一會？」司徒爍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心疼。
「我是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梁芷瑤可憐巴巴地說道。「別院裡呆著像是坐牢一樣。在外面。終究還是有些不方便。」
「傻瓜？」司徒爍揉揉她的髮絲。「你若是喜歡，可以每天都來。」
「真的嗎？」
「當然？」他點頭。因為心疼她的傷心和無助，也因為自己的私心。要是她經常來這裡，那自己不就可以時常看見她了？明明知道，兩人不可能，卻還是無法控制自己，想離她靠近一些。
「爍王爺。真的很謝謝你。」梁芷瑤衷心道。那麼多次，他都在她無助的時候出現，給她幫助，此時，這個是她唯一的安慰。起碼，在這南夜國，她還是有朋友的，有一個可以吐露心事的人。
「若是真的感謝。就不要這兒客氣。」他微笑道。
「那我該叫您什麼？爍哥哥？」她嫌棄的搓搓手臂。
「那就叫爍可好？」他柔聲問。
「……」
「那本王特許你叫可好？」他微笑等著梁芷瑤的答案。如果可以，他真的很希望和她的關係可以近一些。起碼。不要被這礙事的身份所阻隔。
「那臣妾就遵命嘍？」她福福身。「我以後會常來打擾的。」
「隨時恭候您的大駕。」兩人正說著，無痕從後院走出來。「這是夫人吩咐，給將軍夫人帶回去的，這是老夫人親手做的，您嘗嘗-？」
「那就勞煩您謝謝老夫人了。流蘇，拿著。」
「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你又何須這麼客氣。不知道，我可否叫你瑤兒。」
梁芷瑤點點頭。
「不要總是悶悶不樂的，我們不能改變即將發生的事情，那麼就不要為難自己，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那些想要看你笑話的人，真的有笑話看。」
「好。我以後會開開心心的。」梁芷瑤點頭。「今兒個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無痕，送夫人回去。」
「不必了。」梁芷瑤搖頭。「我住的很近。很快就到了。」她笑笑。「謝謝夫人的點心。」她福福身走出去。
「小姐。」走到外面流蘇才拽拽他的衣袖。「我們真的要常來這裡嗎？將軍知道會不開心的。」
「他現在正忙著迎娶公主，沒時間理我們的。」梁芷瑤的話裡，依舊分辨不出情緒。「買些畫畫用的水彩。」
「好？」流蘇點頭。「要不要在你選一把琴，自小姐入府，再也沒有碰過，怕是要生疏了呢？」
「好啊？」梁芷瑤點頭。「反正來日，閒著的時候會很多，那就買。」梁芷瑤並不反對，現在，她也確實需要一些打發時間的東西。流蘇抱著大堆的東西。慢慢的走向他們的別院，院子裡的門開著，梁芷瑤看了看流蘇，怎麼好好地，門開了。
「小姐，他們都不在。」
「應該是出去了-？」梁芷瑤道。「把東西放下-？」看著這座宅子。梁芷瑤就覺得鬱悶。
慕容楚幾乎把附近都翻遍了、也沒見梁芷瑤的影子，又沒人見她出城，就這樣憑空的消失，他急得快要發瘋了。瑤兒，你究竟跑到那裡去了。你不能有事，我不許你有事，聽見了嗎？
梁芷瑤坐下來，試了試琴音。流蘇點了香，靜靜的在一邊伺候著。梁芷瑤似乎也很享受此刻的安靜，可是剛剛坐下來。就被一把拽起來。
「你去那裡了？」慕容楚的聲音都在發抖。
「出去走走。」比起慕容楚的激動，梁芷瑤倒是顯得極為平靜，而她的無所謂，更刺激的慕容楚要發瘋一般。
「誰允許你出去的。」他喊著，「你知不知道，我多著急。」
「你會著急嗎？」梁芷瑤問。「我以為，你已經不得記得我是誰了。」梁芷瑤笑。隨即抬起頭。「謝謝你還記得我。」
「梁芷瑤？」慕容楚握著她的肩膀，幾乎要把她提起來。「你想我怎麼做，你告訴我。」
「放我走。」梁芷瑤無力道。
「這不可能。」他嘶吼著，緊緊地把她摟緊懷裡。狂亂的吻著她的唇。梁芷瑤掙扎不開。也就不在躲避。「瑤兒，我好想你。你都不想我嗎？」他問著，揉著她的身體，好像想要將她揉進骨血裡。他吻著她的眉眼，吻著她的唇。
「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嗎？」梁芷瑤平靜地問。
