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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收拾你很容易 文 / 綠絲小師

    「浪奔,浪奔,滔滔江水…」

    說起這首歌,大家就會想起了上海灘,可今天咱不說這些,咱說說張家灣的新鮮事兒,裸奔。

    今天早晨,張灣出了件大新聞,灣裡的大破鞋也就是張大雄的老媽,早晨起來,啥都沒穿,光著身子沿著大街小巷,在村子裡跑了一圈,一邊跑,還一邊輕快地哼著歌,哼的啥,誰都聽不懂,反正聽好聽的,有倆上過大學的人說是英文歌曲,可這麼一個破娘們,連abc都不懂,哪裡知道啥叫英文歌呀,真是搞不懂!

    看了一場千古難求的大戲,小伙子們倒是無所謂,免費的看了一場裸奔,上了一堂生動的女人身體構造課,弄清楚了不少前所未知的奧秘,可謂受益匪淺,回家用涼水兩了兩遍頭,才算制止了自己的晨勃,

    娘的,真受不了,這娘們,這麼歲數啦,身體還真不錯,比錄像裡的三級影星還迷人,怪不得縣裡那些人上去就不想下來。

    可大姑娘小媳婦就受不了,見了這樣不要臉的場面,一個個羞的面紅耳赤,飛快地躲進了家裡,見過不要臉的,可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呸,呸,真丟人!

    表演完了之後,大破鞋回到家裡倒頭便睡,醒來以後對此卻是一無所知,穿戴齊整,沒事人似的帶著兒媳婦來到大街上,昂首挺胸地去趕集。

    張灣也是個大村子,集上的人也不少,十里八村的人到來到這裡買自己需要的東西,做小買賣的也不辭辛苦地來到集上擺攤,推銷自己的小商品。

    「媽,要不然咱們回去吧,我不想去了。」剛出門口,看到四周看動物似的眼光,兒媳婦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

    雖然她也算是個小破鞋,可跟婆婆比起來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一般情況下,頂多是兩陪,陪上床的事情是不做的,即使偶爾做,也是大人物來家裡的時候才上陣,再加上她年紀還輕,沒有婆婆那種破罐子破摔的覺悟,從心裡上也放不開,想到婆婆今天早上那一幕,自己都覺得丟人,走到大街上,邁不動步。

    「咋啦,不舒服?」大破鞋問道。

    「嗯,昨天晚上沒睡好。」兒媳婦說。

    「哼,你這個小妖精,大雄沒了,想男人了吧。」大破鞋看了她一眼,說了一句。

    「媽,您哪兒能這樣說話呢,人家生氣了。」兒媳婦不高興地說,一雙桃花眼四周觀看,看看有沒有人注意到她們娘倆。

    「婆婆的話真夠羞人的,不過,還真是有點想」。小破鞋心中想道,沒有男人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啊,孤枕難眠。

    「乖,別生氣,一會兒媽給你買個大蘿蔔回去,先對付著用。回去吧,做點好吃的,娘的,這小王八蛋沒了,咱們娘倆也的過日子啊,啥時候都不能虧了自己。」大破鞋拍了拍兒媳婦的頭,無所謂地說。

    嘿,她倒是想得開,不過,想想也是,這人哪,啥時候都不能虧了自己。

    「嗯,那我先回去了,您在集上轉一會兒就回來。」兒媳婦說著,往家中走去。

    「娘的,今天這些人都是怎麼了,都衝著老娘看啥哩,好像一百年沒見似的。」兒媳婦回去了,大破鞋一個人往前走,越走越覺得不對勁,讓她心裡直發毛。

    四周的人眼光像刀子一樣的看著自己,好像要剜到你的骨頭裡,即使以她城牆厚的臉皮都有點受不住了。

    「呵呵,嫂子,我們沒看啥,看你身上的毛呢。」旁邊一個同輩的老光棍說,這位也是她的***人。

    「草你媽的二貴,你說啥呢,老娘身上有啥毛啊。」大破鞋轉著身子看,咋看也沒看出身上有啥毛。

    「呵呵,這會兒當然看不見了,您脫光了不就看見了嗎?」二貴說。

    「混賬的東西,回家讓你媽脫去,討厭!」大破鞋罵了一句,繼續往集上走,打算割兩斤肉回去改善一下,家裡好長時間沒動腥了。

    「嘖嘖,看見了嗎?這就是張灣的大破鞋,今天早上,哎喲,人家的表演可絕了…」

    「是啊,**可真夠大的…」

    「嗯,毛還挺多,…大概是讓城裡的官老爺們給澆的吧」

    「真他娘的不要臉,還腆著臉上街呢,要說我,早就扎進茅坑裡死了。」

    ……

    大破鞋一邊往前走,一邊聽著四周的談論聲,越聽越不對勁,越聽越覺得彆扭,自己在村裡的形象不好,這一點她也知道,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直接守著她品評。

