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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二節 宮中禁忌 文 / 海燁

    隨著聲音響起,清風自涼亭頂部翻下來。梁芷瑤看著他。」那你是覺得我該隨她而去?「

    「當然不是。」清風笑。「我是覺得你還會開玩笑,我就可以放心了。見過夫人。」他拱手。

    「我不是你們夫人。」梁芷瑤回頭看了看。「你怎麼這樣明目張膽的亂走,若是……」

    「我是慕容府名義上的朋友,所以……沒人會懷疑我出現。」他說著用扇子挑起她的袍子。「對將軍來講……你這樣倔強的姓子,得不到好處的,所以……以後還是乖一些。」

    「真是奇怪,我憑什麼他不喜歡,我就要乖。」梁芷瑤蹙眉,蒼白的唇抿在一起。

    「呵呵……」清風愉悅地低笑。「難怪若離那丫頭,為你不顧一切,你當真是特別的很。」

    「你等在這,就是為了說這句話?」梁芷瑤問。

    「當然不。」他說著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看你多災多難的,給你弄了瓶上好的藥來,還有……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也包括你?」

    清風被這三個字氣得笑出來。「是啊?也包括我。」他溫柔的笑容,幾乎要融化冰雪。

    見他笑,梁芷瑤也微笑起來。看見這抹笑容,清風的心倏地一顫。然後閉眼冷靜了好一會兒。

    「謝謝您多次相救。」

    「你也救過我,我們扯平了。」清風道。

    「我只救你一次而已,可你卻救了我兩次……」

    兩次?清風有些不解,卻也沒追問。「雖然你救的是我自己,但是……卻抵過幾十條人命。」清風沒有在多說。畢竟七絕門,越少人知道越好。

    慕容楚走出碧玉閣,遠遠的就了看見梁芷瑤和清風站在一起。距離這麼遠,但是他還是一眼就看見她臉上的笑意。不知為何,他的心,竟突然憋悶起來。

    賤人,這個時候,竟還不忘勾引人。沒有多想,他闊步走過去。

    「將軍?」見慕容楚一臉戾氣的走來,清風退開幾步。

    「你很閒嗎?」慕容楚看著清風道。「若是沒事做……不介意幫你找些事情。」

    「不用了,我很忙?」他笑。「將軍,夫人,清風就先告退了。」他退後幾步,然後飛身離開。梁芷瑤看著,下巴險些掉下來,這個……就是傳說中的輕功?

    「別看了,已經走遠了?」慕容楚冷冷地說道,對於梁芷瑤的無視,她很不滿。

    「你是後悔了,追過來給你的珍兒報仇的?」梁芷瑤回頭,不屑地瞟了他一眼。

    「你……」慕容楚揪住她的衣領,可是看見他那張倔強的臉,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沒事啊?」梁芷瑤淡笑一下推開他的手,「那我就先告退了?」轉身、邁步,動作乾淨、利落。只留不知道要作何反應的慕容楚。

    「梁芷瑤,我們走著瞧。」

    依蘭苑。

    比起外邊的嘈雜,這裡到好像是與世隔絕般的安靜。余挽晴坐在窗前。一針一針的繡著什麼。就連有人進來都沒察覺。

    「姑娘,碧玉閣出事了,我們還是去看看-?」

    「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她淡淡一句,並未抬頭。

    「可是……就連夫人都去過了,我們不去,不好-?」

    「她是家裡的女主人,過去是應該的。」放下手裡的東西余挽晴起身。「孤星大人可在府裡。」

    「一早就進宮去了,這會還沒回來?」萍兒答道。「姑娘找他有事嗎?要不要奴婢去通傳?」

    「不必了,突然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應該會很忙,先下去-……」她揚揚帕子,輕撫眉心。希望羅玉珍的死,不要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才好……

    將軍府發出的消息,令人震驚,在大雪後的白色世界裡,大門旁的燈籠上的「奠」字。看著那樣令人心慌。院子裡更是忙做一團。家奴都穿著孝服,跪災靈堂前,燒過的冥紙的灰燼被風吹起來,然後在空中盤旋,這不禁讓人後背涼颼颼的。