「……」慕容楚僵住，找不到她，自己像是要瘋了一般。可是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如果是，那麼你快點，我很忙。」她解開自己的腰帶。慕容楚伸出手來抓住她的手，恨不能一巴掌打醒她。可是終究還是不忍心。他嘲諷地笑了一下。
「本將軍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我想要，也犯不上大老遠的來找你解決。」他甩開梁芷瑤。梁芷瑤扶住身後的桌子。心臟好像瞬間被刺穿，疼痛一寸寸的蔓延，直到疼得失去知覺……「況且，明日之後，本將軍就要大婚，自然需要養精蓄銳……」
「滾？」梁芷瑤捂著耳朵喊道。她倔強的忍著淚水。「滾出去，你去找你的公主，別讓我再看家你。」梁芷瑤瘋了一般的把慕容楚推出去。彭的關上房門，靠在門上，慢慢的蹲下去。
「為什麼你非要來提醒我，為什麼你那麼殘忍，慕容楚，你混蛋。」她緊緊地捂著嘴巴，嗚嗚地哭出聲音。
慕容楚站在門外懊悔的閉起眼睛，自己究竟是說了些什麼啊？他怎麼可以說出那樣事情的事情來傷害瑤兒。聽著她隱忍的哭聲，可是抬起手來，卻終究沒有敲門的勇氣。
「將軍。」
「以後不可讓夫人獨自出去。」他囑咐著，轉身走了出去。不是許久未見嗎？不是瘋了一樣的想要看見她嗎。可是為什麼見了反而變成了現在這樣。
梁芷瑤慢慢的坐在地上，人人都勸她要想開一些。要冷靜。可是她要如何冷靜，他到這裡轉了一圈，為的就是要告訴她。我的女人多的是嗎？她哭著，卻咯咯地笑出來，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男人嗎？自己和翊相戀六年，不是一樣說忘，就忘了，慕容楚，你以為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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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擦把臉-？」若離小心翼翼地遞過毛巾，盼了好久，終於把將軍盼來，可是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模樣。「將軍是著急找您才……」
「以後這裡不許提他。」梁芷瑤開口打斷若離的話。
「可是夫人……」
「我也不是你們的夫人。」她說的極為的平靜。「我不想說第二次。」
若離咬咬嘴唇，終究不知道該說什麼，將軍的話，她也有聽見，確實是太傷人了。也難怪夫人會傷心成這樣。「好。奴婢以後不提就是了。那您先吃點東西-，走了一天，一定已經累了。」
「都出去-，我自己呆一會。」梁芷瑤起身走進內室。梁芷瑤，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
將軍府。
新的院落已經修葺完畢，整個院子都是大紅的喜字。一派喜慶的氣氛，可是看見這一切，他卻不由的想到他和梁芷瑤大婚的那日。他從來都沒有給過她幸福和快樂，相反，從他們有了交集的那一刻，他就將梁芷瑤傷了個透徹。
「將軍。東西都準備好了，你可要去看看。」
「不用了，你去把孤星給我找來。」慕容楚疲憊的揉揉太陽血，不過好在瑤兒沒事。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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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孤星走進來。
「一切可都準備好了？」
「一切萬無一失，請將軍放心。」
「這件事一定嚴密，不可以有一點差錯。」
「屬下明白，請將軍放心。」
慕容楚點點頭，冷冷的笑了一下。皇上。，這可是你執意要把你的寶貝嫁進來的，希望來日，你不要後悔。
「夫人那邊……」
「那邊我會處理好的。」他說著抬起頭來。「你是四個人中辦事最穩重的，我也很相信你，等過了這幾天，想做什麼就去做-？」
