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男人的一生是女人

正文 這還真不是件什麼好差事 文 / 荊楚非

    我也真沒想到,這鄉下,越是下流黃的透頂的那些曲兒,能哼的會唱的還都是那些媳婦婆婆們。而男人們大都愛聽,卻少有會唱。

    這下我可是難堪至極,叫苦不迭。可我又答應白靈了,我也只能啞巴吃黃連。

    我思前想後,猶豫再三,首先沒敢去找別人,就近從蘭蘭媽媽那兒入手。蘭蘭爸媽我都熟悉,加之我跟他們學過一陣花鼓戲,和蘭蘭關係也很特殊。我便隨便編了些由頭,從蘭蘭媽媽嘴裡一點一點往外掏。

    蘭蘭媽媽教我這種黃歌,既不敢當著外人,也不敢當著白靈和蘭蘭爸爸。想教我一點點,都只能見縫插針。這樣的效率肯定就特別低。這樣進展了十天半月,我連一個曲子也沒學完整。我再去向白靈匯報。白靈自然是很不滿意。

    無奈之下,我又只能變著法子,找出理由,想辦法和蘭蘭媽媽單獨接觸。這下,我和蘭蘭媽媽突然之間變得鬼鬼祟祟,神秘兮兮起來。

    之前因為我和蘭蘭的關係,我對她爸媽都視若長輩,敬重有加。而她爸媽多多少少也應該知道我和蘭蘭的特殊感情。甚至也可能都知道我們的私情。可想,我和蘭蘭媽媽平常相處,必須都是尊長有序,禮數盡致。

    這下可好,我總是尋找製造一切機會,纏著蘭蘭媽媽教我這些黃色歌曲。而這些黃色歌曲,也的確是夠黃,夠暴力。從情意綿綿到男歡女愛,民俗的東西都是直截了當,生動形象。剛開始,蘭蘭媽媽教我學唱,她都有些唱不出口,唱上幾句便臉頰泛紅,舌干口燥。唱得我也心不在焉,坐立不安。

    後來,我只好坦白,說是我和白靈想要收集整理這些民間音樂。蘭蘭媽媽也才慢慢覺得我這也是在做正事。看我的神色,對我的態度才慢慢自然一些。

    可是,我們單獨接觸多了,在一起又總是唱這些黃歌,說這些黃話。不知不覺彼此都慢慢脫去面紗。說話更直白,毫無顧忌,口無遮攔。我們在一起,就跟剝光了衣服一樣。什麼都變得光燙燙再無遮掩。

    天下男女,無論長幼,從有了性意識之日到喪失性功能為止,內心深處,潛意識裡,本質其實都是色的,黃的。連孔夫子都說了:「食色性也!」。人類社會,本身就是一種用人類的社會性對人類的本源性的約束和規範。這才有了綱常倫理道德法律等等。

    蘭蘭媽媽現在也才四十出頭。唱戲的出生,生性原本就比很多人嫵媚妖嬈。平日裡都是因為那個年代特殊的政治高壓。人性都被壓抑包裹的嚴嚴實實。

    我和蘭蘭媽媽這種**無忌的境地後。她的那種骨子裡的本質天性,這些也總算找到了合適而又合理的地方和機會,就完全肆無忌憚地徹底放開了。

    隨後,她再和我單獨在一起,就完全再沒有之前的長幼尊謙,男女忌諱。經常問我一些非常尷尬敏感的問題。問我和白靈睡過覺了沒有?問我和米雪兒是不是也那樣了?問我是不是早就把蘭蘭也禍害了?說我就是鄉下的種豬,公牛。真是人不風流枉少年。

    我當然最忌諱的還是她說到蘭蘭。蘭蘭可是她寶貝女兒,而我也確實和蘭蘭早就有了關係。這事當面被揭開,總是件無比難堪的事。還好她剛好是拿了雪兒和白靈作比照。我正好心裡無愧。所以就連同蘭蘭一概否認,說的也理直氣壯。

    有了蘭蘭媽媽這個戲簍子,她肚子裡的黃歌就足夠我搜集挖掘好一陣子了。所以,我這段時間根本也不用到處求人、廣種薄收。我就盯著蘭蘭媽媽,逮著機會就挖掘一點。就這應付白靈也是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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