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七節 遷至別院 文 / 海燁
「想不起來了？」梁芷瑤好笑。「慕容楚，這句話我可是一輩子都不會忘。」她笑得狂肆，甚至身體都有些發顫。「你在冰天雪雪地裡占.有我、羞辱我，說要我嘗嘗蕭玉兒的
痛苦……」
「夠了？」他捏住她的肩膀，好像要把她的骨頭都捏碎一般。「梁芷瑤，你不要再刺激我了？」沒人知道他有多後悔，可是後悔卻也無法挽回了？
「那就放我走。」梁芷瑤抬頭。
「我說了，不可能。」慕容楚吼道。「若離，即日起，夫人的飲食和用藥你都親自檢查，要是再有什麼差錯，我為你是問。」
「是，奴婢知道了。」若離急忙跪下來。
「還有。今日起，不去夫人半步。」
「是？」
「慕容楚，你憑什麼關著我。」梁芷瑤大喊。
「這是你逼我的。」慕容楚冷聲道。「我說過了，我不想傷害你，所以，瑤兒，不要再逼我。」他說著，闊步走出去。
有了慕容楚的命令，她每走一步，沐雨和若離都寸步不離的跟著。
「你們要跟我到什麼時候？」梁芷瑤受不了的發火。
「夫人，您消消氣-，等將軍氣消了，會讓您出去的。」沐雨小心翼翼的勸說。
「都不許跟著我，聽見沒有、」她氣得抓狂，可是現在無論走到哪都有人守著，就連靜園的後門也有人守著。無力地坐下來。胸口悶著一口火發佈出來。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會
發瘋。而隨即而來的聖旨，更是把她逼到崩潰的邊緣。
賜婚的聖旨一下，下月初八大婚，初八？呵呵……下月，這已經不大到一個月了，他們就這樣的迫不及待嗎？
此時，在府中，她儼然成了笑話一般。夫君要另取，而她的這個夫人的身份，怕是也即將有名無實，有公主在，誰會在乎你一個什麼都沒有，空有夫人頭銜的人。想要離開的
想法越是強烈，她就越是無法靜下心來。整個人也就越煩躁，而這在下人看來，這無疑是聖旨賜婚，她無法接受而幾近發瘋。
「我什麼時候能出去。」梁芷瑤無力地看著沐雨。
「夫人，屬下也想要您出去。可是沒有將軍的吩咐，屬下是真的不敢啊？」沐雨歎氣。「要不，我陪您去花園走走。」
「府裡就這麼大，還能走到哪？」她起身。「算了。你去告訴慕容楚，有本事就讓他關我一輩子。」
「……」沐雨無力地搖搖頭，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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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楚聽著沐雨的回報，胸口一痛，可是卻也無可奈何。被罵自私也好，他不能放她走，絕對不能。
「夫人你們要好好的照顧。不許有一點差錯。」
「是，屬下遵命。」
「還有。公主入府要住的別院，正在翻修，那裡不要帶夫人進去。」免得她看見了會更加的生氣。
「主子……一定要娶那個公主嗎？夫人真的很傷心。」
「這件事從始至終就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不是嗎？去-，照顧好夫人。」
此時，靜兒還沒有康復，而他答應這個婚事，也不見得就能打消了梁婉儀心中的疑惑。以後……恐怕會更麻煩。
清風走進將軍府，近日的事情，他都有聽說。心裡也擔心極了梁芷瑤，可是這份擔心，卻也只能藏在心裡，因為這份感情，是無論何時，都不能說出來的。
「參見夫人。」聽見聲音梁芷瑤的肩膀輕顫一下、轉過頭來，沒想到竟然是清風。
「你最近還好嗎？」
「多謝夫人掛念。屬下一切都好。」他恭敬的說著，可是心裡卻也真的很不喜歡兩人這樣的說話方式。
「那就好。」她點點頭。就不再出聲。
「夫人是有心事？」
「你看出來啦？」梁芷瑤笑笑。「我沒事。」說著拿起桌上的一塊糕點。「早就想要給你吃的。試試味道如何。這個是我親手做的。」
「夫人該不會是想要毒死我啊？」
噗嗤……梁芷瑤被這句話逗笑了。而她的笑容也讓清風鬆了口氣。笑了就好。
「味道很不錯。」清風一點點的吃著。猶豫著還是從腰間拿出一塊不大的小木雕。還有淡淡的香味。
「據說桃木避邪的，所以……」
「能避開你家將軍嗎？」她問著，咯咯地笑著。
「這個……」清風頓了一下，「心誠則靈-？」
淤積了許久的悶氣終於散開了一些。
「清風，真的謝謝你。」她起身禮貌姓的擁抱他一下，她的這個舉動可是嚇到了清風。
「夫人……」