    隔天,便有人登門悼喪,因為此事並不光彩,而對外宣稱是病逝……

    翠玉軒。

    「姑娘,將軍對外宣稱是病逝,是不是就不會追查此事了?」瑾兒捧著拳頭笑瞇瞇道。

    「想追查,也要有跡可循啊?」蕭玉兒笑。「不過,這樣做,也算是將軍聰明了,此事要是真的追查起來……說不定,麻煩的那一個是他?」

    「姑娘,還是你聰明。」瑾兒討好地揉著她的肩膀,「要不……以後奴婢悄悄叫您夫人可好。」

    「胡鬧?」蕭玉兒皺眉。「越是這個時候,就越是不能掉以輕心。你可知道,人一旦得意,就容易犯錯?」

    「奴婢知錯。」瑾兒及忙跪下。「姑娘恕罪?」

    「去-?靈堂那邊應該忙得很。」蕭玉兒遣退了瑾兒。

    孤星在靈堂前接待著前來悼念的客人,雖然羅玉珍只是個侍妾,卻因為有皇上的封號在,來的人也不算少。轉眼。天色便暗下來。站了一天,他竟覺得有些累,是——心累。

    「孤星。」在他踏進自己的住處前。突然有人叫他。聽見聲音,他的後背明顯僵了一下。許久,他才緩緩的轉身。

    「晴姑娘。」他拱手疏離道。

    「你非要和我這麼見外嗎?」余挽晴問。「我早就說過,我不想聽你叫我晴姑娘,叫我晴兒,不好嗎?」

    「您是主子,我是奴才……」

    「我算你哪門子的主子。」余挽晴氣憤到。「我是瘟疫嗎?為什麼你要一直躲著我?」

    「屬下不敢。」孤星拱手道。「只是軍營軍務繁忙,屬下脫不開身而已。」認真說完他抬頭。「不知晴姑娘這麼晚找屬下可是有時吩咐。」

    「……」余挽晴緊緊揪著帕子,眼睛緊緊盯著孤星,從始至終他都盯著自己的腳尖。而見她許久不出聲,孤星竟轉身準備離開。

    「別走?」余挽晴幾步上前抱住孤星。「你都沒有想過要帶我離開嗎?」

    「晴姑娘何出此言。」孤星輕鬆掙脫余挽晴的手臂。

    「你站住?」余挽晴大喊道。「你都不擔心,我會變成下一個羅玉珍嗎?」

    孤星的手指蜷起又慢慢鬆開。

    「姑娘多慮了?有將軍在。他定然會好好地保護你的。」

    「可是我只想要你的保護。」余挽晴流出淚來。「孤星,帶我離開這-?」她慢慢上前。「我們是相愛的,就該在一起,不是嗎?」

    「晴姑娘,請您注意分寸。」

    「你敢說你不愛我嗎?」余挽晴不依不饒。「孤星,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一意孤行的要和楚哥哥在一起,你原諒我-,好不好……」慢慢上前她貼在孤星的背上。「我早就後悔了,孤星,帶我離開這裡-……」

    「很晚了。姑娘還是回去休息-?明兒一早,我還要陪著將軍進宮面聖。」一根根的掰開她的手指,孤星冷靜道。

    「所以……你是拒絕我是不是?」余挽晴無力地說道。

    背對著余挽晴,孤星緊緊閉著眼睛。

    「對不起?」

    「呵,哈哈……」余挽晴突然笑了。「好一句對不起。」她抹掉淚水。「在你心裡,沒什麼東西,比你的將軍,更重要是不是?」

    孤星沒在停留,而是大踏步的走進院子,然後,靠在牆壁上,緊緊地閉起眼睛。晴兒,對不起,只是……你是將軍的女人,我怎能帶你離開?所以……原諒我。長長的歎了口氣,他面色如常的走進屋裡,好像什麼都有沒發生過一般。

