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該上幾年級？ 文 / 文非
不經意間看到亦非眼中有痛苦的光芒一閃而過，嘉穎兩手捧起他的臉：「不許你想其他事。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陪著你的。」邊說邊在他臉上亂親，咬住他的鼻子舔舔，咬著他的嘴唇輕扯，又把舌尖伸進他的耳朵裡挑逗的伸伸縮縮。也不管自己下體的疲累與傷痛，臀部用力，下腹收緊，牢牢的夾住體內的碩根就開始快速的又是搖晃又是聳動。
亦非舒服的哼哼幾聲，然後按住了她：「謝謝你嘉嘉。你不要動了，再來你就真的受不了了。」嘉穎動作不停：「不要，我要你也和我一樣快樂。」
亦非趕緊退出堅挺：「我快樂，我當然快樂。我剛才只不過想起了一些事情。我有這樣的經歷，有時候傷感一下是難免的，你不要介意。」嘉穎直直的看了他一陣，也許覺得愛人一眨不眨的眼睛有許多真誠，於是才停下了。她依偎著他的胸口，輕輕說：「我不想看到你傷心的眼神，一點也不想。」亦非的手撫著她的頭髮，沒說話，狹小溫暖的女生宿舍裡一片靜謐……
感覺臀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他問嘉穎有沒有乾淨毛巾，嘉穎說了地方，他下床從櫃子裡找到毛巾，還拿了紙巾。上床來把毛巾墊在兩人臀下，用紙巾給嘉穎細細擦拭，嘉穎也拿了紙巾給他擦。二人濃情密意，恩愛非常。
擦乾淨，兩人把頭貼在一處，嘉穎喃喃的跟他說著話，也不要他回答，她知道他在聽就行了。
女孩今晚樂極也疲極，說著說著就睡著了。亦非靜靜的擁著她，也閉目休息，推動真力運轉了兩圈。現在他已經不需要在練功的時候擺出五心向天的姿勢了，只不過效果要差一些。
睡了一陣，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亦非起來在櫃子裡找到一套乾淨內衣，又鑽回被子裡給嘉穎穿上。嘉穎睡得迷迷糊糊，眼睛都睜不開，只知道是亦非在給他穿衣服，湊過嘴親了他一下，放軟了身體，任他擺佈。
摸著嘉穎細膩光滑的肌膚，亦非一邊給她套內衣一邊又是親又是摸，嘉穎不安的扭動身子。好不容易穿好，亦非才起來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給嘉穎蓋好被子，看看還有沒有什麼遺漏。一切妥當後，他吻了吻女孩的唇，解開其他幾床的穴道，打開窗戶，蹲在窗台上反手又關上窗，運功隔著玻璃鎖上了插銷。跳下樓，輕飄飄落在地上。
吃早飯的時候，亦非在家裡接到嘉穎打來的電話，這丫頭大發嬌嗔，說亦非讓她難堪了。她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是迷糊著，根本沒注意自己的身上出現了什麼變化。突然同寢室幾個女生指著她身上一陣驚叫。嘉穎一看，自己身上有好多處吻痕，一塊塊充血發紫，尤其是脖子上的，太明顯了，又長又寬的一條紫紅淤跡。嘉穎大羞，趕緊穿上衣服，找出圍巾圍在脖子上。還好，同室的女生都沒什麼經驗，不是很清楚她身上的這些傷痕代表什麼。雖然懷疑這裡面大有問題，但怎麼也想不到會有亦非這樣來無蹤去無影的採花大盜，要不然笑話就大了。嘉穎支支吾吾的好不容易矇混過關，出來躲在角落就給亦非打電話。
亦非笑得不行，嘉穎更是羞惱，揚言回來要他好看。亦非告饒，連連說等她回來一定陪罪。嘉穎這才氣呼呼的掛上電話。
「陪罪？怎麼陪罪？要不讓你多**幾次？不知道這個辦法能不能讓你滿意？嘿……」亦非淫邪的笑。
中午的時候，吳雁特地和小茹一起回了家。因為是高三的班主任，平時她都是在學校吃午飯，事情太多。今天她是特地給亦非帶考卷回來的，從高一到高三的各科考卷都拿了一套回來。她交待亦非，答題的過程要寫清楚，這樣老師改卷之後就能夠對他的知識水平有個比較準確的把握。
