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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為佳人,舊怨添新仇 文 / 文非

    猶如小帆板遇上大海嘯,嚴海濤迎向亦非直拳的雙掌尚未接實,就被凌厲猛烈的拳風震開並刺得劇痛如萬針同扎。

    嚴海濤不得不撤掌,然後狂蹬雙腿,騰身暴退,試圖避開那即將擊實自己胸口的拳頭。亦非的拳頭一凝,頓住了,顯然臂已伸直力已盡。

    飛身向後退去的嚴海濤看著拳頭離自己越來越遠,鬆了一口大氣:不過爾爾,就是力氣大點、功力深點罷了,武技方面真的是很差很差。

    身在空中的他正高興,正笑,卻發現亦非的臉色很詭異。他竟然也在笑,笑得很譏嘲,像是在笑一個白癡。他直覺感到可能情況不大妙,可他離自己已經有十來米遠了,又能把自己怎麼樣呢?

    他知道自己功力不如亦非,那就等落地後直接逃跑不就行了,有什麼可怕的?心念電轉間,亦非的拳頭動了,由拳變掌,手指箕張,五個指頭正在向內勾曲,像是要抓什麼東西。

    將要落地的嚴海濤突的感覺胸喉部位一緊,彷彿被什麼抓住了一般,體內運行的內力隨之停滯,接著就是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帶著他「呼」的一下飛撞入亦非掌中,就像他自己把喉嚨送了上去,而且速度比剛才他飛身退後還要快許多。

    嚴海濤退的時候是拋物線,被亦非一把抓回的時候是直線,速度飛快,猶如閃電,「光」的一下就撞在了亦非龍爪之上。

    突如其來迅若驚雷的變化,其視覺衝擊力不小,旁邊看著的秦笑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這是什麼?龍爪攝魂?天,可以抓這麼遠的東西嗎?而且是個一百五十斤以上的大活人,一個嚴家年輕一輩中的高手!怎……怎麼可能!」

    嚴海濤大穴被控,手腳無力,只能驚恐的看著亦非。他這時才發現眼前這個看上去有點兒搞不清年齡的男人很漂亮,非常漂亮,不過不是女人的那種漂亮,嚴海濤不知道如何才能恰當的形容出來。即便是一貫以帥到掉渣自居、自視極高的他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抱著秦方橫刀奪愛的男人比他更好看,更有魅力。

    亦非捏著嚴海濤的喉嚨,就像提著一隻小雞兒:「秦方啊,把他的手廢了給你報仇好不好?」秦方猶自抽噎著:「不好,他家勢力很大,我不想你……」

    「不惹也惹上了,有什麼可怕的?我要救你,就必然會惹上他家。而且,他家我好像早就惹上了。」亦非滿不在乎,轉頭對著嚴海濤:「嚴厲是你什麼人?」

    嚴海濤精神一振,揚起耷拉著的腦袋,色厲內荏:「嚴厲是我爺爺。看在我家爺爺的面子上,請高抬貴手放了我,今天的事就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我不要你賠禮道歉,秦方我也可以放棄,大家都既往不咎,怎麼樣?都是密界中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留點餘地將來也好見面。」

    亦非搖頭:「果然,剛才我在那邊聽你們說話就猜你是嚴厲老兒的某個親戚。唉,我怎麼老是遇上嚴家的人?難道我們犯沖?」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嚴海濤一臉的問號:「犯沖?什麼意思?」

    「你爺爺沒告訴過你我的事嗎?」見嚴海濤搖頭,回頭看看秦方父親秦笑,也是一臉茫然,亦非暗想:「看來他沒有公開說起過我,好給我找點麻煩,也沒有採用什麼手段直接間接的來對付我,那他在打什麼主意呢?」

    「勞駕勞駕,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再說話?」一直被亦非抓住脖子凌空提著的嚴海濤受不了,覺得憋得慌。

    亦非恍然醒悟:「哦,放下,馬上放下。」隨手一扔,嚴海濤身體騰空,略一上升之後往地上落去。在他落地之前,亦非的手又動了兩下。「喀」、「喀」、「砰」,連續三聲響,嚴海濤的身體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秦笑暗道不好,三次緊密相連的響聲中,最後那聲是嚴海濤落地的聲音,而前面兩次「喀喀」的聲音卻很像骨頭碎裂的聲音。

    他趕緊過去查看嚴海濤的情況。果然,只見嚴海濤牙關緊咬,臉色灰中發青,顯然正痛得厲害,但察看他的全身,卻又沒有一處明顯的外傷。

    秦笑連連問他哪裡傷了,他疼得話都說不出來,最後好容易咬了個「手」字出來。秦笑輕輕摸捏他的手,從指節往上摸。

    「別摸了,他這雙手從腕部到肘部的骨頭都碎了,基本上算是廢了,你帶著他去看醫生吧,哦,忘了,您就是醫生,那就趕快處理一下,興許還能恢復點兒活動能力。雖然不能再用下流招數了,但也能自己吃飯解手,不用人服侍,好歹還算得上是個完整的人。」亦非輕描淡寫的說。

