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章 脅迫 文 / 鐵頑石
舒盈偏偏還要打破沙鍋問到底,說道:「申哥,你現在跟我說不好麼?以後,我和你關在這牢籠之中,誰知道還有沒有以後?」
舒盈說到這裡,觸及內心的傷痛,又是泫然欲泣。
申不凡輕輕在她的俏臉上吻了一下,說道:「盈盈,我還要你給我生一堆胖兒子,再生一堆俏小妞。兒子個個像我,女兒個個像你,你說好不好?」
舒盈笑了:「好,生一大堆,團團圍住你,纏死你。」
她俏臉上綻開笑容,真是使人心旌神蕩。申不凡情不自禁,把舒盈緊緊地抱住,她富有彈性的雙峰緊緊地貼在胸前。
舒盈呼吸急促,一張小嘴丁香顆微吐,申不凡再也按捺不住,把嘴唇貼上去,將她的丁香顆輕輕吸入口中。
舒盈身子軟綿綿的,躺在申不凡懷中,再也沒有一絲氣力掙扎。她的魂魄,似乎全給申不凡吸走了。
申不凡的手放肆起來,摸索著解開她的衣扣,輕輕地探上了她的雙峰。
舒盈一陣顫慄,那種奇異的感覺迅速瀰漫到全身,在體內膨脹。
申不凡的嘴唇輕輕咬住了舒盈的耳垂,柔聲說道:「我們成了夫妻,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心中最親愛的心肝寶貝。你知不知道?」
一陣酥麻的感覺讓舒盈臉紅得厲害,嬌羞無限地點了點頭。
「夫妻之間是不能有任何保留的,我的身體,要完完整整地給你看到,你的身體,我也要全部熟悉,你怕不怕?」
舒盈聲如蚊蠅:「不怕。」
申不凡把被子在地上鋪整齊,輕輕地把舒盈在被上放平。好在那被子也十分寬大,墊在地上,也還盡可以把兩個人完整地蓋住。
申不凡慢慢解除自己的衣衫,舒盈如何敢看他的私密地方,慌忙閉了雙眼。他又伸手去脫她的衣物,舒盈用力抓住,不讓他進一步舉動。
申不凡說道:「心肝,你要是不願意,那等以後吧。」
舒盈芳心狂跳,終於下定決心,反正這一步是要走出去的,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她輕聲說道:「申哥,你要怎樣,就怎樣吧。」
申不凡體貼地將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除去,舒盈雙目緊閉,潔白的**出現在眼前。申不凡溫柔無限的,用嘴唇和手愛撫了她的全身。舒盈又癢又麻,想停卻又有些不捨。
申不凡將被子拉上來,將兩個人溫熱的身體緊緊包住,對舒盈說道:「小心肝,你睜眼吧,羞羞的東西看不到了。」
舒盈小心翼翼睜開眼。申不凡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笑話道:「心肝寶貝,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原來你膽子這麼小的。」
舒盈嚶嚀一聲,鑽進申不凡的懷裡:「你壞死了!」
申不凡笑道:「天下間做夫妻的都要這樣的,難道當了夫妻就成壞人了?」
舒盈在申不凡的胸脯上用力地咬了一口,說道:「你就是喜歡欺負我,欺我什麼都不懂。」
申不凡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寶貝,我帶你熟悉我的身體,好不好?」
舒盈紅著臉點點頭。
申不凡引著她的手四處摸索,舒盈有些畏畏縮縮,卻又帶著許多好奇。後來,終於抓住了申不凡的那話兒,掌心裡熱熱的,感覺那話兒血管跳動厲害。
「嗯,羞死人了!」
申不凡耐心的開導她:「老公和老婆親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跟這相比,害羞,那是小孩子不懂事。」
申不凡說了好半天,舒盈終於承認。
申不凡反覆愛撫,讓舒盈緊張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接受了他的進入。
舒盈的處子之身,由於申不凡的豐富經驗和耐心的準備工作,並沒有感覺到太多不適。
