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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初承恩澤君須憐 文 / 文非

    蓋上被子,褪去全身的束縛,胸膛貼上那一對豐盈挺拔,亦非但覺天堂也不過如此。含住峰頂上的一粒嫣紅,在口中研磨。嘉穎「啊啊」輕喊,全身不住扭動,臀下頃刻間濕了一片。

    分開一雙長腿,亦非就待挺身鑽入那**之地,嘉穎卻夾緊了腿,拿雙手撐住他的腰,怯生生的說:「非,你的……好……,我有點怕。你可一定要輕點。」

    亦非溫柔的笑:「好姐姐,不怕,我會很輕的。」嘉穎捶了幾下他的胸膛,鬆開了腿。亦非輕輕挺腰,槍尖已鑽入了濕潤泥濘不堪的甬道,再一用力,突破了那層少女的屏障。

    嘉穎覺得一陣劇痛,身體裡多了些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也失去了一些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她想:這就是男女間最親密的狀態了吧,從現在開始自己不再是單純的少女了。

    嘉穎有些歡喜有些悲傷。疼痛和羞怯沒有使她閉上眼,她緊緊的盯著亦非,眼睛一眨不眨,她要牢牢記住這一刻。

    佳人尚是初承恩澤,亦非不敢用力,只是輕柔的動作。他的動作溫柔而富於技巧。舒緩而持續的推送了一陣,嘉穎漸感疼痛褪去,續之而來的是如涓涓細流般,綿軟稀薄的,然而又沁入骨髓且持續不斷的快意。快意累積著、累積著,就像有人在腳下接連塞入一塊塊磚頭,不多一會兒就達至少女不堪承受的高點。

    但覺腳下流雲,身邊翔鶴。一聲清鳴,彷彿鶴啼傳入耳中,陌生而極致的舒適讓女孩雙眼翻白,強自壓抑的聲音在鼻中留下「嗯嗯」不斷的哼聲。她用盡全心全力去感受那雲端的極樂,少女至深至密的柔嫩中連續不斷的把她的快樂播灑到那深埋在花蕊中的槍尖之上。

    亦非沒有停下動作,他的堅挺奇怪的漲大一圈,並且變得更加火熱。深而密的接觸讓嘉穎立刻就感受到其中的變化。這奇異的變化使她尚未褪去的極樂再攀高峰。她終於忍不住尖叫出聲,亦非忙用被子給她咬住。嘉穎渾身不住的顫抖,完全停不下來。亦非笑笑,又動了動,嘉穎立刻又感覺到不同。身體裡那熾熱雄壯竟然開始左一下右一下的高速轉動起來。

    嘉穎受不了了,她死死咬住被子,剛才如泉眼般稀疏的流淌變得向大雨一般傾灑而出。沒法想像的快意令她覺得自己馬上就會死去。即便不會因過於快樂而死,也會由於失水過多而亡。她感覺自己這十來分鐘一直就沒停過,體內的水份一直在不斷的迅速的流失,洩出的液體也許足有一噸。

    沐浴在嘉穎的**中,亦非也不願多忍,滾燙的雨露飛射,強力擊打在女孩敏感至極的花蕊中。沒辦法,嘉穎再次覺得自己肯定要沒戲了,狂亂中她一口咬住了亦非的肩頭。

    足足十分鐘的昏迷後,嘉穎才慢慢醒來。第一感覺就是身下的床單太濕,睡著很不舒服。她伸手到被外抓了一件剛才拋在地下的保暖內衣進來墊在兩人身下才覺得舒服了。

    嬌媚的白了亦非一眼,說:「你真是壞透了。」亦非無辜道:「我哪裡壞了?剛才有人好像也很願意很舒服的樣子。」嘉穎不依,又在他肩頭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亦非呼痛,拿兩隻手指捏住被他吸得兀自紅腫的**輕輕搓動,嘉穎吃不住,鬆開了牙齒。