    秦方不樂意的搖搖他的脖子,不知道是不高興他擊碎嚴海濤手臂還是不滿意他對她父親說話的態度。

    秦笑又慌又怒:「你……你這不是廢了他的武功了嗎?你怎麼能這樣隨隨便便就廢人武功呢?」

    「這事本來應該由你來做的。剛才嚴海濤這小子怎麼用下流招數對你女兒你也看到了,做父親的非但不阻止,反而還助紂為虐。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也懶得管,但我必須替秦方懲罰他。怎麼,你現在反倒要替嚴海濤教訓我了嗎?」亦非早就不滿秦笑的作為了。

    「他那不過是想擒住方方,並不是真的要對她怎麼樣。而且就算他用了下流招數,也罪不至此,用得著廢掉他的雙手嗎?」

    「我不管那些,要怪只能怪嚴海濤自己倒霉,誰叫他惹上了我的朋友?」秦方被亦非緊緊摟在懷裡,仰著頭,癡癡的看著他,才發現原來這個人很有些霸道,很有些蠻不講理。

    秦笑跌足長歎:「這……這可怎麼辦?叫我怎麼向嚴家交待?」亦非走到嚴海濤身邊,伸腳在他身上踢了幾下,解開了他的穴道,嘴裡對秦笑說:「怎麼交待?我都接下來了還要你交待什麼?」

    指了指地上的嚴海濤:「你,嚴海濤,回去告訴你爺爺,不許去打擾秦家,更不許騷擾我的家人朋友,有什麼招數都衝我來。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到時候找上你家去。你自己想想,你們家有誰擋得住我三招兩式的?」

    秦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狂妄得驚人的青年,不知道他是真的有這個自信還是膽大無腦,居然敢公開和勢力炎炎的嚴家叫板?不過,他想起剛才亦非那十數米開外凌空攝人的驚人一抓,又覺得恐怕這個青年確有這樣的實力。

    聽到嚴海濤絲絲吸氣的聲音,他如夢初醒,掏出針袋,從裡面拔出幾隻銀針,在嚴海濤手臂和身上的幾處穴位上紮了幾下,嚴海濤疼痛的吸氣聲立時止住了。秦家的針灸之術的確非同凡響,亦非暗暗欽佩。

    嚴海濤也算硬氣,承受著這樣劇烈的疼痛卻從始至終沒吭一聲。這下疼痛大減,穴道又解開了,他腳在地上一頓,向後一個直體大翻身,穩穩的站直了身體。

    雙手懸垂,他的目光怨毒狠戾:「今日嚴某受教,還要多謝閣下不殺之恩,日後定當全力圖報。告辭!」說完轉身就走,秦笑不知是追好還是不追好,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爸爸,算了吧,你想借女兒巴結嚴家的事算是徹底沒指望了。您還是回家早作準備,以防嚴家不聽亦非的勸告去找你們發洩怨氣。」秦方已經從亦非懷裡下來了。

    秦笑長歎一聲:「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不要想那些沒用的了,還是照你女兒說的那樣,趕快回去作點準備吧。雖然你沒有半點對不起他嚴家,雖然我基本可以肯定,在找我的麻煩之前嚴厲不會動你們秦家,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有所防備的好。至於秦方,我想她也不願意回去了,就留在這裡,我會照顧她的。你那邊要是出了什麼事,遇到什麼危險,就給秦方打電話,需要我的話儘管說。」

    秦笑挺了挺腰:「雖然我秦家的人武功不高,也沒什麼錢財勢力,但以我秦家在龍華的聲譽,諒他嚴厲還不敢把我們怎麼樣。我不是在擔心這個,我只是覺得自己為家族興旺所作的一番努力就此付諸東流,還讓女兒這麼怨恨,真是白費心機,何苦來哉!」

    「讓家族興旺的辦法不止一種吧?幹嘛非要用自己的女兒去換呢?伯父,現在醒悟還為時不晚。」今晚第一次,亦非稱秦笑為伯父。

    秦笑看了看他,語氣突轉凌厲:「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你不要以為廢掉了嚴海濤的雙手我就會怕你,想我把女兒嫁給你,沒門兒!」亦非摸摸鼻子:得,這聲伯父白叫了。

