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八節 痛的想要去死 文 / 海燁
梁芷瑤坐在窗前?一頁頁的翻看著經書。看過了才知道?古裝劇裡不都是騙人的?慢慢的?心裡真的就沒有那麼亂?至少?不會像是個瘋子一樣坐立難安。
「小姐?您休息-?」流蘇心疼地看著梁芷瑤。
「已經亥時了-?」梁芷瑤問。將軍府那邊的鼓樂都停了?現在……
「小姐?已經快要子時了。」流蘇低聲道。「休息-?」
「睡不著。」梁芷瑤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先睡-?我再坐一會。」她拿起筆來?一頁頁的抄錄。可是漸漸地?就連這個也失效?想著此刻?慕容楚正把別人泡在懷裡?
她的心?就狠狠地一疼。滴答?黑色的墨滴下來。「流蘇?把這些都丟出去。」
「可是小姐……」
「我說丟出去。」梁芷瑤聲音高了幾分。然後扶住額頭。自己這是在做什麼?不是不在乎嗎。不是想要忘記的嗎。那現在這又是什麼?
「小姐……」
「好了?沒事了?休息。」梁芷瑤放下筆。回到床上?衣服都沒有換?就直接躺下?緊緊地閉著眼睛?卻無法阻止淚水的墜落。
梁芷瑤?一切都會過去的?不管多大的傷痛?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好轉……身說麼的。
將軍府。
喝過酒?慕容楚將杯子放下來。看著司徒冰?手指一動?他察覺到了酒裡有問題。媽的?他暗罵?此時?司徒冰已經起身幫著他拖去外衣?剛剛褪去外衫?她就覺得一陣頭暈。隨即整個人都倒了下去?慕容楚沒有伸手?而是看她摔在地上?這時?從窗戶飛進一個人影。
「主子。」
「該怎麼做相信你已經很清楚了。」慕容楚深吸了口氣。賤人?竟然給他下藥。從窗戶翻出去?他扶住牆壁。呵?司徒冰?你還真瞧得起我。
「將軍。」孤星看出他的反常。「要不要去翠玉軒。」
「不用了。」慕容楚搖頭。瑤兒不喜歡他有別人。「盯著馨香閣。」他說著便朝著暗香閣走去。經過落霞亭旁邊的湖時?縱身跳了下去?湖水才剛剛解凍不久?入夜更是冷得透骨?他知道?此時不能去找瑤兒?所以這是他唯一的方法……
夜很漫長?慕容楚一直浸在冰冷的湖水裡。直到身體裡的燥熱?被生生的壓下去。他才出來。
「主子?事情都辦好了。」
他從袖子裡拿出一塊白色的帕子?在慕容楚的面前銷毀。
「好了?想來你也累了?去休息著走向暗香閣。好像?那裡才是可以安心的地方……
馨香閣。
司徒冰醒來。摸摸身邊的位置?可是卻空空的?怒氣沖沖的起身。豈有此理?新婚第一日?竟然把她一個人丟在喜房裡。她起身?此刻未著寸縷。看著身上的那一道道痕跡?臉紅了起來。她終於是他的人了。只是此時?全身都酸痛的很。她暗暗責備自己?怎麼一杯酒就喝醉了。
「來人。」她喊了一句。
「公主。」幾個丫頭進來。
「駙馬呢?」
「駙馬爺一大早就去軍營了?說是一會回來?」年長的宮娥說著。「公主?沐浴更衣啊?」她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這四公主的脾氣?可不是她們惹得起的。奈何皇上寵著?即便再無禮也沒人敢抱怨半句。可當她看著床鋪之上?那雪白的帕子是?臉色頓時煞白……
「怎麼了?一大早的見鬼啦?」她白眼到。
「公主?這?這……」宮娥顫抖的手指著那帕子。
司徒冰斜眼看了一眼床上的帕子?瞬間?整張臉都變成白色?她撲過去?把帕子拿起來?這。這怎麼可能……
宮娥吞吞口水?難怪駙馬爺一大早的臉色就那麼難看?原來是因為這個。
「不?這。這個怎麼可能?」司徒冰的小臉煞白。「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她激動的揪著宮娥的衣襟。「你說啊?這是怎麼回事。」
「這……」宮娥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可怎麼跟將軍交代?皇上強行的賜了婚?可是卻是一個……這對將軍來講?無疑是莫大的羞辱啊。
慕容楚回到府中的時候?司徒冰正在院子裡徘徊?她身上那鮮艷的紅色?此刻看來格外的刺眼?看著她竟又想起瑤兒喜歡的那些素淨的顏色。
庸脂俗粉。他腹誹。
「夫君。」見慕容楚回來她幾步上前?眼巴巴的看著他。「你聽我說……」
