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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突來艷福!? 文 / 文非

    徐若梅緊趕幾步,穿過那道玻璃大門進入大廳一看,服務台裡值班的正是那個下巴上有顆痣的保安,那保安也看到了她,正向她點頭致意,再看電視裡演的節目,的確是豐乳廣告。

    就算亦非以前剛巧來過這裡,也不可能恰好猜到今天值班的保安是這個下巴上有痣的,更不可能同時猜到電視裡正在演的節目。

    耳邊傳來亦非的聲音:「這下相信了吧?」徐若梅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悠悠的歎了口氣:「你……你真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這就難怪……」沒說完她就停住了。伸手按下了電梯按鈕,然後看著電梯門上方顯示儀裡不斷向下跳動的數字不再說話。

    進了電梯,又沉默了一會兒,亦非說:「徐姐,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背對著他的徐若梅沒有轉身,只是搖了搖頭:「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該怎麼說。」電梯裡又是一陣沉默。

    直到徐若梅拿出鑰匙,打開了自家的房門,亦非才說:「好了,安全到家,沒遇到電梯色魔。那麼徐姐,我就走了。」說著就要轉身離開。這時徐若梅卻拉住了他的手臂:「亦非,你……你沒有生氣吧?剛才我……我實在有些吃驚,東想西想的,腦子亂得很,所以沒有跟你說話。並不是對你有什麼不好的想法,更不是刻意要冷淡你,你千萬不要介意。」

    亦非微笑:「不會的,我怎麼會為這麼點小事就怪你。突然接觸到這種事,一時接受不了很正常。但是你也應該有一些心理準備了,今晚聽我們說了那麼多話,再怎麼你也應該聽出點意思來了吧。還有我給你們解酒的方法,你也看到了,親身體驗了,怎麼還那麼吃驚,好像都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徐若梅有點惶急:「不是的,是……是因為……」一時間又怎麼說得清她心裡的那些複雜念頭。

    「好了好了,我又沒怪你,你急什麼?快進去吧,別想太多,洗個澡趕快休息,今天你恐怕也玩累了。我走了。」拍拍她的手臂,轉身離去。

    剛跨出一步,他的手臂又被徐若梅抓住了。徐若梅一把將他身體扳過來,讓他正對著自己,然後雙手抓住他的大衣胸口部位的衣襟,讓他微微俯下了頭。然後她踮了踮腳尖,芳香的柔唇就印在了他的嘴上。

    面對飛來的艷福,亦非也覺有些突然。他定定的站著,不知該怎麼辦。但他也不會斷然的推開徐若梅,對這個美麗優雅的女子,這種很傷人的舉動在一般情況下他是做不出來的。

    手上雖然沒有動作,但嘴裡可不是這樣。此時兩人的舌頭已經纏綿在了一起,正不斷的嬉戲追逐。

    好一陣,臉紅如血的徐若梅才嬌喘細細的離開了他的嘴,眼神迷離:「亦非,你讓徐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亦非發覺她有些腿軟,伸手環住了她的腰:「徐姐,我告訴你,你房裡有……」還沒說完,他的唇又被她含住了。

    唇舌癡纏間,徐若梅背後的房間裡傳出一個男人的怒吼:「你們……你們在幹什麼?」徐若梅身體顫了一下,趕緊離開亦非的嘴,轉身:「左邦雄,你怎麼在這裡?今天我沒叫你來啊?」

    「你當然巴不得我不來。幸虧我來了,要不然怎麼能看到這樣的好戲?」男人在吼叫,脖子上曲張虯結的靜脈血管充分表達著他的怒火與憤恨。

    亦非附耳悄悄說:「剛才就想告訴你,你屋裡有個人正在往外走。」徐若梅嗔怪的瞥了他一眼,意思是你既然早知道,為什麼不早說?轉念想到當時是自己急急的湊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心裡一陣害臊之下,不知怎麼的,卻伸過手去緊緊抓住了他的手。

    左邦雄看著他倆當著他的面還旁若無人的眉目傳情、勾勾搭搭,氣得渾身發抖:「你……你們……徐若梅,你竟然跟別的男人接吻!竟然當著我的面還和他拉拉扯扯!你把我當什麼了?」

    徐若梅的表情看上去有點歉意,但她的手仍然緊緊握著亦非的手,一點沒放開的意思:「對,你是我的男朋友,我是不應該做這種事,是我對不起你。但我實際上也沒想瞞你,我是剛剛——不,確切的說是昨天,我作出了這個決定,所以剛才才和他……接吻的。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不想費心多解釋,我們分手吧。從現在起,他才是我的男朋友。」