孤星微怔，一直都以為他把自己的心思掩藏的很好，可是現在看來，好像真的有些高估自己了。
「那邊一切都好，有沐雨他們在，安全上也是可以不用顧慮的。」
「屬下先告退了。」孤星說著退了出去，獨留慕容楚一人，此時，這屋子裡的紅色對他來講是那麼的刺眼。緊緊地握著拳頭。他告訴自己已經忍下了這麼多的事情，不在乎
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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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是個極為晴好的日子，一大早的，梁芷瑤便被鼓樂聲吵醒。聽著遠處的聲音，她的心忽的一陣疼，今天是初八了，那個應該是將軍府迎親的隊伍。慢慢起身，推開窗
戶。站在二層的窗口看著將軍府的方向。果真，聲音是從那邊傳來的。她笑了笑。早就知道是這樣的，還有什麼可難過的呢？
「夫人，您醒啦。」若離一直守在門外，聽見有聲音，急急忙忙的就進來。
「我沒事，準備早餐-，好像有些餓了。」梁芷瑤換了一身嫩黃色衣服，還塗了脂粉。經過一番打扮，果真就不見了憔悴之色。
「小姐。你……」
「我今天去醫館。看看林夫人。把我們做的糕點裝一些帶過去。」
「好的。」流蘇點頭。
「夫人，將……主子吩咐，你不可以離開這裡。」
「今天我一定要出去，你們若是不放心，就跟著來。」梁芷瑤不急不惱地說道。
「……」
「好了，去就去。總是悶在屋子裡，怎麼行。」沐雨笑笑。「但是你要乖乖的，不能亂跑哦？」
梁芷瑤黑著臉瞪著沐雨。真是……不過算了。此時，真的是沒有力氣和他吵架。
梁芷瑤提著點心，來到醫館，與那日不同，今日竟一個瞧病的人都沒有，想來……都是去看慕容楚大婚了-，畢竟，那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公主，慕容楚又是南夜的英雄，此
番大事，定然是不能錯過的。
「夫人。」見梁芷瑤進門無痕恭敬到。
「大人不必如此客氣。以後叫我名字就好。」
「屬下不敢。」無痕躬身，且不說她是將軍夫人。就但是王爺傾心這一條就足以讓她畢恭畢敬。
梁芷瑤也不再多爭辯。「你家老夫人可在？」
「夫人和主子正在後院。」
梁芷瑤笑笑走了過去，此時司徒爍正在後院整理草藥。林妙音在一邊，不時地擦擦她的汗珠。梁芷瑤看著，竟有些羨慕。有媽媽疼的滋味，幾乎已經快要忘了。
「夫人。」梁芷瑤福福身。
「來了？」林妙音笑笑拉住她的小手。「嗯，不錯。」她打量一番後，點頭笑笑。「這樣才對。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謝夫人，瑤兒受教了。」
「既然來了，就不要那樣客氣，我這個老太婆，也難得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林妙音拉著梁芷瑤坐下。
梁芷瑤有些羨慕她的淡然。當年她離宮是怎樣做到的呢？是不是也痛苦過。
「其實開始的時候，我也痛苦過。」像是看出了梁芷瑤的心思般。「可是不經歷過痛，是無法做出抉擇的，好好的問問自己的心，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要麼放棄，要麼接受這
一切。」
「可是……我接受不了啊？」梁芷瑤垂眸，即便再愛，她也無法接受，和這麼多的女人分享一個。「我也不想要這樣難過。」
「傻丫頭。」林妙音摸摸她的小臉。這個不正是當年的自己嗎？「有些事情，單憑我們一人之力。是無法改變的，所以我們就只能改變自己的心思，無論是什麼，都會隨著時
光的推移，而淡化的。」
梁芷瑤點頭。心中罵著，虧自己還是混過二十一世紀的，竟然都不如一個古代的女子看得開。
「讓自己靜心-，不要去想那些事情。」她從桌上拿出一本書，像是早就準備好的。「這是我閒來無事時，抄的經書。你若是閒來無事，可以看一看。」她拍拍梁芷瑤的手。
今日是將軍府的大日子，梁芷瑤的心情她是可以體會的，當年，眼見著皇上封了一個又一個，卻無力改變的傷心和絕望……
梁芷瑤把經書打開來，慢慢的叨念，努力地讓自己的心思集中在佛經上，不被別的東西所打擾。
