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八十一節 羅玉珍之死 文 / 海燁
……月兒？」羅玉珍大叫。「月兒……」她用膝蓋爬過去。看著她扭曲的臉，他摀住嘴巴，一陣噁心，但是又覺得心痛。雖然她平時總是罵她，但是怎樣也是她的貼身婢女，照顧她這麼久，還是有些感情的。
「殺她都忍心了。又做戲給誰看？」慕容楚嫌惡道。
「將軍……」羅玉珍抬頭。
「本將軍一直都以為你只是囂張，跋扈，沒想到你竟這麼狠毒，自己的貼身婢女你都忍心殺？」慕容楚咬牙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什麼叫我還有什麼好說的？」羅玉珍問。
「你派她縱火，又毒害她……」
「我沒有？」羅玉珍搖頭。她無助地看著屋裡的人。可是每個人都看好戲一樣的看著她，她開始後悔，若是自己平時不那麼囂張。事情，有怎麼會變成這樣。
「沒有？」慕容楚笑。「你是吃定本將軍沒證據是著把血書扔到她的臉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羅玉珍看著血書幾乎傻了一樣，月兒不但說是她毒害梁芷瑤和蕭玉兒，就連縱火都推到她身上……
「不是，不是這樣？」羅玉珍大叫。「我是要他請靖王救我，我沒有縱火，沒有……」她哭著，然後摀住嘴巴？
「靖王？」慕容楚瞇瞇眼。「呵，我的珍兒，你的手夠長的啊？竟然，靖王府都夠得上。」
「不是，將軍，你聽我解釋啊？」他爬到慕容楚腳下。「我沒害蕭玉兒，沒害梁芷瑤，你相信我？」
「我就是太相信你，才讓你做出這麼多天理不容的事情，羅玉珍，這件事，我不會作罷？你等著付出代價-？」他冷冷一句。轉身走出碧玉閣，頭都不曾回。好像這個女人，從不曾陪他三年一般……
翠玉軒裡裡外外都點著燈。
「事情都辦好了？」蕭玉兒喝著新鮮的牛。
「都已經好了，萬無一失。月兒的屍體我也確認過了。死得很恐怖？」
呵呵……蕭玉兒冷笑。這便是貪吃的下場，一個奴才，淨想著吃主子規制的食物，也罷？好歹栽贓成功，便……當做是開恩，賞她-，吃過這些東西，也算她沒白活……"羅玉珍怕是做夢也想不到，她死在自己婢女的手裡-，將軍呢？"
「這會兒將軍已經從碧玉閣出來了。」瑾兒欠身道。
「辦得不錯？」蕭玉兒笑、「你好好跟著我，只要我好，就定然不會虧了你的。」蕭玉兒從枕頭下拿出一個鐲子。「這個便賞你-，以後盡心辦事，好處少不了你的。」
「謝姑娘。」瑾兒跪下謝恩。
「不過，事情還不算完。羅玉珍，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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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閣
「放我出去？」羅玉珍拍著門，大吼大叫。「你們憑什麼關我，我沒做過？」她大叫著。「將軍，您不能冤枉珍兒，不能只相信蕭玉兒那小賤人的話」罵累了，她滑坐在地上，此時，月兒的屍體就扔在那，她瞪著眼睛看著她，好像在怒斥，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壞？
「嗚嗚……來人啊？放我出去？」捅破窗紙，可是院子裡一個人影都沒有，本以為有人守著的，可是……竟然沒人。她更加的害怕，用力地拉門，可是門從外邊拴著，根本拉不來。「將軍，相信珍兒，我真的沒有做過，相信我……」她絕望的哭著。哭聲一直飄出很遠……
暗香閣。
經過之前的修葺，這已經恢復成之前的樣子。梁芷瑤躺在暖和和的被子裡，竟有些不願掙開眼睛。好軟，所以……她回來了是不是。慢慢掙開眼睛，這裡的環境依舊陌生，她的忽的坐起來。該不會又穿了-？
「夫人，您醒啦？可嚇死奴婢了？」若離放下手裡的毛巾幾步過來。
若離。那這裡就依舊是將軍府沒錯。可是……
「這是哪？」
「夫人，您是嚇得糊塗了，這裡是暗香閣啊？您忘啦？」
梁芷瑤輕咳幾聲，胸腔裡一陣陣的悶疼。
「流蘇呢？」
「夫人您放心-？流蘇沒事？」若離扶著她坐穩，給她倒了杯茶。
「以後別叫我夫人，我不是你們的夫人？」梁芷瑤認真道。
