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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午夜情濃 文 / 文非

    周莉颯歎口氣搖搖頭,希望把那些不該有的念頭甩出腦海:不行,我得去把她叫回來。打定主意,她回到房間換下睡袍,穿上外衣褲。

    正準備出門就聽見有腳步聲。她一下就聽出來了,這腳步聲不是女兒的,而是亦非的。不知為什麼,也許是怕跟亦非碰面,她沒有出去,而是躲在門縫後面偷偷張望。

    她看見亦非抱著女兒進了隔壁房間,女兒好像睡著了。聽見亦非從房裡出來了,她本想出去問問他,問他們今晚有沒有做什麼事,可又不敢出去,現在一出去就是跟他單獨相對了。想起上次的情景,她既是渴望又是害怕,矛盾的心情讓她難受極了。咬著嘴唇,她靠在門後狠命的捏自己的大腿,輕輕的跺腳,不知道該怎麼辦。

    亦非抱著睡著的小茹走到正院的時候就聽到周莉颯房裡的動靜,知道她沒睡。他沒有施展輕功,他覺得用不著刻意隱瞞誰,要不然周莉颯是不可能聽見他的腳步聲的。

    安置好小茹出門,聽到躲在隔壁門後的周莉颯呼吸紊亂,還有輕輕跺腳的聲音。他凝神運功,本想聽得清楚一點,不料在他腦海中出現一幅畫面,那門後緊咬著嘴唇,一邊捏自己大腿一邊跺腳的美麗女人不就是周莉颯嗎?

    「她在幹什麼,為什麼折磨自己?咦,我怎麼看到的?……真沒想到,原來這並非來自那珠子的能力,而是《自然天功》練到第九層後本身產生的能力。真是神奇!昨天在珠子的幫助下才做到的,今天不靠它也能做到了,只不過看得不如昨天那樣清晰。為什麼以前不知道《自然天功》還有這樣的用法?是我忘記了還是師傅本來就沒教過?……嘿,管他的,這是好事又不是壞事。哈,不知道還有些什麼意外的能力?」幾個念頭一閃而過。有了昨天握著珠子的經歷,他知道剛才看到的是真實的正在發生的事情。不知道周莉颯為什麼這樣,他有點擔心,就說話了:「周阿姨,這麼晚了還沒睡嗎?」

    周莉颯見亦非已經發現了,只好開門出來,緊張中囁嚅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即使背著光,亦非銳利的眼睛也看得見她下唇上深深的齒痕。他一陣心痛,伸手輕輕撫摸她唇上隱見血絲的齒印:「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

    感覺著他手指的溫柔觸摸,周莉颯眼淚奪眶而出,輕輕撥開他的手,抹了抹淚,深吸口氣:「小非,小茹她還小,你們不會……那什麼的,是吧?」看著她的眼淚和複雜的眼神,亦非明白了很多:「不會的,至少現在不會,在她十六歲之前都不會。你放心,我會看著她的,她不會有事,你應該相信我。」

    周莉颯鬆了口氣,搖搖頭又點點頭:「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我相信你,真的。」亦非說:「那你為什麼這麼折磨自己?嘴唇都要咬出血來了,還這麼使勁的擰自己的腿。」周莉颯一呆:「你怎麼知道我在擰自己的腿?」

    亦非帶著熾熱溫度的手掌撫上她擰過的部位。熊熊的熱力穿透厚厚的冬衣熨在被自己捏得青紫的大腿上,周莉颯舒服得輕輕**了一聲,感動莫名的情緒激盪心中。她立時就想投身在他的懷中,把自己完全的溶進他的身體裡,最好就此消失,永遠的和他同為一體。但是,她不停的告誡自己,她不能,這個男人是女兒的,或者是嘉穎的,卻絕不能是她的。強烈的渴望和更加強烈的警告在她脆弱的心靈中交戰,把她的心攪得支離破碎。她全身劇烈的顫抖,珠淚滾滾而下。

    亦非把她拉進懷裡,輕撫她的背脊:「我說過,不要想太多,只要你願意,其他的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周莉颯搖著頭,奮力的推開他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亦非聽見她在被子裡放聲大哭,心疼卻又無奈,這種事恐怕沒人能接受,何況是當事人的她了。周莉颯的事的確比較麻煩,不過只要小茹接受了就好辦。這樣的事只有慢慢來,還得看機會。其他人的看法,他並不十分在乎。