梁芷瑤，你一定可以的。所有的苦，所有的痛，都會過去，只是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身體上的痛，和心裡的比起來，根本，算不了什麼……
將軍府。
鼓樂和炮竹聲，幾乎一天都沒有停過，直到這一刻，他還慶幸自己將瑤兒送了出去。否則，他要怎麼面對這一切呢？
公主，已經送進了新房，慕容楚則招呼著前來道賀的大臣，一樣的大婚。可是迎娶瑤兒的時候……不及這分毫。心裡越來越多的疼痛積壓，他仰起頭來，用喝酒掩飾著自己的
心酸。
「慕容將軍可不要喝醉了。」有人打趣道
「是啊？正所謂一刻值千金。可別冷落了公主。」
「二位大人盡會拿我說笑。」慕容楚道。
「誒？這以後，可就要尊稱你一生駙馬爺了。老臣怎敢拿您說笑。這以後皇上面前，還指望駙馬爺多多美言啊？」
「好說，好說，敬二位大人。」慕容楚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然後走去招呼其他人。瑤兒，此刻，你在做什麼。是不是生我的氣再也不想要理我了……
梁芷瑤在醫館做了許久，直到太陽落山了才回去。
「瑤兒，我母親的話，你可聽進去了？」司徒爍不放心地問。一整天，她看上去都沒麼不正常，可是也是這樣，才更加的不正常。
「嗯。」梁芷瑤點頭。「謝謝你一整天都陪著我。這一天才沒有那麼難熬。」梁芷瑤垂眸。
「如果是真心的謝我，那麼就好好地，不要苛待自己。」司徒爍柔聲道。「瑤兒，我還是喜歡你微笑的模樣。」
「那就等我笑得出來的時候笑給你看。」
司徒爍無奈地搖了搖頭。「好了時候不早了。」他把手裡的經書放在她的手心裡。「進去-，近日我母親都會在醫館，你們那麼投緣，若是沒事的話，就常來坐坐-？」
「我會的。」梁芷瑤點頭。
司徒爍站在原地。看著梁芷瑤的身影消失，眼中的柔情也化作點點哀傷，瑤兒如果……你真的打算要放棄，那麼來我身邊可好。我會好好地照顧你，此生，只愛你一個……
梁芷瑤把院子裡的的燈都點起來。整個院子都紅彤彤的一片，帶到把最後一個燈籠掛好。她已經是滿頭大汗。
「夫人，您這是想要做什麼？」若離不解。
「院子裡太冷清了。一點生氣都沒有，掛了燈籠就好多了。」梁芷瑤笑笑，可是她的笑容，看的若離只想哭。她在強顏歡笑。今日是將軍大婚的日子，夫人怎麼會開心。雖然
她什麼都沒說過，但是他們都知道，夫人是真的喜歡將軍的。
「夫人，您若是不累。我給您講故事可好？」沐雨試探問。
「你們不用這樣，我真的沒事。」梁芷瑤笑笑。「再說，你還沒我大呢，有什麼故事講給我。」她白眼道。「都去睡-，或者回去湊個熱鬧。」她揉揉脖子。「我累了。」
「小姐……」
「時候不早了。都去睡-？」她走進屋裡，吱嘎的關上房門，偽裝的笑容散去，原來演的再怎麼好。心痛終究是瞞不了自己，騙不了自己。
「慕容楚，我恭喜你。」
將軍府，最後一波賓客已經送走。強顏歡笑了一天，慕容楚用力的把綁在身上的紅花拽下來摔在地上。v53j。
「將軍，您該去喜房了？」
「滾。」慕容楚冷冷一句。「等等。把這碗湯，先給公主送過去，我隨後就到。」
「是，你才這就去辦。」
馨香閣是司徒冰的別院，院子裡，奴才恭恭敬敬的守在門外，見慕容楚走來。都恭敬地跪下。
「駙馬爺大喜。」
「都下去-，這裡不需要任何人伺候。」他遣散眾人，
喜房裡，聽見慕容楚來了司徒冰緊張地攥緊小手，十四歲開始就盼著這一刻。當年，她在宮外被尋回，從一個野丫頭，搖身一變成為公主，五年，現在，終於盼到了。慕容楚
，你終究還是屬於我了。
「藥都準備好了嗎？」
「公主，都準備好了。」
「行了，下去-？」蓋頭下，她的眼中閃過狡黠的光。慕容楚非真心娶她，她自然清楚，可是不是真心她也自有辦法。慕容楚，今夜，你就是我的。
慕容楚走進來。挑開她的蓋頭，司徒冰確實是個美人，可是這張臉，卻令他厭惡至極。
「夫君。」她嬌滴滴道。
慕容楚有些想笑。也不否認自己卑鄙。不過……這些都是他們自找的。
「公主，喝了這杯酒-？」
司徒冰笑笑。乖乖的端起酒杯。夫君，這可是你主動過要的……看著他手中的酒杯，她暗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