    余挽晴久久的站在雪地裡,看著院子屋子裡的燈亮起,然後……熄滅……

    「為什麼,為什麼你連個機會都不肯給我……」冷風吹乾臉上的淚痕,卻一直冷到骨子裡。

    彭——空中突然出現一團煙火。她呼吸頓了一下,然後轉身回到依蘭苑。順手點了萍兒的睡血,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將軍府。穿過一條寂靜的街道。她在一處民宅前停下。看看四下無人,才飛身進去院子。

    「來了。」背對他的是一個男人。

    「參見祭夜大人?」余挽晴單膝跪下。

    「免了?」祭夜轉身,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沉星,你可知道,你一直弄不到情報,殿下對你表現很不滿意。」

    「沉星知罪。」低低地垂下頭,余挽晴道。

    「這次可有什麼要匯報的嗎?」

    「大人恕罪?」余挽晴出頭。「屬下一直在查。可是慕容楚行事謹慎,奴婢根本什麼都查不到?」

    「廢物。」祭夜抬腿便是一腳。余挽晴的身體飛出去,撞到院牆上。隨即吐出一口血。「你要好自為之,要是再查不到東西,太子殿下,也許就要考慮,留不留你這只「眼睛」了?」

    「屬下定當竭盡全力。決不負太子信任。」

    「這樣最好?」祭夜冷嗤一聲。

    「還有,殿下命你保護梁芷瑤周全,她若是在有差池……」

    「屬下明白。」

    「這樣最好?加快你的速度,殿下沒有耐心在等。」一夜說完,一越翻過牆頭,迅速的消失咋夜色裡。

    余挽晴扶住胸口,輕咳幾聲,抹掉嘴角的血跡。手指緊緊握起來……

    ***********

    次日一早,梁芷瑤便被從睡夢中提起來。天還未亮透,靠在馬車裡。她不時打折瞌睡。不明白,慕容楚進宮就算了,為什麼要帶著她。

    「打起精神來?」

    「慕容楚,你都不知道有事提前打招呼的嗎?」

    「我這不是跟你打過招呼了?」慕容楚看著梁芷瑤說道。「進了宮,給我收斂你的脾氣,還有,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要說?」

    「那i請將軍賜教,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這句話,你就不該說。」慕容楚逼近梁芷瑤,把她困在角落裡。「別再挑釁我。我還不想殺你?」

    「你是不像我這麼早死-?」

    「你明白就好。」他說著突然吻住梁芷瑤的唇。梁芷瑤掙扎,捶打他的肩膀,慕容楚突然僵了一下,隱約間。還倒抽口涼氣,梁芷瑤有些不明白,不過是打了她一下,此時自己正虛弱,不會打的那麼疼-?她此刻並不知道,她打中的位置,正是大火中留下的燒傷……