    他輕笑一聲,看了看兩母女的房間,飛身而起,穿出了四合院。身形在一座座房子的頂上騰躍,眨眼間消失無蹤。

    今晚一直和小茹處於親密的接觸中,卻又不能真的做什麼,心頭的那股火氣被小茹勾得一次比一次強烈,雖然他能夠控制,但一直得不到宣洩的亢奮情緒壓在心頭也是很不舒服的,所以他決定去找嘉穎。

    剛出了四合院,亦非就發覺有人在跟蹤,他展開了靈覺——他把這種不通過眼睛直接看到東西的能力稱為靈覺。

    靈覺果然很靈,後面跟蹤者的形貌出現在他的腦海。可能因為距離有點遠,比剛才看周莉颯時的畫面要更模糊一些。那是一個穿著件很大很長的風衣的男子,平頭,看不清臉。

    這人輕功還算不錯,亦非兩成功力施展的輕功,他跟得不是很費勁。亦非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似乎沒有什麼敵意。他一出門這個人就跟了上來,說明這個人一直監視著他家。誰派來的?難道是易老?除了他,還有誰知道自己,還有誰能指派這樣一個一般程度上已可算得上高手的人物來監視他?

    通過上次在基地的活動,以及跟那些年輕高手的一些交流,亦非現在能夠大概推測出自己的功力水準。對上基地裡那些所謂的年輕高手,如果下殺手的話,自己隨便用上三五成功力,一招之內,他們這個水準的人就必然喪命。要是全力出手,殺易老這個水平的高手也不過一兩招的功夫。

    「這個老傢伙,不會這麼不知輕重吧?」亦非有點不高興。但現在他也懶得理會,他還要去找嘉穎呢!腳下加了點力,幾個縱躍後迅速擺脫了追蹤者。

    跟蹤亦非的正是特務局局長派出的那個叫馮不棄的男子。他和舒彤在齊家四合院對面的樓裡租了一套能觀察到齊家人活動的房間住下來,作為主要的監視地。白天兩人一起工作,晚上輪流值夜。今夜當班的他看到亦非施展輕功飛出了院子,心裡一喜,以為亦非會有什麼行動,忙跟了上來。可是剛跟了沒多久,前面亦非突然加速,在房頂上幾個起落後就不見了人影。他全力疾奔了很遠一段路,還是沒看到,無奈,只得打道回府。

    「這什麼人吶?這什麼功力啊?好歹我也是密界年輕十大中的老四啊,就這樣被人家甩了?」馮不棄越想越不忿:「這下倒好,被發現了。這樣的人物還監視個屁,不是找死嗎!唉,算了,回去匯報了再看上面怎麼說吧。」

    不走公路,直接從房頂上越過,路途要近上一些。亦非的輕功快得驚人,五十多公里的距離二十來分鐘就到了。輕車熟路來到嘉穎宿舍樓下。嘉穎給他說過她住3-6,但從外面看也不知道哪個窗戶是,因為沒進去過,所以只好進樓裡找3-6,再從正門進嘉穎的宿舍房間。

    宿舍樓的大鐵門鎖著,亦非手掌貼在鎖眼上,運功吸住鎖舌往旁邊一拉,嗒的輕響,門開了。上了三樓,找到3-6,他故技重施打開了門。

    黑漆麻烏的房間並不影響他的視力,四張床上睡了四個人,當然都是女孩兒,不過不知道哪一個才是嘉穎。怕有人突然醒來,他伸手連揮幾下,乾脆全部點了睡穴,再來一個個看誰是嘉穎。看了兩張床都不是,但上面睡得正香的女孩都長得頗為漂亮。也是,藝術類院校的女學生多半都是有幾分姿色的。

    找到第三張床,亦非看到了嘉穎平靜沉睡的美麗面容,他笑笑,嘉嘉仍然是最漂亮的。哦,還有一張床沒看,他跑過去看了看,發現這張床上睡著的女孩竟然非常不錯,比之嘉穎也不過只差個一籌半籌的。

    亦非脫光衣服鑽進嘉穎的被窩,一股濃郁得中人欲醉的女孩香氣撲鼻而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把女孩身上的睡衣脫掉,只留下內衣,摟著那香軟的嬌軀,跟她臉臉相對。