    秦方跺腳:「爸,難道你還要逼我去嫁給其他的豪門公子嗎?告訴你,女兒這輩子就要嫁給他,除了他我誰都不嫁。你和爺爺,你們要是再逼我,我就去死!」

    亦非又在摸鼻子:這進展未免稍微快了一點點。才見了兩次面,加上今天才三次,在一起總共經歷的時間不超過五小時,就非我不嫁要死要活的了?再想想似乎也有理由。現在秦方正處於家人的逼婚重壓之下,有壓迫就有反抗。處於絕對弱勢地位的秦方要借助他的力量來反抗,以號稱嫁給她相對熟悉喜歡的、並且身懷多種失傳絕藝功力超卓的大高手的他來對抗非自願的家長指婚,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亦非覺得,如果沒有秦方父親逼婚這樁事,秦方絕不會有這種非他不嫁的想法,至少短時間內不會有,甚至他倆最終能不能走到一起都還是個非常具有可變性的未知數。

    所以現在亦非並沒有完全把秦方的話當真,但幫助她脫離目前的狀況卻是他所樂意的。

    秦笑氣得直跺腳:「翻了天了!兒女婚事自然是父母作主,哪有你這樣不聽父母之命,不懂禮義廉恥的不孝女?你……你,今天不管有沒有嚴海濤,我都要把你帶回去。」說著就伸手來抓秦方。

    亦非手一伸,攔住秦笑:「伯父,請你自重。」秦笑大怒:「我們家的事不用你管,給我走開。」

    「沒辦法,這件事我已經管了,那自然是要管到底的。除非秦方不要我管,願意跟你回去。」亦非的神色看起來絕對不是說說而已,他現在是怎麼都不可能放手讓秦笑把秦方抓回去的。

    秦笑臉色難看,想到亦非恐怖的實力,終歸還是沒敢動手。眼睛一轉,他好似冒出三尺火焰的雙眼嚴厲的盯住了秦方,顯是要用他父親的威嚴逼迫秦方乖乖跟他回去。可他也不想想,現在他這個父親在女兒心裡是個什麼形象。若是他的威嚴真的管用,也不至於追秦方追到這裡來了。

    秦方不說話,走到亦非身邊摟住他的胳膊,用行動回答了父親的眼神。秦方嘿嘿冷笑:「好好,很好!真是我秦笑的好女兒,學會跟男人私奔了。行!不過從今天開始,從現在開始,我秦笑再沒有你這個女兒。」

    秦方悲痛,哭泣出聲:「爸,你怎麼能不要女兒了呀!就算你不允許我嫁給他,也不能這樣絕情啊!你給大家一點時間,多瞭解瞭解他不好嗎?說不定你也會喜歡他的。」秦笑舉起手一揮:「不要再說了,我最後問你一次,到底跟不跟我回家?」

    秦方臉上舊淚未乾,又添新淚:「爸,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難道你非要看到女兒死在你面前嗎?爸,將來你一定會後悔的!」

    秦笑大笑搖頭:「我不要你死,我要讓你活著。有本事你就活著,看將來到底誰對誰錯,到底是誰會後悔。」說完不再看秦方一眼,更不看亦非,轉身離去,展開輕功,不一會兒遠去無蹤。

    亦非一邊拿睡袍袖子給秦方擦眼淚一邊說:「好了,不要哭了,以後你父親會認你的。」秦方聞言立刻收聲,抽抽噎噎的說:「你……你怎麼……知道?」

    「這個很自然嘛,哪有永不相認的父女呢?早早晚晚的事。所以啊,以後你千萬不要再說什麼死不死的,留著命最要緊,怎麼都有機會;但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有再好的機會也是白搭。」秦方破涕為笑:「是啊,我怎麼沒想到?」

    「你不就是一傻姑娘嗎?」

    「你討厭……但是……我總感覺……感覺爸爸他是因為害……害怕嚴家找麻煩,所以要……要趕緊撇清和……我的干係。」略帶瘖啞的嬌聲,聽起來楚楚動心,惹人憐愛。

    「不要想了,想也是白想,現在你爸爸又不會回答你。走吧,我看你也很累了,還是先找地方休息要緊。」亦非挽著她的手,朝縣城裡最好的一家酒店走去。

    秦方一路走一路還時不時的抽噎兩下,看來剛才確實被她父親的絕情給傷到了。亦非撫著她的背,送入一點真力,幫助她理順氣息。

    不一陣子,秦方已好了許多,說話也不再斷斷續續像個走丟的孩子:「亦非,能給你治病的銀針確實只有那一套,而且沒人能修復,毀了就再也沒有了。真是對不起,我一時貪玩,害得你病也治不了了,而且這次回去又耽擱了這麼久。如果你願意,我們以後就用普通的針試試吧。」

    亦非頗為感動,秦方剛經歷了無情父親的傷害,立刻就想到了他的失憶症,可見她這段時間的確是無時不刻不在想著自己。難道她真的對自己已是情根深種?說非他不嫁並不完全是為了反抗父親的逼婚?亦非心裡不由湧起一絲愧疚。

