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自己動手弄**那個膜 文 / 近妖不語
哇,他的身材好有看頭,修長精瘦結實有彈性,雙腿微分,寒桀少帝大大方方地接受木棉花的注目禮。此際他糾眉冷目,濃睫與挺鼻在臉上造成陰影,深墨的瞳色看不出底蘊,非善的氣息更如猛虎出閘般暴噴而出。
然後……
輪到她自己了。
木棉花的動作很慢很美,手平穩堅定,衣服滑下她雪白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感到出奇的寒冷!
不需寒桀少帝吩咐,她開始脫第二件……一件一件衣裳滑落到地上,堆在她的腳邊,木棉花美麗雪白的胴、體暴露在空氣之中,那是多麼完美的女性胴、體,修長的筆直雙腿上高翹的臀部,不盈一握的細腰,豐滿挺立的雙峰,色澤艷麗的紅蕊,每一處線條都分外迷人,引發強烈的性的張力。而且她雖然一絲不掛,但仍然儀態從容。
寒桀少帝冷靜地看著她。這女孩子是個人物,能帶著這麼聖潔的平靜表情,娶委身於一個幾乎可以說得上是陌生的男人。哼……這個木棉花的心機智慧可不是雷麗華能比的,用在雷麗華身上的那一套顯然不適合她。不過寒桀少帝嘴角勾起一絲笑,瞳底湛著陰狠,我會給你雷霆萬鈞的打擊,打得你措手不及。別怪我無情,你是木家的人,這就是你的原罪!
木棉花顯然沒有被寒桀少帝冷漠嚇倒,她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慢慢走上前來,直接將自己渾圓柔軟地胸部擠壓上寒桀少帝的裸胸。她沒有親他的唇,她的第一個吻輕輕地落在寒桀少帝的肩膀上,那是一個比較平和的位置。
像蝴蝶般輕靈的吻,飄忽而又難以捉摸,一下一下印了過去。她停了停,然後繼續向下……
然後又一次停頓,眼角看一看寒桀少帝的重要部位,他居然沒什麼反應。這個男人的定力可真強啊!
木棉花狠狠心伸出粉舌來,**著寒桀少帝的小腹,慢慢地打著圈兒,那雙粉手也沒閒著,輕輕地撫摸著寒桀少帝的肌膚。由上而下,左一個圈圈右一個圈圈。
空氣中全是**的味道,那種甜蜜的芳香,寒桀少帝已經很熟悉了,他到少在三位少女的身上聞到過這種味道,但即使在他最心愛的寶兒身上,他都能忍得住。
寒桀少帝伸手將她拉了起來,木棉花看了看寒桀少帝的胯下,臉上露出了淡淡地微笑。
寒桀少帝也在冷笑,這能代表什麼?他的視線糾結在木棉花的左臂上,那裡一塊小小的疤,破壞了她完美的肌膚……
他冷笑著,輕輕地問:「縱然現在後宮沒有佳麗三千,但依然美女如雲,難道你認為我會要一具殘缺的身體來發洩嗎?」
木棉花的笑窒了窒,然後勇敢地抬起頭,道:「臣妾只不過是身上有一塊小小的疤痕,也不能算是什麼重大的殘缺吧。」她在委婉的說明自己的身體是純潔的。因為進宮裡會有穩婆查明,所以不可能會讓非處女進宮,這一點,寒桀少帝應該比誰都明白,他就是想侮辱自己。
寒桀少帝冷哼了一聲,關於木棉花的傳聞他可沒少聽,驕傲如他怎麼可能碰一個有可能被沾染的身子。
如果不是為了獵狐計劃,就算衝著十萬精兵的面子,他也不會娶這麼一個敗德的女孩子為妃子。他打小就受夠了父皇的風流情事,母親的委曲求全,自己和兄弟間的互相猜忌。
寒桀少帝現在全身心傾戀寶兒一人,早對這些後宮亂事厭惡不已。現在,他是絕不會讓龍寶兒以外的妃子有產下龍子的機會,那意味著下一代的浩劫和混亂。
靜默在夜晚更顯得壓抑,木棉花連呼吸都變得沉重了。
寒桀少帝指了指桌上的漆盒,示意讓木棉花打開。
木棉花慢慢走了過去,伸出手,手尖有一點發抖,輕觸著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字擺開的玉杵。形狀相似,只有尺寸不同。
木棉花的手在發抖,這重重地羞辱比當眾被打耳光還過份。可是她只能忍受,她希望通過這個能證明她的清白,也許,以後……
她拿過一柄尺寸最小的玉杵,慢慢地走回去,交給寒桀少帝,這令人窒息的痛楚和羞辱……
寒桀少帝搖搖頭,他不是變態,並不想狠狠折磨這個即將受苦的女孩子,所以對於她選的玉杵的尺寸沒有意見,但,他是多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親手去做這麼污穢的事。他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椅子,上面早就鋪了一塊雪白柔軟地細布。
木棉花驚惶失措地看著寒桀少帝,她瞭解他的意思,他,要她,自己動手。
她哀求的眼神大動不了寒桀少帝冷酷的心,沒有辦法,她只好慢慢走向那張椅子。坐了上去,只覺得到處一片冰冰涼。她將兩條雪白的腿分架在兩邊的椅背上,心裡不時閃回與情人的纏綿、溫存……
這足可以讓她忘記痛苦和可怕的現實。
木棉花閉著眼,陶醉地以左手瀏覽自己動人的曲線,玉指挑弄逐漸成熟的甜美花瓣,一直來到了紅蕊深處……
她的右手卻將那玉杵輕輕下滑,對準那桃源洞口,她猶豫著,這是少女一生只有一次最甜美的聖物,就要斷送在自己手裡了嗎?她不敢睜開眼睛,寒桀少帝那雙冷到沒有溫度的黑眸讓她感到害怕,她還從未這麼怕過一個男人呢。
寒桀少帝沒有不耐煩,但也沒有多少同情,這女孩很冷靜也同樣很無情,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決定犧牲一切進宮來,就是在打一場戰爭,只不過暫時勝利的人是自己,如果給她機會,她的反噬也一定同樣迅速而兇猛。
寒桀少帝看著窗外天邊的月,今晚的月很難看!
月難過的飄走,媽的,難看你天天盯著我看什麼?
木棉花終於下了決心,她的手一沉,悶哼一聲,玉杵就插了下去,那一剎那,她眼前突然閃現情人臨死前的目光,那麼傷痛,卻還浮現著愛……
她在做什麼,殺了自己心愛的人,為了來這裡被另一個男人羞辱!
她眼眨著痛楚地淚光,慢慢地,將玉杵拔了出來,那上面點點嫣紅順著光滑的玉杵滴了下來,證明了她的清白。