吃過飯亦非就開始做，小茹給他拿了一個鬧鐘調好了時間，在旁邊看書陪著他。亦非看著一大疊卷子，有些發愁，這也太多了些。小茹說就從高三的開始做，如果沒什麼問題，那高一高二的就不用做了；如果做高三的感覺吃力，發現很多內容沒印象，那就做高二的。亦非覺得這個辦法好，於是找出高三的卷子開始做。
到吳雁和小茹準備出門上學上班的時候，亦非說他把高三的卷子已經做完了，基本沒什麼問題。吳雁大是驚訝，雖然知道這孩子不是一般的聰明，但這一套題做得再怎麼快，她估計也需要一下午的時間。要按照正規的考試時間算，七八科連著考的話，怎麼也要十多個小時，沒想到一小時的時間他就做完了全套的高三試卷。小茹則是滿臉的崇拜愛慕中又覺得亦非有這樣的表現似乎理所當然。吳雁沒時間細問，接過卷子，打算下午改出來再說。
吳雁到學校處理完手頭的事，拿出亦非的試卷開始批改。她是教語文的，所以就先改語文。她發現亦非對高一高二課本上的內容很熟悉，但對高三的卻一無所知；除了高三的客觀題，其他的題亦非都答了，並且幾乎是全對。從這些題的答案中可以看出亦非的知識面很廣，理解力很強，遣詞造句簡練精闢，有些主觀題的答案看得吳雁是眉飛色舞點頭不止。
最讓她吃驚的是這小子的作文。作文的要求是寫一篇八百字以上的議論文，他竟然寫了一篇古文，並且只寫了三百多字。仔細讀來，文章論點鮮明，論據充分，旁徵博引，言詞簡練，文采斐然。他在文章裡引用了不少典故，這些典故大部分都是課本中沒有學過的或者不要求掌握的，早已大大超出了高三學生的水準。從中可以看出，亦非讀書非常多，不過，以當今看待學生的觀念，這些都是雜書。但吳雁還是有些激動，不論怎樣，量的積累乃至質的飛躍，亦非顯然都具備了。難怪老爺子那麼喜歡他，一直對他讚不絕口。
其他科目的試卷，吳雁只能拿著標準答案來對。全部對完以後，她沒辦法保持心情的平靜，她只能震驚。除了歷史政治，其他科目竟然全都是滿分。她有些不敢相信，於是就把那些滿分的試卷分發給各科的老師，讓他們幫忙批一下，主要是想看看亦非的答題過程有沒有什麼問題。因為她是直接對的答案，所以亦非的答題過程是否正確她也不知道。
一位一貫以才思敏捷、改卷手快著稱的物理老師很快就批完了亦非的物理卷子。他把卷子扔回給吳雁，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吳雁同志，今天好像不是愚人節吧？沒事兒拿我們開心吶？不過也不錯，整天督促學生抓緊抓緊，快要高考了！搞得自己也神經緊張，有時候開開玩笑也不錯，調劑一下心情。哈哈！」
吳雁莫名其妙：「崔老師，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崔老師跟吳雁的關係顯然頗好，假作鄙視的看著吳雁：「吳老師啊，還裝什麼？這樣的卷子是高三學生做得出來的嗎？」其他幾個幫吳雁批改卷子的老師也紛紛附和。
吳雁說：「他是不是高三學生我不知道，但十七八歲的年紀是沒錯的。怎麼，卷子有什麼問題嗎？」崔老師看吳雁的表情不像開玩笑，也是很驚訝：「真的嗎？真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做的？」吳雁嚴肅的點頭，崔老師又拿起那份卷子看了看：「那麼我有兩個結論，第一，他的知識水平已經超出了高中的範圍；第二這個水平到底在哪個程度我不知道。」
吳雁看著他，等他解釋。他拿起那張試卷，說：「這套試卷雖然只是一套高考模擬題，但是它涵蓋的知識範圍卻包括了整個中學的內容，並且有所超出。而這樣的題他竟然得到了滿分，這是其一；還有就是他答題的過程，」他指著卷子上的一道題，說：「比如這道題，按照一般的解題步驟，至少需要七八步才能解出，但是你看，他只用了三步就求出了答案。還有其他很多題都是這樣。能夠如此簡練的得出答案，原因在於他使用了很多大學才會學到的知識。」他把卷子整張拉開，亦非的試卷顯得很整潔，甚至讓人感覺過於乾淨，因為每道需要寫出過程的題，他都只寫了幾行，留下了大片的空白。
