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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節 靜園大火 文 / 海燁

    墨竹軒。

    「將軍,您累了一天了,休息一下-?」

    「我不累。」慕容楚站在窗邊。院子裡的積雪未來得及清掃,月光灑下來,院子裡通明一片。

    「屬下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

    「如果是關於梁芷瑤,就不用了。」慕容楚開口拒絕到。他現在從心裡害怕聽見這個名字。

    孤星沉默。好一會兒才慢慢地後退。「清風的話。也不是完全錯的,雖說這次他衝撞了您,但是……屬下覺得,他並沒錯。」說著便退出去。吱嘎。這關門的聲音在這冬夜裡顯得格外寂寥。

    錯了?為什麼每個人都覺得他錯了。他哪裡錯了。就算這件事不是她,這也是作為梁家的人該承受,該還他的。

    靜園比往日更加冷清,積雪已經將被染紅的血覆蓋。因為餘毒未除,她時而昏睡,時而清醒,慕容楚進門的時候,兩個丫頭已經累得睡著,就連一項機警的若離都沒醒。

    他走進裡屋。屋子裡生著火。已經沒有那麼冷。梁芷瑤縮在被子裡,身體顯得那樣瘦小,好像一陣風就能把她吹走。看著她沒有一絲生氣的模樣,他竟然覺得胸口悶悶的。

    「我沒有,我沒做過……」她的嘶喊猶在耳邊。

    緩緩地執起她的手腕。他的心顫了一下。梁芷瑤絕望的怒罵嘶吼在耳邊迴盪。閉起眼睛,便是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的眼神……

    「我早就說過,若是你不那般強硬,也許就不會吃這麼多的虧了。」慢慢的坐在床邊,她只有安靜的時候,才讓他沒有想要掐死她的衝動。「這次……即便是我冤枉了你。我也不會後悔,因為……這是梁家欠我的。」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打開來,便聞見淡淡的香味,「你恨我入骨也罷,這樣,你就能體會,一個人生活在仇恨中,是多麼可怕的事情。那樣……你才有可能會瞭解。這十幾年,我是怎麼過來的。」他小心的把液體倒在梁芷瑤受傷的手腕上,然後輕輕按摩,不小一會,藥便被吸收。好似腫起的手腕都消腫了一些。

    「即便要下地獄,我也必須要報仇。我的母親不能白白死掉。我外公一族。也不可白白被滅……」

    門外傳來咯吱吱的聲音。慕容楚猜到來人。迅速走了出去。

    「怎麼樣?」

    「昨個咋珍夫人搬家之時,確實有人看見珍夫人的貼身婢女鬼鬼祟祟的倒了些東西,屬下去看過,那是沒燒盡的夾竹桃枝。」

    慕容楚眉頭緊蹙。羅玉珍,竟然是你?眼底滑過一道凜冽的寒光。這可就不怪本將軍容不下你了。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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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郊的別院種著一大片紅梅,遠遠忘去,火紅的像是一片血,就如那日,靜園院子裡的那般鮮紅。