    按住亦非揉捏著自己胸部的手,嘉穎看著他肩頭被自己咬得滲血的牙印,又是一陣心疼。輕輕揉著那因快樂中不甘而留在他身上的痕跡,嘉穎說:「看你還使壞不?」亦非微笑,並不在乎,一隻手繼續在嘉穎如玉的肌膚上無處不到的遊走。嘉穎無奈,只得由他。

    纏綿了一陣,嘉穎看時間不早,說要趕在有人起床之前回房去,要是被周阿姨甚至她父母看到,那她就沒臉見人了。亦非說不如在這裡洗了澡再回去,也省得驚動人。不由分說,**裸的抱起同是**的玉人就進了洗手間。

    放上熱水,二人緊緊摟著躺在浴缸裡,自然又是一番恩愛。亦非看嘉穎紅腫一片,說:「我給你揉揉。」便伸手摀住了,火熱發燙的嬌嫩至秘之處是如此的誘人。揉動中,他的指尖自然就滑入了層疊豐膩之間。

    嘉穎情不自禁的就要咿嗚出聲,手下卻忙拉開他的手,說:「還來?你這樣還不如不揉。」說完自己倒羞得不行。亦非見她的羞態,忍不住攬過玉人脖頸就是一通熱吻。

    洗過澡,亦非拿浴巾給她擦身。細細的,輕輕的,從頭到腳,一處不拉。嘉穎一陣甜蜜,也拿過一條浴巾,讓亦非站著不要動,也給他擦起來。

    看著亦非全身稜角分明卻不顯粗壯的塊塊肌肉,特別是小腹最下方的兩塊三角肌,嘉穎一陣癡迷。柔柔的撫摸著往下擦,漸漸就到了那雄壯之處。

    今晚她一直都沒好意思看亦非的這裡,此時見到,不由吃了一驚。濃密且黑得發亮的毛髮和那雄壯共同構成了一副宛如龍形的圖案。紅色的頭、肉色的前半身、黑色的後半身,活靈活現。在浴室氤氳的水汽中,巨龍彷彿在雲端翻騰飛舞。

    她頗有些震撼,呆呆的看著,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想到它給自己帶來的疼痛和快樂,不知是恨好還是愛好,一時忘形,打了它一下,喃喃的說:「都是你,你最壞。」竟含住它輕輕咬了一下。

    它哪裡受得了這個?騰的一下,紅色的龍頭就昂首而起,站得筆直。嘉穎嚇了一跳,就要跑開,亦非把她抓住作勢就要劍及履及。

    嘉穎忙說:「非,不要,我很痛啊,今天真的不行了。」亦非當然知道她已不堪撻伐,這樣不過是嚇嚇她。把她抱到床上,撿起散落在地的衣服給她穿上,說:「剛才那個動作哪裡學的呀?」

    嘉穎羞得不敢抬頭:「有一次在光碟上看到的。看他們好像很喜歡很舒服的樣子,非常不解。我只覺得很噁心,可現在……」說著就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亦非說:「現在明白了?這個動作挺好,如果你喜歡,我們下次試試?」嘉穎哪裡敢答話。

    讓亦非給自己穿好衣服,嘉穎起身要走。剛走了兩步,嬌哼一聲,又坐了下來,橫了亦非一眼,著急的說:「好痛,都是你。今天還要上課,可怎麼辦啊?」

    亦非說:「我送你回房吧。至於上課嘛,也沒什麼,你到了學校,請一天病假,在宿舍休息一天就行了。這樣既不驚動伯父伯母,你也不用帶傷上課。」

    嘉穎說:「那呆會兒你送我上學。」亦非說:「好,我的大小姐。」抱起笑吟吟的嘉穎,悄悄的把她送回了房間。剛要走,嘉穎拉住他要他等一等,從抽屜裡找了一把剪刀,讓亦非再把她抱回亦非的房間。