    他突然想,今天這樣來找嘉穎是不是有把她當做洩慾工具之嫌。轉念他就嗤笑了一下:無聊。想做那事的時候當然首先就會去找愛人找女朋友了,難道去找**比較合適?**本來就是愛情的重要組成部分,甚至是不可缺少的部分,對性的追逐也是愛情的樂趣之一。

    亦非解開嘉穎的睡穴,她睜開眼,也伸手抱住了他,把自己豐盈嬌挺的身子貼進他的懷裡,笑顏如花:「你來了!」又探頭出去看其他幾床:「你點了她們的穴道吧?」

    亦非有點詫異:本以為她要驚叫的,她卻像早就知道他要來般沒有一點意外之色。昨天他們雖然通過電話,但並沒告訴她自己要來,何況自己也是臨時起意來找她的。不但如此,她還知道自己已經點了其他幾床的穴道。

    看到他的神色,嘉穎得意的嘻嘻笑:「我是不是很聰明?咯咯……」看她笑得狡猾而甜美,亦非恨恨的,靠過頭去堵住了她的嘴,當然是用自己的嘴。

    細細的舔舐她齒頰間的每一寸甜膩,把那條嫩滑反覆的吸入吐出,不斷的與之糾纏。他的手在她的背臀間用力的來回揉捏撫摸。這次亦非放得很開,沒有再壓制自己。在和小茹嬉戲的時候,他就是再忘形,潛意識裡也是有顧忌的。現在就不同了,在鑽進嘉穎的被窩,聞到那濃烈的女性氣息,貼住她誘人的身軀時,他壓抑已久的熱情就完全傾注到了懷中麗人的身上,這時他再想不到其他人。

    來自愛人唇間的癡纏,還有他不斷揉捏背臀的雙手,讓嘉穎清晰的感受到他對自己的萬般柔情和如火熱戀,她心中也是狂喜欲泣。

    這幾天她不時的想著自己和亦非的事,總擔心他們是不是進展得太快了,才兩三天時間,就把自己完全的交給了他?而且自己是不是太主動了,這個害人精會不會因此把自己看輕了?

    她不住的責怪自己,從來沒有真正對男孩動過心、一貫矜持的自己,這次對上這個爺爺撿來的男孩怎麼就表現得如此的不堪呢?怎麼就保持不住矜持了呢?完了完了,現在想什麼都晚了。

    很多女生在私下裡交流男女問題時都同意一個說法:一旦讓男人得到了身體,他就不會再重視你。雖然她總覺得亦非會不同,要不然自己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被他擄獲了芳心,但誰又知道呢?只能是希望,希望他跟所有男人都不一樣。患得患失中她度過了兩天食不知味的日子。

    而此刻,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這個讓她魂牽夢縈的男人來找她了。從他的眼神動作中,她感覺到的不僅有欲,更有許多濃得化不開的愛和戀。現在,她徹底放心了。

    她欣喜的熱烈回吻。手伸到自己的背上解開文胸的褡扣,扯下來扔到被外床角,就把那**的豐盈貼上了他的胸膛。

    柔軟而堅挺的**讓亦非瞬間爆發,堅挺迅速躥起,狠狠的抵在那嬌軟處。亦非咬著她的耳珠:「嘉嘉,那裡好了沒有?」

    嘉穎顫聲點頭:「好了。你……來吧,我沒問題的。」亦非喜歡的一口把小巧的耳朵整個含住,如品嚐珍饈般一點點咬嚙。

    嘉穎舒服的嗷嗷直哼,收緊抱住亦非的雙臂,把自己的胸脯壓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狠狠的擠擦。亦非伸出右手,直奔桃源聖地。觸手間,察覺早已濕透,他奇怪,這麼短時間,嘉穎應該還不可能這麼濕的吧。再摸摸床上,嘉穎臀部原本睡的位置也是濕涼一片。

    亦非在嘉穎耳邊笑:「剛才自個兒也在玩嗎?是不是想我了?」嘉穎見被他發現了,羞澀不已,手指狠掐他腰部:「誰自個兒在玩了?我……我是做了個夢,夢見我們正在這樣……」說著抬起左腿,屈膝搭在他腰部,胯下抵著那火熱就是一陣搖動。