    羅玉珍坐在屋子裡,吃著新鮮的水果。

    「夫人,聽說府裡出事了。」

    「什麼事?蕭玉兒死了?」她修長的手指捏著顆瓜子送進口中。

    「不是?」侍女搖頭。「今兒個一早,奴婢去買菜,遇見府裡的家奴買藥,說是玉姑娘小產了,連帶著梁芷瑤都中了毒。」

    「真的?」羅玉珍起身,臉上滿是笑意。「哼?活該。」她白眼道。「誰要她總是跟我掙,那梁芷瑤死了沒有?」

    「不死也剩半條命了?聽說,將軍險些斷了她的手腳,給扔進軍營。」

    「哈哈……」羅玉珍笑得前仰後合。「真是後悔,要是不搬出來,就能親眼看看了。」她惋惜道。「還有什麼別的消息嗎?」

    「沒了啊?」婢女搖頭。「夫人,這樣一來,您的孩子就是長子了呢?說不定……以後夫人的位置都是您的。」

    「夫人的位置本來就該是我的。」羅玉珍憤然。「若不是梁芷瑤那個賤人,哼?這次沒死,便宜她了。」

    「你就那麼恨她?」聽著門外的聲音,羅玉珍先是一愣,隨即便露出微笑跑過去。

    「將軍。」不管他身上的寒氣,她直接撲進他的懷裡。「你來看珍兒嗎?還是將軍待珍兒好。」她靠在他的肩上,彷彿敢受不到慕容楚的眸中的恨意的冰冷。「快進來。」

    慕容楚面無表情任由拉著。

    「將軍你怎麼不開心?」一邊摟著慕容楚的脖子,一邊順勢坐進他的懷裡。

    「玉兒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羅玉珍一愣。「將軍,珍兒也是剛剛聽說,玉兒妹妹還好嗎?梁芷瑤怎麼那麼狠心?」她憤然道。「將軍可一定要好好地懲治那賤人。還好珍兒搬出來,要不然,說不定……」她委屈的扁扁嘴。「將軍一定要為玉兒報仇才是,也要好好保護珍兒腹中的孩子。」

    「哦?」慕容楚挑眉。「那珍兒有什麼好辦法。」

    「乾脆灌她喝下夾竹桃,讓她也……」她正得意。下巴突然被捏住。嗯……她疼得悶哼一聲,不解地看著慕容楚。

    「我什麼時候說過,她們吃的是夾竹桃?我什麼時候說過……藥是瑤兒下的?」

    「將,將軍?」羅玉珍有些心慌。她從沒見過慕容楚的眼神這樣可怕。

    「是你做的,所以你才清楚一切,是不是?」他陳述問。

    「將軍,珍兒沒有。」她搖頭。「珍兒也是要做母親的人了。怎麼會……」

    「因為你想要生下慕容家的長子。因為你想做將軍夫人,因為你妒忌玉兒,憎恨梁芷瑤……」他一項項的指控。令羅玉珍無從辯解,這些都是真的,可是……她也沒想過要殺人呀?

    「將軍,珍兒沒有。」羅玉珍搖頭。「珍兒伺候您三年,您應該瞭解我的,我……我只敢說說而已。」

    「你是什麼人,本將軍清楚的很,你做沒做過,本將軍也自會查清。」慕容楚咬牙道。扯著她的手腕把她拖拽到窗前。一掌打碎窗戶。冷風呼呼地灌進來。羅玉珍被吹得睜不開眼睛。「看見那紅色的梅花了嗎?」

    羅玉珍不知其意,只是點頭。

    「覺得那顏色像血一樣,很漂亮是不是?」他笑。「若這事真的是你做的,羅玉珍,本將軍就用你的血給玉兒的孩子殉葬。」

    羅玉珍動著嘴唇,卻發不出聲音。許久……

    「將軍。」滾燙的淚水落下。「玉兒的孩子是您的,我的也是啊。您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

    「孩子是不是我的不重要。」慕容楚逼近他幾分。「你只要知道,本將軍,絕對不會容下陰狠毒辣的女人。」他咬牙說著。

    「將軍,你寧願相信梁芷瑤那賤人,也不願意信我嗎?」她有些絕望。

    「我只希望,你不要讓我的懷疑成真便好。」伸手粗暴的抹掉她臉頰上的淚水。「還有……」慢慢靠近羅玉珍。「你的孩子,即便是長子,也只是庶出而已……」

    羅玉珍被著殘忍的話傷的說不出話來。

    「來人?」慕容楚喊了一聲。一種奴才闖進來。「你們給我搜?」

    「是?」一群人響亮的答應,隨即便翻箱倒櫃起來。

    羅玉珍扶著桌子站著,看著一群凶神惡煞的奴才,緊緊地咬著嘴唇,一群狗奴才,待本夫人翻身,一定要殺了你們洩恨。

    「將軍,找到了。」門外傳來一聲,隨即便有人拿著一個小竹樓跑進來,打開來,裡面的正是夾竹桃。

    羅玉珍驚愕的瞪大眼睛。這是怎麼回事。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慕容楚咬牙切齒道。

    「將軍?」羅玉珍撲通一聲估下。「這東西不是我的,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的,是梁芷瑤……不,不對,是蕭玉兒。」她用力地搖頭。「她害怕珍兒先生產,所以,所以……」