密室中見不到天日,身處其中,也沒有了時間觀念。這樣日復一日,也不知過了多少天。這一天,杜如虹在飯食中又添加了蒙汗藥,將申、舒二人麻翻以後,捆好帶出地牢。
舒盈見了杜如虹,開口罵道:「你這狗東西要將我們關到什麼時候?」
杜如虹乾笑道:「妹子,你性子咋這麼急?我要的是金護胸,不是要你們的命,把你們關在這裡,杜某要供吃供喝的,妹子和妹夫卻在密室裡做雙棲雙宿的鴛鴦,杜某豈不是虧大了?」
舒盈聽他說到「雙棲雙宿的鴛鴦」,不由得臉上一紅,罵道:「你這陰險狡詐的狗東西也配叫我妹子?你究竟想怎麼樣?」
「哈哈,我瞧你和妹夫兩個情深意重的,這樣吧,只要你把你父親的那面金護胸拿來,我們就把你的情郎原封不動地還給你。」
舒盈心念急轉,想道:「這金護胸給姓杜的,那毫無疑問是一件極其糟糕的事情,鬧不好天下會因此生靈塗炭。可是不給他,申不凡……,我難道眼睜睜看他們殺了申不凡?就是把這天下的財寶加起來,也抵不上我的申哥。這天下的亂與治,與我何干?我只要和我的申哥長相廝守,我們要在一起,開開心心的,永遠也不分開。」
舒盈決心救回申不凡,對杜如虹說道:「我答應你去偷我父親的金護胸,不過要是申不凡少了一根頭髮,你就休想拿到金護胸了。」
杜如虹說道:「我說過了,你們的生與死,杜某並不關心。只要你將金護胸拿來,包你的情郎毫髮無損。」
申不凡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舒盈的老家在齊州,也是李師道的地盤,為何李師道不直接找上門去,卻在這裡費這麼多手腳?
申不凡開口說道:「盈盈,你回家後不要再來了,只要不讓這些狗賊的奸計得逞,申不凡賠上這條命也沒什麼。這些狗賊哪會跟你講什麼誠信?不要跟他們做任何交易。」
杜如虹哈哈一笑:「申不凡,你也太小瞧杜某了。你可以說杜某行事不擇手段,但杜某一向是言出必踐,做生意也是童叟無欺的。」
申不凡啐了一口。
舒盈:「申不凡,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你以為我會獨活在世上?你不用跟我說什麼大道理,我只想要你平平安安,這就是我的道理。」
杜如虹拍著手說:「妹子情深義重,果然爽快。這樣,你拿到金護胸之後,咱們在齊州青龍坡,一手交人,一手交貨。」
杜如虹要王安解了舒盈的繩索。
舒盈淚光閃爍,囑咐申不凡道:「你一定要保重身體,等候我的好消息。」她又轉向杜如虹:「咱們就這麼一言為定,齊州青龍坡,不見不散。」
說完這番話,舒盈飄然而去。
齊州舒府,全家上下聽到小姐回來,都炸開了鍋。舒高峰和夫人迎了出來。舒盈的四個兄長圍著她身邊:大哥舒學禮、二哥舒學義、三哥舒學信、四哥舒學德。舒盈跟父親和兄長們打過招呼後,便一頭撲進母親的懷裡嚶嚶哭起來。
父兄知道她初次出外,一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她在家裡面碰到的又都是百依百順,這麼大的反差,不適應在所難免。眾人在旁邊你一言我一語,溫言勸慰。舒盈不聽到這些勸慰聲還可,一聽之下,傷心更是增添了幾分,哭的聲勢越來越大。
這一下把舒夫人的眼淚引了出來,母女倆哭成一團。舒高峰本有很多話要問舒盈,見此情形,便問不下去,覺得當著眾多下人的面,有些不成體統,命女傭將母女倆帶進內屋,讓兩人在一邊哭個痛快。
那四個兄長都極疼愛這個小妹妹的,估摸舒盈哭完了,為哄舒盈高興,一齊到內房來找她,要她講外面的見聞。舒盈心中掛著申不凡那邊,懶懶的隨口敷衍。兄長們刻意營造的讓她這一個胡侃神吹的機會,也就失去了應有的效果。兄長們猜不透舒盈什麼心思,奇怪這個小妹妹一到外邊走一遭,就性情大變了。幾位兄長反覆啟發,始終提不起舒盈的興致,他們又擔心她是旅途疲憊所致,無奈之下,只好從內房退出來。
舒盈追出來,喊住的幾位兄長:「哥哥們請留步。」四人停住腳步,看舒盈有何話說。舒盈道:「四位哥哥,小妹有些勞乏,疏慢了哥哥們,不要見怪。」
四人恍若不認識舒盈似地望著她,這個刁蠻的小妹幾時這樣客氣過?