「您真會說笑。」若離笑瞇瞇道。「不說咱們慕容府，就算是南夜國，也只承認您是將軍夫人。」
「可是我不稀罕這個身份？」梁芷瑤白眼。「清風呢？」
「大人看夫人一直睡著，就離開了？」若離沒經過思考，便回答了一句。
真的是他？梁芷瑤在心裡確定道，是清風又救了她一次。
「夫人，您就安心養傷-？玉姑娘事情已經查明了是羅玉珍做的。將軍說，定不會要你們白白受了委屈。」
「我們？」梁芷瑤笑。「應該是不會讓蕭玉兒白白承受-？」
若離頓了下。「夫人，或許是您對將軍有成見，他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就在剛剛他還……」
「沒燒死我，我該謝謝他。」
若離沒在出聲，看來。兩人的成見還真的不淺，悄悄歎了口氣。「夫人放心休息-？您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了，休息數日便可好起來。」
梁芷瑤點點頭躺下去。
折騰了一晚上，所有人都累得睡了。而在天還未亮起的時候，一抹黑色的身影迅速的在將軍府裡穿行，直奔碧玉閣。
羅玉珍嚇得縮在門後，她不敢睡，也不敢張開眼睛，汗水已經濕透了衣服，她總是覺得月兒站了起來。走向她。
「我沒有，相信我，相信我……嗚嗚……」
嘩啦？門外一陣響聲，羅玉珍先是尖叫，隨即站起來。「來人，來人？」在她的喊聲中，門被推開。
進來的，竟是若離。
「若離，將軍相信不是我做的了是不是，她要放我出去了是不是？」羅玉珍抹掉淚水。
「珍夫人，奴婢還是奉命，給你來送東西的。」
「送東西？」羅玉珍吸吸鼻水。只見若離拿出一個食盒，裡面的碗中裝著一碗黑色的藥汁。「這是什麼？我不要？」她後退著。
「珍夫人，您就不要為難奴婢了，你要是不喝，奴婢沒法交差的？」
「我說了，我不要？」羅玉珍尖叫。「一定是梁芷瑤指使你的是不是？」她瞪著若離、「將軍不會對我這麼殘忍的，他不會的？」
「珍夫人，您還是不要自欺欺人了。您毒害玉姑娘，嫁禍夫人，甚至還要燒死夫人，無論是那一條罪，都夠您死的了？將軍念及您伺候多年，所以下令，不要你的命，只要打掉孩子便可？」
「不，我不信？」羅玉珍搖頭。「我那麼愛他，將軍、那麼寵我，他說……他喜歡我的點心。，喜歡我的琴聲……他怎麼忍心這樣做。」
「認清現實-？」若離不耐。「玉姑娘同樣做得一手好菜，夫人……更是精通琴藝。」
「滾，滾出去？」羅玉珍大叫。「將軍即便再恨我，也不會殺自己的孩子的。」
「這個就是您多慮了？」若離笑。「將軍說。慕容家的長子嫡孫，定不會要一個出身卑賤的女人來生。」
「卑賤？」羅玉珍呢喃。「他終究還是嫌我出身不好。他嫌棄我？」
「您知道了便好。盡快服藥-？我也好交差。」若離把藥遞過去。
「我不會吃的。」他撲過來，但身手敏捷的若離迅速避開。順勢捏住羅玉珍的嘴把藥灌進去？
嗚嗚……羅玉珍震撼紮著，可是藥已經咕嚕嚕的被慣了進去，她坐下來，扣著嗓子，試圖把藥吐出來。
「您就別白費力氣了，這藥是將軍親自配製，喝進去，就完了……」若離笑著退出去，然後納悶鎖好。飛身離開……
羅玉珍呆呆的坐在地上，已經忘記了哭泣，只是緊緊地夾著腿，可是血還是迅速流了出來。
「將軍，您怎麼忍心這麼對珍兒。」她失神的呢喃著。「珍兒是真心愛您的呀？可是……您嫌棄我。還，還……殺死我們的孩子。」她看著手裡的血跡。「這是我們的孩子呀。為什麼你寵著蕭玉兒，口口聲聲說恨梁芷瑤。可是……最後竟然因為她要殺我，你好狠心，好殘忍……」腹部劇烈地絞痛著，血液浸透了地毯。
「啊——」她抱著肚子絕望的叫出聲。你嫌棄我。想我死是嗎？她哭道最後，竟笑了出來。「原來。我五年的付出了努力，竟換不來你的一個信任，慕容楚，我愛錯了你，你這樣的人，根本，沒有心。根本不懂愛？」搖搖晃晃的拽下簾子，用力撕開，明明身體虛弱，可是竟一下便甩到了房樑上。
「就連老天爺都覺得我該死，哈哈……」她悲慼地大笑。「阿楚，相公……」她把簾子打結。「你從來都不許我i這樣叫你，哪怕名字都不行。」淚水墜落。「你對我無情，可是……我卻不能不愛你。」她委屈地控訴著。「哪怕……那怕你要我死，害死我們的孩子，我也沒法恨你……」她閉眼。「既然你恨不得我死。那……我死便是……」個看流您。
彭？踢到腳下的椅子，一抹懸掛的身影，映在窗前搖晃著……