他說：「你看這張卷子，看這張卷子的感覺就是，整潔，簡練。他總是選擇了最直接最簡單的方法給出答案，因為他有這個水平。我甚至看到了大三數學專業才能學到的東西。他的物理知識水平用這樣的試卷是測不出來的。所以我才說，他早已超出了高中程度，看上面所使用的那些大學知識，我摸不清他的極限在哪裡？」他又看了吳雁一眼：「你真的沒開玩笑。這個孩子真的不是大學生？真的只有十七八歲？」
這時其他幾個幫忙改卷子的老師都改完了，看來他們從卷子上看到的也是同樣的情況，紛紛表示自己的看法與崔老師相同，但顯然也不大相信吳雁的說法。
吳雁苦笑搖頭：「是真的。這個男孩只有十七八歲，是我家的遠房親戚，現在要到我們學校來上學。他一直在深山裡生活，剛剛下山，據他自己說沒上過學，一直都是自學。所以我就把高一到高三的試卷各拿了一套回去讓他做，好確定他的知識水平在哪個年級的程度。他只做了高三的這套題，也就是我們現在改的這一套。」吳雁隱瞞了亦非的真實來歷，說的是易老給亦非做的新身份資料上的內容。
辦公室裡的老師覺得像在聽傳奇故事。吳雁又笑一笑：「你們知道他用了多少時間做完這套高考模擬題嗎？」她頓了一下，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一個小時多一點！」辦公室裡一片驚呼：「決不可能！這世上的確有天才，十三歲就考上大學甚至研究生的都有。但就算是個那樣的天才，這麼多題用一個小時也是答不完的。」
吳雁說：「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所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反正他要來這裡上學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姓崔的物理老師說：「我相信，吳老師的為人我信得過。何況誰沒事開這種玩笑？」
他看了看亦非其他科目的卷子，除了語文政治歷史三科，其他的竟然都是滿分。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成績的確相當驚人，相當令人難以置信。更不可思議的是，得到這個成績他竟然只用了一個多小時！
他滿臉喜色的說：「天才往往有很嚴重的偏科，可他卻沒有。這樣看來，這個山裡出來的孩子可不是一般的天才啊！」抖了抖手上的卷子，接著說：「雖然不偏科，但很明顯，他是個理科的料，應該到我的班上來，我要了。」他是一個理科班的班主任。
其他幾個老師叫起來：「憑什麼好苗子你就要了？大家公平競爭嘛！」一個英語老師說：「崔老師，他怎麼就一定是理科的料了？我看這個孩子是個學語言的料。看看他的英語卷子，滿分不說，作文寫得那叫一個棒，還用了些俚語典故，我開始還以為是外國大學生寫的。歷史政治雖然不是滿分，但分數也不算低，而且這些都是可以補起來的。所以我覺得他應該讀文科。」於是崔老師就跟她卯上了。
吳雁笑著，只是搖頭，懶得理他們，亦非的理科成績相當突出，但文科的潛力也非常巨大，所以，到底是讀文科還是讀理科就要看他自己的意思了：「好了，我還要到校長辦公室去落實一下讓他入學的事，你們慢慢爭。」
吳雁下班回來告訴亦非，上學的事基本落實了。亦非插班讀高三應該是沒問題的，但入學之前還要經過一次正式的考試，時間安排在星期五，也就是後天。對考試，亦非完全無所謂。如果又拿他做過的那套題同樣難度的試卷來考他，他都覺得浪費時間。
晚飯後，小茹找了一張椅子搬到亦非的房間，又把自己的書包提了過來，挨著他在書桌前坐下，拿出課本來做作業。