    亦非莫名其妙,問她也不說。只得又抱著她跑回自己的房間。嘉穎到床邊掀開被子,見滿是愛漬的床單中間一朵梅花般的艷紅,煞是奪目。

    嘉穎把那一塊剪了下來,細心疊好,望著亦非燦然一笑:「好了,再把我送回去吧。」亦非柔情似水,吻了吻她的額頭,抱起可愛的小嬌娃送回了她的房間。

    看著中間開了個窗戶的床單,亦非苦笑,這怎麼辦?只有趕快去買一床新的來換上,不如乾脆多買幾床,省得再有哪個妹妹姐姐也要剪。盤膝坐下練了一陣功,就到了六點鐘,該去給大家上課了。

    除了嘉穎,大家都起來了。讓小茹在一邊自己練《玄典》,亦非領著大家先複習了一遍昨天教的虎戲,糾正了幾個錯誤,然後開始教鹿戲。教了幾遍,又指點了一下小茹,就出門買回了早餐。亦非覺得自己現在挺忙,挺充實。

    吃早餐的時候,嘉穎也磨磨蹭蹭的邁著碎步出來了,被她媽媽埋怨了幾句,說她這麼大人了還這麼懶。嘉穎沒法辯解,只好拿眼睛不時的蜇亦非幾下,亦非暗暗好笑。

    吃過飯,嘉穎的爸爸說用車送她上學,她不幹,說要亦非送,小茹也說要亦非送。齊偉英沖亦非神秘的笑笑,自己開車走了。

    亦非拿了小茹的自行車出門,對小茹說:「姐姐今天不舒服,讓她坐後座上,我倆走路,好嗎?」對小茹來說只要亦非在身邊,無論怎樣都是高興的。不過她覺得奇怪的是,嘉穎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怎麼就不舒服了,看她的樣子不像是生病啊。於是就問:「姐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嘉穎囁嚅著說:「也沒什麼,可能有點感冒。」小茹暗想:「感冒?昨天哥都說過了,開始練《玄陰功》後,我們一般就不會患病了,你怎麼可能感冒?」看看嘉穎有幾分羞澀的表情,又看看嘴角含笑的亦非,她似乎也明白了幾分,沒有再問,只是牽著亦非的手無力的鬆開了。

    亦非一把抓住她的手,緊緊的握了握,遞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感到亦非懂得她的心思,小茹精神一振,也緊緊的回握住他的手,眼神中有一種堅毅。

    目送小茹推著自行車進了校門,亦非和嘉穎招了一輛出租車,奔天京音樂學院附中而去。嘉穎偎在亦非的懷裡,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亦非有一句沒一句的答應著。嘉穎也不在意,因為她知道他在聽,只不過不愛多說話,她只需要他一個回應的眼神就足夠了。

    亦非把嘉穎送到她的宿舍樓下,嘉穎阻止他繼續送,說這裡不讓男生上樓。看看左右無人,嘉穎踮起腳尖索吻,亦非當然樂意。怕有人經過,嘉穎不敢多作纏綿,意猶未盡的紅著臉蛋上樓去了,一邊走著一邊回頭叮囑亦非記得給她打電話,有空的時候過來找她。

    亦非慢悠悠的朝校門走去。校園的清晨,到處是咿咿呀呀練嗓子的聲音和各式各樣樂器的聲音,樹木掩映中,三三兩兩的學生站在那裡含胸提氣,驀的就是一嗓子高音,還是美聲唱法,看得亦非又是好笑又覺有趣。

    路上跟亦非對面走過的學生們一臉的呆木:「我們學校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個人物?」一個戴著金絲眼、高挑身材、一身亮麗職業套裝的美婦人看著亦非在跟前經過,站在那裡愣了半響,突然醒悟般轉身追了上去。直追到校門口,卻再也看不到亦非的半點兒身影。她站在校門口一陣陣跺腳,自言自語:「這傢伙是誰?幾年級的?好像不是我們學校的,不然為什麼要上課了還朝外面走?對,肯定不是,要不然我也不會沒聽說過。唉,沒追上,可惜了!」

    離開嘉穎的學校,亦非到商場買了幾條床單,優哉游哉的上了公共汽車。坐出租車回去要一百多塊,亦非現在可沒那麼奢侈。快到家的時候,遠遠望見門口停了一輛寬大的銀灰色捍馬。一群孩子圍著捍馬歡快的跑著看著,不時好奇的摸一下。

    走近了,亦非才看見捍馬擋著的門口還站著兩個魁梧的年輕男人,彪悍的身軀散發出勃勃英氣。亦非有點奇怪,有什麼大人物來了?