    「你這女人。果真夠狠。」慕容楚捏著她的下巴,自己在大火中為了救她險些就燒死了。她沒半個感謝的字就算了,竟還狠毒的朝著他的傷口動手。

    「狠?」梁芷瑤笑。「比起將軍你,我還差得很,起碼……我沒能力斷你手腳。也沒能力送你去勞軍。」

    「你……」慕容楚的胸口一悶,那日他是真的被刺激到了,竟然做出那樣事情來,手指緊了緊。「不想被送去勞軍,就給我說好本分,別打清風的主意。」

    「將軍說笑了。只不過是靜園大火,清風救了我,所以說聲謝謝罷了?」

    慕容楚看著她。她怎麼說是清風救她?看他的眼睛,並不像是有意扭曲事實。怎麼,因為那夜他在刀下救了你,所以……你就覺得,每次都是他嗎?手指緩緩蜷起。他並未多做解釋。

    車子在宮門口停下,冷風吹來冷颼颼的,梁芷瑤縮縮身體,因為憂桑在身,他並不敢大動。

    「怎麼那麼慢?」慕容楚皺眉。

    「我有沒叫你等我……」話未說完,已經被報了起來。「慕容楚,你幹什麼……」

    「我可不想陪你在長街吹冷風。」他義正言辭道,他的步子很穩。直到御書房前才放下梁芷瑤。

    「我不要進去?」

    「還想被罰跪一次?」說話間,書房的門打開。蘭妃從裡面出來,看見她。梁芷瑤咬咬牙。

    「臣慕容楚參見蘭妃娘娘。」

    「臣妾參見娘娘。」梁芷瑤不情不願道。

    「喲,今日難得見你們倆個一同入宮。」蘭妃上前。「瑤兒莫不是還記恨著本宮?」

    「臣妾不敢。」

    「不記恨就好。」她笑著拍拍梁芷瑤的手。「要是沒生氣,便到我宮裡坐坐的,上次的事情多有誤會,可不要因為這件事而生出了嫌隙。」

    「謝蘭妃娘娘美意,不過……臣和瑤兒還有要事想皇上稟明,所以……怕是沒時間去打擾娘娘。」

    蘭妃的嘴角抽了抽,握緊拳頭。「也罷?」她笑。「有空多進來走動,近幾日太子妃也在宮裡,太后前幾日還念叨,有數月未見,想你了呢?」

    想我?想我死-?

    「娘娘,臣就先進去了。」慕容楚開口,梁芷瑤幾次的手心冒汗。慕容楚,你膽子不小。竟然當眾要蘭妃下不來台。

    「去-?」蘭妃咬牙笑道。慕容楚,本宮且先忍了你。哼?望著兩人進來御書房,她突然笑了。「機會來了?」她眼珠一轉,喚來侍婢。「你速去稟告太后,就說梁芷瑤進宮了……」ulik。

    梁芷瑤跪在地上,心裡大罵著。這個狗皇帝。竟然無視她。她跪得膝蓋都麻了,也不見他開口讓她平身。

    慕容楚一點一滴的把事情的原委道出,當然關於羅玉珍的死亡部分,他以自殺回稟。

    「因為事情,並不體面,所以臣才宣稱珍兒是病逝,是臣無能,沒照顧好珍兒,請皇上降罪。」

    「罷了。一個女子而已。」皇上隨意揚揚手。「當初賜號,也只是隨便的一說。慕容將軍不必這麼認真。快快平身-?」

    「謝皇上。」慕容楚起身時有意的看看梁芷瑤。

    「你也起來-?」皇上吝惜的擠出幾個字,便不再理會。梁芷瑤起身時,險些摔倒。

    「謝皇上。」她低聲說著,媽的。長這麼大。爺爺她都沒跪過,竟然被他這樣的欺負。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皇上。南夜國人人讚譽當朝皇上,明明神武,是千古明君一類,但梁芷瑤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也許,他並不像是自己所表現的那樣,倒是對慕容楚。極為欣賞的模樣,難道,這就是他狂傲的原因。

    「羅玉珍的事情,你受委屈了。朕會要將軍好好補償你的。」她敷衍一句。「你這裡沒你事了,先出去-?朕和將軍有事商量。」

    「是。臣妾告退。」梁芷瑤慢慢推出去,這才得蹲下來揉揉膝蓋。

    「夫人,您這邊請。」一個小宮女跑來。「蘇公公要奴婢帶您轉轉。」

    「有勞了?」梁芷瑤微微一笑。

    對於宮裡的一切,梁芷瑤似乎有些隱約的記憶,但是都太模糊了。

    「夫人您這邊請。」小宮女引路。「這會花園裡的梅花開得正好看,夫人一定會喜歡的。」穿過長長的宮道,經過一個沒有名字的宮苑,不止沒有名字,甚至連大門已經破敗不堪,門上掛著一層灰塵。

    「這裡是……」

    「噓。」小宮女緊張地暗示梁芷瑤噤聲。「夫人,您可不能讓別人知道,咱們路過這裡。」

    「為什麼?」

    小宮女四下看了看,立刻拉著她離開這是非之地。

    「據說這裡曾經是淑妃娘娘的寢宮。」她神秘地說道。「當年淑妃在後宮的地位,甚至超過如今的蘭妃娘娘。也因此恃寵而驕,還嫁禍惠妃與人有染,活活把惠妃給燒死了?」

    梁芷瑤的身上忽的冒出一層雞皮疙瘩。惠妃……那不是司徒熠的母妃嗎?

