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蘭蘭媽媽要做回她女兒 文 / 荊楚非

    蘭蘭媽媽稍稍頓了頓，突然抬起手點了下我的頭，神態混沌地看著我。

    「你小子就得了吧。貓子吃慣了腥，那還能忘了魚？說真的，嬸子這些日子總和你這麼一起鬼混。嬸子都差點被你把心攪亂了。嬸子有時候看著你，就忍不住會想起年輕時候他的樣子。」

    我心裡也突然一顫，抬眼看著蘭蘭媽媽：「嬸子！跟您在一起，我也老是想起蘭蘭，蘭蘭長得很像您，您年輕時候一定也和蘭蘭一樣漂亮。」

    「郝兵！你這臭小子——你敢這麼取笑嬸子！」

    「嬸子！我沒有！我都是說實話。」

    「你——你還說實話？那你——你過來——」

    「嬸子！您想打我出口氣啊？好！我就給您打幾下解解氣。」

    「我就打你！打死你這個小色鬼！打你這個沒良心的負心漢！」

    蘭蘭媽媽抓住我，就是劈頭蓋腦一陣亂打。我知道她心裡壓抑的太多，我連躲都沒躲，任憑她發洩。突然，她一掌打在我臉上，打得很響，她便愣住了，馬上雙手捧起我的臉，輕輕撫摸：「嬸子打疼你了吧？你知道嬸子有多恨你多惱你嗎？你把蘭蘭要了，你現在又整天纏著嬸子，硬要嬸子教你這些鬧心的黃歌曲，每天攪得嬸子心裡像貓尾巴在攪，像螞蟻在爬。嬸子這都守了幾十年的活寡了。嬸子在這鄉下，連偷腥的機會都沒有。嬸子現在多想再做一次女人啊？可你這小子，為什麼偏偏又沾了我女兒，嬸子現在真想拿刀子捅了你，你知道嗎？」

    「嬸子！如果您拿刀子捅我幾下，您心裡的委屈就能減輕一些，心裡的怨恨也能減輕一些。我也願意為您承受。」

    「你這臭小子！你這可是拿刀子在捅你嬸子的心啊！郝兵！嬸子現在叫你一聲好女婿，嬸子想求你一次，你就閉上眼睛，把你嬸子想成蘭蘭好嗎？你就要嬸子一次，就讓嬸子再做一次女人好嗎？嬸子現在已經顧不上什麼廉恥，什麼倫理了，嬸子已經瘋狂了，嬸子只想再活一次了去死都行——」

    「嬸子！嬸子——」

    「嬸子雖然沒有蘭蘭年輕了，身子也是一個乾乾淨淨的女人，求求你別嫌棄嬸子好嗎？」

    「嬸子！你別——我們不能——」

    「你難道還要嬸子跪下來求你嗎？你那樣對我女兒，嬸子也沒找你的事。嬸子這樣求你，你還不能可憐可憐嬸子嗎？你的心就這麼狠啊——」

    蘭蘭媽媽說著緊緊摟著我乾嚎起來，我的心理防線頓時崩潰了：「嬸子！好！我答應你！我要你！我不是把你當蘭蘭，我還是把你當嬸子——」

    「好！好！我都不在乎，你怎麼都行，只要你不嫌棄嬸子——」

    我也忍不住抬起雙手，輕輕捧住她的臉頰，看著她如饑似渴的面容，我微笑著溫柔地俯下身子，慢慢穩住了她的嘴唇。

    她的確不像是個四十出頭的怨婦，簡直就像是十八歲的少女，我的嘴唇剛剛觸到她的嘴唇，她即刻摟住我的脖子，嘴裡一陣喘息一陣呻吟，身體顫慄著軟在我懷裡。我沒有絲毫停歇，隨即掀開她的衣服，伸手抓住她的胸脯，她的胸脯還沒有乾癟，還依然豐滿，富有彈性。

    事已至此，她更加失去了自制，她激情地吸吮著我，急切地呢喃著：「快！就抱我去蘭蘭房間，像要蘭蘭一樣要我，我要做我的女兒，我要做回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