    走進正院就聽見易老那蒼勁的笑聲。亦非釋然:「原來是易老來了。」客廳裡除了齊老和易老外,還坐著一個年輕人。年輕人很英俊,身材高大,只穿著一件白色單衣,身上虯結的肌肉從衣下股股冒起。看到從門外進來的亦非,眼中彷彿爆起一團精光。

    亦非向易老行禮,易老對他絕不自重身份,一點不敢托大,也站起身來含笑招呼。接著就給他介紹那個年輕人:「這是我唯一的徒弟孫耀,都是年輕人,你們多親近親近。」

    孫耀當即上前,伸手和亦非相握。兩人大手方握緊,亦非就覺一股大力湧來。果然是易老教出來的,方式內力都如出一轍。他眉頭一躇,有點不耐煩:怎麼師傅試過了徒弟又來,有完沒完?看了易老一眼,見他有點不好意思的避開了目光,「算了,易老的面子還是不好不給,但這次不能讓你的徒弟過於輕鬆了。」亦非想著,微一運力,向孫耀反擊而去。

    孫耀發覺自己發出的力道一過去就不見了蹤影,茫然無措中突然感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狂湧而至。大驚下他全力低檔,可自己苦練近二十年自問不輸給任何同代人的內力在對方的攻勢下彷如擋車之螳臂,竟是不堪半擊。剎那間,對方的內力已完全佔據己身全部經脈,孫耀心如死灰般頹喪。驚駭中他還沒忘自救,想要撒手,但他的手卻似乎被牢牢的粘在了亦非的手上,怎麼都掙不脫。如此磅礡浩瀚的內力,如果它的主人不及時撤出或者本就不打算撤出,一旦在自己體內爆發,那麼自己這一身皮囊怕就要變成一堆肉渣了。

    閉目待死中,「波」的一聲,兩人的手分開了。孫耀呆呆的,摸摸自己似乎還保持著完整狀態的身體,抬眼看到亦非的笑臉,如在夢中。發顫的雙腿已無法支撐體重,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頃刻間,臉上頭上的冷汗汩汩湧出。

    易老哈哈笑:「怎麼樣,我說過你的功力跟小非沒得比,現在知道了吧?」孫耀垂頭喪氣坐在那裡,沒有答話。看亦非那麼年輕,他的功力自己卻連深淺都摸不到,怎能不讓他灰心?

    易老哼了一聲,厲聲斥責:「怎麼,一點挫折就受不了了?看你那樣子,哪裡還像我易柏楊的弟子?」語氣稍轉,又溫聲說:「阿耀,你也不必灰心,連師傅我都覺得這小子深不可測,你不如他完全正常。話說回來,有他這樣的人在前面,你不是更有目標更有動力了嗎?你是不是認為他太年輕功力卻高得不可想像,覺得接受不了?這個好辦,你就把他當作……」瞥了亦非一眼又說:「怪物好了!」

    亦非無奈的笑,昨天大伯就說他是怪物,今天又來一個。孫耀也是一笑,醒覺師傅說得非常對,像亦非這樣的人簡直連聽都沒聽說過,恐怕在整個世上都是獨一無二的,自己又何必一定要去跟他比呢?毫無意義嘛!旋即重新振作精神,恢復了常態。

    易老點點頭,拿起桌上的一個文件袋遞給亦非,說:「小非,這是給你做的新身份的資料,你收好。」亦非連連道謝接過文件袋。這東西現在對他可是很重要,沒有它簡直是寸步難行。