    左邦雄狠狠的看著眼前的男女:「徐若梅,今天才算認識你,你竟然是個這樣的**!你這個賤人,難怪了,這段時間都不想跟我上床,連親熱一下都不行。原來是搞上了一個鴨子啊?哼哼,**,見著漂亮男人就發騷,就忍不住了,是不是剛剛才搞完回來啊?」

    這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似乎有些修養,沒想到也會口出穢言。不過,也許任誰碰到這種事都會控制不住的吧。

    亦非表情淡淡的,沒有生氣也沒說話,雖然對方罵得很難聽,但設身處地的想想,他還是很能理解這個叫左邦雄的男人此時此刻的心情的。

    徐若梅握著他的手搖了搖:「你別介意,咱們隨他罵吧。再怎麼說都是我有錯在先,他生氣也可以理解。你看在我的面上就忍忍吧,啊!」

    說完轉頭對左邦雄說:「你可真是上流人士啊,說話真夠動聽的!想知道我這麼做的原因嗎?好,讓我告訴你。你自己沒有察覺到吧,其實你根本不在乎我。你真正關心過我的事嗎?你知道我的公司最近出了什麼問題嗎?你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著急嗎?在我看來,你只關心你的仕途權力,你只關心錢,我很懷疑你說過的那些愛我的話。還好,我們之間感情還不算太深,我對你也就僅限於好感而已,充其量剛開始有一些喜歡。在今天這種情況下提出分手,我的確有所抱歉,但一點不覺得愧疚。其實我早就想跟你分手了,只是一直忙著公司的事,所以沒提出來。今天這個機會正好,咱們一併了斷。好了,我的話說完了,你要是沒其他話說,就請離開吧。」

    左邦雄似乎已經冷靜下來了:「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這小子有多大?我看最多二十一二吧?你們的年齡差了七八歲,能有結果嗎?哼哼,我看他才是圖你的錢吧?」

    徐若梅撇嘴冷笑:人家的錢你這輩子恐怕都掙不到:「那是我們的事,與你無關。不要多說廢話,你請便,不要忘了留下鑰匙。你放在我這裡的東西我會收拾好叫人給你送過去的。」

    左邦雄從兜裡掏出一串鑰匙,取下幾把狠狠扔在地上,然後甩掉拖鞋,一邊穿上自己的皮鞋一邊還在冷笑:「你現在先不要太得意,等他騙光你的錢,人跑得無影無蹤的時候,你就哭吧。不過,到那時如果你來好好求求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也許會幫幫你。哈哈,看我的心情了。」

    徐若梅冷著臉沒理他,牽著亦非的手進了房:「下面沒事吧?」亦非說:「你放心,我隨時都注意著樓下的情況,她們都睡得很好,沒人打擾。」

    換好鞋的左邦雄站在門前,並沒有立即離開。他呆呆的看了徐若梅一陣,突然轉變了態度,用平和而且聽起來很真誠的聲音說:「若梅,剛才……剛才我也是一時氣昏了頭,說了那些胡話,請你原諒。你說得對,我是對你關心得太少;但你也說得不對,我一直是真心愛你的,我對你說過的那些話都是真的。請你相信我,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保證,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你,好好關心你,我會讓你比世界上任何女人都幸福。」

    徐若梅譏笑:「開什麼玩笑?就憑你,也能讓我幸福?一個一心只想往上爬,除了權勢和金錢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人,會在乎一個女人?不用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你知道,我對你是很瞭解的,但你卻一點不瞭解我。對我們之間的這種早就沒了任何味道的關係,我已經厭倦了,所以,我們分手是遲早的事,完全可以說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而且現在說這些你不覺得晚了點嗎?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時候你幹什麼去了?如果那時候你能及時的察覺、醒悟,我們之間也許還能有那麼一絲希望,但現在已經不可能了。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不然總牽扯不完。你還是趕快走吧。」

    左邦雄冷笑一聲:「看到今天的這一切,我承認,我的確不夠瞭解你,不知道你是個這樣翻臉就絕情的女人,或者應該說是朝秦暮楚的女人。但有一點我很清楚,其實你我至少在一點上差不多,我們都是一心往上爬的人,我的目標是仕途,你的目標是商界。我們都想高人一等,不是嗎?」

    徐若梅還之以冷笑:「是,我的確是想高高在上呼風喚雨,但我卻不會為此不擇手段,否則,我們的分手就不會在今天,而是更早之前,而我的新男友也不會是這個年輕人,恐怕就是一個中年人甚至頭髮都快掉光的老頭兒了。哈哈,怎麼,你是不是覺得那樣的情景反而會令你好受些?那樣你就可以罵我下賤,罵我為了錢不要臉出賣自己,你也可以為自己重新找到心理上的平衡點。哼,告訴你……」說著,她緊了緊亦非的手,沖左邦雄揚揚:「我很慶幸,我對他付出的感情沒有摻雜上金錢的銅臭味或是其他任何交易的、市儈的、低級的氣息。」