    啪?羅玉珍的話被清脆的巴掌聲打斷。

    「賤人,你以為誰都像你這般狠毒嗎?」慕容楚氣得發抖,眼睛更是紅的害駭人。

    「我沒有?」她哭著搖頭。「將軍,您要相信珍兒,我真的沒做過。」

    「既然你嘴硬,本將軍就叫你心服口服。」慕容楚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來人,把這賤人給我帶回去關起來。」慕容楚吼了一聲,大步走出去。

    「將軍,珍兒冤枉,珍兒冤枉……」

    翠玉軒。

    「姑娘,羅玉珍被帶回來了。這回已經關進碧玉閣了。」瑾兒樂顛顛的跑進來。

    「碧玉閣?」她笑、「看來將軍還是對她有幾分憐憫的,要是我,就直接把她扔進地牢。」把手裡的金桔丟出去她站起來。

    「她估計是要氣瘋了,一會叫嚷著是梁芷瑤做的,一會又說您陷害她的。」瑾兒掩住嘴巴。「姑娘,這次她真的命數已盡了?」

    「是啊?曾經費了那麼多力氣都沒能除掉她,這次,不能在錯過了?」她摸摸小腹。「想必……將軍一會兒就會過來,我i交代你的話,都給我記清楚了。」她說著,把髮絲打亂。把半濕的裡衣穿上躺了回去。

    果真。不出一會,門外就傳來腳步聲。看著窗戶,蕭玉兒的眼中很快冒出淚水。

    「寶寶……」蕭玉兒虛弱的聲音自無力傳出來。

    「將軍,您可來了。」門外瑾兒福身。「玉姑娘一直睡不安穩。睡著了便做噩夢?」

    慕容楚幾步跨進屋裡。蕭玉兒正緊緊抓著被子。臉上一分不清哪裡是淚水,哪裡是汗水。

    「救救我的孩子,寶寶……」

    「玉兒?」聽見蕭玉兒的哭聲,他就跨過去,輕輕拍拍她的臉頰,把汗淋淋的人兒抱進懷裡。「玉兒,別怕,沒事了。」

    「將,將軍。」蕭玉兒「悠然」轉醒。「將軍,嗚嗚……」她孩子般的哭著。「將軍,玉兒的寶寶沒了,玉兒以後再也不能生寶寶了。」

    「沒事?玉兒,我會幫你找郎中,會幫你想辦法,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慕容楚安慰著。

    「將軍,玉兒不要沒有孩子,玉兒不要?」她哭鬧。「本來玉兒已經有了,可是……可是為什麼又沒了?」她突然像是猜不出問題的孩子。「都怪我沒用,都是我不好。嗚嗚……」她捶打著自己。慕容楚則緊緊抓住她的手。

    「玉兒,別怕,我不會要你有事的?」他看著蕭玉兒。眼中滿滿的都是柔情。

    「將軍……不要離開玉兒,玉兒以後,就只有你了?」她順勢摟著慕容楚。

    「我不會離開你的,玉兒,我不會離開?」他輕撫她的長髮,眼睛卻看著別處,而蕭玉兒趴在他的懷裡,眼中也儘是笑意。羅玉珍,這次。我一定要你死。蕭玉兒小手緊緊地攥著連指甲都插進手心裡……