    易老說:「現在你就是齊老家的遠房親戚了。從小在深山長大,沒有其他親人。現在進城來投奔齊老,所以你的戶口也就落在齊老家了。」喝了口茶,接著說:「關於你身份的問題我也詳細調查過了,沒有查到任何與你的特徵相似的失蹤報告,也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線索。身份雖然沒有線索,但在所有未結案的罪案記錄中,我沒有找到任何與你相似的嫌疑人;在有案可查的黑社會團伙中,也沒有相似的成員。所以,我們現在基本可以肯定,小非以前與犯罪或者是黑惡勢力是無關的。」

    齊老和亦非都很高興。齊老哈哈笑著拍易老的肩:「不錯不錯,老東西這次總算給我辦了件好事,老哥承你的情了。」亦非也是很感激易老的,不但幫他解決了身份問題,還打消了他心中的一些疑慮和擔憂。

    易老看著神色感激的亦非也是一陣得意,自己不遺餘力的幫他,不僅是因為老友所托,更重要的是他對這個……「怪物」還另有所圖。

    他擺擺手,示意亦非不必在意,說:「至於你所擔心的會有人上門來找麻煩的事,那根本不是問題。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亦非點頭稱是。

    易老話鋒一轉:「小非,今天來還有一件事,看你願不願意。我那個部門有些專家和儀器,都是外面那些醫院沒有的,可能對你的失憶有所幫助。因為這些東西都在一個秘密基地裡,一般情況下外人是找不到也不能進的。這次我打算用招收預備隊員的名義帶你去作一次全面的檢查,不過呢,去的路上要把你的眼睛蒙住。你願不願意去?」亦非怎麼好拒絕老人家的好意?況且早日恢復記憶也是他的心願,點頭答應了。

    易老大喜,站起來說:「老齊,那我們事不宜遲,馬上就走。路有點遠,而且檢查的項目比較多,可能今天就不回來了。你放心,有什麼事我給你電話。」齊老當然高興亦非有這樣一個機會,沒說什麼,送幾人出了門。亦非總覺得易老的笑容中有一絲不同尋常的陰謀意味,不過他也不怎麼在意,只要齊老家的人沒事,其他的都無所謂。

    一上車,易老就問亦非有沒有手機,有的話交給他。亦非拿出手機遞給易老,易老馬上關掉了手機並且把電池都下了,放在隨身的包裡,又掏出一個大大的眼罩,蒙在了他的眼睛上。易老說:「不要急,其實也不算太遠,開車大概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捍馬車內頗為寬大,坐在裡面感覺很舒適。車開得很快,而且忽上忽下的,亦非聽到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很大,他知道車並不是行駛在公路上,應該是在土路上甚至不是路的路上。

    雖然路很不平坦,但整個車身的起伏卻是平緩柔和的,基本沒有顛簸感,這說明這部汽車的越野性能很不錯。

    亦非說:「易老,你這輛車不錯啊,以後我也買一輛來開開。」一百多萬的車,說買就買?車前面的兩人,也就是早上站在齊老家門口的兩個年輕人以為他是個二世祖,或者是說大話,鄙視的瞥了他一眼。

    是啊,像亦非這麼年輕,隨口就說拿一百多萬買車,要麼是吹牛,要麼就是二世祖。易老和孫耀卻知道亦非現在可以說是一無所有,連身份都是剛剛才有,哪裡來的一百多萬買車。不過他們覺得憑亦非的功力,想賺到這麼多錢不會是件多難的事。

    易老笑著說:「這車是不錯,但是有點貴。」亦非一愣:「是嗎?有多貴?」孫耀說:「大概一百多萬吧。」亦非點點頭:「哦,那是有點貴。那就等過一陣再買了。」亦非說得理所當然,好像一百多萬不是多大回事,轉眼就可以找到。

    易老說:「你要是真的喜歡的話,馬上想要也不是不行,我送你一輛怎麼樣?」前面兩人有點吃驚。雖然知道易老對這個小子的事情很重視,大老遠親自送東西過來,還把他接到基地去,但一出手就是一百多萬的名車,被易老重視到這種程度的年輕人他們還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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