    「不要緊,我發現我這失憶的毛病就算不去治它也能慢慢的好。所以你就不要太操心了,沒事兒,治不治都沒關係。」

    秦方現在情緒低落,加上身體也十分疲憊,所以也沒精神多言語,只是小女孩般柔順的「哦」了一聲。

    一路沉默的牽著亦非的手,快走到酒店了,她突然問:「這是要到哪裡去啊?」

    「去酒店,給你開個房間休息。」

    秦方拉住亦非,不讓他再走:「我不去酒店,上次我就是在酒店裡被嚴海濤發現的。」

    「嚴海濤他現在連治傷都來不及,哪裡還顧得了你?就算真的知道你在哪裡,可他還敢來嗎?」

    「他現在不會來,將來會來啊,我不能給他留下任何線索。總之我就是不住酒店。」

    「嚴海濤的爺爺嚴厲老頭兒,他本來就知道我家住哪裡,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憑他嚴家的勢力還找不到我們嗎?所以住哪裡都是一樣。」

    秦方把頭甩得像撥浪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不住酒店。」亦非好笑:「丫頭蠻強的嘛,好好,不住酒店不住酒店。但是不住酒店住哪裡呢?讓我想想……那就只好住到我……朋友那裡去了。」

    他本要說女朋友的,可想到秦方好像真是對他一往情深,而且今晚又受了這麼大的打擊,怕她一時間承受不了,就及時改了口。

    亦非一把抱起秦方,上房飛竄,只一兩分鐘就到了小婉租住屋芳子房間的窗外。

    蹲在窗台上敲窗戶:「芳子開開窗,是我。」裡面傳來芳子狂喜的回應聲,亦非暗道不好,這**怕是要發春。

    他身形往窗台外飄去,腳下如站實地,在空中停滯了幾秒鐘,等芳子把窗戶向外推開,他立馬飄了進去。果然,芳子這**全身一絲不掛,正要向他撲上來。

    還好,屋裡的燈還是關著的,他知道秦方的功力水平,在屋內這樣的黑暗中應該看得不是很清楚。

    亦非趕緊說:「芳子,我帶了一個朋友來。」言下之意自然是要她快穿衣服。芳子一愣,才看到亦非懷裡抱著一個大活人。不由幽怨的看了她的主人一眼,才去披上了睡衣。

    亦非心中有些抱歉,於是把懷裡的秦方背在側面,上去伸手進入芳子懷裡,在她的**上揉捏了幾把,傳音入密:「不要生氣,以後多的是機會。」芳子這才高興了,而且很高興,因為她感覺亦非真的沒把她當成僕人。

    芳子關上窗戶,打開了房裡的燈。燈亮,照面的秦方與芳子在心裡都是一陣讚歎。芳子贊秦方小家碧玉般的秀麗如荷、清醇淡雅;秦方歎芳子魔鬼天使般的火辣身材、嬌媚惑人。

    亦非放下秦方,讓兩人互相認識了一下,然後就讓芳子給秦方準備睡衣和睡具,說秦方今晚要跟她擠一個房間。秦方很不好意思,連說抱歉打攪。芳子怎會介意,連道著不要緊,從衣櫃裡找出了一套睡衣遞給她,又從大櫃子裡翻了幾床被褥出來在木地板上鋪好,說是讓秦方睡床,她睡地板。可秦方自忖一個夜半來訪的不速之客,怎肯受她這樣的禮遇,自然是一番推辭謙讓。亦非趕緊制止,直接安排秦方睡床,芳子睡地板。

    亦非告訴秦方,先好好睡一覺,醒了也不要出去,有什麼事等他明天來了再說。生活上芳子會照顧她,芳子不在還有櫻子。秦方正待問哪裡來的櫻子,亦非按住她的嘴,讓她不要再說,明天醒來自然就能知道這些事。之後又密密叮囑芳子,要她和櫻子照顧好秦方,但暫時不要告訴她他和這屋裡幾個女孩的關係。

    等亦非說完,芳子乖巧點頭,帶著秦方去了浴室。回來時,亦非看她面紅耳赤的,眼中射出熾熱的情火的樣子,覺得特別迷人,就忍不住把手伸進她衣內,上上下下的撫摸了一番。

    他手上故意散發的熾熱電力,每次都揉搓按捺在關鍵敏感之處,熱力電流直透骨髓,讓芳子立時就嬌喘細細,情浪沸然。可就在這時,亦非收了手,微笑著從窗戶離開,從外面給她們關上了窗。

    芳子全身難受,偏又心中甜蜜。她明白,亦非這樣作弄她其實就是把她當作了自己的女人,否則他是不會這樣幹的。就像才來的這個叫秦方的女人,亦非就沒有這麼對她。儘管芳子知道兩人的關係淺不了,但至少現在,秦方還不是亦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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