    碧玉閣。

    清脆的破碎聲不時地傳出來。羅玉珍瘋了一樣的砸著東西,瓷器砸光了。就掀翻桌椅,屋子裡經過一番折騰,已經一片狼藉。

    「夫人,您消消氣-?」婢女上前。「就是您不為自己考慮,也得考慮肚子裡的孩子啊?」

    「將軍都不信我,我還要孩子幹嘛?」羅玉珍哭叫。「一定是蕭玉兒,一定是那個賤人在將軍面前亂說的,否則,將軍不會這麼對我?」

    「奴婢知道您傷心,您生氣,可是也的為自己的身子考慮啊?」

    「他說他要殺我?」緊緊地抓著婢女。「月兒,他要為那賤人殺我?」

    「夫人……您冷靜點。」月兒勸慰。「也難怪將軍會生氣玉,姑娘的孩子沒了,玉姑娘又無法再孕,也難怪將軍會生氣呀?」

    「那是她自找的?」羅玉珍推開月兒。「那賤人竟如此害我?」用力抹掉淚水。「我不會就這也算了的。以為我會坐以待斃嗎?陷害我,做夢?」羅玉珍恨恨地說著。「月兒,你去去給本夫人辦件事……」

    「不好啦,快來人啊?靜園失火啦……」一陣陣慌張的喊聲打破將軍府的平靜。

    慕容楚剛剛哄著蕭玉兒睡下,便被驚醒。「出什麼事了?」慕容楚走出去。正見瑾兒跑回來。而外邊已經被遠處的火光映的通明……

    「將軍,靜園。靜園失火了。」瑾兒顫巍巍說道。「火勢極大,怕是救不住了?」

    慕容楚的心彭的一沉。

    「流蘇姑娘和夫人好像還在裡邊。」

    聽到這裡,慕容楚顧不得穿衣服便飛過牆頭,迅速的奔向靜園那邊,這剛下過一場大雪,好好的,怎麼會失火了呢?慕容楚的心裡緊張極了,撲通,撲通的似乎要跳出來一般。

    「怎麼回事?」慕容楚大聲質問.

    「應該是蓄意縱火?」孤星看著火勢說道。

    「梁芷瑤呢?」ulik。

    「還在裡面……」孤星正說著,慕容楚已經衝了出去。

    「將軍,您冷靜點?」孤星拽住他,「火勢太大了,您過去,會有危險的。」

    「當年母親就是死在大火裡,我不能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不能?」

    「將軍?」孤星用力拽住他。「若是您擔心,屬下……」孤星還未說完,已經被一掌推開,慕容楚想也不想的便衝進去。屋子裡都已經著起來。濃煙讓他睜不開眼睛,更沒法看清東西,只能憑著感覺跑進去。

    屋子裡的床榻已經燒起來,可是卻比並未看見梁芷瑤的影子。

    「咳咳……」他咳嗽。「梁芷瑤?」他喊著,可是除了辟啪聲外,再也沒有其他。「梁芷瑤?」他大聲喊著。在屋子裡搜尋,但是找遍了屋子裡面,也沒發現。「該死,跑到哪裡去了?」

    房頂,不時地掉下燒著的木頭。幾次的都險些砸中他。

    梁芷瑤被煙嗆得昏昏沉沉,隱約間聽見有人喊她。隨即又覺得好笑,怎麼會有人在乎她的死活呢?慕容楚,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燒死她嗎?意外,神不知,鬼不覺。皇后無從查問。呵呵……慕容楚,你果然夠狠。

    置身在一片火海中。她竟不覺得害怕,也許,在這裡死了,她能回去也說不定呢?能好好照顧爺爺,能開始新的生活,有機會比背叛她的人,過的更好……只是,可憐了流蘇,她要陪她一起死了?

    手無力地撐著地面。流蘇。流蘇在哪?