    「後來此事。她不但不收斂,反而更加狂妄,甚至……」

    「甚至什麼?」梁芷瑤疑惑。

    「還毒害賢妃,也就是如今的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命是保住了,但卻再也不能生,所以……這才收養了太子。」

    天啊?梁芷瑤的胸口撲通撲通的跳。以往,只在史書和電視劇裡看過宮闈鬥爭,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身臨其境。

    「那怎麼就失火了呢?」

    「這個……年長的工人說,因為皇后害死她腹中的雙生子,她瘋了,所以自己點燃了宮殿?」

    「什麼?」梁芷瑤驚呼。皇后,梁婉儀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有人說是皇后為了報仇,但是最後調查結果是淑妃為了陷害皇后自己害死了孩子。皇上大怒,要將她打入冷宮,當晚不知道怎麼著就失火了。這場大火,燒了一天一夜,宮裡的人幾乎都燒死了。就連年幼的小皇子走沒能倖免。」

    天啊?這太恐怖了。輕撫胸口,她努力的讓自己冷靜,淑妃?皇后……難道慕容楚和淑妃有什麼關係,他口口聲聲指控著梁婉儀的惡行。莫非就是因為這個……這也不可能啊?宮裡大火,皇子沒死,怎麼可能會沒人發現……

    「夫人,這些話,奴婢只跟您說了,您可不要說出去,議論這些事情,要殺頭的。」

    梁芷瑤點頭。想來,這丫頭進宮時間應該不長。否則,定然不敢把這樣的事情,拿出來和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講。

    花園裡,梁芷瑤再也沒有心思賞花,心裡一直都疑惑著慕容楚的身份,倘若他真的跟淑妃有關,那麼他這恨梁家,就由理由了,

    「夫人。」小宮女突然拉拉她的衣袖。

    「嗯?」她轉這才看見站在不遠處的蘭妃和……看模樣,應該是太后了。

    「臣妾參見太后,參見蘭妃娘娘。」梁芷瑤福身。

    「免了,免了?」太后慈祥地笑笑。「過來讓哀家看看。」她招手梁芷瑤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太后,何時對她這麼好了?「看看,數月不見,越發漂亮了?」抬手握著梁芷瑤通紅的小手。

    「謝太后。」

    「近日的事情,都聽皇上說了,你受委屈了?」太后摸摸她的小臉,那冰涼的護甲碰到臉頰時。梁芷瑤輕顫一下,她真的懷疑這老妖婆,會不會像殭屍一樣,一下子把指甲刺進她的脖子裡。「有傷在身,怎麼還在外邊站著,去哀家宮裡坐坐。正巧今天芷若和太子也在宮裡。你們也見見,換做平時,定然也沒什麼時間的。」她說著不給任何拒絕的機會。「你去告訴將軍,就說,今晚,哀家留瑤兒用膳。叫他先回去-?」

    為還也下。「誒,太后?怎麼叫將軍一個人回去?」蘭妃上前一笑。「小夫妻嘛。定是一刻都捨不得分開的,沒見剛剛瑤兒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她調侃著。眼中卻劃過算計的笑意。

    「你看看,我都老糊塗了?」太后笑道。「那便請將軍也來用膳-?也請皇后過來?」

    梁芷瑤看著眼前這一老一少兩個女人,不知她們愛算計什麼,但是,肯定不會是好事。

    「走-?陪哀家聊聊。」太后一顆都不曾放鬆梁芷瑤的手,生怕她跑了一一般。

    「是?」梁芷瑤福身硬著頭皮跟著她。算了,既然遇到了就走一步算一步,自己好歹是混過二十一世紀的,會怕了你這個老妖怪不成。

    蘭妃走得稍慢一些,朝著貼身的婢女使了個顏色,婢女領會地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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