翠玉軒。
若離走進去，屋子裡只點著一支蠟燭，氣氛有些陰仄仄的。
「姑娘，您回來啦？」瑾兒揉揉眼睛迎上去，接過她手裡的食盒。
「今晚就沒事了，你且好好休息-？」撕下貼在臉上的面具蕭玉兒說道。
「奴婢這就把東西燒了去。」
「嗯。」蕭玉兒點點頭。手輕輕地放在小腹上，折騰了這麼一陣子，還真是累得很。回頭看了看窗外。陰險的笑意在唇畔漾開……
這可是皇上開口賜的，將軍……你要怎麼解釋呢。哈哈……
天色，因為陰暗而亮得稍晚了些。梁芷瑤早早的醒了，睡了這麼多，頭都要裂開了一般。
「小姐，您好些了嗎？」流蘇見梁芷瑤醒了，急忙倒茶。
「我沒事，你怎麼樣？」她看著流蘇，幾天以來都渾渾噩噩的，一天好似比一年還長。
「奴婢沒事。」流蘇搖頭。「都怪奴婢不好，睡得太沉了。」
「這不能怪你們。」若離走進來。「你們是被香迷暈了，珍夫人這招還真是夠狠的，要是你們有事，將軍可……」
「你們將軍，巴不得我家小姐死呢？」流蘇負氣道。
「流蘇，不許胡說？」梁芷瑤皺眉，好歹這也是慕容楚的貼身丫鬟。就這樣當著她的面說，怎麼也是不好的。
「怎麼會？」若離不以為然。「若是將軍不在乎夫人，昨晚怎麼會……」
「若離姑娘不好了？珍夫人自盡了？」門外匆匆跑來的人的喊聲打斷了流蘇的話。
什麼？梁芷瑤以為自己聽錯。
「現在將軍和孤星都不在府裡。若離姑娘，怎麼辦？」下人似乎嚇壞了。
若離搓搓手心。「夫人，您……」
「你處理就好了。」梁芷瑤的心有些悶悶的。前幾日好生龍活虎的，怎麼就死了呢？
「您是這裡的主子，當然要您處理。」若離說著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通報的奴才。「孤星和將軍這會一定是去軍營了。」
「那就先找他回來？」梁芷瑤說著下床。ulik。
「小姐，您做什麼。不許去，」流蘇按著她的腿。「她幾次差點害死您，她的死活，和您有什麼關係？」
「好歹他也是皇上賜的，就這麼死了，府裡不好交代的。」梁芷瑤拍拍流蘇的手，這個還不是最可怕的，若是……有人故意做這一切。再揪著不放，那問題才麻煩。
流蘇火速的從櫃子裡拿來棉袍披在她的肩上。梁芷瑤手輕輕富豪則腹部的傷口，吸了口氣走出去。
碧玉閣此刻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水洩不通，見梁芷瑤過來，才讓路來。
「怎麼回事？」梁芷瑤問。
「回夫人？今個一早。奴才一開門就……」她吞了吞口水。「就看見珍夫人掉在房樑上，而且……」
「而且什麼？」
「她全身是血。」她說著撲通跪下來。「珍夫人，可不是奴才們要關著您，您可千萬不要來找奴才啊？」
聽他這樣一說，其他的人也撲通跪下來。
「祖宗……」
「姑奶奶……」
大家都嚇得不輕。這讓梁芷瑤更加不解，即便平時羅玉珍囂張跋扈，也不至於把他們嚇成這樣-……
梁芷瑤嗲這疑惑，邁開步子。
「夫人，還是奴婢先進去看看。」若離拉住梁芷瑤。
「沒事。」梁芷瑤搖搖頭，深吸了口氣，小手緊張地攥起，邁進去，。一開門，血腥味撲鼻而來……。
「啊——」流蘇嚇得大叫，急忙趴在梁芷瑤的肩上，還順手摀住她的眼睛，只是梁芷瑤驚得瞪大眼睛，從流蘇的手指非縫隙中，依稀可見，羅玉珍的模樣。她終於知道，外面的人，為什麼嚇成那樣……
她的身體隨著灌進來的風，輕輕搖著，裙擺還滴答、滴答的流血，地板上正對她的那處地方，大片的血液已經凝結，她髮絲散亂，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是不甘極了。怨恨極了……身體飄蕩時，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而地板裡側還有月兒的屍體，她的模樣，比羅玉珍還要猙獰幾分，眼前恐怖的一幕，令梁芷瑤倒退幾步，險些叫出聲音。
「夫，夫人……」若離吞吞口水。「還愣著做什麼，趕快把人給我放下來？」
「若離姑娘，這……」家奴們為難。
「廢什麼話。」若離瞪眼。「難道要等我回稟將軍麼？」
聽著這話，幾個人撞著膽子進門，把羅玉珍的屍體放下來。
彭？由於太害怕，幾個人手一抖，屍體重重地摔下來。
「祖宗，奴才們不是有有心的，您可千萬不要怪罪我們。」幾個奴才跪下不斷地磕頭，然後逃命般的奔出屋子。