亦非不解，她說一定要這樣才能靜下心來。亦非問上學的時候怎麼辦？她說那倒沒什麼，因為知道不可能，所以也就不想。但是在看到他的時候就不行了，非得挨著，不然幹什麼都沒有心思。
亦非憐愛的抱起小姑娘溫存了一陣，但兩人都不敢亂動，怕一興起搞得半天收不了場，作業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做完了。
把小茹放到身邊的椅子上坐著，讓她安心做作業複習功課。亦非開了電腦，戴上耳機進入《魔獸世界》，又開始他的單機程序調整工作。
這個工作很煩瑣，工作量很大，但又只能一點點的改，而且必須在遊戲過程中發現問題，再來進行調整，就好比遊戲製作過程中的測試程序。他一邊玩遊戲一邊把發現的可能需要調整的項目加入到那個管理程序中去。
搞了一陣，覺得有點無聊，想起昨天晚上跟蹤他的那個人。他拿出那顆珠子握在手中，到床上盤膝坐下，運起《自然天功》，靈覺朝四周延伸。天地元氣源源不斷的從週身竅穴湧入，靈覺在珠子的幫助下強大了很多。他的腦海中掠過許多周圍人家房屋中的情景，畫面清晰，如在眼前。
不一會，他找到了一個可疑目標。那是一個極漂亮的女子，留著短髮，看上去英氣勃勃，也很年輕，不會超過二十五歲。她所在的屋子裡有一架單筒的高倍望遠鏡，望遠鏡的前端從拉上的窗簾間留出的縫隙中伸出來，所指的方向正是亦非住的這個四合院。望遠鏡下面接著一根線，連接到她面前桌子上的一個小小監視器後面，監視器又連接著一台蘋果筆記本電腦，電腦上顯示，它正在進行視頻處理和保存。旁邊還有一台帶耳機的儀器，儀器後面連接著幾條線纜，看上去這應該是一個監聽電話的裝置。桌子下面有一個紙箱子，裡面放著一套雷達一樣的遠距離收音裝置。不過很明顯，因為距離較遠，這個裝置沒有起到作用。
她的房間在七樓，從她那裡用望遠鏡可以看到整個院子內外的動靜，但是房間內的情況她是看不到的。亦非觀察了一下房間裡其他地方，普普通通，再沒什麼特別之處。想來這必定不會是她自己的房間。
女子坐在沙發上，手上攤著一本書，卻沒看，眼睛盯著對面的電視，時不時的轉頭看一下監視器。電視裡正在播一部韓劇，她顯然有點被吸引，不時瞟向監視器的大眼睛心不在焉。亦非奇怪，武林中的女子對韓劇也有興趣？
女孩的面容讓他覺得頗為熟悉，想了想，他想起來了，這個女孩在易老帶他去的基地裡見過。雖然和基地裡大部分人都沒說過話，但他們的臉亦非都記得。亦非冷笑一聲：「易老啊，叫我說你什麼好呢？」
看了一陣，他收回靈覺，自感真力融通圓滿，毫無匱乏。照理說，這樣長時間大範圍的運用靈覺，應該是一件非常耗費真力的事。但現在他的真力非但毫無減損，反而像是剛練完功一樣，狀態奇佳。他欣喜的看著手中的珠子，有了它，自己的實力提高了不止一籌。不但可以不損功力的大範圍觀察周圍情況，看到聽到的東西細緻得就像身處其中；而且因為它聚集天地元氣的功能，可以使自己始終處於濃郁的天地元氣的包圍中，於是自己就能夠隨時的快速的吸收補充體內的天地元氣。那豈不是說，只要有一點時間，自己的功力就永無耗盡之虞？亦非愛不釋手的拿著珠子把玩了好一陣，才放回盒子裡收好。
小茹做完作業，複習了一陣功課，見時間差不多了，扔下課本擠到亦非懷裡，送上香唇，丁香暗渡。小丫頭初嘗滋味，樂此不疲，亦非當然是樂得享受，摟著她郎情妾意的親熱了一番。手眼溫存間，小茹眼神漸漸迷離，動作也愈加狂放大膽。正鬧得不可開交時，小茹媽媽來叫她睡覺了。
小茹把手伸到衣內把內衣內褲拉正了，嫵媚的瞥了亦非一眼，又整整外衣，拿起了書包。亦非拍拍她的小臉，叫她安心睡覺，睡前練練《玄陰功》，有助於平心定氣。小茹點頭答應著跟她媽媽回房。周莉颯見小茹臉帶潮紅，髮鬢微亂，回過頭來似怨似怪的瞪了亦非一下。亦非做個手勢讓她放心，母女二人這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