「這是一種禮儀罷了。你可不要這般大驚小怪的。」她坐回去。「你家將軍是覺得兩個人看著我不夠，所以把你也調來了？」
「不是。」清風搖頭。「是臣有別的事情找將軍。」
「我說笑的。」梁芷瑤笑笑。「你去忙著便不再出聲。下巴枕著手臂，望著湖面發呆。
清風的手抬起又放下，身份的懸殊，終究不能讓他像朋友一樣給她安慰。這真的是個很好的女孩，可是偏偏。將軍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小姐。你已經好幾天都沒好好地吃東西了。您就吃一點-？這樣下去身體怎麼受得了。」
「我沒事。」梁芷瑤搖頭、「知道將軍最近在忙什麼嗎？」
「聽若離說最近軍營很忙？」
「是軍營很忙還是準備婚禮很忙。」
「這……」流蘇為難。
「好了，你去。」梁芷瑤不再追問。「他若是回來，不管多晚，都叫我一聲。」
「是」
梁芷瑤坐下來再也不出聲，流蘇歎氣，已經好幾天了。自從吵著要出去沒有效果之後，她就不吵不鬧，淡定的嚇人。
「小姐，要不您睡一下不定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
「沒事，近幾日睡得太多了。」她一筆一筆的寫字，桌角的石頭發出幽幽的香味，心慢慢的好像真的就安靜了下來。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能這樣的淡定多久，等到了慕容楚婚那日，她要如何自處。
墨竹軒。
「將軍。夫人還在等您，你真的不過去嗎？」
「不去了？」他搖搖頭「叫人好好地把新購置的別院收拾一下。」
「您是想……」
「這日子越來越近。我總不能讓瑤兒眼見著我娶別人。」慕容楚深深的歎了口氣。「還有，婚禮當晚的事情，不可以有一點紕漏。切記要萬無一失。」
「屬下明白？」
瑤兒，我會像你證明。我的心裡。沒有人可以和你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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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將軍說今天准許您出去轉轉。」若離一溜煙的跑進來。
「是嗎？」梁芷瑤興致缺缺的問。
「這會清風和沐雨已經在外面候著了。」
「這究竟是監視，還是保護啊？」梁芷瑤笑笑。隨便-？都是一回事。「叫上流蘇，一起。」她淡淡的轉身。
若離的心裡有些擔憂。夫人若是知道了將軍要她遷至別院。不知道，能不能接受的了。
「是不是你們將軍有什麼吩咐的？」
「這……」
「說-，事情都已經到了今天這個樣子，還有什麼是我不能接受的。」
「將軍怕您那日不舒服……所以。在府外給您購置了一處宅子，奴婢去看過了。漂亮得很。所以……」
「他想我搬過去？」梁芷瑤問。「好。代我謝謝你們將軍。」梁芷瑤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夫人，將軍只是不想那日，您太難過了。」
「我明白，你無須替他解釋。」她輕笑一下。「那就去看看-？總比悶在這裡要好。」
新的府第距離街市很近，購置東西很方便，卻也不至於很吵。這裡確實不比將軍府差，除了小一些。任何條件都可以和將軍府相比的。
「這裡的東西都是將軍親自選的。」沐雨不失時機的推銷一下。
「親自順手選的？」梁芷瑤挑眉。「府裡的新別院，修葺的差不多了-？」
「這個……」
「新別院都是差下人去做的。」清風輕聲道。
「是嗎？既然將軍這麼用心。我今晚便住下-？」她轉臉。「流蘇一會回去，把我貼身的東西都拿來？」
「將軍已經按著您的喜好把該添置的都買好了？」
「我戀舊，有些東西還是用慣了的好。」走進屋裡。果真。裡面的一切都是頂級的。
「如果夫人打算住下。那屬下和沐雨也立刻進來。以便保護您。」
「我不會跑的，你們大可放心。」
「是將軍要屬下保護夫人的安全，並無監視之意。」
「在我看來都一樣。」她無所謂的說道。「也罷，隨你們著轉臉看著若離。「若離看看還缺什麼。添置些來。沐雨你陪著若離去。」
「夫人還是要沐雨留下保護您-？」
「有清風一個就夠了。你們也許久未出府。去轉轉-？」
若離看了看沐雨，嘴巴撅得老高。「就知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別跟著我。」她負氣的轉身。沐雨百般委屈的跟上去，這個……和他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他下的旨意。