「夫人，您也回去-？」若離有些後悔拉著梁芷瑤過來。珍夫人的死相，卻是恐怖極了。
「沒，沒事。」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然後撇過臉。羅玉珍雖然可惡，但是罪不至死啊？以她的姓子，怎麼會自殺呢？她還沒得到夢寐以求的位子，何況，還懷有身孕……
身孕？梁芷瑤看著地上的血。在低頭，她此刻正站得位置，也是大片血跡，這正是昨夜羅玉珍被灌藥流產的位置……
梁芷瑤受驚地後退幾步，過大的動作，撕裂傷口，她緊緊地捂著。指縫中，露出點點血跡。她是因為流產才自殺的？可是……好好地怎麼會流產的，就算流產了，也不至於自殺啊？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太絕望，一個就是……他殺。
「小姐，怎，怎麼辦……」流蘇早就沒了主意。「我們先回去-？」
「這件事不能隱瞞，也不許下人隨便議論，今天府裡謝客，還有……」梁芷瑤吞吞口水。「將軍回來前，不許任何人在靠近這間屋子。聽見沒，」
「明白？」若離點頭。
「她又家人嗎？有的話，趕快派人報喪……」
「將軍回來了……」隨著聲音傳來，慕容楚已經進門，此時他身穿鎧甲。有一種說不出的英武不凡。
慕容楚踏進屋裡。便聞見刺鼻的血腥味，當看見地上的屍體時，他的心猛地縮了一下。地上的是羅玉珍嗎？他慢慢的走過去，看著那張臉，他伸出去的手竟有些發抖。
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深紫色的淚痕，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隨時都會冒出來一般。她死了？昨晚明明還好好的，怎麼就會死了？伸出手，緩緩地合上他的眼睛。
「怎麼回事？」慕容楚冷喝一聲。
「回，回將軍，奴才們也不清楚，今天一開門就，就這樣了……」
怎麼，怎麼可能，即便自己說了幾句重話，他也不至於要去自殺-？手不由得握起來，即便不喜歡她，即便恨她，他也沒想過要她死，至少……不想她死在自己的手裡。
「你怎麼在這？」他走到梁芷瑤的身邊。
「看熱鬧。」白了慕容楚一眼，梁芷瑤轉身卻被拉住。
「看過了，心裡有何感想？」他用不斷地用力掩飾自己的顫抖。
「沒感想。」她試圖抽揮手。但是幾次用力都失敗了。
「看來本將軍還真是小瞧了你的冷血，見珍兒慘死，你還能這麼冷靜？」
「那你是覺得，我應該抱著她痛哭流涕嗎？」梁芷瑤譏諷。「你拉著我做什麼？不會是又想說，事情是我做的-？」她不痛不癢的一句，卻令慕容楚的胸口一一悶。「若是覺得是我，就說你想怎麼樣，要是覺不是我，那就放手。」
她眼中的冷漠和疏離似乎刺到了他，慕容楚倏地放手，梁芷瑤也沒有任何猶豫的轉身。走出門她才收起臉上的鎮定，摀住傷口。
「小姐……」
「吵什麼？」梁芷瑤低喝。流蘇也乖乖的噤了聲。小姐的姓子越來越倔強了，沒辦法，只能小心翼翼地扶著她。看著梁芷瑤遠去，慕容楚深吸了口氣，剛剛他分明看見她的手心裡有血跡。
「孤星？馬上設立靈堂。」慕容楚道。「我寫封書信，你親自送進宮。」
孤星頷首。這件事若是處理有一點紕漏，定然活出大麻煩的。碧玉閣一下子就鬧開了，只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極為痛苦，因為進到屋裡，比死還要難受。
「小姐，您剛剛為什麼不和將軍解釋？」流蘇扶著梁芷瑤問。
「我為什麼要跟她解釋？」梁芷瑤不屑道。
「那您剛剛幹嘛去找那個麻煩呀。珍夫人那麼欺負您。您還……」
「即便犯了再大的錯，這一刻，也該結束了。況且……她罪不至死。」想到她的慘狀，梁芷瑤豆豆雞皮疙瘩。這將軍府還真是恐怖，如果她是自殺也罷，可是如果不是，那殺她的是誰？「以後不許議論她。否則她說不定要來找你。」
「啊？」流蘇大叫。「小姐，您……」流蘇又急又氣，但卻無可奈何，小姐難得有心思和她開玩笑
「人都死了，你竟還有心思開玩笑……」一道聲音字背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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