    真的嗎?亦非看著她頗為驕傲的神色,想。

    左邦雄還不肯罷休:「不是為了錢?那是為了什麼,你怎麼會一下子變得這樣絕情?難道就因為他長得漂亮,所以被他迷住了心?可是若梅,這樣的感情是不能長久的,你不要這麼感情用事。他又漂亮又年輕,一看就是個花心的人,誰知道他對你的熱情會保持多久。也許他現在貪戀你的美色氣質,對你很好,可你的歲數不小了,怎麼比得過那些年輕女孩?若梅,你清醒一點兒。」口氣中頗為語重心長。

    徐若梅笑了:「花心嗎?也許吧。可我就是被他迷住了,那又怎麼樣呢?我願意。他是很年輕,但卻比你可靠一萬倍,也許這世上沒有比他更可靠的了,不管是男人還是男孩兒,哪怕我跟他只認識了幾天我也敢肯定的這樣說。」她深吸了口氣,又接著說:「其實我們之間的問題早就有了,跟他真的是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跟他是昨天才認識的。而我們呢?我們有多久沒在一起……親熱過了?左邦雄,我們之間早就有問題,實際上你也是清楚的。冷靜下來好好想想,看我說得對不對。」

    左邦雄也深深吸了一口氣,想是要壓住胸中的怒火,但他的手指卻沒控制住,又在顫抖了。飽含怨恨妒火的眼睛在徐若梅和亦非兩人臉上掃來掃去,嘴唇囁嚅著卻一直說不出話來。最後,他狠狠的跺了一下腳,丟下一句「有你後悔的時候」,「砰」的一聲摔上房門走了。

    徐若梅輕輕歎氣,牽著亦非到客廳沙發上坐下:「我們坐一會兒吧。」亦非坐下:「徐姐,你真的想清楚了?」

    「想清楚什麼?」徐若梅蹬掉腳上的皮鞋,露出一雙如她的人一般優雅纖巧的玉足。似乎穿高跟鞋久了,覺得很不舒服,所以不停的在活動。亦非抓住她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腿上,幫她按摩:「穿高跟鞋沒好處的,以後要盡量少穿,最好不要穿。」

    他的手很有技巧的揉按她腳上的穴位,火熱的內力直逼穴位深處,刺激著密集的神經末梢。又漲又酸、又麻又癢,滾燙的熱力似乎都傳到心尖尖上了,徐若梅舒服得不得了,嚶吟一聲就倒在了長沙發上。

    美目半睜著說:「今天是要見你嘛,怎麼敢不好好打扮?高跟鞋雖然穿著有點受罪,但確實很好看。亦非,你這樣給我……你不嫌髒嗎?」

    亦非一隻手拉著她的腳趾又捏又扯,另一隻手在各處穴位上輕點,徐若梅忍不住「嗯嗯」的輕哼起來。「最多就是有點出汗,很正常,有什麼髒不髒的?而且你的腳很好看,骨肉勻停,線條優美,每根腳趾都沒走樣。看來平時並不經常穿高根鞋,要不然也不能把這雙腳保護得這麼好。」

    徐若梅略微羞澀:「是啊,基本不穿,只有像今天這樣很正式的場合我才會穿,平時都穿寬鬆的軟皮的平底鞋或者半根鞋。」她細心體會、靜靜享受著這舒服到極點的腳部按摩:好會體貼女人的男孩!

    「誒,對了,剛才你問我想清楚了嗎到底是什麼意思,你還沒說吶!」徐若梅突然說。

    亦非笑:「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嘉穎、小茹和小婉她們三個都是我的女朋友。我已經有三個女朋友了,你不介意嗎?真的要做我女朋友?你的決定是不是……輕率了些,也太快了點兒?」