「公主還想說什麼?」慕容楚問。
「我……」司徒冰咬咬嘴唇。自回宮以來?她就被眾人捧在手心裡?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是事實就是那樣?」他抽出手臂?司徒冰退後幾步險些摔倒。「公主說?你臂無宮砂?是因你在宮外出生?一直流落?不曾有人幫你弄什麼守宮砂?可是……公主想要如何讓解釋昨夜?」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卻也能恰好的被身邊的下人聽見。司徒冰頓時覺得顏面盡失?她咬咬嘴唇。淚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這下?將軍府上下不是都知道了她「非完璧」的事實。可是昨夜?確實是……她久居深宮?怎會與男子有接觸。
「回去-?今日本將軍很忙。」他說著便走進墨竹軒。司徒冰動動嘴唇?卻終究沒能發出聲音。
公主新婚就受了冷落?很快的就在府中傳開。司徒冰揪著帕子?眸中滿是淚水?事情是怎麼樣?她暫時還想不出來?但是……她一定會查明的?她會像慕容楚證明。她是處子之身?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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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芷瑤睜著眼睛到天亮。昨夜?四個照顧著她的也是一夜未睡?她的心情他們自然是知道?可是到底有多痛?誰也不清楚。
「夫人?今個一早我出去轉了轉。外邊的草已經開始發芽了。我們出去玩玩?」沐雨孩子氣地說道。
「不就是春天嗎。有什麼好玩的。」梁芷瑤興致缺缺的揉揉太陽血?「我今個要帶著流蘇去醫館。」
「夫人?您是哪裡不舒服嗎?」清風擔心地問。
「心裡不舒服。」她理所當然道。
「……」她這樣一說?清風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屬下保護夫人。」
「不需要。」梁芷瑤低頭。「你們無需擔心?我現在這個樣子?也跑不出去。」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罷了?無需解釋。」梁芷瑤說著?把手腕上的鐲子摘下來、。「若離?把這個鐲子給公主送過去。就當是賀禮。」
「夫人?這麼好的東西?幹嘛要送她?」若離道、「您若是真的想要送點什麼。奴婢去買一些就好了。」
「她是新夫人?禮物不好太寒酸?況且?這東西?我留著也沒什麼用。」
「可是……」
「按我說的去做著便不再出聲?若離不安地看了看沐雨?夫人今日好奇怪啊?
「夫人若是不想寒酸?我這倒是有不少寶貝。夫人親手選一件?給公主送去可好。」沐雨賠笑。這要是給將軍知道?還不氣瘋了。
「怎麼那麼囉嗦?他的東西?我不想要了。成嗎?」梁芷瑤起身回到屋裡?若離埋怨地瞪他一眼?不過?這樣下去?還真的是不行呀?府裡著有多出一個來。長此下去?將軍說不定就要把夫人忘了。
將軍府。翠玉軒。
瑾兒把打聽來的消息一一的回報給蕭玉兒?蕭玉兒嘴角挑起?手上一個用力?花枝便在手中折斷。
「我就說?將軍不會真的稀罕一個民間的野丫頭?公主又如何?還是脫不了骨子裡的鄉野氣息。」
「那姑娘?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她自己會來的。」蕭玉兒篤定到。「去準備些精緻的點心和水果來?公主『嫁』到?我們理應好好地招呼?不是嗎?」蕭玉兒冷冷一笑。
馨香閣
司徒冰把能砸的東西砸了個便。累了才消停下來。
「公主?您消消氣。「這裡不比宮裡。您要時時注意才是。」
「我為什麼要注意?我是公主?他們誰要是敢說什麼?我就把他們都關起來。」她氣鼓鼓地說著。「夫君去哪裡了?」
「駙馬在書房裡?和軍營的幾個副將議事?不過剛剛夫人派人送來了禮物。」
「夫人?」司徒冰皺眉。「梁芷瑤?憑她也配做夫人?」她起身。「父皇雖說我們是府中同大?可是我是公主?她是什麼東西。」她囂張地說道。不來本公主的喜宴?算是她懂事。哼?」她看著那成色極好地玉鐲。眼前一亮。算她懂事。著樣的好東西。宮裡也不多見的。「對了。那幾個侍妾?可來請安了?」