    感覺那堅挺彷彿又漲大了一圈,嘉穎得意的一笑,卻又有些害怕。亦非說:「小**,看我怎麼收拾你。」抓著嘉穎的內褲往下扯,女孩也配合的微微張開腿。

    把嘉穎的內褲褪到她的腿彎,亦非用腳趾夾住往下蹬,徹底的拋棄了它。

    嘉穎又是期待又是害怕,鼓起勇氣握住他的壯碩,竟然覺得比上次更加威猛。她喃喃的說:「非,好……好大,我還是害怕。」亦非說:「不怕,我會很慢的。如果你實在怕的話,我可以稍微變小點。」

    他吸了一口氣,果然嘉穎手中的堅挺縮小了一圈。嘉穎驚歎一聲,好奇的捋動,柔軟溫暖的小手給亦非帶來一陣舒爽。

    他猛的吸住嘉穎粉嫩的脖頸,大力吮咂。不知是痛是快的強烈感覺讓嘉穎張嘴高喊,剛喊出口又憋了回去——怕有人聽見。她想:痛快痛快,說的就是這種滋味吧?

    亦非暗笑,從她的脖子一路大力的吮吸舔舐下來,攀上左峰之顛,一陣含弄之後,張大嘴吸入半個軟膩峰巒,再慢慢的吐出來。女孩全身亂抖,亦非感到她夾住自己右腿的胯間淅瀝瀝沁出許多液體,淌得他整個大腿上全都是。

    待嘉穎喘了口氣,亦非覆上她動人的身軀,含著她的香唇,緩緩挺腰擠入了膩滑濕熱的狹窄。沒入之後,他放開控制,裡面頓時漲大,恢復了原狀,並伴隨著驟然升高的溫度。

    嘉穎當即就螓首亂擺,兩眼翻白,僵直著身體昏了過去。亦非湊上嘴給度了一口氣,她才幽幽回神:「非,你……你這方面的本事也這麼厲害,剛才真是上了天了,我還以為我要死了。你都還沒怎麼動,我就……兩次了,唉,怎麼得了,怎麼受得了你?」

    亦非捏著她的臉頰:「說什麼呢,以為我是大**,不顧你的死活嗎?你放心,你的身體狀況我最清楚,知道什麼程度合適。而且,你不是在練《玄陰功》嗎?等你有了些進展,你的承受能力會越來越強的。至於我嘛,嘿嘿,你永遠都是受不了的。」說完又開始動作。

    嘉穎眉眼流波,抓了一個枕頭塞在自己臀下,張大腿環在愛郎腰上。現在她也不要什麼矜持不矜持的了,愛人讓自己如此的幸福快樂,自己也要讓他快樂,這才是她最想的事,這才是她最重要的事。

    漆黑的女生寢室中,一張床上的被子翻騰起伏,其中不斷傳出似啼似喚的嬌吟……

    嘉穎牢牢的抓住了亦非,不讓他再動。她是真搞不懂這個男人,明明已經出了貨,可現在還是老樣子杵在自己裡面。叫他拿出來,他還不肯,說這樣舒服。唉,也不想想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感受著身體裡那仍舊強烈的殘韻如電流般隨處閃現,如簷下水滴般滴瀝不盡,嘉穎生出一種如夢似幻的虛無感,彷彿世界已飄然飛去,再也無法觸摸,唯一真實的是自己感受著快樂與愛的靈魂,以及那隨愛而生的甜蜜疲累。

    「你這個壞傢伙,真要把人家弄死才甘心嗎?」嘉穎無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亦非不說話,把她攬在懷裡,靜靜的依偎著。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她身上各處愛的傷痕。摸到**時,嘉穎一抖:「看你,把人家那裡都咬腫了,現在還痛。還有,下面更腫,還有脖子。你是要吃了我嗎?」嘴裡嗔罵著,身上疼痛著,心中甜蜜著。

    亦非暗暗發笑。明天他親過的這些地方會留下很明顯的淤痕,到時候一定很好看。他是故意這樣的,他知道怎麼做會造成怎樣的後果,他對這些事挺在行。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應該就在他能夠自由出入那個莊園之後不久,他就和從小一起長大的兩個女孩開始做男女間的情事。兩個女孩總是一起陪他,說一個人完全受不了他。雖然他直到現在也沒想起她們的樣子,她們的名字,但他心裡一直把她們當做自己的妻子,當作自己人生的伴侶,他知道她們也一直視他為夫。想起她們的感覺很溫馨很甜蜜,也正因如此,亦非就更為痛心,更加擔心,不知道她們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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