    徐若梅拿腳輕輕踢了他一下:「想得美,誰要做你女朋友?剛才那是想趁機跟左邦雄分手,所以才那樣說的,你可不要信以為真。」

    「那之前呢?為什麼要吻我?總不會是故意表演給左邦雄看的吧?」亦非有點好笑。

    「那……那是……那不是跟你吻別嗎?」

    亦非大笑:「真有你的,這也想得出來?好好,吻別就吻別。耽誤了不少時間,我該走了,對了,要不要再吻別一次?」

    半臥在沙發上的徐若梅一下撐起上半身,抓住他的衣領,帶著他倒在沙發上:「當然要再吻別一次。」瞬間,亦非的嘴裡已是芬芳四溢。

    動作並不激烈,很溫柔、很細膩的含弄、舔舐,徐若梅心神俱醉,舒暢無比。驀然間,她感到自己的**已經高高翹立。

    亦非的雙手撐在徐若梅身體兩側,良久的親吻中一直一動不動。徐若梅很欣慰卻又有點不忿,在拚命克制住自己想要做出進一步動作的**之後,她終於鬆開了他。臉上泛出陶醉與興奮的紅光,還有一絲疑惑與患得患失:「亦非,你……你喜歡徐姐嗎?」

    亦非點頭:「喜歡,挺喜歡的。」「我不信,要不然剛才我那麼……」徐若梅挺不願意這樣問,但又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必須問:「剛才我那麼興奮,我們親了那麼久,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有所動作,怎麼你卻一動不動的像個木乃伊?」

    「動作?我應該有什麼動作?」

    「你……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還要裝蒜。不說算了,你走吧!」徐若梅拉著臉很不高興。

    亦非笑,她覺得他笑得很壞。亦非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挺立位置。徐若梅觸電般縮回了手:「你,你個小壞蛋,誰要摸你那兒?」

    亦非揉揉鼻子:「我怎麼壞了?是你要問那個問題的,我這樣回答是最方便最直接的。現在你知道了吧?不是我不想,是因為我還有顧慮。加上下面車上還有那麼多女孩要我送,現在不是親熱的時候。」

    「顧慮?你有什麼顧慮?」

    「我是怕你真的還沒想清楚,我覺得你今天實在是有點衝動了。而且我也需要時間,我們之間都還需要時間,來……」

    徐若梅點點頭又搖搖頭,然後嫣然一笑:「什麼清楚不清楚衝動不衝動的?我又沒答應你什麼。我答應做你的女朋友了嗎?早叫你別做夢了。」

    亦非攤手:「可見我沒說錯,你確實沒想好。那就等你想清楚了再說吧,我也先不要急著做美夢。」徐若梅語氣幽怨:「你是不是覺得很解脫?你不會嫌我是個包袱、嫌我老吧?唉,我這樣投懷送抱的,你還說你需要時間,看來你是真的不喜歡我。」

    亦非摟摟她的柔軟的纖腰:「不是說過了嗎,我是真的挺喜歡你。昨天聽了你說的那些話,我就挺喜歡你了,是真的,我幹嘛騙你?何況你這麼優秀一個女人,難道一點自信心都沒有,還怕不能讓我愛上你嗎?」

    徐若梅早掩飾不住的眉開眼笑了,食指尖尖點他的額頭:「你小子,小小年紀就學得油腔滑調的,嘴很甜吶!難怪能騙到那麼多女孩了。」頓了頓又說:「亦非,我們之間差那麼大歲數,我的確是該想想清楚,今天的事你先別告訴嘉穎她們。」

    亦非點頭:「行,以後再跟她們說。至於年齡之類的障礙你就不必考慮了。」

    說著他站起身:「我真的該走了。你這裡不會有問題吧?那個左邦雄會不會再來糾纏你?我總覺得他走得太簡單。」

    徐若梅心不在焉的撇撇嘴:「看他走時不甘心的樣子,以後時不時的來糾纏那是一定的。你不用管,我自然知道怎麼打發他。左邦雄就是這樣的人,始終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總是讓人看到他文質彬彬很有修養的一面,今天這樣已經算是非常失態了。事實上他就是個虛偽的偽君子。不過這也正常,官場上的人沒幾個不是這樣。」

    亦非說:「那我就更不放心了,他會不會用一些暗底下的或者暴力的手段來報復你?」徐若梅想了想:「應該不會吧。他可是看重他的仕途勝過自己生命的人,怎麼會冒這種險?而且他也不是沒有優點,至少他還挺尊重女人,從來沒強迫過我,更沒有打過我或者想過要打我,有時他還挺有幾分浪漫情調的。唉,想來我還真是有幾分對不起他,至少他是個從不在外沾花惹草的男人,哪兒像你,女友都好幾個了。不過,既然我本就不愛他,幹嘛還要拖著?感情方面的事,我覺得還是應該當機立斷的好,不能拖泥帶水。亦非,你說對不對?」

    亦非隨意點點頭,沒對她的話發表什麼意見,但還是不大放心她的安全:「人性這個東西最難講,以前不會不代表今後也不會,何況有些手段也不會留下什麼麻煩,對他的仕途不會有影響。」徐若梅點頭:「嗯,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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