「……」宮娥搖搖頭。
「豈有此理?」她皺眉。
「公主還是不要和她們置氣了?聽說那個玉姑娘?極為受寵。我們還是和她搞好關係-?」
「一個名分都沒有的賤妾?也配要本公主討好。竟然她不懂規矩?我們就去著把玉鐲戴在手上。「到底是本公主這樣身份高貴?才配得起這麼好的東西。」她說著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翠玉軒。
「公主駕到。」
蕭玉兒正在看書便聽見門外的聲音?呵?還真快。放下書?她悠然起身。
「見過公主。」她不鹹不淡的福身。
「你就是蕭玉兒?」司徒冰打量著這裡的一切。「也不怎麼樣嘛?」她扁嘴。卻遲遲不叫蕭玉兒起身?蕭玉兒維持著那個動作?腿都有些酸了。「好了。起來-?」見蕭玉兒的腿都有些發顫她才開口說道。
「謝公主。」蕭玉兒咬牙。
「嘖嘖。果真是個美人坯子。」她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不過?你往日如何?本公主也就不追究了。以後?給我乖乖的守好你的本分。若是敢狐媚的勾引駙馬。我定不會饒你。」她輕飄飄地說著?「到時候?你這張漂亮的小臉。可就保不住了。」、
「公主怕是誤會了。玉兒臉皮薄。做不出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來。」她笑。
「這樣最好……」她說著?又覺得哪裡不太對勁。見不得人。這不是暗指她的事情嗎?她生氣?可是又無法發火?畢竟她沒有明說?若是自己說了什麼?反而顯得心虛一般。
哼?一個失貞的賤人?也配在這裡耀武揚威。
「蕭玉兒?本公主記住你了?你且不要太囂張?我們來日方長。」
「是?公主說的極是?我們來日方長。」她陰笑?竟然你不檢點?那麼本姑娘也不介意要你變成第二個羅玉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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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軒。
慕容楚迷迷糊糊的睡著?夢裡?滿滿的都是梁芷瑤的淚眼?和低低的控訴。
「為什麼這樣對我……」
「瑤兒?」慕容楚忽的驚醒。汗水順著臉頰滾落。他捶捶頭。甩掉雜亂的想法。此刻?已經是午後?他起身走到窗口?不久便聽見腳步聲。
「公主?」
「駙馬呢?」司徒冰的音調很高。
蠢貨。慕容楚嫌惡地皺眉。轉身間。司徒冰已經走進來。
「夫君?你醒啦?」她甜甜的笑著。「我吩咐廚房準備了點心?你嘗嘗看。」
廚房?廚房的東西?他早就吃夠了。此時他想?若是有瑤兒做的什麼東西該有多好。?哪怕是一杯茶也是好的。
「你怎麼來了?」
「夫君怎麼對冰兒這麼冷漠?」她嘟嘴?「相信冰兒?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公主的意思是我該知道?」慕容楚冷冷的嘲諷。
「不是。」她搖頭。「將軍。將軍?我十四歲的時候就很喜歡你?盼望著有一日能嫁與你?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這樣說來?倒是我錯怪公主了?」
「不?不是。」她急忙搖頭。「夫君?相信冰兒?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她的小手爬到他的肩上。慕容楚一眼便看見了她手腕上的鐲子。
「這個是怎麼回事?」他冷臉問。
「哦。是梁芷瑤派人送來的……」她說著?感覺到慕容楚的眼神越發冰冷。「我是說。是瑤兒姐姐送來的。」
梁芷瑤。慕容楚握拳?她竟然這樣輕易的就把他送的東西?轉送別人。
「夫君?你怎麼了……」
「沒什麼。」慕容楚低頭看著她的鐲子。「這東西?俗氣的很?與公主很不相配?回頭我叫人挑個好的給公主送來。」他說著?司徒冰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鐲子已經從手腕上被脫下來。被他收入懷中。「今晚我不在府中用膳?公主喜歡什麼?便吩咐管家著大步走出去。
司徒冰看著慕容楚離開?氣惱的跺腳。哼?