    「媽的,真是翻天了,我兒子剛死,你們就這樣對我,等著,我要是得了勢,沒整死你們不可。」大破鞋狠狠地往四周掃了一眼,衝著街中心的肉攤子走過去。

    「哎喲,大姐,您來了,買肉?」一見她過來,賣肉的慇勤地問道,人家做生意的不管她破不破,反正給錢就行。

    你是賣肉的,俺也是賣肉的,同行不是冤家,弄不好咱們還是合作對象呢。呵呵,心裡想想而已,真的念頭可不敢動,這種大破鞋,可不是誰都能招惹的起的。

    「嗯,來兩斤。」大破鞋說。

    「…」賣肉的看了看她,沒動靜。

    「給我割兩斤肉,沒聽見啊。」大破鞋大聲說了一句。

    「聽見了,我這不正忙著剔骨頭嗎,哦,對了,忘了告訴您,現在我們家資金有點短缺,現金交易,不賒賬。」賣肉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

    「草你媽,你怎麼知道老娘沒錢,快點給我割兩斤肉,啥時候少過你的錢,真他娘的不是男人。」大破鞋不滿意地看了一眼這個平日裡見了自己點頭哈腰的賣肉人,瞪著眼說了一句。

    「好勒,這是兩斤一兩,算您兩斤,七塊錢。」賣肉的答應一聲,割了兩斤肉幫她包好了,遞了過來。

    「那個,那個,…我現在沒帶錢,一會兒給你送過來行不行?」大破鞋接過肉來,「不好意思」地說。

    這是她常用的手段,以前兒子活著的時候,不知道用這個手段坑了多少人,來到集上,見啥買啥,買完了東西,不付帳就走人。

    那個時候她兒子活著,沒人敢得罪她,只能忍著氣,讓她拿走,可現在,人走了,茶早涼透了,再想欺負人,哪有那麼容易。

    「那個,您還是先回去拿錢去吧,這肉我給您放這兒擱著,等您拿錢來再拿走。」賣肉的說道,做生意的人和氣生財,人家可不說你沒錢買,反正你不給錢,人家就不讓你拿走。

    「你這人,真沒勁!以前求老娘辦事兒的時候不說了,吃你點肉就這樣,草,真他娘的不是人!」大破鞋臉一變,來了一句,訕訕地把肉給人家放了回去。

    「咳,您別說那些沒用的啦,有錢吃肉,沒錢您就對付著回去煮點稀飯喝吧,那玩意吃了不上火。」賣肉地不鹹不淡地來了一句,繼續招呼著別的客人。

    「哼,扯你娘的淡,老娘今天就想著吃肉,你說咋辦吧。」待了一會兒,大破鞋實在忍不住肥肉的誘惑,撕開了面皮說了一句。

    看著意思,要撒潑了,慣用的第二招。

    「那能咋辦,涼拌唄。沒錢甭想吃肉。」賣肉的說道。

    「那我今天就想吃呢。」大破鞋操起肉案子上的殺豬刀,說道,看樣子還想著動武,好傢伙,第三招都上了。

    「算了吧,你那套在我這兒行不通,跟我動硬的,回去在男人身上練練吧。」賣肉的說著,輕輕地從她手裡奪過刀子,將她推到了一邊。

    「大嫂子,想吃肉嗎,好辦呀,來我這兒,我讓你吃。」旁邊另一個賣肉的指著自己下面壞笑著說。

    「真的?」大破鞋問道,沒理他不文雅的動作,人家是久經殺場的老將,能在乎你這個。

    「那,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我有個條件。」賣肉的說。

    「啥條件?」大破鞋問。

    「那個,你要是敢脫光衣服,在我這肉案子上表演一番,我這半扇豬肉就歸你。」賣肉的說道,

    這個小子可不是個好東西,經常用這種招術耍了不少人,逗人家大姑娘小媳婦,沾個口頭上的便宜,說起來也算是個無賴,可這回他碰到了茬口上,根本不知道這個連臉都不要的大破鞋的厲害,他今天早晨來的晚,沒見到驚人的一幕,要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說法了。

    「真的?」大破鞋眼睛一瞪,問道。

    「當然是真的,你要是敢做,我就敢給。」賣肉的無賴說道。

    「呵呵,真有稀罕事兒?敢打這樣的賭,鄉親們來看看哦,有人打賭要脫衣服嘍。」正在兩個人扯皮的時候,也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來個少年人,旁邊還跟著一個長的挺漂亮的小姑娘,身上穿得挺時髦,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少年人上來就跟著起哄,旁邊的小丫頭直扯他的衣角,看著意思,不想讓他惹事。

    「敏玉乖,等一會兒看哥哥怎麼給你出氣,娘的,敢在背地裡算計老子的人,我一定要讓她好看。」少年低聲說了一句,只不過集上人多嘈雜,除了少女之外,其他人根本都沒聽見他說什麼。