梁芷瑤回到屋裡就把門關起來，關起的房門阻隔了一切光線，好像心裡都黑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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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楚回到府中便不見暗香閣的燭光，心裡一陣煩悶。
「夫人呢？」
「今兒個夫人出去轉了轉就留在別院了。不久前流蘇姑娘回來把貼身的用品都收拾走了。說是以後就住在那邊了。」
「住下了？」他的心忽的一沉。
「將軍。玉姑娘一早就叫人來請。說之翠玉軒備了晚膳。」
「就說我還有事，讓玉姑娘自己自吃我有空的時候，去看她。」慕容楚說著轉身走出去，直接奔向梁芷瑤的別院。
翠玉軒。
蕭玉兒在門口等著，最終等到的是慕容楚出府的消息。才剛剛分開，就這樣的受不了嗎，這以後的日子，你要怎麼熬。
「姑娘，您吃些東西-？」
「不吃，撤了-？」蕭玉兒揚揚手。
「可要奴婢去找孤星大人把將軍請回來。」
「孤星那幾個，都是明裡暗裡的向著暗香閣的。你覺得現在去會有用嗎？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她煩躁的喊了一句。梁芷瑤，還真的以為你能專寵嗎？哼？我看等著四公主進府那一日，還有你一個罪臣之女什麼事。
院子裡只點了幾盞燈，慕容楚在院門外，徘徊了許久，還是翻過牆壁進去，輕微的聲音驚到了清風和沐雨，他們出來，見來人是慕容楚也就沒出聲，悄悄地退了回去。
慕容楚走進去好像每一步都那麼沉重，明明只有一牆之隔。可他發現自己竟然沒有進門的勇氣。瑤兒，就這樣招呼都不打。就離開了嗎？我不是想要趕你出來。只是……不想你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切罷了。在門外站了，許久，終於還是沒能控制自己走進去，此時梁芷瑤已經睡下，合著衣服側身躺著。慕容楚放輕腳步走過去，輕輕地撥開粘在她臉上的發
絲，她心似乎很差，睡著，眉頭都擰在一起。
「瑤兒，有幾天沒見面了，你都不想我嗎？」他問，輕輕吻吻她的眉心。「你怎麼這麼狠心，說走就走了，你都沒想過。我的心裡會很難過嗎？」把思念許久的人兒抱在懷裡。
「為什麼都這樣對我？」梁芷瑤委屈的呢喃。「為什麼……」
慕容楚的心沉了一下。
「慕容楚，你混蛋，混蛋……」看著從她眼角滑落的那滴淚水。慕容楚的手指慢慢的蜷起，
「瑤兒，堅持一下，好不好？」他輕喃。「過些時候。我會風風光光的接你回去。將軍夫人的位置，只屬於你一個人。瑤兒我會只寵你一個。」輕吻著她的唇，「我答應你，等一切都平息下來，瑤兒，我帶你離開這裡，以後，都只有你一個人，好不好……」
睡夢中，她好像夢見了什麼委屈的事情，淚水一滴接著一滴，甚至哽咽出聲。
「都是騙人的，沒有人要我。爺爺……」
慕容楚的心崩的緊緊地，什麼叫沒有人要她。為什麼她的話，他有好多都聽不明白。v52t。
瑤兒。我不會不要你的。不會的。貪戀的吻著她又害怕驚醒了她，最終，只能小心翼翼地抱著她。隨著時間的推移，是該離開的時候了，不捨的抱著她吻了又吻，才起身。
「將軍。」沐雨侯在門外。
「不必告素夫人我來過。還有，好好照顧她萬不可有一點閃失。」
「是，屬下遵命。」兩人拱手，恭敬地送他出門，看著慕容楚走遠，清風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
「清風，不是我要插手你的事，只是……有些感情注定就是不該有的。所以，為了避免自己痛苦，還是盡早的放下-？那樣對你，對夫人，都好。」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了？」清風皺眉。
「不是教訓，是提醒。」沐雨認真地說道。「有些人，有些感情，就是不該有的，我們的身份，腦袋是攥在別人手裡的，誰也難保下一刻會出什麼事，若是七絕門被朝廷知道。你覺得，我們還能這樣的相安無事嗎？」