「公主?您就不要生氣了?說不定是將軍真的有事。」
「有什麼事?他分明就是看見鐲子想到梁芷瑤了?賤人?我說怎麼那麼懂事的送鐲子給本公主?原來是為了要勾引將軍。賤人?賤人?」她罵著。
「公主?您就消消氣-?」
「那是哪?」她看著門庭緊閉的暗香閣問。
「這是夫人住的地方。現在閒置著。」
司徒冰上下打量了一下。這裡的位置倒是距離墨竹軒最近的。「我要住在這?」她指著暗香閣任姓道。
「可是……」
「可是什麼?我去和將軍說。」梁芷瑤?我就不信我堂堂暗夜公主?還比不過你一個卑賤的罪臣之後。
慕容楚出府便直接奔向梁芷瑤暫住的別院?遠遠地他就聽見院子裡有琴聲傳來?他慢慢的走近。院子裡?若離正在彈琴?梁芷瑤不知在做什麼?午後的陽光斜斜的灑下來?照著她微微有些蒼白的小臉。
「夫人?您想要放紙鳶?街市上有的是賣的?何必大費周章的自己做。你要是心疼那幾個錢?我買給你可好。」
「買來的。多沒有意思?最重要的是享受這其中的樂趣。」梁芷瑤抬眼?瞥到了門口的身影。不知道她在那裡站了多久?梁芷瑤的心忽的一顫。疼痛一點點的蔓延開來。
慕容楚一步步的走進來?每走近一步?梁芷瑤的神經便繃緊一分。他怎麼來了。見慕容楚到來。流蘇幾個恭敬地推到院外。
「連話都不願說一句。」慕容楚陳述。他以為梁芷瑤會問你來做什麼。或者?你怎麼來了?可是什麼都沒有?她看她一眼都不曾。
「見過將軍……」
「梁芷瑤。」慕容楚扯著她的手腕。「你想怎麼樣?」vc80。
「你進門就這個態度?該我問?你想怎麼樣?」她抬眼把問題丟回去。
「我想你。」他說著伸出手臂把梁芷瑤摟進懷裡。「瑤兒。」他輕喚著?呼吸著她獨有的芳香。「你真的都不想我嗎?」
「怎麼?昨晚四公主伺候的不好嗎?」她刻薄的問著?明顯的感覺到慕容楚的身體僵了一下?此時?她竟然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你非要這樣說話嗎?」慕容楚放開她咬牙問。
「將軍想聽好聽的?去找你的公主?再不濟還有蕭玉兒……」
「梁芷瑤?你覺得本將軍真的沒你不行是不是。」慕容楚大聲吼道。
「當然不是。」梁芷瑤平靜道。「誰沒有誰都要活著。」她的淡然徹底的激怒了慕容楚。他憤憤的從懷裡抽出玉鐲。
「你最好給我合理的解釋。」慕容楚紅著眼睛。
「沒什麼好解釋的?就是送你的新婚賀禮。我以為?你會很開心的誇我懂事。」
「梁芷瑤?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慕容楚氣得發抖。
「我做的不對嗎?你迎娶新夫人?我理應表現的大度?不是……」
「那麼多東西可以選?為什麼你一定要送這個?這是我送你的?你都沒有一點捨不得嗎?」
「你我都讓了。何況一個鐲子。」梁芷瑤不鹹不淡地說著。
慕容楚的心因為這一句話而狠狠地痛了一下。他苦澀的笑了一下。梁芷瑤?你果真絕情。「瑤兒?你這樣就一點也不痛苦嗎?」他問。「我們不該是這樣的。」
「我痛苦?很痛。」梁芷瑤並未否認。「我痛的想要去死。」她眼中的淚意?要慕容楚痛的無法呼吸。
「那你為什麼就不能犧牲一下?」慕容楚氣惱。「我已經說過?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你才是我最重要的那一個。」
犧牲?梁芷瑤忍不住想笑。這樣自私的話他都說出。
「你都不覺得這句話很無恥嗎?」梁芷瑤譏諷。「我不想要這種犧牲。」她一字一頓道。「慕容楚?我寧願痛苦?也不會接受與人分享。」
他的手慢慢的垂下來。就該知道?她是這樣的態度。緊緊地攥著手裡的鐲子。他低低的笑出聲?然後忽的扣住梁芷瑤的後頸。把她按向自己。
「那瑤兒。我即便看著你痛苦?也不會放你離開。」他一字字的宣誓著?吻上她的唇。另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把鐲子套上去。「若是再敢把它隨意的送人?瑤兒?我會生氣的。」他的語氣不陰冷?卻有著另一種恐怖。「不要再胡思亂想?乖乖的呆在這裡?嗯」」他說著?順勢把把抱進懷裡。貪婪的吻著她?體內的躁動?越來越無法控制?他否認這是因為懷裡的人事梁芷瑤才這般?一定是自己已經數月都沒有碰過女人才這樣的?以至於只是抱著她?反應度那樣強烈。
梁芷瑤不拒絕也不回應?任由他抱著親吻?直到他覺得無趣?放開。
慕容楚的呼吸已經失去原有的節奏?比起梁芷瑤此時的平靜?他覺得羞辱。扣著她肩膀的手慢慢的蜷緊。卻終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此時若是開口?說不定又說了什麼傷人的話?會使他們的關係更僵?慢慢的放開她的肩膀?擦擦她被牙齒撞破的唇。
「你瘦了?好好照顧自己?我抽空會來看你的。」他輕聲細語的說著。
梁芷瑤站著不動?心裡卻早已經不再平靜?那句你瘦了?打亂了她的平靜和原有的心跳節奏?可是這算什麼。一句話而已?難道自己要憑著他偶爾的安慰和問候過一輩子嗎?
「你不需要安撫我?」梁芷瑤低聲道。「即便你什麼都不說?我也不會做什麼要你為難的事情。所以……以後沒事?可以不用親自跑一趟了。」來了也是要走的?又何必來打亂她的生活呢?她苦笑著?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小三兒?傻傻的等著用情不專的男人?偶爾一次的撫慰。「慕容楚?在你心中?我真的就那麼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