    「去,去,小孩牙子,別跟著摻乎。」一見四周的人圍上來,賣肉的無賴有點傻了。

    剛才那句話也就是開玩笑說說,他可不想用半扇豬肉做賭注,這可得忙活四五個集才能賺回來呀,這娘們真要敢做,那可就虧大了,因為一句玩笑,丟了一家老小的吃喝,不值得。

    「咋了,怕了,想耍老娘?」少年這一來,大破鞋有了膽氣,眼睛裡發出一股「奇異的光芒」,衝過來抓住賣肉的無賴問了一句。

    「怕,誰怕你,你要是敢脫,我就敢賭。」與此同時,賣肉的無賴的眼光也跟著一「亮」,大聲回了一句。

    「好,老娘今天就讓你們看看。」大破鞋說著,跳上了肉案子。

    「鄉親們,快來看呀,有艷舞表演啊!」人群中,少年大聲呼喊著,聲音傳遍了整個張家灣,誰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辦到的。

    聽到喊聲,四面八方的人都趕了過來,把這個肉案子圍了個水洩不通,一個個眼睜睜地看著太上的表演,後面看不見的人三下兩下爬到了街邊的樹上,往下看著。

    「music!」突然間,大破鞋站在肉案子上,脫下外衣,伸手揮動著,來了這樣一句,四下的人都弄不清她在說啥。

    靠,咋聽著像洋鬼子的話呢。

    「來嘍!」少年答應著,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一台錄音機,找了一盤磁帶放進去,放起了一段人們從來沒有聽過的激盪的音樂,讓人聽來振奮不已,尤其是少年人,幾乎都要聞歌起舞了,歡快的節奏讓人的雙腿忍不住打顫。

    音樂響起,大破鞋在上面開始舞蹈,雙手抱住肉案子旁邊的一根木頭柱子,不規則地扭動起來,一邊跳,一邊脫衣服,脫到只剩下三點的時候,不脫了,嘴裡哼起小曲來,還不住地嘟囔著一些人們聽不懂的詞,不住地**,「哦,啊,…」之類的聲音不絕於耳。

    農村人哪裡見過這個啊,觀看的當時就傻了,嘴裡罵著不要臉,可眼睛卻是忍不住的觀看,尤其是年紀輕輕的小伙子,眼睛瞪得溜圓,就連平時迷縫眼著眼睛看人的傢伙眼睛都睜大了,不住地盯著大破鞋身上的神秘器官看起來,可惜人家的三點保護的相當好,就是讓你乾著急,看不見。

    「我的娘啊,真他娘的過癮,比看城裡的錄像強多了。」

    「嘖嘖,這女人真不要臉啦,早晨剛完事兒,這會兒又發瘋了。靠,不如早晨,早晨人家可是全脫光了,不過現在也不錯,挺性感的。」

    「唉,有傷風化呀,快他娘的走,不能看這個,要不然晚上睡不著腳。」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對著年輕的孫子教訓著。

    「爺爺,再讓人家看會兒吧,您不是也在看嗎?」孫子說道。

    「瞎說,我這哪兒是在看啊,哎,那褲衩子幹嘛不脫了呀,裡面看不見。」爺爺不由自主地說。

    「老不修,沒出息。」旁邊的一位知識分子模樣的說著,眼睛還忍不住往大破鞋的身上看,希望能透過褲衩看到森林,只可惜他眼睛不好使,看不到。

    「靠,你懂什麼呀,人家這叫神秘感,都脫光了,那就沒勁兒了,沒見識,連這個都不懂。」一位出過遠門的仁兄說道,看來這位仁兄算得上是高知了。

    「咋樣,小敏玉,好看不?」少年對著旁邊的少女問了一句。

    「討厭,天哥你真是壞死了,那女人真不要臉!」少女說道。

    「嘿嘿,小乖乖,不是她不要臉,是哥哥讓她不要臉,這下,你這口氣出的差不多了吧。」少年問道。

    「嗯,饒了她吧。」少女點點頭說道,還真是個善良的姑娘。

    「好吧,咱們走吧,再過半個鐘頭,表演就結束了,但願老潑婦能吸取教訓,否則…」少年說著,將少女抱在懷中,像空氣一樣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咦,人呢?」身邊的人說道。

    「啥人呀?」另一個人問。

    「剛才站在這裡的少男少女呀。」那人說。

    「沒見到,走了吧,你是不是看花眼了。」另一個人說。

    「不會呀,剛剛還在這兒呢,這麼多人,根本擠不出去。」那人說。

    「是啊,這麼多人,他不可能出去啊,難道說我們碰到了神仙?」另一個人點點頭,說道。

    「嗯,有可能。」那人說,好像覺得自己真的遇到了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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