「你可以不用來教訓我。我從來也沒奢望。」清風轉身走進屋內。從他動情的那一刻開始，就知道會是這樣，可是感情的事情，又怎麼是控制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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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在這個小院子裡已經住了十幾天。梁芷瑤除了每天看看書，寫寫字，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活動，看得幾個人擔心，卻也無可奈何。
「流蘇，今兒個是什麼日子了？」
流蘇磨墨的手僵了一下。「小姐，今個初六了？」
梁芷瑤的手頓了一下。初六，那不就是後天就是迎娶四公主的日子了。
「小姐……」
「沒事？」梁芷瑤搖頭。「
您人是小。一會陪我上街走走。好好收拾一下。」
「誒，好的。」流蘇忙不迭的答應，十幾天了，這是小姐第一次說想要做什麼。
「告訴清風他們不用跟著，我轉轉就回來。」、
「小姐，還是讓他們跟著保險一些。」
「最近公主大婚。肯定會全城戒嚴的，所以不會有事。」她起身。「若是他們執意跟著，那我便不出去了。」
「奴婢這就去和他們說。不要他們跟著，只有奴婢一人陪著小姐。」流蘇安慰著。將軍就要大婚，小姐的心裡怎麼會不難過。
梁芷瑤穿了一身素白的的衣服，天氣已經轉暖，不需要在穿著袍子出門，行動起來，也輕便不少。
「小姐，看看可有什麼喜歡的東西。」
「沒什麼喜歡的。」梁芷瑤心不在焉道。走在街上也是心煩意亂。「算了，回去-？」梁芷瑤轉身，走出不遠，就看見一個婦人被一輛車子撞到。她側臉看著撞人的小販不知所措的扶起那婦人，婦人好似也並沒有為難他。自己一瘸一拐的走過來。
「您的腿沒事。」梁芷瑤走過去。
婦人笑了笑，輕輕搖搖頭。「一點擦傷而已，沒什麼。」她輕咳一聲。
「您家在哪裡，我送您回去-？」
「小姐。」流蘇有些擔心和這個人並不相熟，會不會有危險。
「幫夫人拿著東西。」梁芷瑤上前扶住她。「小心些。」
「那就謝謝你了。」夫人笑笑。「我家就在前面不遠的醫館。麻煩你們了。」
「舉手之勞而已，夫人無需客氣。」梁芷瑤扶著她，她的身上有種淡淡的味道。很香甜，像是小時候，媽媽的味道一般，令她覺得格外的親切。
這間醫館的店面不大，前來看病的人卻不少。梁芷瑤扶著她走過去。便有人急忙上前來。「夫人，您怎麼了？」
梁芷瑤有些詫異，這竟是無痕。
「無痕，快給兩位姑娘倒茶。」
「娘？」裡間走出一個男子，看見她，流蘇一驚。
「爍……」
「流蘇，把東西放下-？」梁芷瑤打斷她的話。
「哦。」流蘇點點頭。
「你們認識？」婦人問。
「是啊娘？」司徒爍笑笑。「這是慕容將軍的夫人。」司徒爍介紹。「這位是我娘。林妙音。」
「見過夫人？」梁芷瑤福身。
「一把老骨頭了，還什麼夫人不夫人的。」她笑笑。「到裡面坐-？」她拉著梁芷瑤，好似第一次見面就很喜歡一般。
梁芷瑤隨著她走進裡間，爐子上太熬著藥，見他們進來，無痕把喲啊端下來。
「夫人，喝藥-？」他把要放下邊恭敬的退出去。不多一會，司徒爍便走進來。
「見過爍王爺。」梁芷瑤起身。
「都到了這裡，就不要那麼客氣了-？」司徒爍笑笑。「坐-？嘗嘗我泡的茶？」
「你會泡茶？」梁芷瑤詫異。「既然是你的茶，無論如何都要嘗嘗。」
司徒爍坐下來。幾日不見，竟消瘦了這麼多，想來慕容楚迎娶冰兒，給她的打擊是真的不小。「怎麼樣？」
「我要是說很好，是不是可以再來一杯？」她細細的品了一下。
「茶水管夠。」他笑。「無痕，再給夫人倒杯茶。」
「你倒是還真大方。」梁芷瑤玩笑到。「皇……我是說，夫人的腿可能有些擦傷，需要處理一下。」
「一點小傷，不打緊，你們聊-？我吃過藥。也該休息一下了。」林妙音起身。
「恭送夫人。」梁芷瑤起身。
「你只當她是尋常的老人就好了。無需跟她這樣客氣。」司徒爍起身。「你怎麼來這邊了？」將軍府距離這裡，並不近。
「我搬到這附近住了。今日出來。偶然看見夫人，便送她回來了。」
搬出來了？司徒爍驚異。
「很奇怪嗎？」梁芷瑤問。「新夫人入府。我這個罪臣之女，自然是要避嫌的。」
「不要這樣說。」司徒爍安慰。「其實，這樣也許也不是壞事，總好過親眼看著她入府要好受一些。」
「是嗎？」梁芷瑤問。「我以為是我的身份低微，丟慕容府的臉。所以才被安頓在這裡。」梁芷瑤低頭。
「當然不是那樣。」司徒爍有些著急的模樣。
「可是如果不是，我怎麼會在這？」梁芷瑤低頭。一直都以為自己凡事都看的很開，可是等真的遇見了、才知道，自己不過也是個普通的女人。會吃醋。會嫉妒……「我可以請你幫個忙嗎？」她突然抬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