    啪?又是一塊大木頭落下、孤星闖進來是第一個看見的是流蘇,她趴著一動不動,衣裳已經著起火來,沒有猶豫,他衝過去,跑去流蘇,迅速衝出去。

    意識漸漸渙散,梁芷瑤看著一道白色的身影過來,這人是誰?來救她的嗎?是那個叫清風的人,是不是……

    「梁芷瑤。」終於在內室的轉角他看見已經不省人事的人兒。顧不得手臂著起來他跑過去,現在一點點時間的很珍貴,因為這裡隨時都會坍塌。

    他抱起已經沒知覺的梁芷瑤。他迅速跑出去。下一刻,啪——一陣濃煙,整個房頂都落下去。

    「梁芷瑤,醒醒。」慕容楚拍著她的臉頰,當年,因為年幼。他看著母親的房子失火,可是卻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房子被燒光,母親連屍體都找不到……

    「將軍,您受傷了?」孤星上前檢查慕容楚的傷口。

    「我沒事?」他搖頭,看著嘴角帶著笑意的梁芷瑤。你就真的那麼想死嗎?就那麼想要逃離我?

    「您還是包紮傷口-?」

    「查清起火原因?」慕容楚冷聲到,他的府中竟然接二連三的發生這的事情。「送她們回暗香閣,馬上叫郎中。」

    「將軍?」兩個人抬著一句屍體走進來。未盡的火光中,依稀可以辨認,死者是碧玉閣的月兒。「在靜園不遠處的路上看見的,已經死了?」

    死了?慕容楚上前。她的手裡還拿著火石,衣服上也滿是火油的味道。

    「羅玉珍。」慕容楚把拳頭攥得咯咯響。

    「看樣子是中毒死的?」孤星看看她的樣子,她的死相極為扭曲,手指甲都扣斷了,小手,已經辨別不出本來的膚色,出了血,便是泥土的髒污。可見,這個過程是漫長而痛苦的。

    「將軍,還發現這個。」家奴遞過一塊和月兒衣料一樣的步,上面有幾行字。字體不工整,但是依稀可以辨認出是,羅玉珍指使縱火,然後殺人滅口,最後兩個字,提到墨園……

    血書至此終,顯然是還沒寫完,因為園,還差了最後一步。

    「毒婦,今日不殺你,難平眾怒。」他冷聲道。

    碧玉閣。

    羅玉珍焦急地轉轉圈。外面亂哄哄的,可是發生什麼事了?不耐煩的捶了下床鋪,才起身。死奴才,辦個事這麼慢。

    「啪?」房門被巨大的力量踹開?

    「死丫頭,你作死啊?」羅玉珍叫罵。「事情怎麼樣……」她正走向門口,慕容楚便已經進門。他一身狼狽,甚至手臂還受了傷。「將軍,您這是怎麼了……」羅玉珍大驚,「快點找郎中……」她正大叫著,脖子忽然被掐住。為可事慕。

    「你是急於想要本本將軍殺了你,是不是,嗯?」慕容楚咬牙,手也是真的用了力的。羅玉珍無法呼吸,小臉很快就變成了紅色。

    嘔……羅玉珍拍打著慕容楚的手臂,卻不忍去觸及他的傷口。

    「將軍,你冷靜?」孤星安頓好梁芷瑤急匆匆的跑來。「怎麼說她也是皇上賜的,若是這麼殺了她,怕是會引出大麻煩,太子和皇后,甚至靖王一黨,難免會大做文章。」

    慕容楚慢慢的冷靜,鬆開手。

    撲通。羅玉珍坐在地上,劇烈地咳嗽,使勁地呼吸。

    「將軍?」她抬頭,眼中的淚水啪嗒,啪嗒的墜落。「你真的想要殺珍兒……」

    「這是你自找的?」慕容楚忍下踹她一腳的衝動。「本將軍就暫時留你一條命?等天亮,我便稟明皇上。處死你這賤人?」

    「將軍,您……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羅玉珍抱住他的腿卻被無情的甩開。

    「犯了錯不思悔改,竟然還想要殺死夫人。怎麼?你覺得,她死了,便死無對證。事情就能推到她的身上嗎?」

    「你……在說什麼?」她完全不懂,難道剛剛外面喧鬧是因為靜園?

    「還不承認嗎?」他粗暴地捏著她的臉頰。「你不是叫月兒去辦事嗎?本將軍看見她,就順便帶帶回來了?」慕容楚說著,兩個家奴進來,將月兒的屍體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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