三哥舒學信道:「說什麼話!做哥哥的看到你平安歸來,不知道有多高興,你什麼時候學會跟我們講起客氣來了?」
「我想問哥哥們一件事,不知合不合適?」
大哥舒學禮道:「我越來越不懂了,咱們的妹妹以前是爽爽快快的,怎地變得如此瞻前顧後?你儘管問,我們還有什麼瞞住你的?」
舒盈道:「幾位哥哥,你們有誰知道咱許家的金護胸藏在哪?」
舒盈邊問邊拿眼掃了一下四人,從哥哥們的眼神中,她很快就知道了結果,父親沒有把藏金護胸的地方告訴他們。
大哥舒學禮有些奇怪:「妹妹,你問這個幹什麼?」
舒盈有些煩惱,道:「我一時跟你們說不清楚。你們不知道就算了,當小妹沒有問過。」
舒盈回到房中問母親,她也是一臉茫然。舒盈不停問自己:「這怎生是好?」她清楚自己若是直接向父親懇求,要拿金護胸換申不凡,父親絕不會答應。自己和申不凡的好上了的這件事,沒有得到父親母親的首肯,簡直有點大逆不道,只能以後慢慢向他們解釋,現在提出來,空自招來父母的一頓責罵。
家中的金護胸,只有神不知鬼不覺偷了去,才最穩妥。舒盈苦於弄不清父親把金護胸藏在何處,擔心父親起疑,不敢開口向他相詢。她心中焦急萬分,絞盡腦汁,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查清金護胸的下落。她暗罵自己不中用:「要是申不凡在就好了,他足智多謀,這件事肯定難不住他。申不凡現在也不知怎麼樣了?但願那姓杜的信守諾言,不要為難我的申哥。」
到了晚上,舒夫人和丈夫說起女兒的種種怪異表現來。
舒夫人:「舒郎,你看茵兒是不是跟以前大不相同了?」
「女兒長大了,自然是會變的。」
「變是變,可沒有變化這麼大的,好像是成了另外一個人。」
舒高峰問道:「她怎麼像另外一個人了?」
「盈盈以前總是笑嘻嘻的,有說不完的話。這次從外面回來後,她不大笑了,而且話也說得很少,一開口就是些神神秘秘的話。」
舒高峰問:「她說了一些什麼神秘的話?」
舒夫人:「盈盈今天日間到我這來問我,知不知道金護胸藏在什麼地方。她以前可是不關心這些的。」
舒高峰哦了一聲,道:「女孩子家,好奇心總是很重的。」
一大清早,舒高峰剛到院中,就瞧見舒盈往外走。舒高峰叫道:「盈盈,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舒盈走近他。
舒高峰道:「你睡好了麼?起這麼早。」
舒盈點點頭。舒高峰道:「你以前可是咱家裡有名的『臥龍』,這個習慣改了麼?」
「盈盈離家這麼久,想到處逛逛,看看有什麼變化。」
「盈盈,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還有什麼事你不能對為父講的?為父對你提出的要求是不打折扣的。」
舒盈心中愁苦:「我這件事您不可能不打折扣。」她好不容易才擠出一絲笑容,嘴上卻說:「父親,您多心了,孩兒才回到家,可能有些不適應。過些日子就好了。」
舒高峰道:「你隨我到書房來,我問你一些事情。」
下一章預讀:舒盈弄清家中金護胸的下落,找機會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